第421章 突生的想法
陸陽一臉漠然的望著腳下的金袍青年,露出一抹冷笑,說道:“剛才你不是很狂傲嗎?現在如同死狗一般,被我踩在腳下的滋味,感覺如何?”
劇烈的痛楚感襲上腦海,金袍青年麵色憋紅,聽到陸陽的話時,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見到這一幕,陸陽忍不住笑了出來,頗為玩味的說道:“是不是從來都沒想到過,一直過著高高在上的生活,也有一天會跌入雲端?這就是你口中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金袍青年內心瘋狂,但在陸陽麵前,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力,聽到陸陽的話,他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原本是自己用來諷刺陸陽的話,最終卻應在了自己身上,真是可悲可笑。
“我是音宗的弟子,傷了我,音宗不會善罷甘休的!”金袍青年咬牙切齒,怨毒說道。
陸陽聞言,目光突然一寒,冷厲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傳出,說道:“看樣子,你還是沒看清楚自己的處境,還企圖用宗門的名聲來威懾我,但你以為我會吃這一套嗎?”
說道的同時,陸陽再次抬腳,猛然的落到金袍青年的右手上,頓時傳出骨骼碎裂的聲音。
金袍青年本就屈辱到了極點,此刻被痛楚襲腦,幹脆假裝暈了過去,如同死狗趴在地上,沒有絲毫反應,但他的偽裝又怎麽能夠騙過陸陽?
“跟我偽裝?你還太愣了點!”陸陽冷笑一聲,嗤笑說道。
金袍青年聽到陸陽的話,心中微微一顫,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但沒內心已經做好準備,無論陸陽怎樣,都一定要忍住不動,否則他的最後一絲顏麵,將徹底不剩。
音宗的兩名女弟子,看到自己的師兄被陸陽打暈,內心又懼又恨,最終隻能故作勇敢,指著陸陽喊道:“師兄是音宗長老的後輩,今天你傷害了他,音宗不會放過你的,你還不知道音宗是什麽勢力吧?那我就告訴你,音宗要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無論你是誰,都逃不了音宗的報複,所以……你最好放了我們!”
她們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仿佛害怕陸陽生氣,對她們出手。
然而,陸陽隻是淡淡一笑,反問道:“既然逃不了音宗的報複,我為什麽還要放了你們?我直接殺了你們,音宗又怎麽樣知道是我做的?你該不是被嚇糊塗了吧?”
兩女聞言語結,表情顯得不知所措,最終說道:“你放了我們,我……我們可以幫你求情的!”
陸陽聞言大笑起來,這簡直是極大的笑話,他玩味的望著兩女,攤了攤手問道:“你們能夠代表音宗嗎?如果音宗知道你們在外麵,是這樣利用宗門名義的,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如何?”
兩女麵色微變,眼眸裏迸發出一道寒芒。
如果她們能夠打贏陸陽,絕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會直接動手行凶,以絕後患,但此刻她們隻能隱忍,否則報複不成反被製服,那就徹底的陷入了被動。
陸陽並沒有閑情和他們耗,他半蹲下去,手中驀地出現一根銀針,狠狠地紮在金袍青年的脊骨處。
一聲慘烈的叫聲傳出,旋即便見金袍青年的身體,反射性的彈了起來,但雙腿被廢,他隻能匍匐在地上,怨毒的望著陸陽,聲音嘶啞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陸陽冷冷一笑,不屑說道:“殺了你?我嫌髒了我的手,至於報複,盡管放馬過來!”
他的不屑讓金袍青年內心更加受傷,但知道說什麽都無用,隻好閉上眼睛,調養生息,陸陽漠然說道:“帶著他滾離這裏,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休怪我不客氣!”
兩女身軀微微一顫,小心翼翼的靠近金袍青年,低聲問道:“師兄,沒事吧?”
金袍青年突然睜開雙眼,目光淩厲可怕,讓兩女脖子微微一縮,金袍青年沒有說話,但他的心裏卻是憤恨,如果不是這兩個敗家娘們,他會來這裏找場子?會被陸陽廢掉雙腿?
盡管陸陽可恨,但這兩女更可恨,招惹了這樣的強敵,竟然隱而不報!
但金袍青年知道,現在的場合不適合追究這些問題,而陸陽顯然也沒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於是沉喝道:“你們兩個還在墨跡什麽?還不趕緊帶我走?”
兩女從失神中醒過來,警惕的看了一眼陸陽,連忙扶著金袍青年朝酒吧外麵走去。
然而,陸陽卻並沒有想要放過那六名手下的打算,在他見到這六人的時候,他心裏就動了收服的心思,因為他現在急缺實力不錯的武者。
如果能夠收服六人,甚至有機會將手伸進音宗。
當然,這個計劃實施起來異常困難,但陸陽並不在乎結果,他隻是嚐試一番,成功則收獲巨大,失敗也不會造成任何的損失,頂多也就是惹來音宗的報複。
他本就廢了金袍青年的雙腿,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已經與音宗結下了恩怨。
所以,對於可能產生的結果,他心裏並不在意,所以她做起事情來,沒有絲毫的束手束腳,對陸一說道:“將他們帶回湘味食廚,讓陸豐陽將他們變成自己人,然後讓他們離開,潛回音宗!”
陸一聞言眼睛一亮,他是個聰明人,盡管陸陽沒有明說,但他已經猜到了大致意思。
於是,陸一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放心,屬下一定會把您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老板,我想或許真的能夠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
陸陽沒有多言,隻是點了點頭,便轉身朝包廂走去。
陸一對其餘三人打了個眼色,隨即便帶著六人迅速離開威龍酒吧,而從開始到結束,隻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威龍根本還沒確定外麵發生了什麽,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威龍以為是金袍青年等人逼門,做好了小痘痘的準備,正準備開口回擊時,包廂的門就被推開,隻見陸陽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巍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