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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尋找九陰山

  聽完我的說法,李老點點頭:“不錯,這就是屍穀的由來。其實在千年前有很多前輩都去探過九陰山屍穀洞,可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更何況,裏麵有什麽寶貝,到底有沒有寶貝都未可知,所以久而久之便成了業內的禁地。”


  “如今再看,這屍穀禁地居然是一座陰陽地,必有異寶。”鹹魚說道。


  “有異寶有怎麽樣,多少前輩都折在那裏,你難道比他們強?”李老不屑道。


  “聽我一句勸。”李老繼續說道:“陰陽地雖然機遇和危險同存,但那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毫無規律可言。我們下地的那點理論根本用不上,在它麵前我們這些土夫子和凡人沒有什麽區別。”


  “李老,我知道了,不去就是了。”鹹魚笑道。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已言盡於此,你們死了別怪我。”說完李老一甩袖子走了。臨走的時候看了看我說道:“你死可以,別耽誤了別人。”


  他指的顯然是一旁的歐侯靈墜,我也正有此意,趕忙扭頭看向她。


  剛要長嘴,後者便做了一個脫衣服的姿勢。我趕忙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一個人也是死,三個人也是死,隻是到了陰曹地府別怪我。”


  神農架位於湖北省西部邊陲之地,東接保康縣西鄰重慶巫山縣。是我國唯一一個以林區命名的行政區。傳言遠古華夏始祖之一神農氏在此架木為梯,采嚐百草,救民疾天,教民稼牆,所以故得此名。


  我和鹹魚為了掩人耳目報了一個旅遊團,光明正大的來到了神農架。原本我們想找個機會脫離旅遊團尋找那傳說中的九陰山,可是歐侯靈墜見到這裏美麗的風景,高興的不得了,就如同一隻脫籠的金絲雀,非要好好逛一逛不可。


  幾天下來,什麽神農頂、天生橋、板壁岩、野人洞等等逛了個遍,完全已經忘記了此行的目的。不過我們並沒有閑著,暗地裏東一句西一句的打聽著九陰山的準確位置。


  可是三、四天過去了,一無所獲。同當地人打聽九陰山,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搖頭,隻說有一個地方叫陰峪河,但我們去了那裏一看根本就不符合陰陽地,而那裏的環境也沒有形成屍穀的地方。


  在第四天的頭上,終於有了一絲線索。在當地的一個老翁閑聊的時候,打聽到有一個人或許知道我們要找的地方,隻是那個人性格怪異孤僻,很少與外界接觸,在深山裏過著與世隔絕、自給自足的生活。隔段時間用一些獐麅野鹿的毛皮同村子裏的人換一些必須品。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沒有人知道,大家都叫他‘單路子’。這同當地人發音省略U字音有關係,翻譯過來應該叫‘短路子’,因為這個人的左手手掌不知道怎麽沒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手腕。


  我問老翁既然他很少說話你為什麽肯定他就知道九陰山呢?後者笑了笑說,這個單路子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飲酒,而且是那種很烈很烈的白酒。有一次單路子出山換東西遭遇大雨,無奈隻能在老翁家過夜。


  當夜他便喝醉了,沒想到酒醉之後的單路子非常健談,用老翁的原話‘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尤其是神農架裏的事情,幾乎無所不知。所以如果說現在還有人知道九陰山,那就必定是他了。


  這個消息令我和鹹魚興奮起來,幾天來的愁霾一掃而空。可這種興奮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據那老翁說單路子這個人下山時間沒有固定,也許三兩個星期就出現一回,也許大半年都不出來。


  這麽幹等著不是辦法,我給了老翁一些錢說如果單路子這幾天來了,務必將他留下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們便跟著旅遊團回到住宿的地方。草草的吃了一些晚飯便回到了住處,和鹹魚說起了半天的事情。


  “風哥,你說那老頭的話可信嗎?”鹹魚問道。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搖頭道:“關於那個叫單路子的人,周圍幾個村子裏的人都見過,應該不會有假。”


  後者點了點頭:“隻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出現,就算找到了他是否真的知道九陰山呢?”


  “聽天由命吧!”我仰麵躺在床上,當初不知深淺一個猛子紮進來,雖知道抱著肥牛留下的那張地圖同神農架一比較,卻沒有一塊地方相符。


  後來一問才知道,神農架地域廣闊,且很有很多地方人跡罕至未開發的無人區。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關於‘野人’的未解之謎。


  “你說神農架真的有野人嗎。這個傳說可又幾千年了?”我問道。


  鹹魚哼哼的笑道:“我倒不覺得那是什麽野人,而是變異了的長毛屍。”


  “長毛屍!”


  “嗯!”鹹魚說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養一方物種,也會養一方起屍。一直以來傳言野人渾身長滿了黑毛、白毛,像人非人且身材高大,並且渾身奇臭。這與古書中記載的長毛屍非常相似。”


  “你是說那些所謂的長毛屍是從屍穀裏跑出來的?”


  鹹魚搖搖頭:“希望我是錯誤的,長毛屍非常凶悍,甚至普通的刀槍都傷不了它……”


  “噓!”我忽然出聲阻止了鹹魚的說話,輕手輕腳的來到房門口,猛的一拉木門隻看到一團黑影‘咻’的一聲消失在夜幕中。


  我們住的地方並不是樓房而是一排排的平房,一開房門便是大院,此時的院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怎麽回事?”鹹魚一個激靈跳下了床。


  “剛才有人在偷聽。”我沉著臉說道。


  鹹魚則用手指了指左邊的牆壁,那意思分明在懷疑住在隔壁的歐侯靈墜。


  “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撬開靈墜的房門,後者穿著睡衣抱著一隻蓬鬆的布熊,揉著眼睛滿臉怨氣。


  “你剛才一直在睡覺嗎?”我板著臉問道。


  “廢話,不睡覺難道跳舞啊,白天爬了那麽多山累死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還是不太相信,探著身子向裏看。不料這小妮子伸手一抓我的胳膊將我向前一帶,我一個沒站穩險些栽在她的懷裏。


  “你看,你看啊,難道我的屋子裏還藏著人嗎?”她忽然大叫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看什麽看,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不是,不是!”


  “就是,就是!”


  被她這一鬧,周圍的人都被吵醒了,罵罵咧咧的打開房門。同是一個旅遊團雖然不知姓名但都見過。有幾個認出了我和歐侯靈墜,開始鼓掌起哄。


  “吆!小兩口吵架了啊,秀恩愛呢。”


  “還穿著睡衣,嘖嘖,好身材,真是一顆好白菜讓豬拱了……”


  “你這個殺千刀的,往哪兒看呢,給老娘滾回去!”


  “哎吆!老婆,你輕點……”


  “哈哈哈!”


  眾人一起哄我趕忙把房門一關給靈墜道起歉來:“剛才有人在房門口偷聽,我爬你……”


  “哈!”不料後者雙眼一瞪:“你懷疑是我偷聽你和那死竹竿說話是吧!”


  “不是,不是。”我急忙擺手:“我怕你有危險,所以才唉看看。”


  “哼,信你才有鬼了。”靈墜將身子轉過去,氣哼哼的不理我。


  隻要她不鬧了我也就安穩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裏在想著到底會是誰呢?難道是黑和那個魅,還是鬼塚真一或者消失的貝九。


  “真的有人在偷聽你們說話?”看到我不理她,後者忍不住問道。


  “我騙你有什麽好處。”我沒好氣的答道。


  “要是這麽說!”靈墜歪著頭想道:“白天我隱隱覺得有人跟蹤我們,起初我以為是錯覺,聽你這一說難道真的有人跟蹤。”


  “是嗎,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沒有發現。”


  “你和那死竹竿一門心思在打聽九陰山,哪裏會注意別的。”


  我點點頭,也是,白天的心思全在九陰山上了,卻是忽略的周邊的情況。這主要是沒有想到會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而一路跟過來。現在想想真是可怕,幸虧他們沒有下黑手否則不知死幾回了。但是,接下來的問題是,他們又在圖謀著什麽呢?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閃,站起來叫道:“鹹魚呢,他去了哪裏?”被靈墜和眾人一鬧,居然忽略了鹹魚沒有跟上來。


  打開房門一看他不在外麵,回到隔壁一看房間裏空空如也。


  “死竹竿呢?”靈墜也是一愣。


  “不對勁,我們出去找。”


  說完打著手電開始在院子裏找,可是沒有見到任何東西。這個時候靈墜注意到院牆的一角有人為攀爬過的痕跡,我們也顧不得找人開門直接翻了過去。


  此時的天空月亮大的如同一個臉盆,但地下卻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即便是手電能見度也不過七、八米。吸光!這個地方居然是吸光的地質。


  牆後麵是一片尖銳的山石,路麵十分難走。前麵不遠處傳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我用手電一晃,隱隱的看到下麵不遠有反光,原來這陡坡下麵有一道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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