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及時行樂
而後,一番詳談,李寬和彭誌筠,彭清茱兄妹二人便是分開了!
而後幾天,李寬便是又重新歸於閑暇之中,畢竟那番玻璃生意之事,他已然是交於彭氏兄妹二人了,至於還有些不懂得,那也是有自己這義弟程處默,還有那些試驗的護衛便是可以了!他這個初期方案主義者,和粗略梗概者,現在又怎能對這玻璃工藝,有什麽幫助了呢?
世間浮華,人間正道!沒有人是個完美主義者,李寬自也是這般,他可做能做的,他已然是做了,這便是可了!至於完後經營之事宜皆可由得彭誌筠這個資深商人去做便是了!至於而後工藝之由也是自由彭誌筠找的工人去做便是了!
李寬,這般清閑便是烙下了!可世間芸芸,清閑之名又是怎番好是烙的?世間,多是蹉跎之感,清閑之人自是少之又少!即便那些清閑之人又真的忍得下去嗎?李寬便是這般,當他繁忙之時,思閑之心不絕;可當閑暇有餘時,又是深感寂寞之情,閑時思忙!
此時,李寬便是這般,閑來無事!
隻見,李寬望著那屋外的街道煙火繁華,便是有些落寞之感,可他又是心有些不幹於此,往來於大唐這個繁華年代,又怎可那般為了爭儲之位而爭了呢!那般他的人生和前世又有何區別?自己的人生又算是個什麽?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往來人生,順心而為,一切皆可!
少年的人生自該恣意放蕩,不往這浮華人生,縱使往後奪儲失敗,也不服一生!何況今就這麽一次,又有什麽在意的呢?
想想,李寬便是不由得嘴角一抹邪魅笑容,愣愣起來!
一旁的程二看到自家少爺程處默的這個主子,當朝的親王殿下這般模樣,心頭也是不由一陣發怵,這貨莫不是傻了?當然他也僅僅是敢這般想想,便是猛地心頭不由得暗罵自己起來!自己是不是蠢,這可是當朝楚王,自己少爺小主的大哥,自己是不是找死呀!
此時,一旁的李寬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便是一陣尷尬,可他又是轉頭想想,自己才是老大,他們又不會兒說出去,怕啥?隻要臉皮厚,仗劍走天涯!走起!
想想,李寬便是當即詢問道:“程二,你可知這正平有何公子一邊喝酒,一邊看美人,而且還是姿色上佳、懂得琴棋書畫的美人的地……”
聽到這話,程二一愣,而後便是言道:“公子,你所說莫不是青樓之所?”
聽到此話,李寬心中一震狠狠的吐了不知多少口血,你這程二,怎和你那主子一般就是個棒槌,老子說的那般隱晦,你直接說地方就行了,還明知故問?簡直,一覺!程處默呀!程處默,你帶的這都是啥人呀!俗言道:有其主,必有其下人呀!
李寬當即便是朝著這程二翻了個白眼,而後有看了看程二那張不知所措的臉,便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程二看到李寬這般表現也是清楚了,當即嚇得連忙說道:“公子,這可是敗俗之事啊,要是被被……老爺或夫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當然此處程二所言的老爺夫人,自不是程處默其父母程知節和程孫氏,而是李寬的父母當朝天子李世民和貴妃楊氏!
李寬聽到程二所言,當即便是臉一黑,拉了下來。心中不由道:你這棒槌,你這不明知故問嗎?我這番逃出來,他們能知道,再說自己母妃對自己那麽好能有何事,不過倒是自己那便宜老爹不好對付呀!不過李寬又是轉念一想,他們能知道嗎?不能吧!
想想,李寬便是言道:“我和二弟此番怎麽出來的你知道吧!我老爹肯定不會知道的!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誰人能知道呀!”
聽到這,程二便是發愣了起來!通過這連月來的相處,這程二自也是知道,這位殿下可是想一出便是一出!自己家公子(程處默)都是唯命是從,自己相勸又有何用?這位殿下做的決定怕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哦,不,怕是馬都得被他弄來吧!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自幼便是入了程府,陪伴自家少爺程處默,可是還不曾去過那些地方,想想,這程二心中的邪火便是不由得猛地上來了!
【死就死了,跟著大佬的那還能有錯?不能吧!】
想罷,這程二便是言道:“回稟公子,我前些日子采買東西聽聞這街東頭,有一青樓,在這正平乃是一絕,絕對是那杠杠的,相信絕對能是配的起公子的身份!”
李寬聽此,心中便是不由得嘀咕起來,我堂堂大唐親王,恐怕除了京中的那一兩個怕是無什麽可配的起我身份了吧!當然李寬這也是想想而已,畢竟此番不過一小州之地,又怎是京中可比的,再說了看在這程二倒也還算是識趣,又怎可駁了他的好意?
這般,想想李寬便是拍了拍這程二的肩膀,言道:“好,程二你果真識禮!待會兒,我也定不會兒忘記你的好的!”
程二一聽連忙謝道:“謝公子!”
李寬見此,也是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時間也是不早了!你先出去,向餘下人交代一番,待會兒二弟回來之後,告訴他我們幹什麽去了知道嗎?哦,我換身衣服,我們便出去吧!”
“知道了!”程二這般應了聲,便是要退,可聽到李寬後話,便是遲疑道:“公子,就我們兩人?”
李寬聽此,苦笑一聲道:“怎麽!不行?這般好的機會兒待你去,你莫要不知好!”
程二聽此,心頭也是一怵,但還是咬緊了牙,說道:“公子,我不是一番意思!可那般地方魚龍混雜,多是有番危險,就我們兩人,這……”
李寬聽此,自也是明白他這是為自己好。可李寬還是有些不以為意的道:“程二,你要放寬心!這正平小小地方,能有什麽過高武學之人?又有幾人是我的對手?”
程二聽到李寬這般說了,自也是知曉自己是勸不過來的,便是回了一聲,道:“公子,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李寬自也是知曉這程二不是這般意思,故而也隻是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出去吧!我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兒出發!”
“是!”程二言罷,便是退了出去,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