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瀚霆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君傾寒冽的瞥了眼裴袁城,對眾人解釋道:“監控視頻顯示,段會長是十二月二十四日那天注入毒素,而我一個月前,那一天,整日待在寒家堡,並未出來過。”
裴袁城眼底帶著一絲笑意盯著君傾,有恃無恐的攤手,“你說你沒有出來過,有什麽證據,誰看見了?”
“可別說你寒家堡的人可以作證。”
君傾淡淡一笑,“確實沒什麽證據可以作證。”
女孩抬眸看著裴袁城,接著問道:“我想問一問裴師兄,這個與我長相相似的女子可是你的人?”
裴袁城斜睨一眼與君傾相似的女人,沉默一下,否認道:“不是。”
君傾淺笑道:“我還以為是你的人,看在你是我師兄的份上,我可以把那換給你,既然不是,那我可以隨便處置了。”
女孩說完,從蕭炎手中抽出一小匕首,來到女子身邊緩緩蹲下,手中尖銳的匕首,輕輕抵在女子的臉頰上。
“你頂著我的麵容為非作歹,但我又沒法撕去你這張臉,所以,隻能一刀一刀的將你的臉毀容了,這樣,你的臉即便想整容,也就難了。”君傾聲音輕緩,卻帶著幾分可怖。
女子抬眼看向裴袁城,“裴袁城,你當真這麽絕情?”
她為了他做了這麽多事,這個男人轉眼間卻說不認識她!
裴袁城對上女子怨恨的目光,臉色驚慌一下,隨後眼眸轉動一下,威脅著女子。
“你這個女人別亂說,我可不認識你,不過我可以向我師妹求求情,放你一條生路。”
君傾站起來,手捏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不過我倒希望真的不是裴師兄的人,不然,這個女人怎麽會落在我和寒西佑手上呢?這倒是個令人所思的問題。”
君傾的這番話,無疑是給眾人做了個提醒。
在場高層前輩不由目光落在裴袁城身上!
是啊!
這個女人為什麽會落在君傾和寒西佑的手上,這是關鍵問題的所在啊!
女孩放下手,抬眼看向賀天廷,“先問問賀先生,這個與我長相一樣的女子,是否是裴袁城的人,他最清楚。”
賀天廷本身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裴袁城的人,而這個女人卻落在了寒西佑的手上,現在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他不是眼瞎。
聽到君傾的質問,眼眸陰狠的賀天廷,沉聲質問道:“裴袁城,你說實話,你段姨是不是你注入毒素,導致成了植物人?”
裴袁城一身冷汗練練,慌張的看著賀天廷,忙對自己辯解,“義父,不是我……”
突然,賀天廷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裴袁城的小腿一槍。
“啊……”
裴袁城一聲痛苦的慘叫,抱住自己的腿,額頭冒出豌豆大的汗水。
而高層的人嚇的捂住耳朵,驚悚的看著這一幕。
賀天廷沉聲又問:“是不是!”
裴袁麵色痛苦,抱住自己的腿,死不承認,“真的不是我。”
他絕對不能承認。
段芙岐是義父的初戀,以義父的心狠手辣,他若承認了,怕不光是死這麽簡單。
賀天廷對著裴袁城另一條腿也給了一槍。
城堡再一次響起震耳欲聾令人提心吊膽的槍聲。
賀天廷沉聲命令道:“帶下去。”
賀天廷的手下拉著兩條腿已成殘廢的裴袁城離開。
各位高層商人看到這裏,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
其中一位高層對段夜肆開口道:“段……段少主,這原本就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不便參加,我們還是離開吧。”
另一位顫巍巍的開口說道:“是……是啊,我手裏還有點工作,我想……”
段夜肆看了他們一眼,薄唇輕啟:“等我說完,你們再離開。”
男人抬眼看了看寒西佑與君傾,性感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這件事,本就是我與寒家主布的一個局。”
“什麽?布局?”
“是啊,布的什麽局?”
眾高層人員聞言,既驚愕又狐疑。
賀天廷眼尾閃過一抹複雜,深潭的眼眸盯著段夜肆。
段夜肆開口講述道:“之前我因我母親成為了植物人,失去理智,倒真的相信是寒西佑的一槍導致我母親成為的植物人。”
“後來,傾傾告訴我,調查醫院的監控視頻,看看是否有什麽嫌疑人接觸過我母親。”
“而醫院正是我段家的,所以醫院的人員也不可能會被人利用,毀掉監控攝像頭。”
“在監控攝像頭顯示,正是與君傾長相一樣的女子冒充護士接觸過我母親,給我母親注入了毒素。”
“昨天,我打了寒家主一槍,也隻不過在演戲,為的就是引魚兒上鉤而已。”
說到這裏,段夜肆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我猜這個女人再次出現,是想接近寒西佑,得到孔雀令的下落。”
女子坐在地上,淒涼苦笑,“嗬,不錯,我就是為了幫裴袁城得到孔雀令,他說的什麽我都照做,他讓我整成君傾一樣的容顏,我也照做,可沒想到,生死時刻,他全然不顧我,隻顧著自己脫身。”
段夜肆從女子身上收回目光,命令道:“帶下去。”
事情弄清楚,還給寒西佑一個清白之後,待在水月城堡的幾位商會的高層也離開的水月城堡。
“賀先生,你有什麽可說的?”
喬修寒看向賀天廷,眼底一抹殺戮的寒光乍現,稍縱即逝,難以差距。
“是我管教不嚴。”
賀天廷微微頷首,表示歉意,頓了一下,看了看喬修寒與段夜肆,“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喬修寒眯了眯眼眸,冷冷反問:“殺了他?”
賀天廷不悅的蹙眉,目光陰冷的看向喬修寒“寒家主是對我的做法有什麽異議嗎?”
喬修寒冷笑一下,削薄的唇瓣緩緩開口:“賀先生對自己的養子尚且如此,對自己昔日的兄弟,也一向狠絕吧?”
賀天廷沉聲問道:“你什麽意思?”
喬修寒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的弧度,“喬瀚霆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賀天廷聞言,一向喜怒不行於色隱藏極好的他,此時麵容也浮現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