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宇智波,斑
新垣嗣照著三代給他的書信內容描述去往的地方並不是之前的那座酒樓。
而且讓他感到還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麽信中一定要他帶著宇智波靜一起去呢?
還是說宇智波靜這個笨女人其實和黑市也有著某種聯係,是木葉安插在黑市內部的暗樁、間諜?
可一想到自從見到宇智波靜以來,她那不大聰明的表現……好吧,如果他是三代火影他是絕對不會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予她的。
還是說她就是幕後boss?
那就更不可能了,這簡直比三代是黑市之主還要巨踏馬離譜!
除非是宇智波靜的演技已經精湛到遠遠超越了新垣嗣,以至於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出她的任何破綻。
但是這又怎麽可能?
說她是幕後之人,那還不如去猜他爹宇智波鏡是,又或者她先人宇智波斑……
咯噔——新垣嗣心裏就這麽咯噔了一下,然後停下住腳步站在原地。
因為,三代所描述的那個隱秘的地點,就在目之可及的前方。
那間看似毫無特點的普通民房,而民房的地下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這個時候,一直跟在他後麵的宇智波靜也終於追了上來。
她看著新垣嗣愣在原地的樣子有些不解。
“難道是他故意停下來在等我嗎?不對,這混蛋就是停下來等我,也肯定是想再用那些惡毒的言語繼續打擊自己!”
宇智波靜仿佛已經預想到了新垣嗣那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嘴臉。
所以宇智波靜索性縱身一躍,從新垣嗣的頭頂跳了過去,竟是絲毫都沒有想要停留的意思。
而此時,正處於“咯噔”狀態的新垣嗣抬頭也看到了宇智波靜還有她的一雙長腿黑絲。
但是這都什麽時候了,他哪還有心情去管這些!
想要張口叫住這個女人,但是這時候也已經太晚了。
宇智波靜落在了那座民房的屋頂之上,然後……什麽也沒有發生。
真就什麽也沒有發生嗎?
——————
新垣嗣的額頭忍不住冷汗直冒,因為就在剛才,他猜測的所謂黑市幕後之主,不是別人,正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或許也隻有他這樣的人物,才能在戰國時代結束後,各大忍村創立之初,於忍界之中埋下了這所謂黑市的伏筆。
這種結論其實不難推理得出。
可以把整個忍界都縮小比擬為一個村子。
就比如在木葉,有光明的地方便會存在黑暗,所以就有著團藏還有他的根隱藏在地底之下,去為村子還有火影做哪些無法見光的事情。
同理,忍界自然也會需要光與暗兩個麵,而黑市便是所謂的忍界之暗。
不妨猜測,也許當初建立忍界黑市,不僅是宇智波斑,還有千手扉間、千手柱間他們同樣是知情者。
而身為三代火影的猿飛日斬,自然也有資格知曉實情,那麽經過這樣一番推理,邏輯順序也能夠理得通了。
一開始的忍界黑市,其實由宇智波斑一手創立,為的就是通過某些非忍村的手段來掌握整個忍界的動向。
甚至可以說黑市一度也為木葉所用,畢竟這個時候宇智波斑還“屬於”木葉不是嗎。
然而,自從他與千手柱間的終結穀一戰“身死”之後,忍界黑市也徹底失去了真正的主人。
那麽既然宇智波斑已經“身死”,為何木葉又或者三代不去染指黑市呢?
這其中的關鍵可能就在於想要成為黑市之主,還必須擁有和宇智波斑一樣的某種“特質”——寫輪眼!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麽信中三代提及一定要讓宇智波靜來幫助他一起完成這件事的緣故了。
因為如果沒有宇智波的血脈,僅憑新垣嗣一人可能無論如何也無法真正觸及到黑市的“核心”所在。
當然,也許事情也並非如此簡單。
或許僅僅是具備普通的寫輪眼還是不夠的,假如還需要萬花筒寫輪眼,又或者永恒萬花筒才能像宇智波斑那樣真正掌控黑市也說不準。
但是,問題最為關鍵的一點,也是讓新垣嗣駐足不敢再上前的原因。
那就是三代火影他根本不知道宇智波斑還活著!
也就是說,三代他以為黑市已經無主了,所以這次希望他和宇智波靜多多少少能真正掌控一部分黑市的核心機密。
然而,如果此時已經融合了柱間細胞,還沒有徹底衰老瀕死的宇智波斑,就這麽躲在這個秘密地下基地之中又會怎樣呢?
這可能將是新垣嗣第一次直麵現火影版本,這個隱藏終極**oss的時刻!
——————
所以,就在他為之忐忑惶恐的時候,宇智波靜這個蠢笨的女人就這麽從他頭頂飛了過去,然後踩在了她先人前輩宇智波斑的“頭頂”?
宇智波斑還活著是可以確定的,那麽活著的宇智波斑是否還掌控著黑市呢?極為可能。
所以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此時的宇智波斑早就通過了黑市無處不在的眼線掌握了新垣嗣至今為止的動向?
甚至包括他和宇智波靜這一次“造訪”他京都地下老巢的行動。
宇智波靜要死了嗎?
因為以新垣嗣對宇智波斑的“刻板印象”來看,這家夥早就沒有了人性。
對於一個一心隻想通過月之眼計劃“和平”整個忍界的人來說,族人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麽區別,都隻是可以隨時去死的草芥而已。
他們頂多就是擁有價值的籌碼和可以利用的物品而已。
或許在宇智波斑眼裏,解決掉宇智波靜這個極可能會暴露他還活著的木葉人,然後再抓住自己這個有利用價值的人柱力才是正事。
應該扭頭逃走吧!
畢竟現在他的可沒有擊敗宇智波斑的實力。
肯定應該逃走的!
畢竟那個蠢女人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呢?
倒是三代,你特麽可真是硬生生地把我往火坑裏推啊!此時的新垣嗣,心中不安,同時憤慨。
“喂!你怎麽了?是不是被我超越了,你那狂傲自大又脆弱自尊心終於繃不住了嗎?嗬嗬。”
宇智波靜站在並不高的民房屋頂,然後看著一臉死灰模樣的新垣嗣得意地嘲諷道。
……
而最後,不知道等了多少個秒鍾,她眼中的新垣嗣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一步接著一步地朝著這邊走來,而她隻覺得這家夥竟仿佛突然換了一個人一般,空氣也在逐漸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