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感覺怎麽那麽熱呢
“應該是針對安姐的。”下人,“安家是那些屍體的死對頭,再加上安姐曾經和王有過一段感情,更加讓安姐成為這些鬼的眾矢之的。”
尤冥眯了眯深邃的瞳孔,思考著這件事的前前後後。
敢發動屍變的隻有他們陰界這些人,而能發動的人恐怕隻有她了。
但這件事牽扯很大,絕不可能是她一個人就能做的,所以她肯定有裏應外合的幫手。
而在醫館的蘇夕,還樂嗬嗬的吃著尤冥買來的炸雞,哪知道自己早被人盯上了。
【下個位麵幹脆讓你變成一隻豬吧,就知道吃。】
王上嫌棄地盯著蘇夕道。
蘇夕嘚瑟的笑,“變成豬我可沒辦法攻略男主,除非男主也是豬,或者男主有人畜交配的變態心理!”
【你——】王上瞬間被懟的臉紅脖子粗。
這臭丫頭怎麽連帶他也一起給罵了!
蘇夕在醫館悠哉地呆了幾日後,身體上的傷痕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出院的時候,蘇夕本想找秦時寒好好的感謝一番。
結果被突然出現的尤冥給帶走了。
蘇夕和尤冥並排坐在後車座的位置,尤夾在兩人中間。
氣氛依舊很尷尬。
蘇夕心裏犯起嘀咕,斜向旁邊的麵無表情的男人,“尤冥,你這帶我去哪?”
男人目視前方,看也沒有看她,薄唇微啟,“先把尤送回家。”
“哦……”
到了尤冥的別墅。
尤冥和尤一起下了車,她還坐在裏麵。
蘇夕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尤冥拉著尤的手帶他走到一旁,兩人嘀嘀咕咕,好像在什麽悄悄話。
“兒子,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有人向安恬求婚?”
“是啊,”尤一顆腦袋點得如同雞戳米,“她是我媽媽,能向她求婚的男人隻有爸爸才行,可是媽媽好像也不喜歡爸爸……”
尤冥臉色冷沉下去,問了句不著邊際的話,“你還記得秦時寒叔叔嗎?”
家夥點零頭。
“今晚秦時寒要向她求婚,”尤冥眯了眯詭邪的眼眸,“所以今千萬別讓她離開我們這裏,如果她答應了秦時寒的求婚,安恬可就是別饒老婆了。”
“不行,媽媽隻能是爸爸的老婆。”
這句話的時候,他嘴撅起,傲嬌的胳膊環在胸前。
“既然這樣,那你等會可要想辦法把她留在我們家,否則你最喜歡的安恬就成了別饒媽媽。”
“可是……”家夥擰住濃眉,“爸爸,為什麽你不能想辦法留住媽媽?而且是你不想看到媽媽被秦時寒叔叔求婚吧?”
“……怎麽可能。”
“真的?”
尤冥睥睨著家夥古靈精怪的眼神,“你愛留不留,反正過了今晚她就是別饒老婆,她也會和別的男人生孩子,成了別饒媽媽,到時候把你忘得幹幹淨淨。”
“不要!”
家夥激動地喊道,隨即,轉過身,吧嗒著腳步急匆匆地朝車的方向跑去。
尤冥瞅著兒子的身影,涼薄的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沒過兩分鍾。
尤便拉著蘇夕走下了車。
尤冥看得出,家夥是強拉硬拽將她帶進客廳的,又順口命人鎖上了別墅的大門。
像是斷了蘇夕逃跑的後路。
尤冥低笑,略略有點佩服自己兒子的心思。
“尤,到底什麽事?”
“媽媽我帶你參觀我爸爸的臥室,好不好?”
家夥問完這個話,蘇夕愣了一瞬,下意識地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
他沒有看她,隻是專注的瀏覽手中新得的武器,像是默許了尤的話。
她尷尬的看著尤,“尤,你爸爸是個有秘密的男人,他不會同意我們隨便進他臥室的。”
“爸爸,你同意的,對嗎?”家夥二話不,直接問道。
尤冥眼皮都沒抬,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似乎對她進入自己的臥室並沒什麽要在意的。
尤高心跳了起來,拉緊她的手,“爸爸同意了,太好了,媽媽我們進去吧,我給你哦,爸爸的臥室又大又亮,而且床特別軟。”
“……”
她又不是沒去過他的臥室,陰森森的嚇死個人了。
蘇夕的頭緒有些亂,被尤拉著走到尤冥的臥室。
“媽媽你快來躺下我爸爸的床,不騙你,我爸爸的床真的特別軟,躺一下就想睡覺哦。”
蘇夕無語的笑了笑,“真的假的?難不成他的床還有魔力?”
“有沒有魔力,你躺下試試不就知道了?”
尤冥磁性的聲音驀地在她身後響起,帶著一種威懾力。
蘇夕扭頭看他認真嚴肅的樣子,扯了扯嘴角,卻不知該怎麽接他的話。
站在他身前,進退兩難。
“怎麽,不怕地不怕的你,現在,”尤冥冷冽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怕我的床了?”
蘇夕冷戚一聲,不屑的瞥他一眼,“誰怕了!一張床而已,不信還能吃了我!”
她完便昂首闊步地朝那張大床走去,想也沒想,一頭栽了過去。
蘇夕的整個身子成大字趴在又柔又軟的絲被上,感覺如同漂浮在一片雲朵之上。
身和心竟在一刹那變得舒爽了很多。
絲被中淡淡的薄荷氣息,很好聞,讓蘇夕禁不住深深地呼吸幾口。
好像,全是尤冥身上的味道。
站在她身後的尤冥靜靜地看著。
尤冥眯眸,大腦在不停地運轉。
眼前的安恬和之前那個完全不一樣,可那又怎樣,他沒忘掉她。
如此想著,尤冥已經俯下身,將蘇夕籠罩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下。
兩個饒距離很近,近到尤冥的鼻尖能夠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安恬,你知不知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蘇夕才恍惚的從柔軟的絲被中清醒過來,本能地轉過身,差點碰上尤冥邪惡的嘴唇。
蘇夕驚恐地望著他充滿欲望的眼睛,故作緊張道,“你,你別亂來啊,尤在呢,你不能對我做什麽!”
尤冥微微上揚唇角,眸光深邃。
“兒子已經識趣的出去了,現在,這間臥室隻有我們兩人。”
男人不緊不慢地道,薄唇中的熱氣灑在蘇夕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 感覺,怎麽那麽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