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賭約
李寬一聽,點了點頭,便是道:“無礙,完了你去和彭兄說上一說,那琉璃難造便難造吧!一切慢慢來,對了,還有那琉璃切記少些流出,將來我可是有得大用的!”
“嗯!知道了,大哥,我完了就去和他說!”
李寬這般自也是有的一番深意的,雖說這玻璃鏡子也是稀有之物,但這畢竟是平常所用,自不可像琉璃那般欣賞價值巨高的,故而也是可以用來正通在市麵上流行!可琉璃雖形於玻璃,可又有些超脫其中,就遠非玻璃這般可比了,物以稀為貴,這般之物自是隻可用拍賣之流收攏錢財的,再或者,作為禮物流通,遠送他人,以為拉攏他人之物的!
琉璃之物世之罕見,尊貴非常,這卻是不可多得之物!再者,李寬也是有些擔憂,若是直接讓的琉璃之物產業化,鏈條化,那豈不是讓的這東西成為徹底的眾矢之的,那不是極有可能查到自己,那麽自己的這部棋,不是廢了嗎!
故而,幾經深思,李寬才是做的這般決定。
……
翌日,李寬又如往常一般去往了那清心齋,唯一不同是,今日帶的人比昨多了一倍不止!畢竟這程處默著實不放心堂堂大唐親王楚王殿下一個人就那般出去,要是出個什麽事,那程處默自己罪過可就大了!李寬經不住,便隻能如此了!
與作沒什麽大的不同,很快,李寬和程二等幾個護衛便是到了這清心齋處!
可是李寬和程二剛進入,便是有的一位家丁模樣的男丁過來,朝著李寬便是行了一禮,言說道:“李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李寬本想著是誰這麽早,就是要饒了自己的樂事!可猛地一抬頭,微微一驚,便是很快平緩過來,這不就是昨裴行儉那家丁護衛裴明嗎!
或許是因為知曉李寬隻要入了那張姑娘的醉幻軒,便是很難出得來,這裴行儉竟是來得這般早,就是為了等這李寬吧。
李寬微微一愣,撓了撓頭,緩緩便是想起來過來,做不就是有些推托的說嗎,哎,這裴行儉還真當真了,也罷,言說一番又未嚐不可,不是嗎!與人謀交,實乃正大之事也!未雨綢繆吧!想想,李寬便是道:“好,那就帶路吧!”
“那房間,你也知道,和昨是一個!”裴明聽此,趕忙便是道。
屋內,李寬見的裴行儉,便是趕忙言說道:“誒,裴兄,你這可是在壞小弟我大事呀!”
“誒,怎麽能這般說,若是待會兒李兄去了張姑娘那裏,恐一白晝都是在的裏邊了,有何有我請教探討的時間?”裴行儉聽此,便是言說道。
李寬聽此,竟還真和自己想的一般,歎了口氣,緩緩便是道:“好了,裴兄想探討什麽,說出來,我們就是趕緊商榷吧!不必在那些浪費時間的繁文縟節了!”
“好,李兄所言,甚合我意!”裴行儉聽此,便是連連拍了拍手,道。
“依李兄看,這突厥之亂何時才可了了!這渭水之盟之恥,何時才可解了?”
李寬一聽笑了笑,這後世之史不都有所載嗎,這不就忽悠一兩方,再把那些說出不就明了了嘛!緩緩,李寬便是言說道:“突厥終歸是實行部落式的鬆散聯盟,矛盾自是必不可少的,加之近些年來,頡利可汗奉行漢奸趙德言之法,欲引中原之製度於突厥自身,以期望可於我大唐一般實行高度的皇權之製,這必是薛延陀等鐵勒諸部,回紇,拔也古等部落不允許的,加之頡利可汗本就與自己的侄子突利可汗固有矛盾,突厥內亂隻在今朝不久呀!”
裴行儉聽此,連連點頭,卻是如此,可他心中還是有些疑問,便是道:“可就是這般,我大唐勝之也機率也還是很小呀!”
李寬聽此,笑了笑,也是興致來了,道:“然我看今朝風雪頗為大,中原尚且如此,何況突厥乎?連載風雪,必使得突厥民疲畜瘦,很多羊、馬被凍死、餓死!現如今,我大唐若是全力功伐苑君璋,梁師都,亦或者招降之,到時後我們便可全力對付突厥了。而後我們若是多路大軍並發,不求大勝,隻求可以拖拽之,倒是突厥補給之流自是跟不上來的,倒是突厥必是人心不穩!加之突厥自來狂傲,我大唐倒是隻需要率處一部輕騎兵偷襲突厥汗帳,倒是突厥漠北草原便是我大唐囊腫之物!渭水之恥可洗也!如此,至多三四載耳,突厥之患可平已!”
裴行儉聽得李寬此般言說,也是連連張大了嘴巴!因為,李寬此言著實有些大膽了些!三四載耳,突厥之患可平,輕騎兵突襲突厥汗帳,襲擒頡利可汗,戰事可平!後世之裴行儉卻乃為一方大將帥也,然此時的裴行儉終還是有些小的,又為得成蘇烈蘇定方教導(蘇烈此時可都是還未得李靖教導呀!),也是實屬正常耳!緩緩,裴行儉便是言說道:“李兄到也真是看得開,突厥如今和其強大,豈是三四載可以平的?”
李寬聽的裴行儉之話,臉上也是無什麽太大的表情變化的,畢竟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罷了!緩緩,李寬便是言說道:“突厥雖強,然內憂外患不止,大唐滅其,也隻在朝夕罷了!然其中亡其國者,終不會兒徹底是我們!亡突厥者,必然是突厥耳!想必,裴兄也是聽過盛極必衰之理的吧!”
裴行儉聽此,微微有些明白了但還是著實不敢相信!臉上苦色也隻是稍微緩退幾許罷了。
李寬看看,便是眼珠一轉,緩緩地道:“裴兄若是不信,我們看看皆後一兩年的變化便知!隻是不知裴兄可否與在下打的一番賭約?”
裴行儉聽此,饒有興趣,便是道:“有何不可?李兄,盡管說便是了!”
李寬聽此,知曉這裴行儉已然是入了套了,連連便是道:“好!裴兄就依照剛剛我所說若,若其後至多三四載,突厥敗落,我大唐渭水之恥雪已!則裴兄聽我的,與我策問天下如何?反之,裴兄想怎樣盡管說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