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拯救學生的代價

  桌子兩邊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木山春生那副陰鬱且憔悴的麵容上此時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大概是正在腦中快速以那邏輯化的思維思考著自己能用來做交易的東西。


  對於木山春生找到他幫忙其實白澤並不覺得意外，之前聊天時的幾次眼神交流和表情分析就能看出，當木山春生認出自己時，她就意識到有了除幻想禦手之外的選擇。


  佐天淚子她們隻把白澤當做學園都市中的第八位Level5超能力者，畢竟已經有了禦阪美琴的存在，因此並不覺得有什麽更特別的地方。


  對於學園都市中任何有資格接觸到高級研究論題的研究學者而言，白澤這個名字已經連續轟炸了學術圈一段時間。


  僅僅是對於他拿出的能力改造液所做出的分析研究就能登上頂尖科學期刊。不光是學園都市範圍內，全世界自忖有學術地位的學術期刊雜誌都想要從他這裏約稿。


  另外各大國的軍事、情報、科研機構都將白澤這個名字標記到了最高價值目標。不過這一切都被學園都市高層，尤其是亞雷斯塔的力量給阻擋下來了而已。


  再加上對於世俗世界而言，在不知道魔法存在的情況下，Level5已經是人類單體力量的巔峰展現，也沒什麽不開眼的勢力來找他的麻煩。都隻是默默地搜集著相關情報。


  從幾十年前學園都市成立並直到後來以城邦身份獨立到現在，來自世界各地的頂尖科研力量對於超能力做出了無數的課題研究。人道的，非人道的，針對不同年齡、性別、人種的，各式各樣的研究層出不窮。


  唯有白澤拿出的能力改造液，無副作用、效果穩定、提升確定，不同級別的改造液就是可以改造出對應等級的念力係能力者。


  雖說最高隻能達到Level4大能力者，且隻有單一能量體係，但是相比較之前研究出的各種能力開發方案而言，這已經是神跡般的存在。


  當然直到現在也還是沒有人了解背後具體的原理。科研界隻知道這種改造液能從身體細胞層麵增強體質的同時，影響大腦神經細胞增生導致個人現實被輕鬆感知，以此實現念力係能力提升的效果。


  此時白澤在學園都市科研學者圈子中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初那幾個被分配下來最後逃也似離開科研設施的研究員都已經成了各個研究所的香餑餑。


  能搶到任何一個留在自己這裏已經成為了不少研究所展現實力的方式，甭管是不是能以此探查出白澤研究的秘密，先在科研期刊上水一篇論文再說，而且還能被大量引用。


  由此，在木山春生看來，白澤就是大腦開發領域當之無愧的大拿級人物。她創造出幻想禦手也隻是構建出一套演算係統。想要以此彌補不能申請到樹狀圖設計者的使用權罷了。


  樹狀圖設計者，學園都市引以為豪的世界上最強大的超級計算機，分析演算了這麽多年也沒有達到白澤目前的成就，那為什麽不直接請求他的幫助呢？

  以木山春生邏輯化的思維方式來看，這樣的想法順理成章。現在，對她來說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怎樣吸引白澤的興趣來幫助自己了。


  “我……我曾經在木原幻生手下工作時，接觸過Level6絕對能力者相關研究領域的資料。SYSTEM！”


  “SYSTEM？以非神之身理解天意之人？”白澤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部分資料，好像還和禦阪美琴有著很深的關係。


  “對的！神ならぬ身にて天上の意思に辿り著くもの。Thoseor（博士）或者Boss。PDA上有我的聯係方式，把你學生的項目資料整理好發送過來。如果可能的話，過段時間你會增加個同伴，不過再說啦。”


  說完，白澤起身離開，隻留下了還處於半懵狀態的木山春生。她實在是沒想到，一小時不到之前她還在擔心計劃提前泄露失敗，短短幾十分鍾之後巨大的希望就降臨在了自己的頭上，還成為了白澤研究團隊的一員。


  等白澤快走到餐館門口時，背後傳來了木山船身略顯激動的聲音，“謝謝你！Boss！我會全力完成項目的！”


  他沒有回頭，隻是向後擺擺手。幫助木山春生可以說是今天臨時起意，一方麵確實是為了把一部分造神項目的髒活累活交給別人，另一方麵則是……

  走出幾個街區的白澤停下腳步撇撇嘴，轉頭望向了背後的一個街邊花叢，“出來吧，小佐天。你的跟蹤技術真是弱爆了。”


  “哎呀！”被叫破的佐天淚子向前一步差點撲倒，跑到他的身邊訕笑著摸摸頭，“嘿嘿，就是看到了一些.……唔.……預知畫麵嘛。所以挺感興趣，就.……就跟著白澤桑……哪知道，嘿嘿。”


  白澤輕翻個白眼，在她的鼻梁上狠狠刮了一下。“就知道是你，愛八卦的小鬼！預知天賦強也不是你這樣亂用的啊。走吧，按照約定我請你吃飯，牛排如何？路上我把木山春生的事講給你聽。”


  “好啊！好啊！白澤桑最好啦！”
……

  街邊，白澤與蹦跳著的佐天淚子通行，不時傳來少女的驚呼聲。


  “噫！是這樣的麽？”
……

  “什麽？幻想禦手是她製作的！”
……

  “她還真是個好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