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他是宇智波斑
石門開啟。
然而新垣嗣也沒有等到宇智波靜的回答。
倒在地麵上的宇智波靜已經沒有了開口的機會。她的雙眼已經由寫輪眼變回了普通的眼睛，同時也失去了光彩。
停頓了數秒之後，新垣嗣從她的身旁走過，徑直進入了石門之內。
她就這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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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垣嗣踏足這個地下密室的時候，那些立柱之上的火光也再度被點燃，此刻所有的黑暗都被驅散了。
而不遠處的盡頭，石位之上，坐著的正是那個男人。
宇智波斑。
……
“搞什麽啊，竟然還是被我猜中了。”新垣嗣忍不住笑了，似是一種解脫。
……
石座之上的男人還活著，雖然看起來已經蒼老得很，但卻還沒有老到徹底變成一根朽木。
他用左手撐著腦袋，一頭灰色的長發遮住臉大半部臉，隻露出了一隻左眼。
滿是褶皺的嘴唇緊閉不言，就這麽默不作聲地看著這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都未曾眨過一下。
氣勢？沒有。殺意？同樣沒有。
這名老者，像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新垣嗣甚至感知不到他身上有任何查克拉流動。
可是，新垣嗣卻還是如此確信，這個人就是曾經那個讓大半個忍界都為之顫栗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勝過”忍界之神千手柱間的男人。
在新垣嗣看來，他還能活到現在，而千手柱間卻死了，這便是勝利。
停下腳步，新垣嗣距離石座之上的宇智波斑，正好二十九步。
……
“我還以為你不會有勇氣進來的。”宇智波斑開口，沙啞的聲音，整個人都是暮氣沉沉的模樣，似乎半截身子都已經埋到了土裏。
“怎麽，你是不是在想，像我這樣的老家夥為什麽還不去死，竟然還活著對吧？”宇智波斑的語氣中，終於流露出了那麽一絲的情感。
隻不過，似乎是在嘲笑。
“盡管你早就清楚我並沒有死對吧？甚至還猜到了我在這裏。否則的話，剛剛還在地麵上的時候你就根本不會駐足猶豫了，我說得對嗎？”
宇智波斑的話並不少，甚至讓新垣嗣產生了一種這個boss竟然想和自己玩嘴遁的錯覺。
新垣嗣自然不會舍得讓宇智波斑一人唱獨角戲，所以他也開口了。
“其實我在想，該如何打敗並殺死你！殺死宇智波斑，這個世界上不管是過去，甚至是將來都沒有‘人’能夠做到！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話音落去，新垣嗣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
緊接著，氣氛沉靜了那麽幾秒。
“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石座之上的宇智波斑不斷顫動著雙肩，低頭嗤笑著，抬頭大笑著，最後仰頭狂笑著，整個地下密室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麽，新垣嗣也跟著笑了起來，看來殺死宇智波斑，果然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啊！
然後，他們一同止住了笑聲。
宇智波斑此時整個人仿佛都煥發出了生機活力一般，盡管從外貌上看他與之前並無什麽改變。
“年輕人，你是這三十年來我見識過的最具才華的年輕人，驚才豔豔之輩，這個時代已經變得足夠稀少。
但是你，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忍界，也讓我仿佛看到了不遠的未來……終結這一切的未來。
雖然，在我原本的計劃當中我們並不會這麽快就見麵的。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告訴我，年輕人！你想要得到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此時的宇智波斑，興奮得甚至有些癲狂的樣子。
新垣嗣猜測，大概斑是覺得“有生之年”，他的月之眼計劃終於有了實現的希望吧。
或許此時他的輪回眼並沒有開啟（又或者已經開啟），甚至還沒有計劃將輪回眼移植到長門身上。
更不用說工具人帶土了，帶土都還未出生呢。
但是收集九隻尾獸則是月之眼計劃必備的其中一步，甚至可以說是最重要的一步。
然而新垣嗣的出現，就仿佛是在宇智波斑瞌睡的時候送來了枕頭。
正愁沒有工具人，但新垣嗣這個能夠容納兩隻甚至是兩隻以上尾獸的人柱力就這麽蹦躂到了他的麵前。
換做你是宇智波斑，你難道不心生狂喜嗎？
盡管剛才他還是展現出了影帝級別的“內心毫無波瀾”，但是此刻他終歸還是忍不住了！
所以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想方設法讓新垣嗣甘心為他所用。
如果說宇智波斑現在正在第三層，那麽對“真相”足夠了解的新垣嗣又在第幾層呢？
新垣嗣如是開口了：
“隻是三十年以來嗎？我還以為在你的心目中像我這樣年紀輕輕就盛名響徹整個忍界的人，怎麽著也得是能夠媲美那位大人的存在吧？”
他這樣的表現，可以說足夠狂了，竟然在宇智波斑麵前說他想和千手柱間比肩！不過，新垣嗣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因為新垣嗣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和千手柱間一樣有資格成為斑的對手。
“哼哼，年輕人，你的狂妄確實令人出乎意料。怎麽，難道你還想讓我斑稱你為最狂之人嗎？
像你這樣的家夥，三十年前我見過無數，而他們無疑都死得連渣都不剩了……所以你確定還想要我的性命嗎？”
宇智波斑並不介意跟他看好的工具人多費口舌，甚至是留他一命。
“老家夥，如果年輕人不夠狂的話還叫什麽年輕人？我今天別的什麽事情都不想做，就想借你的項上人頭耍耍！”
說話間，新垣嗣已經抽出了腰間的忍刀薄櫻。
而此時，宇智波斑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頭，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
他開口：“你生氣了，你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呢。讓我想想……難道說是因為剛剛死掉的那個宇智波靜？
如果真的是因為她的話，你剛剛可是差點都連我都騙過去了呢，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哈哈哈。”
新垣嗣吐出了一口濁氣，沒想到這麽微小的破綻還是被宇智波斑給察覺到了，隻能說真不愧是斑嗎？
他確實生氣，對於宇智波靜的死，因為這意味他答應三代的事已經完全食言了。
可也在此時，宇智波斑又說出了一句讓他更為憤怒的話。
“年輕人，可你要明白，剛剛殺死她的可不是我哦。那個叫宇智波靜的後輩啊，她其實是知道開啟石門的代價……是獻出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