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怪不得你
一陣刺痛傳來,安茶圖緩緩在睜開了雙眸。
她隻要輕輕一動,隻渾身恍若是針紮一般的疼痛。
“我這是怎麽了?”安茶圖下意識的問。
不過當她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微微一愣。
“皇兄!”安茶圖當即就坐了起來。
她已經許多日午夜夢回,盼望著皇兄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為此她在看到甘莫刹的時候,當即顧不得疼痛,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將甘莫刹緊緊的抱住。
淚水就像是斷線的珠子,漱漱落下,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在感受到安茶圖的舉動後,站在那裏的甘莫刹微微一怔。
“自從入了大梁之後,你就再也沒有踏入過我的屋子。”安茶圖眷念的說著,“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可是在這句話落下之後,安茶圖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甘莫刹低垂著首,好不留情的將安茶圖的手給鬆開,隨後走到了遠處,他同安茶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對於這個舉動,安茶圖可謂是一頭霧水。
很顯然安茶圖完全預料不到,她的皇兄居然會如此拒絕自己。
冷漠無情,沒有一絲熟悉的溫度,將其拒之千裏。
“皇兄……”安茶圖幾乎聲色哽咽。
對於甘莫刹的反應,她實在是感到太意外了。
不過甘莫刹卻不以為意,他轉過身,神情冰冷的望著安茶圖。
“你醒了。”話語之中沒有一絲溫度。
安茶圖的眼卻紅了,這一點都不想她所認識的皇兄。
“皇兄,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安茶圖的情緒有點激動。
可是甘莫刹完全沒有興趣去回答,他冷聲的說著:“你體內的毒剛剛解開,不要輕舉妄動。”
毒?
被甘莫刹這麽一提醒,安茶圖這才反應過來。
她在腦海之中快速的搜索著甘莫刹話中的信息,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一陣猛然的疼痛,頓時就從她的肩膀處襲了過來。
對!她的毒是源於她的傷勢。
“皇兄,你知道林靜怡她多麽狠毒,這一箭是她故意刺傷我!”安茶圖說道。
可是甘莫刹在聽聞此話之後,神情沒有一絲波動。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甘莫刹冷聲的說著。
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馬上就要準備離開了。
對於這樣的表現,安茶圖可是一臉的吃驚。她完全沒有想到甘莫刹居然會如此處變不驚,莫非又是因為那個女人。
“皇兄,你不打算為了此事說點什麽嗎?”安茶圖哽咽的說著。
她完全無法相信她的皇兄居然可以冷漠道這樣的程度,簡直是讓她感到有種個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害怕。
對於安茶圖的質問,甘莫刹冰冷淡薄的情緒從她的臉上掃開。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甘莫刹隻是這麽說了一句。
然而這一句話對於安茶圖來說,那就是一把鋒利的長刀,狠狠的紮在了她的心上。
她的神情中滿是難以置信,實在是不敢相信她的皇兄連她中毒的事情居然都不肯追究。
安茶圖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的皇兄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以為林靜怡那個小賤人。
為此安茶圖毫不猶豫的起身,怒聲的說著:“皇兄不願意去,我親自去麵見大梁皇帝,我定然要讓林靜怡生不如死。”
可是甘莫刹在得知這個消息,當即就一把將安茶圖給拉住了。
刹那間,甘莫刹那雙冰冷的眼眸冷到了極致,對上了安茶圖那雙眼眸,沒有一點溫情。
“你瘋了?”甘莫刹質問道。
對此安茶圖沒有絲毫的避讓,她昂起手,毫不退縮:“我是瘋了,為什麽你就是心心念念著林靜怡,明明我什麽都比她。”
得了這話,甘莫刹眸中的殺氣乍起:“安茶圖,我已經很講究你了。我本來不想再追究這件事情,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在大梁隨便動手,更不要去招惹林靜怡。可你偏偏不聽,你為什麽會中毒,完全是自作自受。”
“七骨毒是吧?”甘莫刹了冷笑了一聲,“我警告你,我可以讓你坐上現在這個位置,也可以讓你摔得粉身碎骨。”
最後一句話,甘莫刹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從口中脫出。
在說完後,他懶得同這個瘋子繼續糾纏下去,直接一手就將安茶圖給甩開,隨後頭也不回離開了。
這一反應,讓安茶圖怔在原地許久。
她就站在那裏呆呆的望著,不知甘莫刹的離去了多久,這才緩過神來。
怨毒,恍若是毒蟲一般,一絲絲吞噬著她的心。
林靜怡,總會讓你付出代價。
馬車停了下來,林靜怡自己從上麵走了下來,而曾文淵也從前方走來。
他望著林靜怡,煞有歉意的說著:“林小姐,當真不好意思。當時也隻是皇上問起我才說道,沒想到皇上在聽聞之後勃然大怒,當即就下了聖旨。”
想起當初的事情,曾文淵就很愧疚。
難得在周雪梨的麵前,她還這般大度替自己說話。
林靜怡淡笑著搖了搖頭:“你謝什麽,虧得你心細用馬車將我帶來。若是用牢車,隻怕不出一個時辰,京城中人全部都已經知曉了。”
對於林靜怡這麽一說,曾文淵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那勞煩林小姐先移步了。”曾文淵說道。
得了這話,林靜怡微微頷首,隨後邁著步子向前而行。
在走得時候,林靜怡和曾文淵二人走在前處,侍衛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此番皇上能夠將這個案子交給你,我還是很高興的。”林靜怡輕笑著說。
曾文淵疑惑的看了一眼林靜怡,忍不住問著:“一直都想問林小姐,自從我踏入蘇府的之後,看你淡定的神色,似乎早已經知曉我來的目的。”
對於這一說法,林靜怡思慮了片刻,點了點頭。
她望著曾文淵,說:“不假,的確是猜到了,自從張柳被劫開始。”
“哦?”對於這一說法,曾文淵用一種相當佩服且困惑的目光看向了林靜怡。
林靜怡卻笑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緊張和畏懼:“你說對方在這個時候將張柳劫走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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