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名聲在外
“帶刀,不錯喲!”
這日,帶刀剛從後勤處領了一些補給,正打算去訓練,一個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
“南隊長?”帶刀微微愣了會,接著臉上立馬浮現出了一絲驚喜,回過頭,看著來人,興奮的喊道。
上次和岩忍大戰後,山中南因為中了貫穿傷,在營地經過短暫的治療以後,就被匆忙的運回了木葉。
距離現在,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小一個月了,這期間,帶刀也是時時為他擔心,現在山中南完好無缺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心中的欣喜之情,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哈哈,一段時間不見,你又長高了。”山中南撇開身邊跟著的幾名忍者,大步的走上前來,然後伸出手在帶刀的腦袋上比劃了一下,眯著眼睛,一副笑嗬嗬的樣子。
“有嗎?”帶刀笑了笑回答道。
對於自己的個子,他還真沒注意,反正從小到大,都要比同齡人要高出些許,就比如和他前後出生的卡卡西,後者就不他要矮了差不多有半個腦袋。
“來,我給你介紹介紹。”簡單的敘舊過後,山中南招呼了一聲,引著帶刀來到了一開始跟在他身旁的幾名忍者說道。
跟著山中南的一共有三人,兩男一女,臉上看著還有些生澀,麵對帶刀也顯得比較生疏,咋一看,帶刀也就知道了。
這幾人估計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其中從裏麵一名個頭稍矮一點的那人臉上的不適就可以看得出來。
從山中南被送回木葉這段時間,邊境上摩擦不斷,光隻是帶刀,都已經隨著波風水門出了七八次巡邏任務,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次數,都與岩忍交上了戰。
此時的營地裏血腥味十足,偶爾還能看見從外麵被抬著回來的忍者,以及從醫療處蓋上白布抬出去的忍者。
一股壓抑的氣氛讓整個營地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凝重,對於這種情況,像這些剛成為忍者的學生來說,確實不是很容易適應的。
跟著山中南和這三名忍者碰了個頭,帶刀也開始打量了起來。
那名臉上帶著不適的忍者看上去很普通,身上也沒有什麽顯著的標誌,可能就是一個平民罷了。
另一麵個子稍高一點的男性臉上畫著油菜,一隻小狗蜷縮在他的懷裏,帶刀覺得這人可能是犬塚家的。
剩下的那名女子就很明顯了,一頭黑色的長直發,臉上掛著一對白色的大眼睛,一看就知道是日向一族的,隻不過因為腦袋上係著護額,也看不清楚是宗家的還是分家的。
就在帶刀打量對方的時候,她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帶刀。
“啪啪!”
山中南拍了拍手,對著帶刀說道:“村子裏現在留存的上忍不多,這次回村子養好傷過後,正好遇見這一屆的學生畢業,我就被火影大人抓了過去,臨時充當一下帶隊上忍。”
解釋完了後,山中南也開始介紹了起來。
臉上帶著不適的男子叫做山左衛,木葉沒有叫做山左的家族,和帶刀猜測的一樣,是個平民。
抱狗的男子叫做犬塚太一,犬塚家的。
那個白眼女子叫做日向真凜。
等山中南介紹完畢,帶刀躊躇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們好,我叫做旗木帶刀”
話音未落,這幾人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驚訝,其中以山左衛最為誇張,他直接跳了起來,一手指著帶刀,嘴巴張的老大,咿咿呀呀半天,也不知道打算說些什麽。
一直被這種表情盯著,帶刀心底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正要出口詢問,山左衛終於把肚子裏的話給吐了出來。
“旗木帶刀!旗木帶刀!你就是旗木帶刀!你就是那個炎之貴公子?”
炎之貴公子!
帶刀對這個名號可真是恨的要死,這段時間沒次遇見岩忍的時候,對方一看見他,就高呼著這個名號,然後不要命的向他發起了進攻。
一開始帶刀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後來在自來也的告知下,帶刀也知道了怎麽回事。
原來是大野木搞的鬼,他給了帶刀這個稱號,然後就讓帶刀順利的成為了戰場上的一個重要關注點。
甚至有一部分岩忍,在戰鬥時,發現帶刀以後,立刻拋棄了現有的對手,轉過頭就向著帶刀發起了衝鋒。
為此被現有的對手抓住機會,奪走生命的也不在少數。
當然也有順利衝上前來,兩三個回合過後,或許是自知不敵,居然就直接引爆了身上的起爆符,導致帶刀現在的衣服下麵都還纏著大量的醫療繃帶。
可問題是戰場上的事情,怎麽搞的好像是個人就知道一樣?
望著激動不已的山左衛,帶刀挑了挑眉,把疑惑的目光投在了山中南的身上。
“哈哈,帶刀,山左可是很崇拜你的。”山中南當然看出了帶刀的疑惑,隻見他笑著按住了激動不己的山左衛,回過頭說道:“岩林戰場上的事是岩忍那邊傳出來的,據說還是土影親口說了,不光將給你的這個名號告知了整個忍界,那次逃走的那些岩忍還沒有被處罰。”
“說是什麽誰隻要可以擊敗你,就會得到土影的親自冊封什麽的。”
說到這裏,山中南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指的說道:“我成為忍者那麽多年了,都沒有自己的名號,沒想到才成為忍者沒多久的你,居然有了自己的名號。”
“”
帶刀沉默了一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道:“南隊長,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岩忍甩出這個名號來,我可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而且像你這樣一說,整個忍界想要取我這條小命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咳咳!”
或許是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帶刀身上的傷勢有了反應,一口氣沒喘上,身體也不自覺的咳嗽了兩聲。
“怎麽了?”
山中南聽到帶刀的咳嗽,皺了皺眉頭,一手就搭了上來,閉眼感知了片刻後,睜開眼,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