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肯定早沒命了!
雲牡丹和雲海棠看著坐在輪船上麵無表情,卻透著令人萬分恐怖氣息的喬修寒。
雲牡丹猶豫半晌,慢慢走到喬修寒身身側,小心翼翼開口:“喬爺,下屬們一晚上已經下去無數次了,你讓他們歇息一下吧。”
喬修寒森寒的目光淡淡瞥了雲牡丹一眼,宛如死神輕鬆拿捏著性命。
雲牡丹臉色一驚,頓時失去血色。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喬爺這麽可怖的樣子!
左亦枕和穆胥處理著巨輪上的死屍,其餘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去尋找君傾的下落,最後都無功而返。
尋找了一夜一天,沒有任何結果。
精英的隊長心有怨氣的來到莫斯身邊。
“莫助理,你好歹勸一勸主子啊!弟兄們一夜一天不吃不喝不休息下海找夫人,身子也撐不住啊!”
莫斯回眸小心翼翼看了眼自家主子,吞了吞口水,說:“現在這個情況,連主子都兩位師弟都不敢勸言,你覺得我會現在這個時候送死嗎?”
“可是主子把夫人的命當命,不把我們的命,當做命了嗎!”精英隊長氣的錘船圍欄。
莫斯無比緊張的看了眼坐在船上,神色僵硬冷漠的喬修寒,低聲嗬斥,“張秉,想活命,趕緊閉嘴吧你!”
被叫做張秉的男人心有怨氣的閉上嘴巴。
當初就不讓那個女人跟來,非要跟來。
現在自己出意外了,還讓弟兄們跟著受罪,真特麽是紅顏禍水!
莫斯沉思片刻,說:“這樣,船艙內還有點幹糧,先讓在船上的弟兄們先吃點,一會再下海找夫人。”
並非主子要餓死他們,隻不過主子現在一心在生死未卜的夫人身上,沒有太多閑心管他們吃與不吃的。
左亦枕縮在角落裏,默默吃飽喝足,端起一盤三文魚,小心翼翼遞在喬修寒身邊。
“哥,你吃點吧!”
“滾——”
男人聲音森寒可怖,差點讓左亦枕手裏的盤子打翻。
左亦枕穩了盤子穩了好幾下,才將盤子穩住。
“你一直不吃不喝,萬一撐不住昏迷過去,你也沒法第一時間見我到我嫂子的狀況啊!”
喬修寒:“滾!”
男人更加可怖低沉的聲音嚇的左亦枕連忙抱起盤子離開。
……
雲牡丹與雲海棠待在輪船的包廂內。
“姐姐,這裏我們幫不上什麽忙,等天一亮,我們就回雲城吧。”
雲海棠一邊用刀叉吃著三文魚,緩緩開口。
雲牡丹側眸看了看窗外的喬修寒,收回目光,對著自己妹妹說。
“不可以,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會降低喬爺對我們的好印象,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更要陪伴喬爺身邊。”
“可是這船上的血腥味我受不了。”雲海棠用手扇了扇氣味,一臉嫌棄。
一下死了那麽多人,船上的氣味可能好聞嗎!
船一到岸,原本的遊客嚇的該走的走,該逃的逃,船上就隻剩下喬爺的下屬們和她跟姐姐了。
雲海棠切著盤子裏的三文魚,嬌柔的聲音幽幽道:“要我說,君傾挨了一槍又掉下了海,肯定早沒命了!這泱泱大海,豈會這麽容易找到一具屍體?”
雲牡丹臉色一變,緊張的朝喬修寒看去,“現在這個時候,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心裏要有點分寸!”
……
一個星期後。
下海尋找君傾無果,精英們連同莫斯,左亦枕等領頭的人跪了一地,請喬修寒返回帝城。
他們沒日沒夜的整整找了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夫人的蹤跡。
他們不敢當著主子的麵說,實際上夫人在跌入海底那一刻,十有**就已經死了。
現在屍體說不定都已經腐爛了!
喬修寒被身邊的下屬以及左亦枕與穆胥連逼帶勸的返回帝城。
三個小家夥見到喬修寒,個個激動無比的衝上去,要不是感覺喬修寒心情不好,就差撲過去抱住喬修寒了。
喬墨之:“爸爸……”
喬一鈞:“爸爸。”
喬司白:“爸爸。”
喬墨之探頭看了看,沒有如願看見君傾,眨了眨眼睛。
“爸爸,媽媽呢?”
喬司白沒有見到君傾,也跟著問:“爸爸,聽呂阿姨說,你是帶著媽媽一起離開的,媽媽呢?”
喬一鈞:“爸爸,下星期就是我的生日了,我要你和媽媽一起幫我過好不好?”
喬修寒待在輪船一個星期,加上返回帝城一整天的路程,整整八天沒有合眼,眼眸猩紅一片,眼瞼下浮現嚴重的陰影。
男人冷冷掃了眼三個小家夥,邁步上了樓。
莫斯見自家主子離開,忙蹲下來對三個小家夥小心翼翼的叮囑。
“三位小少爺,主子現在心情不好,你們三個以後一定不要在主子麵前提起夫人好不好?”
喬司白:“為什麽?”
莫斯眼眸暗淡下來,“因為夫人離開了。”
喬一鈞蹙了蹙眉,“離開了?是什麽意思?”
喬墨之聲音稚嫩的說:“媽媽答應我們,以後不會再離開了。”
莫斯眼底微紅,不知道該怎麽跟三個小家夥說。
這次夫人離開,不是和之前一樣,而是徹底離開,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莫斯紅著眼眶對三個小家夥叮囑,“少爺們,最近一段時間,你們一定不要惹怒喬爺,不然怕是老夫人過來,也保不住你們。”
三個小家夥:“……”
又是一個星期,連喬老夫人都知道君傾掉海身亡,來到君心園勸著頹靡不振將自己一直關在房間裏的喬修寒。
“修寒,傾傾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但人死不能複生,你……”
喬修寒低沉暗啞的聲音突然堅定的響起,“她沒有死。”
喬老夫人隻好將後麵的話收起來,抿了抿唇,又說:“好,就當傾傾沒有死,但是奶奶還是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就當為了三個孩子。”
老夫人擔心說多會引起喬修寒的厭煩,在喬修寒身邊安慰了兩句,便離開的房間。
喬思妤扶著老夫人,眼底忍不住氤氳一層淚水。
“奶奶,君傾剛回來就發生這樣的事,可憐我的三個小外甥。”
還有她和君傾,君傾回來後,她都沒有好好和君傾聊會天。
喬老夫人臉色悲痛道:“是啊,以前君傾是離開,現在是徹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