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原力的黑暗麵（2/4）
（作者持續倒黴中，從地下室翻出了舊台式，居然還能用……這是補昨天的四章，之後才是今天的更新。）
佐天淚子與木山春生離開總控室前往試驗場地，房間裏的幾人目光隨即投向了另一側厚實的透明落地窗，通過它能夠看到樓下試驗場地的情景。
禦阪美琴很敏銳地發現這個試驗場地四周都由一層合金包裹，其中一些牆麵和地板顯得格外新好像是剛換上的一樣。研究設施她也去過不少，這樣的卻是還是第一次見到。
“白澤學長，這裏是進行能力者戰鬥實驗的地方麽？”
“不，這是我進行最終人體實驗的地方。”
“人？！人體實驗！！！！”不光是禦阪美琴，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同樣在發出驚呼之後充滿震驚地看著他。
“不然呢？難道你們覺得能力改造液那種東西會是動物實驗之後立刻宣布成功的麽？自然會經過人體實驗階段。絕大多數能力相關實驗都會有人體實驗階段。”
白澤看了她們一眼，“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不用擔心，參加我實驗的都是被判決死刑立即執行的犯人。”
聽到這話禦阪美琴有了一絲釋懷，不過白井黑子依舊皺著眉頭，“我記得，日本雖然有死刑法律，但是這些年判決死刑的沒有幾個，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執行過死刑了吧.……”
“世界範圍內呢？和學園都市合作的國家有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是沒有廢除死刑的。”
“哦……”看樣子她原本還想追問什麽，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禦阪美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既然是死刑立即執行那那些試驗者的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她又聯想到了剛才見到的那群昏迷中的孩子，僅僅因為是棄童就被用來當做實驗消耗品，像是小白鼠一樣用完就扔。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更多這樣的人體實驗呢？
“白澤學長.……”
白澤打斷了她的問話，十分確定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答案是肯定的。學園都市的背後比你們想象中要黑暗的多。畢竟沒有多少人能夠忍受獲得和增強超能力的誘惑。
想想學園都市是如何獲得獨立城邦地位的？再想想各個國家組織為什麽支持，你們就能明白這背後發生著什麽。對於某些人來說整個學園都市都是一個研究場地而已，實驗品就是這裏的每一個人。
人造人，克隆人，學生，甚至研究者自己都有可能成為某些研究的實驗品，自然也會有人打主意在棄童身上。Level2？Level3？哼，甚至可能包括你，超電磁炮禦阪美琴。”
“我？！？！可是……白澤桑有明確證據麽？”她很急切地問道。
“不知道，我隻是說可能。我並沒有發現具體的實驗項目，不過我確實在一些零星的研究報告中見過你的名字出現。以你的黑客能力，應該不難去追蹤吧。”
“我明白了，謝謝白澤學長。”
他隻是點點頭，身邊三人若有所思。窗外，佐天淚子她們已經準備好，木山春生正平躺在一張場地中央升起的病床上。
他拿起通話器，“小佐天，相信我，如果你能夠經過這一次的鍛煉，你的原力會出現階段性的成長亦或者質的飛躍。放輕鬆，就像你平日裏練習時做的那樣，隻是這次需要你把雙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用原力去感知。”
白澤暫時關掉通話頻道，轉向禦阪美琴三人，“待會無論發生什麽，你們三個看著就好，不要有過激的舉動。她們倆的生命安全由我來保證，明白麽？”
沒關注三個女生做出什麽回應，他轉頭看向窗外，重新打開通話頻道十分輕柔地說道：“小佐天，緩慢地釋放你的原力，就像控製羽毛懸停一樣。用原力包裹，然後去她的情緒、思想，去尋找其中的異感。”
按照他的指示，淚子點點頭，漸漸地，“我……我感受到了。有些懊惱.……還有種期待.……”
“很好，繼續慢慢地去感受，緩緩地浸入，去尋找更深層的情感。”白澤循循善誘，引導著她做出下一步。
“我感受到了欣喜……”突然，佐天淚子臉蛋輕微抽搐一下，“還……還有痛苦，掩藏很深的痛苦……”此時，她的兩個眉頭都快擰到一起，臉上的表情也隨之發生著變化。
“更……多的悔恨……難過……仇恨……等.……等等，還有個別的情緒源！那是.……”
初春飾利和白井黑子兩人都撲在了觀察窗上，有些焦急地看著下方。她們從淚子臉上的表情看出這個過程並不輕鬆。
白澤還是再用那個輕柔的聲音引導著她，“繼續，小佐天。繼續去探知，去尋找，感受。告訴我，描述那個情緒源的情感。”
佐天淚子一時之間卻好像愣住了一般，遲遲沒有說話。
見狀，他加強了一些心靈暗示，“小佐天，我就在你背後。聽我的聲音，對，我就在你的身後，描述那個情緒源的感受。”
半晌，她猶豫著張口，“我……我好像，我好像感受到了很熟悉的情感，我.……啊！！！！”突然佐天淚子仰頭發出一聲尖叫。
禦阪美琴她們立刻轉頭望向白澤，可他卻依舊麵無表情地對這通話器說道：“我就在你的身後，小佐天。描述，描述你所感受到的東西。”
這幅沉靜如水，沒有絲毫情緒表現的模樣深深印在三個女生的眼中，讓她們同時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我……”佐天淚子半躬腰，肩膀顫抖著，用十分微弱的聲音回複道：“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思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些驚悚地，她就這麽笑了起來。
“Level0就是缺陷品吧……所以我要讓他們好好瞧瞧.……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無能力者.……我們每一天過得是那麽辛苦……他們無法理解啊，我所背負的期待.……家人會失望的吧.……”
“這.……這是……”通過設備的捕捉，總控室中的三名女生也聽到了佐天淚子的低語。雖然都是她的聲音，但是每一段聽起來都像是不同人的語氣。初春飾利更是揪心地捂住了心口。
“沒錯，那些被幻想禦手所連接起來的無能力者和低能力者們的思想，更確切的說是負麵思想。恐懼、憤怒、憎恨、惡意，所以那個誕生自木山春生腦中的初級意識必須被消滅，它對於這個世界隻有仇恨，它的誕生便是為了複仇。”
“複……複仇？”
佐天淚子還在持續低語，傳遞著各種各樣來自幻想禦手使用者們最深切的消極情緒。
“感受到了吧，他們對於學園都市、風紀委員，對你們這些高等級能力者的怨恨。”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啊.……”
白澤看向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生活在常盤台中的你們就像是金絲雀，外界的世界自然被隔絕，這些來自最下層的痛苦你們怎麽可能會輕易感受到呢？
Level5除了我之外隻有七人，但是學園都市的大部分學生都是Level3以下啊。他們發出的才是這裏最廣泛的聲音。”
“白澤學長！你快看佐天同學她！！”初春飾利焦急地指向窗外。
透過高清攝像機的畫麵，肉眼可見地，佐天淚子的皮膚正在迅速變得皙白，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並且血管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灰色。她的表情也隨之變得猙獰，眉頭緊鎖，嘴角在不斷抽搐。
“黑暗原力已經開始腐蝕她的心智了。”腦中零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
白澤取出一塊儲存器，遞給初春飾利，“等會聽我指令，然後把這個插進這裏，明白了麽？”
“好，好的，白澤學長，我明白了。”
接著他看向禦阪美琴兩人，“你們兩個現在下樓準備，隨時準備戰鬥。目標，待會就知道了。”
此時，異象突生，躺在病床上的木山春生突然一聲痛呼。隨即一股淡綠色的半透明實體猛地從她的額頭冒出，並迅速凝結、破裂、重組。
幾秒鍾的時間，一個醜陋而又奇詭的胎兒狀實體就組合完成，一個殘破的光圈懸浮在它的頭頂。接著，它睜開了眼睛，猩紅的眼睛。
“現在，知道你們的目標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