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吃錢(萬更求訂閱,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徐啟將兩張褪色紙錢,放在許默麵前,臉色難看。
出於謹慎,許默沒有伸手接過:“把這兩張紙錢收好,你之前有沒有對這紙錢做過什麽?”
許默的一番詢問勾起徐啟的回憶。
他愣了愣神,將在古宅門前摸過紙錢的事情告訴許默。
從徐啟的話語裏,許默揣測出大概,應是他使用紙錢的詭異暫時壓製住懷表的詛咒。
那,為什麽他在公交車上沒有異樣的幹嘔呢?
許默疑慮,莫非是因為鬼公交擁有壓製厲鬼複蘇的能力?
在公交車上懷表的詛咒被壓製了,但徐啟離開鬼公交,失去那種壓製而導致幹嘔的感覺重新浮現。
許默看著一時半會沒有辦法解決徐啟裏身體懷表的詛咒,隻好先找個地方落腳後再從長計議。
此時,張震攔住一輛出租車,付給司機錢後,載著四人前往市區中心。
隨便找了家名為“龍鳳”的五星級酒店,經過一夜疲勞“睡眠”的張震找個借口不知去哪裏快活,許默和他關係不深,簡單寒暄幾句後分道揚鑣。
許默開了兩間房,徐啟一間,他和趙秀雅一間。
“龍鳳”五星級酒店裏,徐啟躺在大軟床上幹嘔著,被懷表折磨得痛苦不堪。
許默和趙秀雅麵麵相覷,都有些心疼後者。
“許哥你想想辦法,你可要對我負責呀。不然我感覺要把五髒六腑吐出來了。”徐啟虛弱道。
許默神色認真地對他說道:“既然那張紙錢對懷表的詛咒有用,你要不考慮再摸摸祂?”
徐啟哭喪個臉:“許哥,要是摸有用,我也不會那麽痛苦了。”
“嗯”許默撓撓頭,“有個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嚐試。”
聽到許默有辦法的徐啟猛地抬起頭,眼中熱淚盈眶,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般舔狗道:“哥,你直說。”
許默臨時想到的辦法是根據於自己第一次碰見鬼火時,依稀記得他吃下鬼火的畫麵,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開口:“你要不吃下那張紙錢?”
“啊?”徐啟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呼一聲,但見到許默的神色認真且嚴肅的模樣,生生憋回去自己的疑問。
在徐啟錯愕的目光中,許默緩緩點頭。
徐啟頓時搖頭如撥浪鼓,捧起貼在後背的紙錢,一臉決然:“我就算是死,也不吃這紙錢!”
“比起去醫院洗胃也好過吐出五髒六腑吧,哦,忘記和你說,那個懷表的上一任主人就是因為身體裏的髒器吐光而死的。你要不要試一下那種感覺。”
許默伸出手,模仿魏童吐出肝髒時的動作。
躺在床上的徐啟感到一陣膽寒,又低頭瞅了瞅紙錢:“丫的!”
言罷,徐啟閉上眼,直接將紙錢塞進嘴巴裏。
許默和趙秀雅看著徐啟的臉瞬間擰成一個麻花,露出極其難看的笑容,雙眼泛白。
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徐啟直立起身體,雙手別扭地縮在身前,眉毛挑起。
咕嚕。
徐啟吞下了那揉成團的紙錢。
難以用言語描繪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口腔,味蕾。
咀嚼起來幹澀無味,但味道卻像是在地窖裏醞釀發酵了八十二年的腐肉。
徐啟憑借著僅存的意誌,伸手指向許默,又指了指不遠處桌上的水杯。
許默心領神會,把水杯遞上去。
那隻肥胖的大手接過,徐啟仿佛是得到靈丹妙藥般表情豐富地喝下水。
徐啟成功把紙錢灌進胃裏。
詭異的是,在吞下紙錢後,徐啟肚子裏的惡心,反胃的嘔吐感消失不見。
“嗯?”徐啟好奇地左顧右盼,摸摸肚子,摸摸臉,瞪大眼睛。
“我我沒事了!”
“嘿!”
“我沒事了!”
徐啟直接從床上蹦起,慶賀重生。
許默見狀,也是愣住。
徐啟這二貨運氣那麽頂配?
魏童生前都找不到解決詛咒的方法,到徐啟這裏竟是誤打誤撞地使得厲鬼間得到平衡。
而後的徐啟再使用懷表,在限定時間裏規避鬼的襲擊後,吃下紙錢便可以抵禦懷表的詛咒。
現在那隻懷表裏的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替代那位持有神秘鋼筆的詭異女孩被鬼教室所關押。
這樣就意味著,徐啟使用懷表時,不會因為倒計時時間結束沒有關閉,而導致的被計時鬼殺死情況出現。
某種意義上說,徐啟誤打誤撞地得到一個免死金牌?
不會死於厲鬼的詛咒下的平衡。
徐啟還在慶幸自己不會死在厲鬼詛咒之餘,許默已經在聯想。
不過,徐啟雖然在神秘事件裏有一定的生存保障,但是與鬼同行,永遠會伴隨著風險。
這次抵禦掉計時鬼的詛咒,紙錢變成兩張,下一次呢?
紙錢會不會成倍增長,或變得更多?
許默不確定的是紙錢複製功能的規律,不過好在徐啟身體裏的詛咒被壓製了。
這位高中同學兼好友的生命安全暫且不是問題,許默感到輕鬆。
“行了,別蹦躂了,好好休息。”
許默丟下一句話,與趙秀雅一同離開。
待到許默走後,徐啟騰的一下起身,摁下酒店的服務電話。
緊接著,房間裏傳來徐啟的吩咐聲。
“那個,給我來些特殊服務。”
“嗯就這個一萬的。”
尚未離開沒多遠的許默搖搖頭,趙秀雅則是羞紅了臉。
回到房間裏的許默輕合上房門,直接將趙秀雅推上牆壁,抵住她的額頭,雙眸盯著她,開口道:“在古宅裏,看到了什麽,乖乖說,不然我今晚”
“就地正法。”
趙秀雅想低頭卻因為被抵住而沒有辦法,她聲如細蚊地將在古宅裏看到的,除去鏡子裏自己的事情外都告訴給許默。
許默鬆開趙秀雅,下意識選擇相信她,沒有太多詢問。
疲憊不堪的許默癱在床上,竟是睡著了。
良久,一股奇香撲鼻,讓淺睡入眠的許默不由得心神蕩顫。
許默抬起頭望向那位剛香浴過的女子。
沐浴完的趙秀雅用一根筷子把頭皮盤起來,整個人顯得高貴典雅,披著酒店特製鳳衣睡袍的她赤著腳把許默踩在床榻之上。
許默反手一抱趙秀雅,瞬間把她抱入了懷裏。
四麵相對的時候,許默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
以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壓在嫣紅櫻唇上,輕輕一碰。
房間裏帶出一陣陣呻吟如鳥鳴鶯啼般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