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可憐的程處默
李寬見此,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帶頭人的作用就是顯著呀!程處默,你幹的果然漂亮!這次給你記上一功,完了讓你多吃掉好的。
不過嘛,繞是這般,李寬也是不打算放過程處默,畢竟這家夥也是不大,不學點東西,做什麽?沒點文化墨水的人自己可不會兒大用去的呀。
底下滿腔熱血,自己怎麽能辜負他們的豪情呢,所以這演講還是要下去的,高潮部分還是要來的,也就是這場演講的主旨要義要來了。
“諸位既然你們已經有了這個思想,那麽你們知道該如何做嗎?你們知道要怎麽改變你們的現況嗎?”
頓時原本聲音如潮的底下就是變得寂靜異常起來,仿若就是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好,既然諸位不知道,那本王就給你們說上一說。”見此,身在台上的李寬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是說道。哎,要是沒這,自己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下去的呀,畢竟嘛,情節是需要推動的,這地下若是真有那些起哄的,自己今這第一課演講就是達不到最佳用處了。
“你們的父母,兄弟,大多是儒家子弟,那要本王來看,你們就是可以另辟一條新路出來,譬如這格物學。儒學主要是心裏上的影響,但這格物學卻是不同,他更重身體物質的影響,譬如:如今享譽天下的曲轅犁,還有那比的胡凳更加好用的椅子,這些都是屬於格物學的領域的。相比較他們而言,是否這格物學更加好用,更加有益與百姓,有益於國家。”
“今這所實羨書院就是揍請父皇開辦的,它剛好可以讓你們來增長學識,將來讓你們的父母仰望起來,讓天下百姓,對你們感恩起來,你們願不願意在這裏好好學習,咋不說什麽大的,保家衛國,光宗耀祖之類的,但至少能讓人看的起你們,不在就讓人見到你們的時候,想到的,唯一的詞語,就是紈絝。”
“好了,話就說到這裏,諸位要是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來,不願意的就趁早滾蛋,本王這裏是來培養格物人才的地方,不是你們混日子的地方。”音調聽了,李寬不有就是鬆了口氣,這總算是完了,若是再說上一些,怕是自己都說不下去了,詞窮了呀。
台下依舊是默而不言,或許有得是因為真心的認同,有得是迫於台上那院監牛進達的凶名吧,但是總之呢,李寬這演講的煽動性還是挺強的,帶動感什麽的,不能說是滿分,但也是相差無幾的了。
旋即,這李綱,牛進達就是因此進行了演講,相較於李寬的活潑而具有吸引性,這李綱的更多的注重學業,牛進達的更多注重院規院紀,顯得有些壓抑,不過還好,一兩個時辰這這開學典禮終究結束了。
鑒於學生無什麽異議,李寬便是直接進行分班,按照自己劃定的課表,展開了分班教育。見到學生都已經是有條不紊的展開了學習。橫豎也是無事,在和牛進達,李綱交代一二之後,李寬便是打算回自己的莊園苟著去了,畢竟嘛,自己的莊園橫豎也是需要發展的,能自己自足也是見好事呀。
可是剛出院門,一腳踏過門欄,李寬就是看到一個分外熟悉的身影在那站著。
“拜見楚王殿下。”
“處默,你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去學習去?”原來是程處默呀,李寬笑了笑就是說道。
“殿下,你也知道俺不是什麽學習的料,再說了俺現在是殿下您的親王親事府副典軍,和王大哥一樣的,自然是跟著殿下,為您服務了,這在學院呆著,我可待不下來。”擺了擺手,程處默抬起手來,撓了撓自己的頭,嘿嘿一笑就是說道。
“你難道不需要增長學識,當個讓人看得起的人了嗎?”
“隻要殿下看得起就行了,別人俺可不在意。再說了殿下和我是兄弟,殿下的學識就是我的,需要的時候,俺找殿下就是了,我還學什麽學呀。”搓了搓手,不時的撇上李寬幾眼,程處默就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來了。
丫的,見過無賴沒見過像你這麽無賴的,哦,不,還有你那老爹程咬金程知節。挨不過程處默這呀,李寬最後還是妥協地說道:“行行行,我服了你了行吧,你不想學就不學吧。”
“兔崽子,今天學院開課第一天你就敢逃課,是不是活膩味了呀。”粗大的嗓門徐徐就是傳來了。
這嗓門聲很是熟悉,再加上這學院之內,除了牛進達還有哪個是行伍出身,有得這嗓門聲呀,不管是猜,還是真的熟悉,最終的答案都是隻有一人,就是院監牛進達呀。
原本呀,這牛進達就是隨著程咬金程知節過過命的呀,再加上牛進達就在程咬金手下幹活,所以呀,這程處默從小呀,也是沒少承受過這牛進達的摧殘呀。
所以呀,聽到聲響,程處默二話沒有猶豫,當即就是趕緊找物體遮擋躲藏起來呀。
“殿下,不知程處默在哪,末將來抓他回去上課的,這小子也是活膩味了,俺第一天當院監,他就是敢逃課,那以後他人都是效仿那該如何是好呀。”牛進達出了院門,看到李寬,當即就是行了一禮,問道。
李寬見此,苦笑一聲,“牛院監,本王不曾見過。”可是說雖是這般說,可是李寬的眼神卻是不時的撇向一顆大樹處。
牛進達也是行伍出身,這些細微情節,還是能觀察到的。“哦,既然殿下不知道,那某就是到別處尋去了。”說著,牛進達就是朝著那李寬不時撇的那顆大樹走去。
“那牛監院就請吧。”李寬倒也是極其配合直接就是來了這麽一句。
“臭小子,活膩味了,還敢躲是不是,跟緊跟俺回去上課去。”牛進達到了那棵大樹處,就是直接將還在閉眼祈禱地程處默拎了起來。
“牛伯伯,殿下都說了,俺是他的楚王府親王親事府副典軍,是要護衛他的,不需要來這學習的呀。”程處默此時心裏那叫一個苦呀,這叫什麽事呀,難道這家夥就要從我的童年陰影處一直持續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