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嗯……悠然。”田菲菲皺了皺眉,惹人憐愛的臉上,表情有些痛苦。
“我在!”李悠然連忙道。
田菲菲睜開眼睛,果真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甜甜的笑了,呢喃道:“你真的來了……還是,我在做夢?”
“不是夢!對不起,我來晚了。”李悠然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那沾有血跡的腦瓜。
她這幾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真的?”田菲菲臉色十分蒼白,但躺在李悠然懷裏卻有著一種不出的安心。
“對了!苗苗呢?!”她突然叫道。
“苗苗?”李悠然麵露疑惑,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他已經忘記是誰了,僅記得田菲菲有個朋友好像叫苗苗。
田菲菲急忙掙脫開李悠然,開始在屋內尋找起來。
然後,她在一片床架廢墟裏,看到了吳苗的身體。
“苗苗!”她悲痛的叫道,然後就開始拚命的搬開壓著吳苗的床架。
李悠然三人心頭一沉,也開始幫忙搬東西。
不一會兒,便露出了渾身是血的吳苗,有好幾根鋼筋已經貫穿了她,此時她已經麵無人色,十分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田菲菲慌忙的趴在吳苗的身旁,不斷的搖晃著她的手臂,口中帶著顫抖的哭音道:“苗苗?苗苗?醒醒,你沒事的,對不對?”
可是手上傳來的冰冷感讓她心裏更加的慌亂和恐懼。
蕭夢婷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心跳,隨後表情黯然的搖了搖頭。
“你幹什麽?!”蕭夢婷的動作,頓時激怒了田菲菲。
“我……”蕭夢婷看了一眼李悠然,微微低了一下頭,道:“節哀順變吧,她已經死了。”
“住口!你胡!苗苗她沒有死!”田菲菲站起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母貓一樣嘶吼著。
蕭夢婷突然覺得很委屈。
李悠然皺了皺眉,語氣頗為無奈道:“行了!菲菲!你要接受事實。”
他這一句話,頓時讓田菲菲的眼淚如同決了堤一般流了出來。
她趴在吳苗的屍體上大聲的痛哭著,口中不斷述著二人之間的昔日情誼。
李悠然沒有管她,這種情況下,讓她發泄一下也好。他向馮笑兩人擺了擺手,三人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你女朋友找到了嗎?”坐在門口,李悠然向馮笑問道。
馮笑苦笑一聲,道:“沒有,這幾層樓都搜過了,就剩下這一層和樓上了,不過可能性也不大,因為她好像不是在這兩層樓住。”
他停頓了一下,又自我安慰道:“不過,我也沒在喪屍堆裏看到她,明她可能不在寢室,不定在教室也可能。”
李悠然點了點頭,隨後開始在自己包裏翻找起繃帶來,他身上的一些傷口需要即使處理,否則的話極有可能感染。
看著李悠然臉色有些僵硬的綁著繃帶,蕭夢婷本想讓她來,可她想到田菲菲,頓時又沉默了。
“對了,你能跟我們解釋一下這家夥是怎麽回事嗎?”馮笑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巨大的屍體,它那雙巨爪尤為讓馮笑害怕不已。
“它,和咱們在外麵遇到的那家夥一樣,是一階喪屍。”李悠然看了看它的爪子,在它死後,那雙爪子又恢複了原樣。
“不過,它比外麵那家夥厲害一點,它還會一種讓爪子變高溫的技能。”
“技能?!我靠!這麽牛掰!”馮笑一驚,乖乖,這長達半米的爪子本來就很可怕了,再加上高溫……
他默默的看了李悠然一眼,心道:也就隻有這變態才能殺的了它了。
“同樣是一階喪屍,為什麽它們兩個長得不一樣呢?”蕭夢婷問道。
馮笑也是一臉好奇。
李悠然道:“這個到底我也不清,應該是根據它們生前的某些方麵的能力,還有暗因的特定改變造成的。”
“其實,像它們這種喪屍,按照各自的特征,是可以分成種類的,像之前那隻我叫它舔食者,陰險狡猾,速度較快,喜歡偷襲。而這隻,我稱它撕裂者,有巨爪,有技能,力量也不弱,就是有點傻,喜歡和人正麵剛。”
“而且,可不隻是隻有這兩種喪屍,進化喪屍的種類還有很多,這兩隻喪屍隻能算是比較普通的,比它們厲害的還有很多,甚至有些我也對付不了。”
李悠然侃侃而談,卻是全然沒有注意到兩人有些怪異的眼神。
“咳,那個,悠然,你怎麽知道這麽多?”馮笑很直接的問道。
這才末世兩啊,怎麽感覺李悠然比他們多活了幾年末世似的?
看著兩人的目光,李悠然麵容一僵,心中暗罵道:尼瑪,嘴怎麽這麽賤,啥都往外。
“咳咳,其實,這都是我之前做的一個很長的夢裏夢到的,對!我之前還跟蕭夢婷解釋過。”李悠然又拿出了這個蹩腳的理由。
“哦,原來這也是你夢到的啊。”蕭夢婷恍悟的點了點頭。
馮笑則是一邊深思,一邊嘟囔道:“這個能力,有點像預知未來啊,難不成這暗因還有讓人覺醒能力的功能?”
李悠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立馬道:“沒錯,這好像就是暗因來臨時我才做的夢的。”
“哇!原來是真的啊!可是,那像我這種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才高八鬥,一看就是主角命的人,為啥沒有覺醒能力呢?”馮笑百思不得其解。
蕭夢婷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李悠然嘴角抽了抽,覺得還是繼續默默綁繃帶的好。
屋內田菲菲的哭聲已經漸漸變,不一會兒,眼圈通紅的田菲菲走了出來。
“我想把苗苗埋了。”田菲菲看著李悠然,她知道這時隻有李悠然能幫自己。
李悠然眉頭一皺,很想拒絕,因為現在宿舍外都是喪屍,要想埋人,就免不了要發生戰鬥,而且,現在的他可不一定是舔食者的對手。在他看來為了一個已死之人,這樣做很不值得。
不過,看著田菲菲哀求的眼神,他一咬牙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