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噩夢才正式開始
當即薩冷格勒全身打起了哆嗦來,有些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你……你……你聽我說,這……這件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並不是想炸死她們,而隻是想要炸死瑪麗罷了,一切都是意外罷了。”
“意外?”郝瀚冷冷一笑,突然站起身來。
隨即他“啪”的一拍沙發前茶幾,就怒吼道:“草你媽的,這也叫意外,要是你炸死了瑪麗,老子早就把你整個薩冷家族給滅了,你他媽現在還想狡辯嗎?”
這話一出,一股強烈的殺意從郝瀚身上撲去,襲擊到了薩冷格勒的身上,使得他坐在椅子上都如坐針氈那麽不舒服,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冒出了一股股熱汗。
“小……小子,你……你聽我解釋,我……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的錯,可我們原本也不想這樣的,你就……”薩冷格勒想要解釋什麽。
還沒等他話說完,郝瀚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他麵前,把他衣領給狠狠揪住提了起來罵道:“解釋,你特麽想解釋什麽,還有什麽好解釋的嗎,這個仇老子記住了,也一定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代價?”薩冷格勒盤旋在空中,雙腿掙紮道。
“對,交出那個放炸彈的人來,我現在要見到他。”
薩冷格勒一聽,當即苦笑起來,那個放炸彈的人已經被他殺了滅口,就是為了不走漏風聲,現在要他交出人,他哪裏拿的出人來啊。
“他……他已經死了,我給你報仇了,這你滿意了吧。”薩冷格勒急忙解釋道。
“什麽?死……死了?”郝瀚臉色一頓,似乎想不到薩冷格勒下手這麽快,不過為此他更是憤怒了些,把怒火都對向了薩冷格勒:“嗬嗬,你到是做事滴水不漏,這麽快就滅口了,既然是這樣,看來咱們也沒有談話的餘地了。”
沒有談話的餘地?
這聽在薩冷格勒耳中,顯然是郝瀚對自己下出的最後通牒了,所以他哪裏還會這麽狼狽的被動著,當即運動了全身的異能力量,就要給與郝瀚反撲。
“好小子,既然你一心要為難我,可就別怪我了。”
“哦,是嗎?”郝瀚毫不在乎的說。
而隨著他話音落下,薩冷格勒手臂一揮,就帶著強大的異能力量一拳擊打了過來。
在這拳頭中,蘊含了薩冷格勒的雷電屬性異能力,仿佛他的拳頭變成了一把雷神之錘一般,拳頭周圍閃爍著“滋滋”電流聲,看起來讓人驚心動魄。
“哼!雕蟲小技,也敢獻醜!”
要是讓在以前,郝瀚到會忌憚一二,可現在的他哪裏還在乎這些異能者,隻是手裏捏著薩冷格勒的衣領一用力,就在他拳頭還沒打到自己前,已經把薩冷格勒給狠狠砸了出去。
“砰”的一聲!
薩冷格勒身形裝在了牆上,把牆上的掛件震的一陣抖動,“啪啪啪”的衰落在地。
而這猛烈的撞擊,也使得薩冷格勒全身骨頭都快要斷了一般,痛苦的攤到在了牆角下。
這……這是什麽實力?
我……我居然連碰都砰不到?
躺在地上的薩冷格勒有些心寒,對於郝瀚的實力又有了一個更高的理解。
“洋鬼子,你特麽做盡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今天老子一定不能輕饒你。”隨後郝瀚可沒給他喘息的機會,含著嘴裏煙頭,又一步跨到了薩冷格勒麵前,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舉在了頭頂。
脖子被掐住,一股無限龐大的壓力便從他脖子上延伸到了全身,使得薩冷格勒有些快喘不過氣來,別說現在用異能力反-攻了,就是連聚集精神調動異能力的狀態也沒有。
“啊!放……放開我,小子……你……你想幹嘛,我叫人了,我立刻叫家族的護衛過來,你是絕對無法活著離開的。”薩冷格勒滿臉憋的漲紅,有些喘不過氣的在郝瀚手裏掙紮著,想要掙脫這脖子上的手掌束縛。
可他的力量哪能跟郝瀚比,郝瀚手裏再次一用力,就怒聲罵道:“你特麽放心,老子今天不會殺你的,既然那個放炸的人死了,你這個始作俑者就絕對會受到懲罰,不過對你報仇的人並不是我,還會有人來找你的。”
“有……有人找我報仇?那……那你不……不會殺我了?”薩冷格勒欣喜了一些。
“我是不會殺你,但可沒說會放過你。”
郝瀚陰著臉色邪惡一笑,當即抓住薩冷格勒的手臂一掰,就如同撕牛肉幹那般,隻聽得“滋拉”一陣清脆響動,把薩冷格勒的手臂硬生生從肩膀上扯了下來。
“啊!”如此撕扯的痛苦,讓薩冷格勒痛聲嘶吼起來。
不過郝瀚還沒完,快速扔掉了手裏鮮血淋漓的一支手臂,便手風一轉的化為掌刀,朝著薩冷格勒的一支大腿斬了過去。
掌刀毫無鋒芒,卻又如同削鐵如泥的寶刀那般,隻是“唰”的一聲,薩冷格勒的大腿就如同被切火腿那樣,露出一道整齊的切口,被郝瀚斬了下來。
“嘶”的一聲,薩冷格勒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已經無力再去嘶吼了,隻能滿臉蒼白痛苦的難受著,嘴裏發出“嗚嗚”之聲,仿佛喉嚨已經好久沒有空氣進入,快要幹的嗓子冒煙。
“小……小雜種,你……你……給我個痛快吧,快殺了我。”
看到薩冷格勒的求死,郝瀚怎麽會殺了他呢,畢竟三個女生的仇可不是給他一個痛快就能了解的,而且要手刃這個幕後的凶獸的人不是郝瀚,必須得是李兆基、周平和張呆才行。
“洋鬼子,現在知道痛苦了吧,現在你特麽知道我那群兄弟當時有多心痛了嗎,這就是所作所為的後果,勢必你要付出代價的。”郝瀚憤怒的咆哮道。
“你……你這個惡魔,簡直是惡魔,居然這樣折磨人,耶穌會懲罰你的,神會懲罰你的。”
“神?懲罰我?”
郝瀚蔑視一笑,就得意的說:“從現在開始,老子就是神,老子就是主宰這個世界的人,你叫誰也不管用,就算耶穌來了,今天你也得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隨著郝瀚話音落下,又聽得“滋拉”一聲撕裂響動,薩冷格勒的另外一隻胳膊和一隻大腿,都被郝瀚伸手給扯了下來,就隻剩下了他的身軀和透露還存在。
失去四支的身體,不斷流淌出四股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把灰白的地板染成了一片血色。
不過在這個痛苦之下,薩冷格勒還是沒死,而且他發現自己的頭腦越發清晰,想叫喊叫不出來,想哭訴也說不出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這樣,變成一個沒手沒腳的廢物。
“很奇怪吧,為什麽這樣你還不死?”郝瀚陰笑著說。
“你……你做了什麽,到底給我做了什麽?”薩冷格勒強行擠壓著喉嚨,發出了怒聲。
“我做了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從現在開始,想死也死不了,你會就這麽享受無盡折磨和痛苦,直到你看到你們家族覆滅的那一天。”
郝瀚說罷之後,當即把手裏的薩冷格勒扔到地上,這才伸出血淋淋的手把嘴裏叼著煙頭拿下,狠狠扔到地上踩滅。
“走,咱們回去吧,現在他的噩夢才正式開始……”
隨後郝瀚一招手,叫上兩個在一邊已經看呆都逗比,便當先閃身離開了這間別墅。
作為認識郝瀚許久的人,兩個逗比對於郝瀚的一些手段已經了解透徹,可今天還是他們看到郝瀚第一次這麽殘忍,殘忍的有些不像個人。
半分鍾後,等到走遠了薩冷家族的別苑,朝著耶魯斯家族的別苑趕去時,浪子才在一邊小聲的問道:“老大,你……你剛才做了什麽,怎麽他那樣都死不了?”
“沒……沒什麽,就是改善了他的血脈,讓他的血液重新循環了,所以他想死也死不了。”郝瀚抬頭望了眼這倫敦市的夜空,就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來。
“可他要是自殺呢,我看他變成這樣,估計也不想活了。”狂人也在旁邊好奇道。
“自殺?我在他體內留下了一道真元,保住了他的心脈,隻要他全身不被炸的粉身碎骨,我也能運功幫他療傷,所以不管是怎樣,他沒有我的允許,永遠也死不了。”
嘶!
浪子狂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郝瀚這麽恐怖,會這樣的去折磨人,簡直太過殘忍了,手段也非比尋常的狠毒。
當然他們並不會對薩冷格勒有一絲好感,知道這就是他的報應,如果薩冷格勒不派人去炸死冬施三女的話,隻怕現在的周平、張呆和李兆基三人都很幸福了,不會如此悲傷。
“好了,咱們回去吧,看來今晚在薩冷家族裏,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隨後兩個逗比沒再回話,便快速跟著郝瀚回到了耶魯斯的家裏,而到家後他們也發現耶魯斯家裏沒出現任何情況,似乎還是那麽出乎意料的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