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這是你逼我的不怪我
書房之內,李寬與張凝芷二人便是詩詞歌賦,還有書畫等等的交流,當然偶爾李寬也是調戲一下張凝芷,總之,其中氣氛充滿了和諧,充滿了溫馨,沒有憂思,沒有煩惱,沒有痛處,有的隻是歡愉!
少年歌行,自在自意,自安自得,無謂風雨,雪霜,安得廣廈。
時間是一個美好的東西,在人們不同心境之時,便會兒覺得它忽而快,忽而慢,玄妙無比。此時的,李寬也就是這般,二人覺得沒有聊了多久,可是時間卻已經是刷刷刷的流逝掉了,天色也是微微轉暗了起來。
“殿下,時間不早了,該回宮去了,若是到了宵禁之時,那就不好了。”見到天色轉暗,蘇烈才是忍不住開口道。
“啊,時間過得這麽快嗎?那凝芷,我就先回宮去了。”聽到這,李寬才是緩緩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頭道。
“嗯!”張凝芷微微點了點頭,應了聲。
於是,李寬便是帶著蘇烈等護衛回宮去了。
翌日,清早,李寬如往昔一般處理完宮中瑣事,便是出宮。而去,如此往複又是數日時間消逝而去,期間李寬將成品的一批椅子,搖椅便是送入了宮中。
一日,李寬與張凝芷在書房之內攀談,長孫衝敲門而入,張凝芷見勢便是退了下去。
李寬站起身:“表兄,尋我何事?”
長孫衝也是不知有多少時日沒來過自己這裏了,故而李寬猜測長孫衝前來必定是有得一些事情的。
長孫衝搓搓手,坐到房俊對麵的胡凳上,神色忸怩,眼神在屋裏亂飄,卻不說話。
丫的,怎麽一副娘們模樣,就不能像你老爹長孫無忌學學,學學厚臉皮什麽的?以往來我這裏尋吃食可不是這模樣呀,怎麽這回兒來了是這麽個慫樣呀!莫不是遭遇了什麽非人的打擊不成?
過了半天,這長孫衝仍是扭扭捏捏有口難言的樣子,無奈李寬隻能開口道:“表哥,我們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難道還有什麽事情不可說的嗎?不要有什麽顧忌,開口說來便是了。”
聽到這話,長孫衝才是稍微緩過來一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開口道:“那個……表弟,晚間有一個宴會,希望你能陪我去參加。”
李寬對此十分好奇道:“什麽宴會?都有何人?”
長孫衝說道:“也不是什麽知名了宴會了,就是我舉辦的一場詩會罷了。至於參加者嘛,大抵都是朝中勳貴子弟。”
李寬嘿嘿一笑,道“表兄,這我參加不太合適吧,我平日來也不研讀古詩,孔孟經學,去了有什麽用處?隻會兒平白為表兄丟人罷了。”其實呀,他就是單純的懶,有這時間陪陪張凝芷,去青蓮先生宅院調戲調戲長孫琰,和彭清茱交流一些《西遊記》的事情不好嗎,哦,不說對了,這長孫琰已經被王玄策不經意告知了這長孫府的人,已經是被帶回去了。
“那啥,表弟,你這可不地道呀,你的詩詞無論是《念奴嬌·仙人境》,《出塞》,《沁園春·英雄》,還有前些日子所作的《漁家傲·五月榴花妖豔烘》在我大唐皆是上上佳作,鮮有人可與與表弟相比的,表弟若是不去這為兄所舉辦的詩會有何可舉之處呀。”長孫衝聽罷,當即便是反駁勸說道。
“可是表兄,那些詩作乃是靈感危急之時,迸發出的靈感所做,可現在本王已然是沒了什麽靈感了呀。”李寬著實不想去,苦笑一聲,又是接著推辭道。
長孫衝苦著臉,便是說道:“誒,表弟,這就不對了呀,難道真的就不願意給我一個麵子嗎?”
“不是不願給,隻是本王著實抽不開身呀,表兄,你瞧,我這處府中的事情著實多的有些不行呀!”李寬攤了攤手,便又是說道。
“殿下,恕我直言,我還真沒看出來。”
“你……”
“對了,殿下,我妹妹可是甚是想你呀,說你怎就那般好心拋棄她呢,表弟這做的著實有些不地道呀。”見那招沒用,長孫衝轉了轉眼珠子,又是想來一招道。
長孫琰嗎?我哪兒有對不起她呀,頂多就是沒有兌現諾言嗎,可我也是為了你們長孫府考慮呀,一個大小姐整天不會兒家,在我的青蓮先生居所住著,這行嗎,不行呀,搞不好讓人知道了,說我堂堂楚王汙了你妹妹的名節,你願意呀。
想雖是這般想,但終歸那番話是說不出口來的。緩緩,李寬苦笑一聲,便是道“表兄,那可不怪我呀,我也是為你們好呀,想想你妹妹數日不會兒家中,你就不擔心嗎?我那麽做可是做的善事呀。”
“善事?表弟,你想多了吧,我那妹妹出走時,父親便是派人跟著,她去了哪兒我們會兒不知道嗎?隻是父親說琰兒脾氣有些倔,想讓她氣消得差不多,再是接回府中的。而後,我與父親知道琰兒意外被你安置了下來,父親對此有些樂見其成,沒得擔心,故而沒說什麽。你可倒好,差人專門去府中說,想著琰兒氣也是消得差不多了,無奈父親便是派人去你那青蓮先生府邸將琰兒接回來了。”長孫衝苦笑一聲,便又是道。
丫的,和著老子被你們父子二人玩的團團轉唄!還浪費的我自作多情,擔憂地不行。和著我那些日子的痛苦,還是你們的樂趣了?虧得我還叫你們一聲舅舅,表兄呢,有這麽對人的嗎,我老子李二坑我也就算了,和著你們長孫父子二人也是來坑我的呀。
李寬黑著臉,便是道:“有你們這麽待人的嗎,和著我好心還辦了壞事了?你那妹妹把我折磨成什麽樣了,你不看看。”
“表弟,我看你精神抖擻的很呀。”
“那是我這幾日緩過來了。”
“哦。總之,表弟,琰兒說幾日不見甚是想念,若是表弟不想再被琰兒折磨,不如就答應了吧。”
“你就這麽威脅你表弟嗎?”李寬黑著臉便是說道。
“有何不可,又不是親的。”長孫衝攤了攤手道。
“行行行,你可真行。”
長孫衝噗嗤一笑,道:“表弟,若是答應我,我也不會兒這樣呀。想想吧,要麽我把琰兒引來,你接著遭受這丫頭的折磨,要麽就去參加我的詩會。”
“行,我參加這總行了吧。”李寬無奈輕輕歎息了一口氣,妥協地說道。
“這就對了,嘛,表弟。”說著,這長孫衝還是將這表弟二字拉的死長死長的。
聽的呀,李寬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痛恨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