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鬧洞房i.
第1151章鬧洞房
“多謝王爺。”謝謝你,讓我在異國他鄉多了一個讓別人顧忌的身份。
“應該的。”舉杯,一飲而盡,“儲位,二月二,龍抬頭,我龍炎幽要和鍾靈將軍府慕四小姐大婚,歡迎大家參加。”
他這麽說,明天帶走這個新帝,南靈大臣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鍾靈和南靈路途遙遠,臣等恐怕有心無力。”
“無礙,明天本王帶新帝前去參加即可,各位大臣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他們怎麽敢有意見,對方身上若隱若現的靈皇氣息,就已經夠他們懼怕的了。
要是他們不同意,對方再給他們來個威壓,估計今天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南景昌感謝地再次敬了對方一杯,要是對方沒有開口,估計明天上早朝的時候,還得費一番口舌去解釋。
解釋之後還不一定能夠得到批準,畢竟新帝上任第二天就離開皇宮,史無前例。
如今有了對方這句話,他可以放心的離去,等到對方把婚禮辦完了,他再回來。
夜已深,剛剛上任的南景昌帶著月雪向每個大臣都敬了酒,酒是一遍一遍的敬完了,可人也越來越不清醒了,月雪無法,隻得告別了眾人,先扶著他回去休息。
可是剛進了婚房,已經醉了的人,又清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抱著月雪,“今天真漂亮。”
“你…不是醉了嗎?”剛剛醉的好真實。
“裝的,要不然,這洞房花燭就浪費了。”對方身上的馨香吸引著他。
不知是酒作祟,還是對方身上塗了香,讓他有點控製不住心裏蠢蠢欲動的想法。
月雪臉色通紅,不過,她早已做好了準備,隻等著這個男孩也做好準備。
南景昌跟她喝了交杯酒,兩人雙雙倒下,床簾拉上,裏麵發生著翻雲覆雨的一幕。
門外卻在對方準備打響第一仗的時候,響起了淅淅索索的聲音,“我就說南景昌是裝醉的,不然怎麽這麽快就入洞房。”
“哎你小點聲,一會被聽見了。”
“別推我,看不到了,人躲床上了。”
“心兒呢!”眾人回頭,慕無心已經不見。
裏麵的人,聽到聲音後,自然停了下來,好在他們隻是親了一會,還沒來得及做什麽,不然被外麵那群人打斷,估計他一世英名就毀了。
看著身下衣服淩亂的月雪,“等我回來。”損友們,今天壞我洞房花燭,來日有的是機會報仇。
月雪紅著臉點點頭,拉好了衣領,把頭上笨重的鳳冠給拿了下來。
南景昌不舍的親了對方,可是,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屋頂的碎屑砸中了背,抬頭一看,是一身金黃色的禮服。
“心兒,在屋頂偷窺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慕無心尷尬一笑,“哪有,我們在這看夜景呢!沒事,你們忙,不用顧慮我們。”
龍炎幽一把抓過了對方,“別看,他衣裳淩亂。”
南景昌嘴角一抽,得嘞,屋頂上的那一對他沒辦法收拾,但是門外那些,他倒是沒有顧慮。
門被打開了,眾人承受不住不重心,往屋裏倒,一個壓著一個,當然,都是男孩子在前麵,女孩子在後麵壓著前麵的男孩子。
龍靈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啥,我路過。”
南景昌眼角一抽:這麽蠢的理由,你認為我信嗎?
南冰玉也是在龍靈的拉扯下站了起來,“我和龍靈一起路過的,昌兒,新婚快樂,姐姐先走了。”昌兒的眼神越來越冷了,現在不跑,還等什麽時候。
南景昌看著桃之夭夭的後背,看向了還在地上起不來的人,“你們總不會也是路過吧!”
“對呀,我們就是路過,隻不過是喝多了一下靠在你門上休息了一會兒,誰知道你會突然打開嗎?”陶蕭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你的意思是我開門開的不夠及時?”兄弟,太過了,難道還要等我辦正事的時候再開門嗎?
“怎麽可能,我們是覺得你進了洞房花燭夜,又怎會浪費時間來開門呢!是不是,哥幾個?”
“對,是屋裏的新娘不夠美,還是喝的酒不夠多,想出來找酒壯膽?”慕炎鶴甩了甩淩亂的長發。
“我猜測應該是喝的酒不夠多,他想出來找點。”慕野說完這句就跑了,畢竟他也是快成婚的人,萬一對方記仇,等他成婚的時候再來攪和一把,那不得完犢子。
“我坦白,我是來鬧洞房的。”慕雲不會找借口,直接說明了來意,反正他已經成過親了,又不怕對方來鬧洞房。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以後,他還是跟著自家大哥的身影離去,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南景昌扶額,如今,鬧洞房的人都能說的如此直白了嗎?
還是對方覺得他已成過親,對鬧洞房這一次有待無恐。
胖子咽了咽口水,“我不想來的,都是陶蕭然把我拉來,他說就看一眼,我就這麽鬼迷心竅的被他騙來了。”
陶蕭然一拳頭過去,“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麽老實,出賣朋友的事,你竟然也做的這麽溜。”
他捂著胳膊,皺著眉,“疼啊,都說膽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現在就希望我成親的時候你們不要這麽鬧就行。”
“你覺得可能嗎?”南景昌冷冷的開口,“要是不禮尚往來,你覺得對得起朋友這兩個字嗎?快走,一群不讓人省心的。”
眾人灰溜溜的走了,但是在走之前,他們還不忘喊一聲,“心兒走了。”
“我草,這幾個傻子,他們走就走,怎麽就暴露我呢!”
南景昌是真的忍無可忍,你剛剛就已經暴露了,好嗎?
“心兒,別忘了,過兩天就到你了,禮尚往來的時候就不要怪我是損友。”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慢慢享受,我走了。”這次是真的走了。
屋裏屋外安安靜靜,南景昌關上了門,站在拉了床簾的床邊,深呼吸,設了一個靈力罩,不讓外界聽到聲音。
當他拉開床簾的時候,差點血噴,月雪竟然把鳳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身的紗裙,他吹了燈,淅淅索索的給自己寬衣解帶。
在漆黑的小空間中,他的手碰到了對方的肩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羞的月亮都躲到了雲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