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丈夫拒之門外
君傾想了一下,朝男人伸出手,“順便把孔雀令還給我。”
喬修寒深邃的眼眸真誠的望著女孩,向女孩解釋道:“以後沒有任何事了。”
眾人:“……”
以後沒有任何事了……
言外之意,就是以後不會再有假死的這種事情了。
可是,大哥,你能不能還能再直白一點!
都這個情況了,一點甜言蜜語都不會說嗎!
喬司白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若是把‘以後沒有任何事了’改成‘我錯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了’,說不定他媽咪心情一好,就不會鬧離婚了!
君傾眉宇間滿是疲憊之意,“可是我太累了,我看得出,你一點都不愛我。”
左亦枕:“……”
穆胥:“……”
看得出……
一點都不愛她?
穆胥吞了吞口水,看向君傾,小心翼翼開口:“嫂子,你怕是眼睛瞎了吧。”
君傾一記冷眼,射在左亦枕臉上。
“你要離婚?”
突然,一道悅耳不失威力的的女聲響起。
女孩緩緩轉身,看著自己父母君臨與冷若蘭的出現,臉色無比震驚。
“媽,你怎麽來了?”
怎麽一個個的,都聚集在這碧落山莊附近的小樹林了!?
小之之和喬司白見到兩人,激動的甜甜喊著,“外公外婆。”
“爸,媽。”
喬修寒語氣對兩人尊敬。
冷若蘭冷聲對女孩表明態度,“你要你修寒離婚,我不同意。”
君傾嘴角微抽,“……媽,你別來添亂。”
冷若蘭冷睨著女孩,雙手抱臂,“嗬,本事大了是吧,怪我阻止你們兩人離婚就是添亂,想離婚,問問我和你爸同不同意!”
君傾:“媽,我跟喬修寒的事情,你和我爸說了不算!”
冷若蘭:“好啊,我們在場的舉手投票,看看有幾個讚同你和修寒離婚的!”
君傾:“……”
冷若蘭看了看幾人,“同意我女兒和修寒離婚的舉手!”
君傾蹭的一下舉起自己的手。
當然,在場的所有人也隻有她一人舉起手。
冷若蘭看著君傾舉起手,輕笑道:“隻有你一個。”
接著,冷若蘭舉起自己的手,幽幽又說:“不同意我女兒和修寒離婚的舉手。”
左亦枕和穆胥他們第一時間,甚至動作有些急促的舉起手。
接著是喬修寒和自己的兩個兒子,小之之和喬司白,也慢慢舉起手。
在冷若蘭威逼利誘的注視下,君臨同樣舉起自己的手。
君傾不滿道:“媽,你這是耍無賴,他們都是喬修寒的人,喬修寒不同意,他們肯定反對,你和我爸又偏向喬修寒。”
冷若蘭突然對自己女兒眉眼彎彎一笑,拍了拍君傾的胳膊,“所以啊,大家一致覺得你與喬修寒是天生注定的緣分,拿剪刀剪都剪不斷的。”
君傾氣死的甩開冷若蘭的手,自己先一步離開,朝不遠處的車子裏走去。
她也不是要跟喬修寒離婚。
隻不過是想利用這件事,重振她在家中說一不二的地位。
誰知道,偏偏她母親非要插手這件事!
“我還似去陪陪媽咪吧。”
小之之奶生奶氣說完,蹬蹬蹬跑去追君傾。
“爸,我也過去陪陪媽媽。”
喬司白對喬修寒說完,看了看自己親生父親葉邵城,得到葉邵城點頭,也跑著離開現場。
坡戚走到幾人身邊,看了看冷若蘭,對喬修寒微微頷首,“寒主,這位是孔雀令的創始人,我們部隊的主子。”
喬修寒得知冷若蘭的身份,盛世容顏浮現一抹驚愕,“媽,你是……”
冷若蘭淺笑道:“我來這裏,就是擔心我家女兒的安慰,順便把這孔雀令……”
喬修寒微微頷首一下,“我回去拿給你。”
冷若蘭擺擺手,笑著又說:“不用不用,我有沒有孔雀令,都能召集他們,孔雀令你可以先拿著,給我們傾傾也行。”
左亦枕:“……”
穆胥:“……”
為什麽他們兩個聽出炫耀的意味?
喬修寒:“好。”
“修寒,你放心,那丫頭跟你離婚,我和她爸絕對不同意,如果她回去一哭二鬧三上吊跟你鬧離婚,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絕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冷若蘭拍著胸脯向喬修寒保證。
喬修寒深深感激看了冷若蘭一眼,“謝謝媽。”
幾人離開時,喬修寒準備打開女孩所坐的那輛車,君傾簡直死活不讓喬修寒上這輛車。
場麵鬧的那叫一個尷尬!
冷若蘭感覺自己老臉都被自家女兒給丟光了。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把自己丈夫拒之門外!
雖說隻是車門,車門也算門!
更何況,把自己丈夫拒之門外,修寒北鬥至尊的身份,不要麵子的嗎!
冷若蘭氣的從車裏下來,來到君傾的那輛車前。
“修寒,你跟你爸坐一輛車。”
冷若看笑吟吟溫柔的對喬修寒說完,隨即態度大變,一道冷光射到坐在車裏的女孩。
“我和她坐一輛車!”
君傾:“……”
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她親媽吧!
看喬修寒,永遠是一副看親兒子的表情。
看她,永遠是一副她爸和小三生的女兒一樣!
喬修寒應了一聲,邁步離開朝冷若蘭下來的那輛車走去。
冷若蘭一見到君傾,冷聲訓斥道:“怎麽回事!怎麽還要和修寒離婚?當初誤以為他死的時候,你哭的雙眼通紅的時候去哪了?”
“冷若蘭,我嚴肅的告訴你,別管我的事!”君傾白了一眼自己母親。
她正煩著呢!
冷若蘭伸手去揪君傾耳朵。
君傾躲開冷若蘭,捂著自己耳朵,哀怨的瞥著冷若蘭,“我自己都是個當媽的了,你怎麽還要像個小時候捏我耳朵!”
她家寶貝還坐在車裏。
看見她這麽大的,被揪著耳朵,會怎麽想!
一點麵子都不留給她。
冷若蘭冷聲道:“你出言不遜,對長輩不恭敬,就算你當了奶奶,該捏的時候我還是要捏!”
君傾歎了口氣,“我不是想跟喬修寒離婚,隻是像調整一下家庭地位而已,讓那個男人對我言聽計從。”
本來不想說的。
誰知她媽全程維護著喬修寒,一點都不心疼她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