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大八卦危險關係
但是要說大哥對鳳舞沒什麽吧?皇甫歸雁又看得出大哥對鳳舞的放縱與包容,她幾次偷偷問大哥怎麽回事,大哥總是說他和鳳舞的事要她別管,她去求助水暮歌,水暮歌竟然也說讓他們自己解決,隻是聽水暮歌那語氣,怎麽都覺得他好像有點賭氣和冷漠。
以前,大哥和水暮歌的關係很好的啊,為什麽現在的氣氛怪怪的?而且她好像還發現了一個秘密,她發現離印似乎和大哥走得很近,雖然白天在眾人麵前兩人從不交流,可是離印卻每晚都會偷偷溜進大哥房間,然後幾個時辰都不出來。
今天,已經是皇甫歸雁偷偷觀察離印的第四天了,這回,她非要搞清楚兩個人在房間裏搞什麽鬼不可!
趴在皇甫翔房間的後窗外,皇甫歸雁努力的豎起耳朵聽裏麵的聲音:“你天天來太引人注目了。”是大哥皇甫翔說話和倒水的聲音。
“我一天也不想浪費。”這回是離印冷漠的聲音。
屋裏沉默了許久,皇甫翔的聲音又響起來,“會被人發現的。”
“你怕?”離印冷聲問。
屋裏又沉默了很久,才聽到皇甫翔的歎息聲:“這麽多年了,為什麽要爭這一時?你就不能再忍忍?”
“我已經忍得夠久了,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他,他一死,我們就遠走高飛!”離印的聲音冷沉。
“印,哪有那麽容易?要是能,我當年早就殺了他,何必跟在他身邊那麽久不敢動手?他是修真界的第一高手啊,怎麽可能輕易殺得掉?”皇甫翔的聲音聽起來疲憊而無奈。
皇甫歸雁卻在外麵聽得膽戰心驚,不由的屏住呼吸。他們在說什麽?殺人?大哥要殺誰?修真界第一高手?那……那不是水暮歌嗎?大哥怎麽會和離印攪在一起,還要預謀殺水暮歌?離印不是水暮歌一手拉扯大的嗎?他不是水暮歌手把手教出來的師弟嗎?為什麽,為什麽還要殺水暮歌?
“他不會防備我。”離印的聲音冷淡卻堅決。
“不行,太冒險了。”皇甫翔低聲反對。
屋裏再次陷入寂靜之中,過了好久,才聽到皇甫翔的輕聲呻吟:“不行,疼!”
“挺著!”離印強硬的聲音低沉響起。
“你丫的挺一個試試!”皇甫翔的聲音聽起來都帶著顫音,“離印,停一下,停一下,真的不行了!”
“哼!”離印的聲音顯得有點生氣,好一會兒才聽到屋裏有倒水的聲音響起,離印又繼續道:“老頭子已經同意鳳舞和你的婚事了,你怎麽想的?別告訴我,你還真想和她成親。”
“將計就計吧,也許婚禮當天就是最好的機會。”皇甫翔的聲音顯得格外疲憊而虛弱。
“她要真敢嫁給你,我連她也不會放過!”離印說話時,聲音顯得格外冷血,殺氣濃鬱。
“切!”皇甫翔輕笑,“你知道我和她不可能,你在生什麽氣?”
“我不像你胸懷廣闊,我就是小心眼兒,我看重的人,誰也別想碰,誰碰誰死!”離印的語氣越發的陰冷毒辣。
“哎呀!你看你,總這樣,來,我給小印子你捏捏,放鬆一下!”皇甫翔此時好像精神頭好了些,笑嘻嘻的說道。
“嘶!冰涼的手,別往我身上摸!”屋裏傳來啪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是皇甫翔壓抑的笑聲。
皇甫歸雁嚇得直接跳開一步,再也不敢聽下去,心中卻仍自狂跳不止。
這,這什麽情況?是她想的那樣嗎?她居然從來不知道大哥竟然好這口兒,怪不得以前那隻母雞精,呃,不對,是雉雞精都爬上大哥的床了,還讓大哥給從洞府裏拔光毛扔了出去,並且揚言說她再敢來,就把她做成烤雞!
我的老天!不行,被刺激到了,她得趕緊回去找水暮歌!
皇甫歸雁火急火燎的回到房間的時候,卻聽到水暮歌正坐在屋裏說話,皇甫歸雁愣了下,收住腳步在門外傾聽。
“你還是不肯說嗎?”裏麵說話的,確實是水暮歌,可是聽聲音,卻顯得極為冰冷,似乎還透著殺氣。
“水暮歌,你自作聰明的強行把我煉化成劍靈,現在有沒有一點後悔呢?我就是不說,你還能奈我何?”這聲音……皇甫歸雁想了很久,才想到那是任蓮清。
“你覺得我真的拿你沒辦法?我水暮歌會做無意義的事嗎?”水暮歌冷哼道。
“奪愛根本沒有解藥,你逼我也沒用,除非你死,否則誰也解不了奪愛之毒。”任蓮清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清清冷冷的說了句,倒是有些看開的意思。
“我不是問你奪愛的事。”水暮歌淡漠的隨口道。
“不是奪愛?那還有什麽事?”任蓮清有些迷惑的問道。
水暮歌猶豫了好久才問道:“你……認識香兒嗎?”為什麽他一直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呢?為什麽總覺得這個人他應該認識,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所以他才會想了這麽久,以至於拖到今天他才來問任蓮清。
“開什麽玩笑?香兒她……”任蓮清才說了幾個字就突然住嘴,隨即改口冷硬道,“什麽香兒?不認識!”
“聽你的口氣,不像不認識。”水暮歌皺眉,無奈現在的劍靈任蓮清已經無形無身,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認識的女人多了,什麽香兒玲兒的,誰知道哪個是哪個?倒是你……幹嘛問我這個?”任蓮清說得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可是到最後,卻還是忍不住去問水暮歌。
“你想知道?”水暮歌拿出一塊帕子狀若無事的擦拭著手中劍,淡淡道:“今天在十渡橋遇到一個柳樹精,他問我認不認識香兒。”
“柳詩青?他還在等?”任蓮清的聲音有些恍惚的呢喃著。
“他被人殺了。”水暮歌的聲音依舊淡漠。
“柳詩青死了?”任蓮清似乎很吃驚。“怎麽死的?”
“被那橋上的女鬼殺死的。”水暮歌的聲音仍舊輕輕柔柔,像是催眠一般。
“她怎麽會跑出來?我明明……”任蓮清說到這裏突然一愣,許久才又道:“是她……她在這裏?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