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領域·恒滅
空中的隕石就這麽懸停在了半空中,就沒有出現什麽冰柱,也沒有出現什麽鎖鏈,那些巨石就這麽毫無支撐地掛在了天上!
他們抬頭,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一切。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爆遁!給我爆,給我爆!”
狩不相信,他無法相信自己引以為傲的爆遁竟然就這麽失敗了,那些本該墜地,然後產生劇烈爆炸毀滅一切的隕石,就這麽停住了。
“藝術,何為藝術?你追求的是永恒不變的藝術,又或者是爆裂盛開卻轉瞬即逝的燦爛呢?
可我覺得,真正的藝術,即是永恒,亦是刹那。”
新垣嗣的話音剛落,隻望見那些被凍成冰雕一般懸浮著的隕石就這麽散裂而開。
並不能說是爆炸、炸裂,更像是溫柔如夏花綻放,它們變成了碎屑,又變成了冰晶。宛如一朵接著一朵爭相開放的冰花點綴在了那片天空。
這是絕美的,凝結的永恒,再到絢爛的刹那,這一招領域·恒滅,很好地詮釋了這整個過程。
……
宇智波靜的眼中現在就隻剩下星星了,果然那句話說的沒有錯,沒有哪個女孩子拒絕得了亮閃閃發光的東西。
這讓她想起了京都的花火大會,每一年七八月的時候,總會有那麽一次花火大會在京都上空綻放出如此盛景。
不,她現在所看到,已經完完全全超越了花火大會。
花火大會即使再美,那也隻是屬於普通世俗之人的東西,可眼前的絕美壯麗的背後,卻是那人已經遠遠超越普通忍者的實力。
“這就是他的實力嗎?”
漩渦勇太,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望著這種被稱作是冰遁忍術,在那個人手裏所展現出來的威力。
恐怕就是以冰遁聞名的水之國雪之一族也不可能有誰能施展出這種規模的冰遁忍術吧。
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更何況這是在忍界,所謂虛士,又怎麽可能有那個能耐活到現在呢?
也是此刻,漩渦勇太竟然莫名產生了一種想要追隨這個人,並從這個人手中得到這種力量的衝動!
要是他擁有這種力量,要是漩渦擁有這種力量,渦之國何至於此?!
……
“所以,岩忍們,你們是想要永恒,又或者是即滅呢?我都可以滿足。”
新垣嗣開口了,朝著那些已經被他震懾住心神的岩忍不鹹不淡地陳述著這個事實。
而岩忍,包括剛剛還大放厥詞的狩,此刻冷汗已經布滿了額頭,浸透了後背。他們仿佛能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汗珠正在逐漸凍結,自己的血液也變得逐漸冰涼。
當然,這種情況也俗稱是嚇破了膽。
“其實……其實我們岩忍,並未與閣下有何種深仇大恨,此番前來意是捉拿漩渦餘孽。
隻是不知道這漩渦已經歸順了閣下,所以才和……兩位稍稍發生了那麽一點誤會,還望閣下不要介懷。
我們岩忍可以承諾,即刻退出渦之國!不再參與此事!所以……”
有句老話說得好,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狩自然認為是想當俊傑而不是死鬼的。隻是這低頭服軟認輸的話,相當於徹底放棄尊嚴,確實不是那麽輕易就能辦到。
“……所以,還請閣下,放我們一馬,他日岩忍必有重謝!”狩終於是一口氣直抒胸臆,將想要說的全說了。
新垣嗣直接被這“賽亞頭”的岩忍給逗樂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才“對完一次波”就徹底認輸服軟的忍者。
“所謂的岩忍,都是一些這麽個軟骨頭的嗎?”
所以新垣嗣饒有興致地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地圖炮,炮轟岩隱村的所有岩忍。
“這就軟了嗎,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嘛。不過剛剛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你知道是什麽嗎?”
臉色鐵青的狩艱難地開口:“不,不知道。”
“必有重謝啊!”新垣嗣提醒他,“其實吧,不殺你們也是可以的。畢竟我這人現可是無業叛忍,無牽無掛的,所謀求的也不過是錢財和生計而已。
所以嘛,這條件自然可以談。”
可是這時候,見新垣嗣竟然想放過這些岩忍侵略者,漩渦勇太卻炸毛了:“不能放過他們!這些岩忍同樣參與了進攻渦之國的行動!”
“哦,那好吧。等我和他們做完了生意,你要找他們報仇就盡管去吧,我是不會攔著你的。”
然而,新垣嗣一句話直接把漩渦勇太給噎住了,還噎得麵紅耳赤。
對啊,讓一個惡人,讓一個唯利是圖叛忍為自己報仇?這可能嗎?漩渦勇太這一秒覺得自己真夠幼稚蠢笨的。
看了一眼像霜打了了茄子一般的不再開口說話的漩渦勇太,新垣嗣也繼續向岩忍開口了。
“我要的東西,其實也不多,你們這一次來渦之國吃了多少,就給我吐多少,如何?”
“不行!不,我是說……閣下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讓岩忍吐出從渦之國得到的所有好處,那豈不是說讓他們這一次渦之國行動無功而返嗎?
這件事傳回去,他們爆破部隊還如何做人?任務徹底失敗不說,還賠上了不少本,那他狩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在岩隱村當忍者,這已經不止是人格上的侮辱了,就和活刮了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新垣嗣這操作可是老折磨王了,但是,他有必要讓這些岩忍死得痛快嗎?
“哈哈哈,那就是沒得談了,大不了殺了你們,我再去其他村的忍者打打秋風唄。畢竟這渦之國現在可是熱鬧得很啊!”
“你不能這麽做!你這麽做,可是與這島上的所有忍者聯軍為敵!”狩大驚失色。
“這不行,那不行?所以說你是在教我做事咯?”
下一秒,隻望見一名岩忍就這麽在狩的麵前活生生的變成了冰雕。
“停!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
狩終於破防了,晚死總比現在就死強,起碼回到岩隱村後或許還有那麽一絲轉機。可是現在站在他眼前的,可是一個狂徒,一個根本不和他談條件的瘋子叛忍!
“嗯,早這樣不就得了,所謂的和氣生財,不就是這樣嗎?”
簡直是個鬼的和氣生財,我們和氣,由你生財嗎?狩暗自腹誹,但終歸是認了慫。
……
至於新垣嗣,他為何要手下留情這麽一出呢?隻能說他所圖非小,那麽自然是需要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