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能忍多久
“頂級大廚和我又有什麽關係,他們會的我不一定會,我會的他們未必會。”
完,簡夏不想再呆在這裏,別有深意的挑釁了顧晏沉一眼。
你再強勢又能怎樣,有些你是不會的,有些是你也得不到的。
“不舉例明一下嗎?”顧晏沉立刻被那挑釁的眼神刺激到了,情緒忽轉,看到簡夏停頓,才繼續道:“比如用欺騙的手段,用自身的條件,爬上某人的床,攀……”
“你混蛋!”簡夏氣急,猛然轉身,本想抓起餐具砸向顧晏沉,結果發現餐具已經被收起來了,隻能恨恨的踢了一腳凳。
“看來是這兩日生活的滋潤了,有力氣反抗了是吧。”顧晏沉上前,一把抓住簡夏下巴。
簡夏下意識想要後退,顧晏沉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
對於她那兩隻掙紮的手,顧晏沉直接無視了,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張有些變形的俏臉。
痛嗎?痛為什麽不喊出來,為什麽不求饒?你能忍,又能忍多久?
他此時又變成了無情的冷血帝王一般,手指一動,便能決定他人的生死。
“滴滴滴……”定時器響起,提醒著顧晏沉。
“記住,以後不要妄想挑釁我。”
鬆手,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一幫下人噤若寒蟬,目送他離開。
簡夏無力的蹲在地上,淚水早已在眼中打轉,但沒有流出。她早已明白,淚水,隻會讓自己更狼狽。
“簡姐。”羅特走上前,“你不應該激怒少爺的。”
不應該,什麽叫不應該?他就應該把我軟禁在這裏嗎?簡夏沒有流淚,但心在哭泣。
挑釁,你是怕挑釁嗎?是不是平日沒人敢質疑敢挑戰你,所以你才那麽自以為是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以後也別想好過。
簡夏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
雖挑釁顧晏沉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可被他囚禁在這裏,沒人人權沒有尊嚴的活著,還不夠慘?
下巴被捏出淤青,羅特吩咐人處理一下,簡夏便轉身回了房間。
現在羅特已經不逼問她什麽了,她不知這是不是羅特的手段,後麵還有更大的招數等著她。但那又怎樣,無法避免的,隻能勇敢麵對。
簡夏在房間一睡就是一整天。
午飯時,顧晏沉麵前擺滿了精致的菜品佳肴,個個都是色香味俱全。
吃了一口,顧總裁的眉頭便是一皺,接著嚐下去,眉頭逐漸鎖了起來,最終……
“嘭……啪……”
揮手間,價值至少五位數的美味劈裏啪啦掃落一地。伴隨著的還有顧晏沉的咆哮聲。
“這是什麽味道?這也能吃?就讓我吃這些東西!”
“少爺,簡姐在房間半天了,我把她叫下來?”羅特在一旁開口道。
“叫她做什麽?看見不夠礙眼,想在房間待著,就讓她永遠在房間待著好了!”顧晏沉怒氣不減。
簡夏一上午的行蹤,沒有人比這個每隔十分鍾就看一眼監控的他更清楚了,哪怕隻是在床上轉個身,他都能清楚的看到。
“我就等著,等到你不會來求我。”
顧晏沉最終摔門而去,空著肚投入到了工作中。隻是可憐帝王集團的員工,承受了許多莫名的怒火。
“簡姐,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一直到傍晚,簡夏才聽到羅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十多個時,水米未進,簡夏的身體並不怎麽舒服。
“不了。”睜眼看向窗外,夕陽的餘暉正好照射進來,落在她的眼前。
簡夏起身,下意識伸手去抓相機,自然摸了個空,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想起了自己此時的處境。
“嗬嗬。”簡夏慘笑一聲。
“羅特助……”
羅特正要離開,突然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女聲,以及提出的請求。
“給她。”
顧晏沉的聲音也從通訊儀中傳來,羅特才剛剛掏出通訊儀,正要向他請示。
隻要在辦公室內,顧晏沉便會抽空不時看一眼監控,對於那裏發生的事自然清楚無比。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麽花樣。”顧晏沉淡淡的自語著,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屏幕上。
很快,鉛筆和素描紙便到了簡夏的手中。
顧晏沉盯著的屏幕中,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坐在窗前少女,嬌弱的身形,靜靜的坐著,一隻手將散亂在眼前的碎發撩到耳後。
那嬌弱的身軀,溫柔的動作,似乎隻在她熟睡的時候才會出現。
而麵對他的時候,從未有過。他用強,她也不甘示弱。這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啊。
顧晏沉的眉頭再次皺起。
筆尖在紙上飛快的行走,摩擦聲十分悅耳,以至於讓作畫者的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夕陽下,落日橘紅的餘暉映照在少女的臉上,淡淡的笑容仿佛鍍了一層神聖的光輝,變得迷人、柔軟。
這一刻的畫麵定格,印在顧晏沉腦海中,一時間有些癡了。
回過神時,簡夏已經畫完。而落日,也已日落。不過她並未有收手的架勢,反而又開始作畫。
顧晏沉感覺自己坐不住了,起身離開辦公室。他,想近距離,親眼看。
簡夏現在身體很不舒服,但依舊在強撐著,要畫完這幅畫。
同時,也因為現在身體上的不適,讓她畫這幅圖反而更有感覺。
四周都是漆黑的,隻有一扇的窗口,窗口之中,是一個人的頭,還有少半部分的身體。
英俊的側臉,柔順的長發,卻有一股孤單抑鬱的味道,連身形都顯得十分單薄。
最後,那窗口之上,還加上了一道道的鐵柵欄。
她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畫中,畫的明明是一個男人,但傳達出的意境,分明是她現在。
此時的簡夏,自然無法察覺,一個男人已經進入了房間,並且悄無聲息的站到她的身後。
那孤單無助的背影讓人心疼,顧晏沉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目光,這是個可憐的嬌人。
但……
當目光從背影轉移到畫上時,顧晏沉淩厲的目光猛然一寒!
這畫很好,惟妙惟肖,乍一看讓他都吃驚,很是欣賞。
可是,那畫中的人,是個男人。
那個男人的臉,顧晏沉再熟悉不過。
那就是他自己,帝王集團的總裁顧晏沉!
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虧自己剛剛還心生憐憫。
顧晏沉神色一凜,伸手抽出那張畫。
筆尖在停留在紙上,簡夏還不知發生了什麽,就見背後出來一隻手,抓住畫紙抽開,鉛筆在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這就是你畫的東西!”顧晏沉嘶吼道,全身都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