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絕望
可還是不待的他們多想,這李寬便是不由得眼睛撇了撇屋外,道:“可,薛長史,你也是知曉的,昨薛公子派人圍我,我這些手下也是出了不少力的,雖說,他們跟我日子久了,多是聽我之言的。可昨之事,準時超出我意外,我也難保他們完了不會兒找這薛公子麻煩呀,你說是不?”說著,李寬的眼睛便是不由得撇向了那薛茗衡腰間的瑪瑙青白玉佩之上!那玉佩雖是不及皇家宮廷禦用之物,但也實屬世間罕見之物了!
李寬話都這般說了,再加上那架勢,這薛萬載,薛茗衡父子二人聽此,那還不明白這其中意思呀,這薛萬載更是恨不得把自己這兒子給掐死,可畢竟又是自己的心頭肉、獨苗呀!以往自己這兒子不成才,在這絳州混賬一些也就算了,近來,怎就沒有點眼力勁呀,咋踢到個這麽一塊鐵板呀!哎!事已然至此,也是隻能認了,要不還能咋辦。對此,這薛萬載更是狠狠的下定決心,回去後定然要好好教訓教訓自己這乖兒子!
於是,隻見得這薛萬載碰了碰自己這蠢兒子薛茗衡,薛茗衡看了看自己父親那模樣,不由得又是縮了縮腦袋,有些慌張得跟緊便是將自己腰間的那瑪瑙青白玉佩解了下來,握在手中!趕忙便是上前,朝著李寬便是行了一禮,頗有些恭敬,抱歉討好似的說道:“李公子,昨我實在是昏了腦子,惹得公子生氣,手下動手,實乃不智之舉,這方小小瑪瑙青白玉佩不是什麽大物件,就當做給公子手下人的辛苦費了!”說著,這薛茗衡心中那叫一陣肉疼呀,這瑪瑙青白玉佩可是自己最寶貝的物件了呀,當初他可是為了這不知道求了自己母親的多久呀!想想,這薛茗衡更是肉痛的不行!
李寬可管不了這些,隻見他連聲道:“程二!”
“是,少爺!”程二聽的主子叫喚,趕忙便是進來應聲道。然後,順著自家主子李寬的眼神望去,見得那薛茗衡拱手之中的那方瑪瑙青白玉佩,當即便是明白了過來,趕忙便是上前接過了這瑪瑙青白玉佩!
李寬見此,便是連連點了點頭!旋即,便又是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道:“那就沒什麽事了,薛長史,薛公子,也就散了吧!散了吧!”
薛茗衡,薛萬載父子二人聽此,不由得便是連連鬆了口氣,終於搞定這個煞星了。趕忙,這薛萬載便是拉著自己那蠢兒子薛茗衡想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一番之話,便是又傳入了這薛萬載,薛茗衡父子耳中。
“可昨呀,這我替張姑娘贖身,張姑娘來後便是受了些驚嚇,你們說這咋辦呀!”隻見得李寬頗有些氣憤的敲了敲桌子,緩緩地說道,說著眼睛還是不停的,直勾勾的盯著那薛萬載手指之上的斐白扳指。
薛萬載哪裏不明白其中意思,隻見得他一臉苦相,果然,公子哥都是一個樣!哎,自己今真是倒了血黴了,緩緩便是將那斐白扳指從自己手下擼了下來,躬身獻上道:“既是犬子驚嚇到了張姑娘,這自是犬子的不對,我自當要代犬子道歉的,這斐白扳指不是什麽好物件,就全當做我與犬子對張姑娘的賠償吧!”
李寬接過,便是一臉為難的樣子,道:“這不好吧,薛長史,這個東西太貴重了,實在不好吧,要不我替長史去向張姑娘說些好話,就全當過去了,沒這回事,可好?”
然後把那扳指送回薛長史哪裏,薛長史哪裏肯依,硬是把那扳指塞回李寬手裏,頗有些慌張的道:“一個小玩意,不值錢,就權且當做某與犬子對張姑娘的賠禮了!”
李寬聽此,頭不由得微微點了兩下,這才裝作不樂意的樣子,把扳指收了起來。緩緩,李寬才是又露出笑臉,道:“好了,好了,薛長史,薛公子,沒事了!要不就……”
薛萬載聽此,趕忙便又是拉住自己那蠢兒子的手便是想要離開,剛轉身要走,還沒得走到門窗之處,就聽見李寬又是敲了敲桌子,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哎,我昨回兒去,我那二弟聽說了此事,便是甚為來氣,竟說個要來找薛公子的麻煩,我也是相勸不下呀!要知道,我們雖是兄弟這性格確實不同,要是別的事還好說,可這是我那二弟著實忍不了呀!要是完了薛公子不知怎的出個意外,我可是不敢保準呀!”說著,李寬便又是不停地朝著那薛茗衡腰間跨的那把劍不停地往去,眼珠子不停地打轉起來。
薛萬載,薛茗衡父子二人聽此,臉不由得抽搐起來,身子險些便是要跌落在地上,但終究是險些,這二人終究還是支撐住了,轉過身來,自也是看到了李寬目光所注視之處,薛萬載見此,不待的猶豫,趕忙便是朝著李寬道;“李公子,犬子身上之劍不是是名不經傳之朽劍也,怎擔得起公子之名,若是公子好劍,某願籌重金為公子尋一舉世名劍,不知可好!”
你這是幹嘛,我不就是看了兩眼嗎,反響就這般大,此種定是有鬼,莫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想,李寬便是又露出那一抹鬼魅般的笑容,道:“不牢薛長史費心了,我就是覺得薛少爺這劍不錯,這樣吧,名人不說暗話,我就是想要這薛公子這把劍,總是天下名劍在手,我也是覺得不如薛公子這把劍!”
薛萬載,薛茗衡父子二人聽此,都是不由得頭冒起來冷汗,隻見的這薛萬載便是有些不由的道:“這,這,這……”
李寬當即便是接著道:“怎麽,莫非薛長史不願意,要是那般也是沒什麽關係的,要知道,我二弟……”
這是威脅,徹徹底底的威脅,可薛萬載沒辦法呀!劍與自己的兒子,這他還是分的清楚的,故而,不待的這李寬說完,這薛萬載便是有些餒了的道:“李公子,沒事,某父子二人願意將此送與公子!”說著,這薛萬載便是直接生硬的從自己這蠢兒子腰間抽出了這劍,躬身便是捧在李寬眼前。
“誒,本公子又不是什麽不通情理之人,這劍某實在不能要!”李寬趕忙便是將這劍推到薛萬載胸前,一板一眼的道。
薛萬載哪敢當真呀,當即便是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李公子說笑了,此著實乃我父子二人心甘情願!絕無半點虛言呀!”
“既是如此,那可就不怪我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李寬聽言,趕忙便是露出一臉難為情的笑容道,可手卻是不停,毫不客氣的便是直接從那薛萬載手中接過劍來。
最終,在李寬如願以償的又得到了薛萬載手中的斐白扳指,和薛茗衡手中的瑪瑙青白玉佩和佩劍後,薛家父子在看向李寬的眼神裏都帶著哀求,李寬強忍住笑,薛黃家父子身上也沒有什麽值錢的了,也就笑笑對他們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別都在這呆著了啊!”在李款第四次說出散了的話後,薛家父子再也顧不上和李寬在客套什麽了,飛也似的逃出了這醉幻軒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