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杜爾加女神
7月24日這天，白澤沒有再去私人實驗室，而是和佐天淚子說明後留下了一份五天的訓練計劃，接著前往機場踏上了前往印度的旅程。
從日本東京飛往印度的第一大城市孟買並沒有多少航線可以選擇，運行這條航線的一般都是中東的航空公司。
白澤直接買了阿聯酋航空的頭等艙，雖然要在新加坡轉機但也比其他航空公司先落首爾再轉機阿布紮比來的方便。
他用的當然是學園都市分下來的研究經費，這種花別人錢自己享受的感覺著實舒服。當然，他也可以動用能力一路瞬移過去，但把時空能量浪費在這裏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
剛從VIP通道登上飛機白澤就感受到了身邊空乘們那種驚訝中又帶著些曖昧的眼神，就好像他變成了某種獵物被一群母豹子盯上了。
超越一般明星的顏值再加上那份生人勿進的冷峻氣質，坐的又是頭等艙，相信有人一準待會要去找小紙條寫號碼了。
不過白澤直接告訴引導自己入座的空乘不要來打擾，他也不需要食物和酒水，之後便直接關上了小隔間的軟簾門。那名空乘轉身時的失落神情溢於言表。
“嘖嘖除了自己的小鄰居，白澤你還真是柴米不進啊。”他剛躺下拿起一本雜誌，零就開始打趣。
“我們時間很緊，沒什麽功夫來搞什麽one-nightstand。”
“好吧，冷漠的家夥。你難道就準備看六個小時的雜誌啊。”
“怎麽，難道你準備出來給我表演個節目？”
“咳……真是，哎。如果我有身體.……”
“你這會就找空乘去衛生間解褲鏈了是麽？”
“那倒不至於，隻是想當初……算了，我當年縱橫次元的傳說不提也罷。”
“說來聽聽唄，反正也無聊。”
白澤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雜誌專心和腦中的零對話。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零曾經有過身體。如果他不是被高維生物創造成這樣的話，那他原本的身份又是什麽呢？白澤有些好奇。
“我和你說啊，次元中可愛的種族實在是太多了.……我最喜歡的是一個多重世界組合體的次元，那是個有龍與魔法的次元。其中有種生物叫提夫林，他們是魔鬼和人類的混血種。
長得就像是.……沒有翅膀的魅魔，有更多人類的特征。我最喜歡那種淡粉色皮膚暗藍色頭發頭上長著兩顆惡魔角，身後還有個長長的尖尾巴即可愛又魅惑，嘖
白澤小子，你呀還是見識太少。一個人類小姑娘就把你迷住了，你怎知這無盡次元中的美好”
眼見零陷入了對過去美好時光的懷念，白澤也不願和他爭辯什麽，隻是覺得好笑。原來一直神秘感十足的零還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麵。笑著搖搖頭，繼續拿起那本旅遊雜誌翻看起來。
“.……她們的皮膚……敏感……變紅……嘴裏還能噴出火焰……哦，還有那種信仰莎爾神的提夫林少女，那才叫既黑暗又冷酷，在床上又格外熱情……”
見白澤沒有接話，零頓了頓接著說道：“喂，小子。我正和你分享我的次元經驗呢，你怎麽待理不理的。”
“行行行，您老經驗豐富。除了提夫林妹子之外呢？你還有啥喜歡的次元種族啊。”
“啊，那就不得不提某些科技次元中存在的蜂群意識了，它們會寄生搶奪其他文明星球。想象一下整個星球上百億人口其實是一個統一意識，你可以和整個城市的雌性隨意快樂但她們卻又屬於同一個意識主體，那種感覺真的是.……”
“等等！”白澤突然阻止了零繼續說下去。
過了幾秒，“等等什麽啊？你倒是問出來啊？”
“不，我不是要問你關於蜂群意識的事。我是讓你別說話了，看這個雜誌。”白澤指著手中的旅遊雜誌，翻開的那一頁介紹的是印度每年的重要節日。他手指的地方，是一個印度東部名為DurgaPuja的盛大節日畫麵。
“DurgaPuja？這什麽節日？你不是準備在排燈節啟動模因/逆模因病毒麽？”
“我光去想印度的全國性節日了，忘了還有這個節。每年的十月中旬，在印度第三大城市加爾各答，這個節日過得比排燈節還要熱鬧。排燈節啟動釋放的計劃依舊實施，DurgaPuja節也可以利用起來擴大病毒的傳播範圍。”
雜誌的畫麵上是好幾張高清攝影畫麵，其中一幅上一群人正簇擁著將一尊女神的雕像推入恒河汙濁的水中。這是每年DurgaPuja十天慶祝盛典最後一天，名為Dussehra，時的場景。
每年進入到下半年，加爾各答城裏和周邊地區的各個社區居民都會提前幾個月集資修建神像，以此來重現神話中女神杜爾加戰勝邪惡水牛魔鬼Mahishasura的場景。
典禮的最後一天是慶祝活動的高潮，那一天也恰逢拉姆和猴神哈努曼擊敗惡魔之王拉萬。
整整十天的慶祝，以加爾各答為中心的西孟加拉地區的人們會以各種形式來表達對女神的崇拜。
除了女神杜爾加之外也會塑其他神靈的神像。十天慶祝的最後一夜，所有的神像會被送入恒河中代表女神將會浴水重生。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製作神像的時候會在最中間埋入印度教宗教物品來給神像賦予神性。如果白澤利用這個機會把模因/逆模因病毒散播出去，那麽每一個參拜神像的印度人都將變成傳播它的攜帶者。
這樣十月中旬一直到下旬，過不了多久就到了全國性的排燈節。白澤有信心借此將病毒蔓延到印度所有的大型城市，到時候的覆蓋人口至少也會達到至少一小半的全國人口。
幾億人的信仰被一次性收割再凝聚，以此形成神格，然後再由他利用解析出的次元規則加以引導賦予意識。一個嶄新魔神很可能便由此誕生。
如果說之前出發時白澤對這個計劃的把握是六成的話，再看到了DurgaPuja的報道，尤其是其中一幅猴神哈努曼的雕像照之後，他覺得應該能夠達到七成。
“加爾各答？你決定了？”
“對，等落地香港我們就換去加爾各答的飛機。”
“行，你說了算，反正我就是你腦子裏的一個工具人……我接著和你說啊，那時候我讓蜂群意識她按照條件分類，一棟樓裏全是金發的，一棟樓裏全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一棟樓……每天換一棟.……”
“大哥.……你能說點別的不。我對你的情史完全不感興趣。你倒是說點不同次元的風土人情什麽的也行啊。”
“行……那我給你說說信仰混沌邪神的女邪教徒是什麽感覺.……”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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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小時後，學園都市無窗大樓中。一個聲音正和倒吊的亞雷斯塔交談著。
“他們在香港機場把人跟丟了。”
“並不算意外，畢竟他身上的未知太多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去印度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