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贖身
“好,李公子那我便是不客氣啦!”張凝芷聽此,眨了眨眼,便是道。
李寬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便是做出一切請的姿勢道:“沒問題,張姑娘且問言就是了!請吧!”
“試問,如今這官場之勢如何?”
李寬聽此,愣了愣,這姑娘咋這麽愛問這些政治之流的問題呀,“這……這…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討論的呀!”
“怎麽,也有李公子害怕的事,這問題李公子當真不敢回答嗎?”張凝芷聽此,眨了眨眼睛說道。
李寬卻沒什麽情緒變化,依舊淡淡的道:“你不用這般激我,這著實沒法回答!隔牆有耳,要是傳出去,我將來怎麽在官場上混呀!”
張凝芷淺淺一笑,看看屋內周圍,便是言道:“李公子,你怕什麽,我這地方隔音好得很,你盡管說便是了,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再無什麽第三個人知曉的!”
細緩了口氣,張凝芷又是接著道:“怎麽,李公子不願意賣我個麵子?”
“也罷,既然張姑娘你都這般說了,那我也實在不好意思再三拒絕了,好,那我就談談我的漏解就是了!”愣了一下,李寬咧嘴一笑,便是說道。
啪!啪!啪!
“好,李公子果真是個痛快人!”張凝芷滋滋一小,拍了拍手,道。
李寬緩緩起身,扇開折扇,便是微微扇動起來,緩緩小步轉了起來,“如今我大唐自取於關隴門閥之流,也因此,士族門閥對我大唐如今的影響舉足輕重,如今我大唐初力不久,尚且可以壓製住那些門閥,可後世之君,卻難免要受其製肘頗深呀!士族門閥實乃惡瘤呀!可若是離開這些士族門閥恐我大唐如今也是剩不下多少了!可若是無這些士族,那些庶族之流又是無法真正輔佐朝政的,依我拙見,隻能說喜憂參半吧!”
卻是,李唐自出隴西李氏,關隴門閥之一,這些門閥之流,自九品中正以來,威嚴之勢更是杵杵杵的直傳,在國家之勢中控製力也是超前的!天下門閥現無外乎三處:關隴,山東,嶺南門閥!其中嶺南門閥自候景之亂後,已然是幾盡損失殆盡,如今頗有苟延殘喘之勢,山東門閥多尚文治,多位文臣,以文勢天下,管控門閥最為強大,以兵甲行於軍方,於軍方影響為大,居於主流也!這也卻實屬真也!
張凝芷聽此,也是不說什麽便是端起一杯小酒,便是準備飲下去!
“誒!”李寬見此,連忙是阻止道,“我怎麽願意姑娘一個人獨自罰酒呢,這樣吧,你我共飲一杯,如何?”
張凝芷聽此,淺笑一聲,便是連忙放下,為李寬斟上一杯。
李寬見此,便是收起折扇,拿起便是和這張凝芷共飲了一杯!
而後,二人便是又接著攀談起來,時間飛快流轉,二人便也是不知飲了多少杯了!
李寬臉色有些微紅起來,便是連連扇開折扇,扇了起來,道:“好了,依我看,我們也不要在喝了!”
張凝芷提著那小酒壺,有些晃動的便是說道:“怎麽,李公子不行了?來,接著喝!”
李寬見此,頗是一番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便是連忙起身,將張凝芷手中的小壺接過,重新放到桌上,“小小年紀,便是到了這種地方想來,想來是受了不少苦吧!要不然怎會兒和我一般早熟,顯得頗有些老成呀!”
“要……要不……我替她把身贖了吧!”李寬頗有些猶豫的喃喃道。
緩緩,李寬經過一番糾結,便是道:“張姑娘,要不,我替你把身贖了吧!張姑娘,不知你可否願意?”
“哦!”張凝芷就是這般應了聲後,便是昏睡了過去!
李寬見此,便是歎息了一聲,“哎!”他伸出了手,想要將張凝芷張姑娘扶上床去,可是不決又是猶豫了起來,男女瘦瘦不親,旋即便又是收了回去!
而後,便是朝著屋外喊道:“小菊兒,進來吧!你家小主睡著了!”
小菊聽到李寬之話,本不欲進來,可聽到自家小主,便是有些擔憂起來,不帶思考便是進了進來!
她緩緩望進來,便是看到自家小主癱倒在小桌旁,連忙便是微微搖晃著自家小主,頗有些焦急的道:“小主,小主,小主!”
“喂,我家小主這是怎麽了?你到底對我家小主做了什麽!”
李寬攤了攤手,道:“沒什麽,她就是有點微醉,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都是你這浪蕩子幹的好事,要是我家小主出個什麽事,我絕饒不了你!”
李寬見此,也是頗為無奈,不是都說丫鬟基本上隨自家主子的性子嗎,這怎麽不一樣呀!“誒!”
“你還有什麽事?”小菊兒頗有些不耐凡的道。
李寬看到這小菊兒,這般也是不由的咯噔了一兩下,然後還是咬了咬牙,開口道:“我想問一下,給你家小主贖身需要多少錢?”
“哼,就你還想給我家小主贖身,做夢吧,你嘞!”
李寬見此,本有的那麽一些愧疚之意便是緩緩被壓了下去,餘下的隻是些冷漠的意味,道:“快說,你到底還想不想再這地方待了!”
小菊兒見到李寬此番模樣,也是不由有些怕意,隻是弱弱的說道:“大概八百兩左右吧!”
李寬一聽便是不由的咯噔住了,這時候一品大臣一年的工錢也就一兩百左右吧!這還真是大價,若是那些清廉之管,縱使是做到宰輔之流,不吃不喝,也得個幾年的了!
若是沒那些世家大族財力,以及自己的土地收入等,恐早要就要玩玩了您嘞!但,李寬是誰,一個玻璃就能賺個大滿貫了!還缺一點錢,旋即,李寬便是言道:“好!完了我就找你們管事的去,幫你家小主把贖身了!”言罷,李寬便是跨身出了去。
一旁的小菊不由的便是嘟囔道:“哼,最好如此!”
李寬聽了聽,便是微微笑了笑,便是隨著程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