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心軟了
寒西佑:“我不知道,所以特地詢問了段夜肆,也是最為了解她的人,解藥也是他給我的。”
君傾一臉懷疑,“段夜肆也會這麽好心給你解藥?”
她師傅又不是聖母,而且見今早師傅的樣子,應該還不值情他與寒西佑的關係。
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給自己不了解的人拿解藥!
寒西佑:“我之前幫了他,他欠我一個人情。”
君傾想到前幾天,寒西佑在師傅的訂婚宴會突然出現,好像是給師傅一個什麽東西。
女孩收回思緒,目光對上寒西佑深邃的眼眸,氣鼓鼓道:“你知不知道當我得知你任性不要段芙岐的解藥的時候,我恨不得煽你!”
寒西佑:“……”
女孩眯了眯眼眸,湊近寒西佑,故作試探性問道:“你是不是段芙岐的兒子?”
寒西佑臉色冷了幾分,淡淡道:“不是。”
君傾:“還騙我!段芙岐今早來過了,她自己都承認了,說你是她兒子。”
寒西佑冷著臉糾正,“我不是。”
女孩意識到自己應該觸碰寒西佑內心之中的那道傷疤,安撫著男人,“好好,不是就不是,不過我也把她趕走了。”
寒西佑:“嗯。”
女孩對寒西佑叮囑道:“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身體應該恢複差不多了。”
寒西佑:“好。”
君傾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手被男人拽住,緊接著一用力,人已經到了男人懷中。
女孩如同受驚的小兔,無比警惕的望著寒西佑。
“你做什麽?”
寒西佑嘴角微微噙起,答非所問,“我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麽?”
君傾:“……”
是她想多了!
女孩心底剛剛鬆懈下來,男人微涼的唇瓣覆蓋在頭皮脖頸,輕輕吸吮著。
君傾盯著男人,質問道:“你不是說不做什麽的嘛。”
寒西佑抬眸,一臉無辜的凝視著女孩,“我沒做什麽。”
君傾:“……”
靠!
好無恥!
君傾不會任由寒西佑碰她,伸手推開男人,嚴肅的警告著男人,“我可告訴你,我回帝城,我那死去的老公的奶奶,狠狠把我罵了一頓,不準讓我找別人男人,不然就不讓我再見我家寶貝了。”
寒西佑:“你怎麽選擇的?”
君傾白了男人一眼,“為了我家寶貝,當然是不找別的男人了。”
寒西佑意味深長的看著女孩,嘴角上揚,“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君傾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這個男人還裝!
“那我回去!”
君傾說著,坐起來準備下床。
寒西佑長臂一伸,將女孩及時拉入自己懷中。
剛才對女孩確實隻是親吻一下,而這次則是用上手了。
君傾阻止著男人替她脫衣的速度,“你不是說什麽都不做的嘛?”
寒西佑:“後悔了。”
君傾擔憂的問了一句,“你現在身子還比較虛弱,萬一你暈了過去怎麽辦?”
男人臉色黑了黑,冷冷斜睨女孩一眼。
君傾被男人那輕飄飄的一記冷眼給嚇到了,吞了吞口水,怯怯的收回自己阻止男人替她脫衣的雙手。
嗯,最後確實是暈過去了。
她累的暈過去了。
……
隔日,段芙岐隻身一人再一次來到寒家堡門口。
蕭炎走進來頷首稟告著寒西佑,“少主,段會長在寒家堡要求見你。”
寒西佑麵容微冷,削薄的唇瓣緩緩吐出兩個字,“不見。”
蕭炎一臉無奈,“我說了,可是她執意不肯離開。”
寒西佑:“那就不去管她。”
君傾站了起來,走向窗前,看著外麵的電閃雷鳴傾盆大雨。
“外麵下雨了。”
女孩聲音輕悠的提醒一句。
寒西佑抿著薄唇,捏著杯子的力道加緊幾分。
女孩回眸,看向寒西佑,道:“要不,你見見她?”
雖然段芙岐比較恨她,但她作為君君的時候,段芙岐對她真的挺不錯的。
想著她站在門口淋雨,她心情還挺複雜的。
寒西佑抬眼望著女孩,“連你也心軟了?”
女孩從男人身上收回目光,繼續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緩緩開口講述著小時候的事。
“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他們把我視為掌上明珠。在我眼裏,我爸爸是極其愛我媽媽的,我媽媽也是如此。”
“在我三歲左右,開始有著記憶,記得有位大哥哥經常去我家。”
“我問過我母親,他為什麽經常來我家?”
“我母親說,她曾在海裏救過這位大哥哥,而這位大哥哥沒有母親,這位大哥哥或許是她當成母親了吧。”
“再後來,再大一些,就很少見那位大哥哥來我家,而我也忘記他長什麽樣了。”
“直到後來,我被母親逼著去山上學藝,再一次見到那位大哥哥。”
寒西佑:“……”
君傾轉過身,來到寒西佑身邊,“要不我幫你見見她?”
如果段芙岐一個人站在門口淋著雨,她確實是心軟了。
她作為君傾,她恨她。
但她作為君君時,她寵她。
那個女人,看似無情卻也是個有情的人。
寒西佑瞥了眼窗外的雨,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用。”
君傾:“你真的忍心她在外麵淋雨?”
寒西佑盛世容顏明顯冷了幾分,“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君傾:“……好吧。”
提到段芙岐,這個男人臉色總是會變。
女孩抬眸望著男人,眉眼彎彎笑了笑,“我剛才對你說的大哥哥其實是我老公,我和他之間的緣分是不是很小就注定了?”
寒西佑:“嗯。”
君傾故作傷心的感歎,“唉,他剛去世,我真不該找男朋友找這麽早的。”
寒西佑:“……”
女孩抬眼,沉吟一下,作死的說:“突然間,想跟你分手怎麽回事?”
男人臉色一冷,強勢的占有欲單手將女孩禁錮在懷中。
“休想!”
君傾一臉擔憂,“可是我丈夫的奶奶知道後,會責怪我的。”
寒西佑:“有我護著。”
君傾眉眼彎彎,踮起腳尖親了男人一口,“好。”
她等著他親自揭穿自己的身份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