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餐聚
“鈴說的對,大家相聚即是有緣,京小哥你也是一人在外闖蕩,應該不會介意吧。”明裏然也主動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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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帶刀有些猶豫,但見到兩人如此熱情的模樣,也就不在多說,隻好應了下來:“那就打擾二位了。”
都可以算得上是走商闖蕩的江湖兒女,理應葷素不忌。
“這樣才對嘛,我這就去安排。”明裏鈴笑了,趕緊向著廚房走去。
“音,你姑姑一個人,你也去看看能不能幫幫忙之”明裏然則是抬起頭,衝著明裏音吩咐道。
“哼!還有你說。”
話音未落,明裏音的回答就來了,原來她這時已經跟在了明裏鈴的背後。
“哈哈。”
明裏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看著帶刀解釋道:“這孩子被我寵壞了。”
“哪有,這才是一家人呢。”帶刀搖了搖頭,輕笑道。
“是啊。”
明裏然感慨了一聲。
沒過多久,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吃食就在明裏音和明裏鈴這兩姑侄的輪番操作下擺滿了整張桌子。
“我開動了!”
“我開動了!”
“”
長時間的疲倦在這一桌菜前,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可言,除開明裏鈴和明裏音兩個女的還是很精致的細嚼慢咽,帶刀和明裏然則是大快朵頤了起來。
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吃食上,這種情況對明裏鈴來說,就是對她廚藝的最好認可,但一直吃東西那行?
這樣想著,明裏鈴又取來了一些清酒,各自倒上了幾杯,佯勸道:“也不要急著吃啊,喝一杯吧。”
“湯忍村的酒,多少年了啊。”明裏然端起酒杯,微微一晃,看著杯中的液體,獨自感慨了起來。
“喝吧,以後天天都可以喝。”明裏鈴笑著附和道。
“說的是呢。”
明裏然笑了笑,也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絲波瀾,衝著帶刀舉了舉杯子,大聲道:“京小哥,一起。”
“好啊。”
帶刀也很是配合,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喝完過後,一口深氣倒吸,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好酒!”
“那是,咱們這的酒,整個忍界大陸上都找不到幾個對手。”明裏然對帶刀喝完之後的模樣很是滿意,十分驕傲的說道。
“不要光誇啊,繼續呀。”明裏鈴急忙給兩人補滿酒杯,笑著對帶刀說道:“京小哥,今天的事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在這裏敬你一杯,希望你不要介意。”
“明裏老板,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應該是我敬你才是。”帶刀急忙端起酒杯,回應了過去,話音剛落,又是一口喝下。
明裏鈴再倒。
“好了,你們就不要說這些了,既然有緣相聚,在乎那些幹什麽,一起喝吧。”明裏然端起酒杯,打斷了兩人的寒暄,大聲道。
“明裏大哥說的是。”帶刀點了點頭,端起了酒杯,又道:“來,明裏老板,我就借花獻佛,借你們的地盤與吃食,敬二位一杯。”
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京小哥,你叫我哥哥叫大哥,叫我為什麽還叫明裏老板,這就有些見外了呢。”明裏鈴裝作有些不滿,晃了晃酒杯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杯酒我可就不喝了喲。”
“呃我這不是呃不知道該怎麽那啥”帶刀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了。
“你也和我哥哥一樣,叫我鈴吧。”明裏鈴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杯子,直接幹掉。
“來,我敬你。”
“這”
是不是太親切了點?
帶刀有些懵,而此時他的酒杯又一次被明裏鈴給蓄滿了。
喝還是不喝,這是一個問題。
“沒沒關係了,京小哥,鈴說的對,你叫我叫大哥,叫小音叫小音,單獨將鈴叫做老板給區分了去,確實有些不合適。”明裏然的酒量雖然不太在行,幾杯酒下去,話語也變得有些不利索了,但還是可以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那這”
帶刀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麽接這句話,看了看酒杯,二話不說,選擇了一飲而盡:“既然如此,那鈴,我先幹了。”
“這樣才對嘛。”明裏鈴心裏一樂,臉上也是浮現出了許多笑意。
至於一旁的明裏音則是忿忿不已的看著自己杯中的飲料,有些賭氣似的端了起來,衝著帶刀比劃了一下:“京大哥,我也敬你!”
“呃”
好吧!
還能說什麽?
幹唄
帶刀心底一歎,看了一眼麵前又一次蓄滿的酒杯,隻好配合著喝了一口。
由於前麵太過豪爽,這一口酒並沒有一飲而盡,而是留了一半有餘,這時喝完飲料的明裏音不樂意了,大聲道:“京大哥,為什麽我父親和姑姑敬你,你都喝完了,輪到我的時候偏偏要剩下那麽多?”
“”
這酒和飲料也是能相提並論的嗎?
帶刀臉一黑,看著明裏音那委屈的似要哭出來的模樣,默默的將肚子裏的話給收了回去,老老實實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看到這一幕,明裏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桌子上夾了一個雞腿放在了帶刀麵前的分食餐盤上。
明裏鈴默默的給了明裏音一個幹的漂亮的眼色,然後端起酒壺,很是自然的給帶刀再次蓄滿了酒杯。
酒過三巡以後,除了不飲酒的明裏音以外,三人似乎都醉了。
其中帶刀喝的最多,畢竟是輪番上陣,因此眼前也是有些恍惚。
明裏然是第二,作為一個男人,他總不能喝的太少吧,但酒量不強的他卻是三人裏醉的最厲害的一個。
明裏鈴則是最少,她主要是負責倒酒去了,雖然喝的不少,但本身就是行商一事的她,酒量自然是很強的,此刻就她最清醒。
剩下的就是明裏音了,吃飽喝足以後,年紀尚小的她早早就被明裏鈴喚來了服務員,給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估計正在呼呼大睡吧。
“來幹!來幹!”明裏然端著酒杯的手已經晃晃悠悠的了,但他的嘴裏卻還在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