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拆快遞的快樂
陳墨也沒太擔心自己的安排會有問題,王華他太了解了,讓他負責市場是再合適不過的,更何況王華本就是小富即安的思想,副經理已經足夠他吹了。
接下來便是選址。
陳墨看著自己卡裏的1292萬,這筆錢足夠他在江城任何一個寫字樓租場地了。
隻是這筆錢還要招人、買器械,那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正在這時,有人按響了門鈴。
王華打開了門,是快遞員。
快遞員一邊盤東西下來,一邊多嘴了一句:“買這麽多東西,是你老婆吧?”
快遞員默認王華是男主人,而這些快遞的主人則是裏麵的女主人了。
王華“哈哈”大笑起來,快遞員都傻了:“你笑啥啊?你媳婦花錢你還樂嗬呢?”
王華招呼著陳墨和薛宇博把東西領了進去,然後自顧自地笑個不停。
王華指著陳墨笑道:“你是我媳婦嗎?一直買買買!這些到底都是些啥啊?”
陳墨臉色都黑了,他哪知道這些是啥玩意兒,自己很少網購的。
他想起來了,一定是係統!
自己為了追上抱孩子的那人,連著抽了十五次初級抽獎,很多連聽都沒聽清楚就過了。
這些快遞,多半都是抽獎得來的吧。
能通過快遞來,應該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想到這兒,王華已經拆開了第一個包裹。
拆開泡沫後,一個漂亮的首飾盒出現在三人眼前。
“這是什麽?”王華問道。
陳墨想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話到嘴邊變成了:“你拆開看看就知道了。”
“還搞這神秘.……”
王華打開了首飾盒,一顆起碼兩克拉以上的鑽戒閃瞎了三人的狗眼。
“陳墨??你買鑽戒做什麽?有對象了?”王華驚道。
陳墨嘴角抽了一下:“我……看著挺好看的就買回來看看……”
自己還要給這快遞圓謊,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才解釋完鑽戒,薛宇博又開了另一個箱子。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一套貴婦級護膚品,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陳墨,你最近還開始護膚了?這不是女士的嗎?”
陳墨冷汗直流:“這個效果好,就買了……”
“那這是什麽?”
王華又打開了一個快遞,一頂女士假發正躺在裏麵。
王華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哥,你該不會患上了異裝癖吧?”
陳墨沒法接茬了,這些東西一個比一個女性化,要是自己看到朋友這些東西恐怕也會誤會。
“實不相瞞,我最近在搞直播,搞測評,這些都是粉絲請我測評的東西。”陳墨抹了一把冷汗,急中生智,“吸點粉絲,也好賺點外快嘛。能理解吧?”
“不能!”王華則精明過頭,“你買這些東西都不止那些打賞費了吧?你這是賠本買賣啊。”
“這些都是粉絲寄來的,沒要錢!”陳墨真的佩服自己能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王華看陳墨緊張的模樣,笑道:“好了,我逗你的啦,你是什麽人我們還不了解嗎?來來來,拆快遞!”
解釋清楚了“來源”,陳墨才有點心思拆起了快遞。
初級抽獎的東西都不是很貴重,最貴的也就是一個不清楚年代的古典花瓶了。其他東西都算比較正常的。
拆快遞的過程中,陳墨體會到了一絲絲快樂。
王華三人對古代花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薛宇博看了陳墨一眼,問道:“能敲敲嗎?”
“能啊。”陳墨倒是很放心,如果係統說了這是古董,把它必然是真貨無疑。
薛宇博對這些古董尚有些研究,彈了彈,側耳聽,又觀察了花色和水頭,評價道。
“這花瓶還不錯。應該是真貨,就是不知道是民窯還是官窯,要是官窯的話就值錢了。”
陳墨不懂這些:“有啥區別?”
“你是買家,這都不懂?”薛宇博做了一下科普,“民窯就是民間燒製的,一般做工會粗糙些,數量也比較多。官窯的話數量很少,做工精致的多。看你這花瓶做工還不錯,很大概率是官窯。不過我不認識底下的印章,也不確定是不是仿製品。”
“那要是真貨,能賣多少錢啊?”陳墨來了興致。
“看年代吧,年代越久就越值錢。對了,你買它來做什麽?不會也是拿來測評吧?”
“這個嘛,我就是想碰碰運氣,萬一買到真貨了好賣錢嘛。”陳墨機智地解決了問題。
和好友說好三日後去選址,薛宇博和王華都各回了各家。
第二天,陳墨背著花瓶來到了江城城南的古董店。
這裏是江城最大的一個古董店,如果這花瓶是真的,那在這裏能賣出最好的價格。
進入“景軒齋”,撲麵而來的氣息都是木頭的清香,應該說是檀木香。
高達天花板的櫃子裏擺放滿了各色古董,琳琅滿目。
一個青年坐在一個角落的搖椅上,拿著一本書悠閑地看著。
青年男子身穿青灰色長袍,發型幹淨利落,劉海稍長,遮住了一半的麵容。
也許是常年在屋裏工作,男青年的皮膚很白,看上去毫無血色。
聽見陳墨的腳步聲,男青年抬眼看了門口一眼,招呼的聲音低沉渾厚:“隨便看。”
陳墨把背包拿下來,說道:“我賣東西。”
男青年這才放下書,朝陳墨走了過來。
陳墨把包裏的花瓶和之前抽中的明朝字畫一起拿了出來。
男青年一下就被花瓶給吸引了注意力,仔仔細細觀察起來。
“這是宋徽宗時期的官窯,一口價180萬怎麽樣?”
陳墨心裏有些激動,表麵還裝作平靜:“再高點?”
“200萬,我這是江城最大的古董店了,你要找應也找不到我這麽高的價格了。”男青年微微一笑,“我元明清,以後有什麽好貨都可以來這兒找我。”
這名字有點屌啊,元明清。
陳墨展開手裏的字畫,道:“我這裏還有副字畫,你開個價吧。說實話我也是急用錢,能開高點就開高點吧。”
元明清接過字畫,本來的一片平靜,而後眼睛逐漸瞪大:“這是明朝時候的畫?”
“沒錯。”
元明清不敢相信的仔細端詳了半晌,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你等等我。”
“好。”陳墨也好奇起來,這畫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