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愧疚
“看來也隻能讓凝芷姑娘試一試了。”蘇烈哀歎一聲就是說道。
在他看來,楚王李寬來到此地出了正事和外出之外,便是多半和這張凝芷待在一起,雖說張凝芷是李寬的丫鬟,但是他知道李寬從未將張凝芷當做丫鬟看待,反倒曖昧一場,更是將自己的財產賬目都是交由了這張凝芷管理。所以現如今這情況,蘇烈便也是隻能想到了張凝芷。
王玄策點了點頭,深以為然,“怕也是隻能如此了。”
二人一件達到一致,沒有猶豫,蘇烈當即便是命人將張凝芷請過來了。交代完畢,二人便又是跟在了李寬身後,生怕李寬出個什麽事來著。
緩緩,直到李寬進入了書房之內,蘇烈,王玄策眾人才是聽了下來,乖乖在屋外等著,畢竟這書房除了張凝芷,楚王李寬還是未曾讓他人進來過的。
少頃,張凝芷跟著小菊兒才是趕了過來,看了看眾人,張凝芷疑惑不已地問道:“殿下這是怎麽了?”顯然那去請張凝芷的護衛請的急切,並沒有說明緣由。
蘇烈,王玄策二人互相看了看,旋即,蘇烈便是將事情緣由給張凝芷說了一下,聽了這,張凝芷更是越發擔憂,當即便是和眾人交代了一聲,獨自進了這書房之內。
“哢!”的一聲,書房門打開,又是“哢!”的一聲關閉了。張凝芷放眼望去,隻見的李寬癱坐在地上,頭發淩亂,一副頹然的樣子,低著頭,低著頭,不隻是在做什麽?
張凝芷有些擔憂,沒有猶豫就是上前想要為李寬收拾一下,可是張凝芷的手離這李寬的頭發還是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忽然便是被李寬的手抓住了手臂,不能動了起來。
“殿下,你這是怎麽了?”起初,張凝芷微微嚇了一嚇,可是旋即看到時李寬的手,便是神情恢複了正常起來。
“凝芷,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特別沒用的人,我隻想做個無愧於心之人,可怎麽到頭來發現,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李寬鬆開了張凝芷的手臂,咧了咧嘴,自嘲著笑了一聲,就是說道。
張凝芷微微搖了搖頭,就是說道:“殿下莫要這般說,在凝芷心中殿下是天下最聰明,最有用的人,你看,殿下,這椅子,搖椅,還有鏡子等不都是殿下發明出來的嗎?”
是啊,在張凝芷的心中,自從自己在河東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便是對兒李寬好奇不已,而後被李寬贖身之後便是感激不已,見到李寬發明創造的那些神奇之物,經曆了種種事情,她便是對李寬崇拜不已,甚至好感非常,在她的眼中,李寬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聰明?”李寬戲謔一聲笑,就又是說道:“聰明,是真的聰明,可是到頭來還不是被自己的父皇玩弄於鼓掌之中。數次,我以為我是在贏自己的父皇,可是帶頭來我才發現一切皆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就像這次,我覺得那些崔家婦孺無辜至極,便是想要贖身放他們離去,可是不曾想我最後才是真正害死她們的人呀。”
“殿下,怎會兒這般說,殿下仁愛至極,隻是失算罷了,莫要這般懷疑自我了。”張凝芷看著李寬,莫名心疼地就是說道。
“失算?這不是什麽失算,我從來都是在父皇網織的一張密網之中,從未出來過罷了,河東之行也是不例外的。”
聽了這話,張凝芷心痛不已,可卻是再也無從辯駁安慰下去了,也就在這時,腦中猛地一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便是想到了些事情,“殿下,對了,在你昨離開之後,有一個姐姐在這府們之外徘徊,下人通報,我於心不忍將其接了進來,一聲相問,才是曉得她名曰:崔梓琪,乃是崔氏中人,崔泓崔子廣孫女,偷逃下來,想要來找殿下報恩。”
“崔泓崔子廣孫女?凝芷,你妹騙我。”聽到這,猛的一下,李寬便是抬起頭來,朝著張凝芷相問道。
“嗯,凝芷所說句句屬實若是殿下不相信可以問菊兒。”微微點了點頭,張凝芷就是應聲回道。
聽了這話,李寬心氣便是回了過來,這崔氏還有一個婦孺存在,那便是好事,自己沒有抱住那些崔氏婦孺,但是這最後剩下來的一個自己不能不保住呀。於是,李寬下定決心,絕不會兒讓這崔氏僅剩下的一個女子再出個什麽意外,絕不會兒在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緩緩,李寬便是站起身來,“凝芷,你幫我洗漱,修理一番。”
見到李寬沒了剛剛的頹廢之色,張凝芷心中一陣高興就是道:“是,殿下。”
少頃,李寬便是修正好了,“對了凝芷,那崔梓琪切莫讓其他人知曉尤其是我宮中帶來的那些護衛。”
是啊,在李寬看來,自己雖是早就想整頓一下護衛,可是還是沒有來得及,若是那些護衛知道了這崔梓琪之事,亦如往昔一般給自己的父皇打小報告,那自己便是徹底對不起那些崔家婦孺了。錯了可以,但是一錯再錯,李寬絕對不允許。
“放下吧,殿下,我的嘴絕對嚴嚴的,小菊兒的嘴也是嚴嚴的,絕對沒有人會兒泄露出去的。”張凝芷用手指在自己的嘴上,醉了一個縫上地動作就是說道。
“謝謝你,凝芷。”聽了這李寬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張凝芷的頭,就是說道。
張凝芷頓時臉色羞紅不已,“沒什麽的,殿下。”
於是,李寬便是和張凝芷二人出了書房。
蘇烈,王玄策等人對李寬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看到李寬這模樣,便是一愣,這是發生了何事,竟能讓自家殿下這麽快心情就是轉好?幾人十分不解,懵逼異常。
可是李寬哪兒注意他們呀,直接在張凝芷的陪伴之下便是去了張凝芷的房間之處,畢竟嘛,據張凝芷所說,這崔梓琪初來,沒有地方所住,放到別處,張凝芷也是不放心,故而便是將其留在了自己的臥房內聽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