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平頂峰正氣宗
郝瀚心裏是很不願意老邪修插入下劍派這件事來,不管以前邪修一脈跟修仙聯盟有多大的仇怨,也不應該跟下劍派聯手,畢竟當前修仙界最大的敵人並不是修仙聯盟了。
他想是這麽想,但眼前的事實又不得不讓他相信,邪修一派或許和下劍派有關聯了。
“怎麽了真君,你認得此物?”鴻海聖僧看郝瀚發愣了好久也不說話,便好奇的問。
回過神來,郝瀚一臉木訥,但還是很鎮定的說:“不……不認識,我們還是先去找修仙聯盟吧聖僧,這件事以後我會調查的。”
說罷郝瀚便把那塊令牌給收了起來,不再去談論這事,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包庇老邪修,但他很清楚這件事要是公諸與眾,隻怕邪修一脈真的在修仙界已經洗不清罪名了。
“好,好的真君,那我先去找個酒店入駐,明日我們便啟程。”鴻海聖僧並不追問,起身做了個禮後,就帶著一縷袈裟長袍,拂袖的從窗外跳出離去。
看著他走遠後,郝瀚的眼神也看向窗外的天空了望起來,心頭難眠有些複雜之情。
接下來這一天,為了明日能夠順利啟程,郝瀚便把公司手裏的事都給安排妥當了,好在他目前手裏就隻有北洋灣旅遊度假區一個項目,而且工程進展十分順利,隻要吩咐下去一切按照程序做,派人再去工地上監工,並不會出什麽問題。
等到晚上回家,郝瀚便把鴻海聖僧前來求助的意思告訴了蘇薇和沐慈雲,兩女都沒有阻攔什麽,知道他現在這麽強大的能力,自然不會甘於待在這都市的生活中,始終還是要回到修仙界,肩負起整個修仙界的重任。
夜色入深,已到後半夜,兩女早已在床上入睡,隻有郝瀚一人還坐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叼著半根煙頭在那仰望窗外夜幕景色,發出心頭的一陣感歎。
“怎麽了老公,還不睡?”就在此時,一道幽幽的悅耳之聲響起,蘇薇便不知何時來到了郝瀚身邊,緊緊挨著他身邊坐了下來,幫他親切的把杯中紅酒倒滿。
“睡不著,在想點事呢,你怎麽又不睡,明天早上還要開會吧?”郝瀚看是心愛的佳人,便放下手裏的紅酒杯,溫柔的摟住了她肩膀來。
“嗯,你……你明天要走了,我想多陪陪你。”蘇薇小鳥依人的依偎著,嘟著小嘴嗔道。
如此深情之語,把郝瀚的心弦觸動了幾分,這會兒才發現最近陪伴蘇薇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基本上每個月都要出門,一出門就是十天半月,隻落得蘇薇和沐慈雲在家獨守空房。
“對不起小薇,我……”郝瀚大力吸了口嘴裏的煙,吐出一個濃煙來,就歉意的說。
可他還沒說完,蘇薇就伸手堵住了他嘴巴,露出一絲仰慕的笑容:“不許說對不起,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我就希望我的男人是大英雄,一個能夠頂天立地的漢子,如果整天兒女私情的,我才會覺得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如此體諒的安慰之語,使得郝瀚沉寂的心弦有了一絲暖意,這是好久都為感受過的溫暖。
“小薇,隻有你最懂我。”郝瀚輕歎一聲,把蘇薇摟的更緊了些。
這話卻使得蘇薇嬌笑連連,給了他一記白眼:“呸,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了解你了解誰啊,自從你說明天要出門後,我就看你沒高興過,你應該在擔心什麽吧。”
郝瀚立馬喃喃一笑,就搖了搖頭。
“那你在想什麽呢,一個人也不睡覺,還看著夜景喝酒?”蘇薇好奇的追問起來。
“我說我再想一個人了,你信嗎?”郝瀚不由得調侃了一句。
就這一句使得蘇薇俏臉一紅,狠狠在郝瀚肩膀上咬了一口怪罪道:“死鬼,是不是又背著我再外麵瞎搞了,你怎麽就不安寧了,人家現在都快忙不過來了。”
忙不過來了?
當大姐還不好嗎?
郝瀚頓時捂嘴偷笑起來,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才趕忙解釋道:“傻瓜,我說我想的人並不是女人,而是一個跟我經常並肩作戰的兄弟,一個讓我很記掛的……好朋友。”
“是……誰呀,這麽讓你牽掛?”蘇薇臉色一緩,才放心的問。
“嗬嗬,以後會告訴你的,隻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它。”郝瀚閉口不談的說。
蘇薇見此也不再追問,知道郝瀚不會騙自己,就揉了揉郝瀚的胸口撒嬌道:“好啦老公,別想了行嗎,咱們趕緊睡覺吧,我都困死了。”
“嗯,咱們睡吧。”郝瀚輕點了下頭,立馬一口幹掉了杯中的紅酒,這才滅掉煙頭站起身,把蘇薇懶腰抱在了懷裏,朝著床上走去。
不過他一邊走,一邊也回眸望著窗外的夜景,在心裏發出了讚歎。
小賤賤,你這家夥還好嗎?
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我會把你給找回來的!
爾後兩人鑽進被窩裏,便再次為了明日的離別,做了一夜的深入交流。
次日清晨,趁著兩女還在睡覺休息,郝瀚便早早起床收拾行頭,換下了平日裏的嚴肅西裝,穿上一套比較休閑的萊克運動服,離開了家門趕去與兩個逗比回合。
當郝瀚趕到兩個逗比所住在陳賢希的那間別墅時,鴻海聖僧也似乎提前得到了兩個逗比的通知,已經從酒店趕了過來等候,所以他們四人一相聚,便迅速禦劍而行離開。
平頂峰,位於西部平陽山脈的一座小山峰,海拔也不算太高,隻有兩千多米而已,不過就是這樣一座小山峰,卻是整個修仙界內有名的地點,乃修仙界第一宗派正氣宗的宗門駐地。
中午時分,烈日高照,使得整個平頂峰上一片陽光明媚,駐紮在這裏的正氣宗宗門弟子也一如既往的按照往日安排,在峰頂上修煉打坐,吸收這世俗之外仙山的靈氣。
可就在此時,“唰”的一道靈光在正氣宗大門口處閃現而出,三位穿著運動著和一位穿著袈裟長袍的三少一老組合出現在了正氣宗宗門外。
而他們的出現,立馬引起了總門外的一些弟子注意,尤其是其中好幾個弟子見過鴻海聖僧的,當先認出了是前幾日來此地求援的鴻海聖僧,就趕忙三三兩兩的起身圍了上來。
“聖僧,你怎麽又來了,宗主說過不允許你來我們正氣宗了,你趕緊離開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金丹期的弟子湊上前來,似乎是這外麵守門弟子中的師兄,就滿臉冷漠的對鴻海聖僧揮了揮手喊道。
這話引得本就不爽正氣宗的鴻海聖僧,更是滿臉懊惱之色,畢竟平日裏就算各大宗派的掌門見到他,也要對他客氣一些,怎能使得如此小弟子對自己無禮。
“聖僧別衝動,一群阿貓阿狗而已,犯不著跟他計較。”
“是啊聖僧,我看這些逼就指揮狗仗人勢罷了,要不是正氣宗的人,早就被打殘了。”
兩個逗比看出了鴻海聖僧的怒意,趕忙拉住了他胳膊,就在旁邊鄙視著眼前這些正氣宗弟子,對鴻海聖僧安慰起來。
“哼!老衲也不想跟這些阿貓阿狗計較,懶得理他們。”鴻海聖僧見此也不好擺架子,就拂了拂衣袖,鬆開了捏緊的拳頭來。
但這話聽在一群正氣宗弟子耳中,使得他們不爽了些,尤其那個金丹期弟子,眼神不屑的瞪了眼鴻海聖僧,就大罵的侮辱道:“老和尚,別特麽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得道高僧,現在你就是個喪家犬,沒人會收留你的。我們宗主說了,你要是再來就把你趕走,就算是動武也可以,所以你別挑戰我們的耐性。”
此話一出,作為當事人的鴻海聖僧臉都氣綠了,哪裏想的到一個小輩會如此重傷自己,怎能忍受如此挑釁,就氣籲籲的挽起袈裟衣袖,擺出了一副老瘋和尚的模樣。
而郝瀚一看鴻海聖僧氣息暴躁,神識顫抖,似乎到了暴走的邊緣,哪裏還能站的住,趕忙湊上前去,一把攔住了鴻海聖僧說:“聖僧,你請息怒,讓我來吧。”
“你,你算個什麽東西,就憑你們幾個小輩也想進我們正氣宗?”那個叫囂的金丹期弟子並不知道郝瀚幾人身份,見郝瀚幾人年紀輕輕,就繼續仗勢欺人的鄙視著。
等他話音剛落,郝瀚隻是嘴裏落下“給我滾”三個字,那金丹期弟子便“轟隆”一聲被郝瀚身上所散發的氣勢給震懾了出去,飛射到了宗派的大鐵門上摔下。
“師兄,你怎麽了師兄。”
“師兄你沒事吧。”
“醒醒啊師兄,師兄好像暈了,這怎麽辦?”
其他弟子一看這舉動,當即對郝瀚那冷漠的麵容產生了忌憚心裏,就不敢再挑釁了。
也就在這時,似乎門外的響動聲驚醒了門內之人,隨即大鐵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一位穿著青色長衫,手持一柄銀色寶劍,長相眉清目秀卻又帶著陣陣陰狠之氣的少年從大門內跨了出來,來到眾多圍堵在門口的弟子麵前。
“是何人在此地鬧-事?”年輕男子一副高傲的模樣,仰頭望著天空喊道。
“少堂主,您可算來了,快收拾這群賊人吧,他們居然想硬闖咱們正氣宗。”
“對對對,少堂主快出手,可不能讓這賊子逃走了。”
“少堂主,是那鴻海聖僧帶了幾個高手前來搗亂,我們不讓他們進門,他們就要打我們。”
一群弟子似乎找到了依靠那般,趕忙對著青衫少年求助起來,發出了陣陣苦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