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給他一個全屍
大漢的解釋,讓郝瀚陷入了沉思,並感覺到這妖靈宗的可怕。
緊緊隻是一個黑旗的領地,周圍就設置了如此厲害恐怖的陣法,更何況還有紅黃二旗,這似乎能力在黑旗之上的兩個領地,可見這妖靈宗的勢力有多龐大。
“你真是不知道,還是不肯說,作為黑旗弟子,你難道不清楚紅黃二旗所在嗎?”郝瀚繼續低聲問,想要從大漢嘴裏榨出更多消息。
“沒有了,不知道。”大漢咬著牙冠,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堅定道。
“你確定?”郝瀚手裏真元一運,做出了一副威脅之勢。
但大漢卻依然無動於衷,表現出了一副求死姿態說:“不要廢話,給我一個全屍吧,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要是再不相信,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如此強硬的態度,弄得郝瀚有些沒辦法了,不過他也不傻,看樣子這個大漢確實不知道其他情況了,不然以他對自己名聲的看重,不可能還隱瞞著什麽。
所謂做人要厚道!
說給他一個全屍,郝瀚肯定不會食言,便立刻沉聲吩咐到:“浪子,給他一個痛快!”
浪子接令,手中的龍紋劍一閃即逝,隻是“唰”的一響,就刺破了大漢的身體,讓他胸口漏出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就那麽毫無反應的倒在了地上。
“老大,看來這妖靈宗非同尋常啊。”收回龍紋劍後,浪子在一邊表情凝重的問,也大概明白了此行的敵人有多強大。
“嗯,所以我們要千萬小心,狂人不可再莽撞而為了。”郝瀚讚同的點點頭。
狂人苦澀的一嘟嘴,不敢反駁的答應道:“知道了老大。”
“行!那咱們快上山,也不知道東華兄他們那邊怎樣了。”
說罷郝瀚一招手,就繼續帶著兩個逗比朝著山坡上翻閱而去。
這一路他們到沒有遇到什麽暗哨了,到像是妖靈宗的人很自信,覺得沒人能夠突破迷陣後,能再突破他們的暗哨防線,所以他們沒有十來分鍾功夫,已經到達了山頂。
三人趴在茅屋頂上,看著茅屋下篝火繚繞,一群灰衣大漢正圍在火堆旁邊,一邊大口喝酒吃肉,一邊抱著幾個抓來的女散修淩辱,那邪惡的姿態,宛如土匪一般引人公憤。
“媽的,這群狡詐賊子,抓我們散修界的人還不夠,還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是啊,太可惡了,這跟世俗界那些土匪有什麽兩樣。”
浪子和狂人在一邊低聲叫罵著,都憤怒的握緊了拳頭,想要上前去營救。
但是經過剛才的事,他們都沒有太過忙著,瞬間後就鬆開了拳頭,憋住了這口怨氣。
對於兩人的心態改變,郝瀚到有些刮目相看了幾分,才指著屋簷下篝火堆旁的一群人說:“別著急,那人說這裏有三十多個黑旗弟子,現在咱們隻看到了二十個左右,應該還有十幾個人在茅屋裏麵看押咱們的人,我先變化為剛才那大漢的模樣去打探一番,你們在此等候。”
“好的老大,你小心!”兩個逗比臉色一沉,嚴肅的點了點頭。
隨即郝瀚也不再多說,千變神功一運,變成了那殺死大漢的模樣,就朝著小茅屋裏走去。
“喂,李三兒,你怎麽回來了,旗主不是讓你在下麵看著嗎?”
“哈哈,你小子估計又想偷懶了吧,看旗主怎麽收拾你。”
剛走進茅屋,坐在大堂裏酒桌上,兩個灰衣大漢就對郝瀚發出了調侃之聲。
一掃兩人修為,都有著築基後期的實力,郝瀚也不敢太過莽撞什麽。
他裝作賴皮樣子,模仿著大漢的聲音笑道:“哥兒幾個懂的,我就想撒泡尿而已,也順便上來看看大家玩的咋樣,想不到外麵的哥們挺爽啊。”
“你說個鳥蛋,人家修為比咱們高,自然先享用妹子了。”
“放心吧,等旗主把那小妞玩夠了,就輪到咱們進去玩了,那妞長得可賊俊啊。”
兩人一臉淫-笑著,說完又喝了口壇子裏的酒,似乎邪念早已蠢蠢欲動了。
“旗主在玩那妞,要不咱們去看看?”郝瀚提議著說。
這話可把兩個大漢嚇了個半死,一把放下酒罐子,狠狠對郝瀚腦袋敲了一把。
“李三兒,你他媽找死啊,旗主的脾氣你又不是知道,去偷看打不死你。”
“對,要去你去,你丫的就是想女人想瘋了,我們哥倆可不毛線。”
這左右一拳打在頭頂,弄的郝瀚一陣生疼,恨不得立刻把這兩個人給宰了。
不過他知道此時還不是時機,隻能憋了下來。
“嘿嘿,你們不去算了,我去看一眼就來,說不定能有什麽好事兒呢。”郝瀚撓了撓疼痛的腦袋,就帶著不屑之色,朝著大堂裏屋的一處暗道走去。
“這李三兒,真是個急先鋒,讓他去看吧,反正晚上咱們有的爽了。”
“可不是嗎,那妞兒賊俊,想想跟她玩一次,死了也值得。”
兩個大漢到沒看出郝瀚的假象,一邊喝著大酒,一邊開始暗暗YY起來。
進入後麵的暗道後,郝瀚周圍已經陷入一片漆黑,這裏麵連一點燭光都沒有,似乎就是個黑暗深淵那般,那麽寧靜幽深,卻又勾動著心弦。
好在郝瀚修仙後,雙眼已經能夠夜視,狠狠掃了眼這暗道四周的情況,才發現這裏是一排排的牢房,每間牢房的鐵門都關閉的嚴絲合縫,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不過這仔細一掃下,他耳邊卻能聽到幾處牢房裏傳來的打鬧聲,有男人的囂張大叫,有女生的驚恐呼喊,仿佛裏麵正在做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媽的!一群畜生!
郝瀚暗罵一句,想要前去幫忙,但每個牢房門都鎖的嚴絲合縫,根本沒有進去的希望,而且他也不敢搞出太大聲響,隻能為此作罷。
就在他失望之時,暗道盡頭處一間半開半掩的牢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咦!這門怎麽打開的?
好奇之下,聽著牢房裏還傳來男女的交談聲,郝瀚便悄悄的走到了門前觀望。
這一看之下,才看到牢房裏點著一台煤油燈,閃爍著點滴燈光,而在這燈光下的木桌前,正有一堆男女相對而坐,宛如小情侶一般在吃燭光晚餐。
男人的打扮到不像是外麵的大漢那般,他身穿黑色長袍,袍子上的帽子扣在頭頂,把他麵容完全給遮蓋住,而且是背對著郝瀚的方向,根本看不清楚的他的麵容。
不過仔細一掃下,郝瀚還是能大概判斷出他的身份,想來這人就是所謂的黑旗旗主了,因為這人的修為最少也是元嬰期以上,甚至有著元嬰後期的修為。
當他再從燭光下,掃視到黑袍男對麵的女生時,引起了他的驚駭臉色。
什麽!
是……是她?
看到這裏,郝瀚的心頭“嘎嘣”跳動一下。
或許就是這一下的心髒跳動分神,使得他的行蹤暴露,黑袍男便瞬間轉頭怒目而視過來。
“誰!”
糟了!
被發現了!
郝瀚虎軀一顫,有些慌了神,剛忙支支吾吾道:“我……我是李三兒。”
隨著他話音落下,黑袍男微微一拂袖,那半遮半掩的牢房門立刻打開,一道黑影就竄到了郝瀚的麵前,把他脖子給死死掐住舉了起來。
“李三兒,我不是讓你在山下守著嗎,跑到山頂來幹嘛,真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聽著黑袍男的怒斥,郝瀚心頭叫苦不已,而且就這麽近距離之下,他還是無法看到黑袍男帽子裏的麵容,那帽子裏宛如一攤黑霧那般,黑氣繚繞密布,十分的讓人膽戰心驚。
“旗主饒命,我……我是來報信的,剛才我發現山下有幾個人破陣進來了。”他可不想暴露身份,隻能靈機一閃,聲東擊西的說。
此話一出,黑袍男果然把他放開了,帶著無比懊惱之色喝道:“哼!想不到那些人還有點本事,連這陣法也能破,你在此給我守著,決不能讓這女人逃走,我帶人下去看看。”
“是,旗主!”郝瀚裝作遵命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把這家夥罵了個一萬遍。
要不是不想引起騷動,郝瀚早就跟他對著幹了,哪輪到他在這裏指手畫腳的。
得到郝瀚的答應後,黑袍男又回頭掃了眼燭光下的女子,才迅速轉身離開。
他這一走,郝瀚把門關上,便趕緊來到了燭光下的女子身邊。
誰知道女子對他極其厭惡,隻是冰冷的一翹嘴角,就朝著一邊牢房的角落逃竄而去。
“哼!你這賊人想幹嘛,我可是你們旗主的故友。”
故友?
郝瀚哭笑不得,但一想剛才黑袍男對她的以禮相待,好似還很尊崇的模樣,就明白她和黑袍男之間肯定有所淵源,不然黑袍男也不會那麽做了。
“噓!別說話,我是來救你的。”郝瀚湊上前去解釋道。
可他剛說完,女子“啪”的一個耳光扇來,打的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滾!你們這些淫邪之人,休想我相信你們。”
我去!這女人也太強硬了吧!
摸著臉蛋苦笑之下,郝瀚回眸一掃門外,才換為了原來聲音說:“雨蝶仙子請不要慌張,我是郝瀚,帶人前來營救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