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8章一切都是為了繁衍
王贊是在小楠和曹囡囡快完事的時候出來的。
畢竟她倆隨後要是看見王贊在場的話,那絕對是一個非常震驚和尷尬的畫面,估計倆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贊出來後跟沙阿蹲在院子裡面抽煙。
兩個大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都有點發飄和閃閃忽忽的,同時還伴隨著各自的一臉尬笑。
王贊沉默半晌,說道:「你流了挺多的汗」
沙阿看著他,抹了下額頭說道:「你也是……」
隨即,兩人同時咽了咽口水。
「我嗓子挺乾的,你是不也是的?」王贊斜了著眼睛問道。
沙阿撓了撓腦袋,說道:「沒事,多咽點口水就行了,我可能比你還干呢,畢竟我老婆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王贊呲著牙笑了笑,扣著大腿說道:「我這也沒比你的狀況好到哪去啊,畢竟我也當了挺長時間的和尚了。」
沒辦法,就剛才的畫面,可能過去挺長時間了他倆還都得感覺是歷歷在目的,要說是畢生難忘也許有點誇張,但肯定會不經意間就想起來的。
不是他倆意志不堅定。
而是見識太少了。
十幾分鐘后,藍佳怡也出來了,見到王贊的時候臉就不禁紅了一下,他也想起來了,難怪之前對方跟他說起那兩個女人的經歷時,表情有點古怪呢。
畢竟是名媛么,得要端莊一些的,可這個經歷完全把端莊這個詞給按在地上都磨碎了。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嘛?剛才,她們……結束了以後」藍佳怡吭哧癟肚了半天,說道:「我給她倆喝了那碗水,人似乎確實好多了,現在已經睡過去了,她們有好幾天都沒睡好了。」
王贊掐了煙頭,抬頭說道:「鬼壓身和壓床這種事聽過么?大概類似於此,不過區別有點大,她們的這種經歷以前我也了解過,但和我知道的又好像不一樣,這種事發生過幾次了?」
「在你們來的之前幾天里,每天都有過的」藍佳怡說道。
王贊完全是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那人不得累壞了啊……」
藍佳怡頓時就懵了,一臉的無奈和尷尬。
王贊意識到自己這話有點問題,就乾咳了一聲想要將話題給岔開,但這時忽然間,他身上的電話就響了,拿出手機后見是白濮打來的,他就跟藍佳怡說道:「我接個電話,一會再說。」
走到一旁,王贊接通電話后白濮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來了:「我問過師兄了,那兩個人可能是碰到不小的麻煩了。」
「你不說,我都知道這麻煩不小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見……」王贊把剛才的事跟白濮說了一遍。
「這確實是古老馬都拉土著人的一種儀式,他們稱之為靈胎」
王贊一聽腦袋裡瞬間「嗡」的一下就響了,先前聽記錄儀里那個嚮導所說的好像是跟這個詞有些相像,而王贊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了。
王贊很不可思議的反應過來了,說道:「你的意思是,她倆居然會他么的懷孕?人懷鬼胎?」
藍佳怡說自從他們那個部落里出來后一直到今天,小楠和曹囡囡每天都會發生這種狀況,那也就是說,她倆被沖了之後,對方是想著要讓她們懷孕,從而最後誕生下嬰兒?
王贊的腦袋有點亂了,如果要是另外一種鬼胎的狀況還是比較好說的,比如一個女人懷了孕,有個戾嬰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附身在了胎兒身上,最後誕生下來的也可以叫做鬼胎。
但像這種情況,小楠和曹囡囡之前可是清白之身,然後才被鬼上了身的,那這要是還能懷孕的話,這簡直是太違背生物繁衍的規則了。
白濮說道:「你可能挺難理解的,但這確實是馬都拉土著人的一種古老儀式,師兄馬哈迪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馬都拉人遷徙到大馬這邊的時候人口是非常稀少的,這些土著想要生存下去,保證自己的族人不滅絕,於是他們就採用了這種古老的儀式,當有年輕的族人死了之後,就將他們封在一個罐子里,然後尋找合適的女子,讓已經死了的人的亡魂進入到對方的體內,從而懷上鬼胎,最後誕生下嬰兒來,保證本族的人不會滅絕」
王贊聽得有點目瞪口呆,不過他隨即也想到了,馬都拉人在最早先的時候是被稱為巫族的,但很有可能他們所用的這種古老的儀式,就是一種巫術了。
「這個事,你肯定是要管下去的么?」白濮忽然問道。
王贊「嗯」了一聲,說道:「我來都來了,這時候不可能袖手旁觀了,畢竟這三個女人還挺可憐的,再說了,馬都拉人要繁衍生息你找本地的不就得了,找我們的人幹啥啊,這事我得把自己當成是雷鋒了,不能讓我們的同胞被禍害了啊」
王贊說的義憤填膺,大義凜然,這話還真是從他的本心出發的,畢竟馬都拉人非我族類么。
但是,白濮忽然問了一嘴道:「好看么?」
「嗯?」王贊眨了眨眼睛,有點懵。
「我是說她們長得好看么?」白濮語氣平淡的問道。
王贊乾咳了一聲,說道:「還,還行吧」
「我看你剛才描述的時候,過程說得挺詳細的,這證明你看的挺仔細的是吧,好看么?」
「哎,你別鬧,我都說了我這純粹是從雷鋒的角度出發的,助人為樂,不能讓我們的同胞在異國他鄉受到侵害,你別想多了哈,我說的可是正經事」
「呵呵,你心虛什麼呢」
「我,我哪心虛了?」王贊的腦袋裡,完全控制不住的又浮現出了先前的兩個身影。
這倒不是他念念不忘,主要是條件反射的因素在作祟。
「解釋這麼多就是心虛了……」白濮評價了一句,隨即說道:「隨便你吧,注意點安全,如果非得要管閑事,最後出現什麼解決不了的,你就聯繫我,我會跟師兄過去一趟的」
王贊鬆了口氣,他是挺怕白濮刨根問底問下去的,女人么在這方面一般都是挺神經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