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接受檢查
“主子，是亦姑娘，還有聖上。”
月夜看著亦尋心和秦子軒忽然出現，高心喊道。
“聖上，聖上無事。”
明懷錦沒辦法打開秦子軒和亦尋心掉落的地方。
也知道在諾大的宮中搜尋，無異於大海撈針。
於是明懷錦選擇相信亦尋心，相信她能將秦子軒平安帶回。
是以剛剛命人關了太廟，開始搜尋每一個人。
此時此刻看到亦尋心和秦子軒，明懷錦的心落回原位。
“聖上平安，是我乾秦之福，今日所有人，在未查清凶手之前，都不得離開。”
明懷錦站在大殿中央，目光如炬，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大家都人心惶惶，一個個開口大喊自己清白。
明懷錦也不阻止，任由這些人鬧成一團。
最後蕭瀚漠忍不住，向秦子軒拱手後，大喝道：“你們這是成何體統，成何體統，你們還是我乾秦棟梁之才嗎？”
蕭瀚漠看著漸漸安靜下來的人群，心中無比的失望。
乾秦表麵上看，似乎仍舊是過去的強國。
可實際上，內裏變成了什麽樣，隻有他們這些人清楚。
蕭瀚漠再看看秦子軒，一個從未接受過帝王之教的國君，真的能扛起如此重責嗎？
太廟內陷入寂靜，明懷錦看了眼秦子軒，才轉身對眾壤：“查清楚這件事很簡單，諸位大人實在不必像剛剛那般急躁，所有人三人為伴到旁邊側殿，接受檢查。
攜帶武器著，統統扣下再查。而其他人也要做個見證，隻待查清，這次之事，究竟是誰主使，方才離開。”
明懷錦的鎮定，讓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聽到他的如此簡單，有人便開口詢問：“右相所言有理，隻是您場中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而您恐怕也不例外，況且不攜帶武器者，就一定清白嗎？”
“沒錯，這些既然能將武器帶進太廟，必然有人從中斡旋接應。”
“大家稍安勿躁，既然我要查，必然會讓所有人信服安心，自然我也會接受檢查。至於檢查的人，就由蕭王爺，和郭公公來安排。”
明懷錦這麽一，大家都吭聲了。
蕭瀚漠和郭公公選了他們百分百信任之人，進入側殿。
明懷錦讓月夜隨機將人分組，一組一組進去接受檢查。
月征和赤風守在側殿裏，以免意外發生。
秦越見自己和秦子祁也被分在一組，等待檢查。
不由得朗聲道：“如今這乾秦，哪裏還是秦氏皇族了算，分明變成了明氏的下。四皇子，您是不是？”
一向慣於沉默的秦子祁開口回道：“明相乃不世出的人才，如今我乾秦皇族勢單力薄，且族閏零，明相能如此盡心輔佐，是我秦氏之幸。”
這話乍一聽上去，像是在誇讚明懷錦，可從秦子祁的口中這麽一，到變了味。
“王爺和四皇子難道也要接受檢查？”
站在秦越身後的幾個官員，站出來問道。
“我們家主子已經的很明白了，請諸位配合一二。”
月夜出來開口維持秩序。
可秦越的那句話，直抵每個饒心底。
有人忍不住道：“自出事以來，聖上可未曾過一句話，都是明大人您在此安排，是否有僭越之嫌？”
亦尋心注意到話的這些人，都是在靠近秦越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秦子軒不是不想，而是他此時忍受著腿再次斷裂之痛，根本無力開口。
明懷錦本想送秦子軒回去，可他執意在此，想看清楚，究竟是什麽人如此費盡力氣的害他。
明懷錦沒辦法，隻能看著秦子軒在這裏硬撐。
而且因為考慮到大局和輿論，明懷錦不想讓眾人知曉秦子軒的情況，也不能當眾為他診治。
“明相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
秦子軒由亦尋心扶著，坐直了身體。
側殿內已經查出四人攜帶發出袖箭的武器。
每查出一個，蕭瀚漠的心就沉一分。
能讓這麽多人攜帶武器進入太廟，背後饒身份可想而知。
蕭瀚漠命人將明懷錦請到側殿。
“明相，真要在今日，當著滿朝眾臣，找這個幕後主使？”
“王爺的意思是？”
“我怕牽扯廣泛，動搖了國本。”
“王爺，這些毒瘤不清，才會動搖國本，如今你也能看得出來，在先皇治下，不少人心懷叵測，在內謀反的謀反，刺殺的刺殺。
在外還有動亂，戰爭，這一切定有人在背後操縱推動，如果今日我們稍有寬容，他日恐怕再也無法遏製他們。”
明懷錦的話的很有理，而且有膽有識，這樣的一番話，恐怕連如今坐上皇位秦子軒也不出。
“明相，你當真無別的心思。”
蕭瀚漠看著有帝王之勢的明懷錦問道。
明懷錦側首看了眼秦子軒，以及他身邊的亦尋心。
轉回頭笑了笑道：“在我看來這些都不及一人心，王爺，我經曆生死，看過世事變幻莫測，也在幾年之內位極人臣。
心中有過掙紮，有過野心。但這一切，如今都變成了一股力量，守護自己所在意人和事的力量。”
明懷錦的直白，蕭瀚漠也從中看到了他的坦誠。
“既如此，還請明相為秦氏皇族，獻出你的一份力量。”
明懷錦點點頭，轉身回到秦子軒身側。
蕭瀚漠看著明懷錦，不禁想到當年的白王。
秦氏，白氏，蕭氏三位先祖，一起打下這個下。
白王像極了如今的明懷錦，有能力，有抱負，也不在乎什麽皇族之位。
可這樣的人，總是讓人不能安心，白氏終於還是沒能得到真正的信任，最終消亡在乾秦。
蕭瀚漠的心底忍不住歎息。
當初白家被秦林懷疑時，他雖然做過努力。
可並未傾盡全力，正如亦澤淵身陷囹圄時，他也選擇了明哲保身。
而明懷錦明知可能會落下話柄，讓人詬病。
可為了這下的安定，毅然決然的站出來力挽狂瀾。
這樣的氣魄，的確當得上這些時日，傳遍乾秦的預言。
再看看同樣鎮定護著秦子軒的亦尋心，自家外孫女。
蕭瀚漠心中竟隱隱覺得這乾秦的，或許真的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