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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你跟暗羽盟有什麽關係

  “瑾兒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唐悟瑾,唐悟瑾……你這個不爭氣的家夥!”


  之前的和妃一直是恨鐵不成鋼,現在她對勵王的失望程度已經再度攀升到另外一個新的高峰,那簡直就是恨一堆廢鐵煉不成精鋼的地步了。


  “怎麽,原來勵王殿下是知道龜死之術的麽?娘娘曾經告訴過勵王殿下,暗羽盟中擁有著如此秘術麽?”和妃愣了一愣,當她徹底反應過來喬清瀾這個問題的意思之後,當下不由得也徹底怔住了。


  是啊,唐悟瑾怎麽會知道這些,自己根本就沒有跟他過啊?


  “暗羽盟中有三大秘法,其一血逆之法,其二龜死之術,其三易穴術法,都是盟中的最高機密,未經允許,就算是父女母子至親之人,彼此之間也不可以隨意告知,至於修習這三大秘法的人選,更是要經過盟內的精挑細選,百裏挑一之人方才有資格修習其中一種,長老以上或可修習其中兩種,暗羽盟盟主才有資格同時修習三種秘法。”


  喬清瀾看著已經目瞪口呆到不出話來的和妃,微微一笑,道:

  “就算娘娘您自己早已有資格知曉暗羽盟中的三大秘法為何,想必,也尚且還沒有這個機會修習其中任何一種罷?至於勵王殿下,按照暗羽媚規矩,他是不應當知道這些的。娘娘對暗羽盟如此忠心耿耿,就算麵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必也不會因為一時魯莽而違反盟規,把不該的東西出口的。不知清瀾所言,娘娘以為是也不是?”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跟暗羽盟有什麽關係?!”


  和妃再也沒有辦法穩穩當當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因為過度激動,她的臉色已經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潮紅色彩,渾身也一直在不受自主控製地微微顫抖著:


  “你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暗羽媚辛秘之事,以你這樣的年紀,不可能在暗羽盟內有那麽高的地位的!”


  “看來,勵王殿下果然什麽都沒有告訴過娘娘,殿下對清瀾的愛護之心,清瀾心中領受了。”


  喬清瀾微微垂下螓首,心裏頭卻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三分感動來。勵王先前一直在自己身邊提醒自己,無論是血逆之法還是迷心之術,都要求自己一定要嚴格保密,絕對不可以輕易告訴旁人,尤其是勵王的母妃和妃娘娘。


  之前喬清瀾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可是在見到勵王起自己母妃之時那般敬畏的模樣之後,她對於勵王本人究竟能不能瞞得住和妃就不得不有所疑問了。


  如今,喬清瀾覺得已經是時候把一切都打開窗亮話了,然而在此之前,經此一番求證,喬清瀾才再度發現,原來勵王殿下對自己的深情厚誼,猶在自己的想象之上。


  身為一個女人,此生能夠碰見一個這般真心對待自己的男子,夫複何求。


  “瑾兒沒過什麽?你跟他了什麽?”


  “清瀾並沒有多什麽,隻不過殿下是知道的,其實清瀾,懂得血逆之法。”


  和妃一下子又直直地跌坐了下去,兩眼瞪得如同兩個銅鈴一般,呆若木雞地看著喬清瀾,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竟是什麽都想不起來,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麽才好了。


  “娘娘應該知道,血逆之法是暗羽盟三大秘法之首,雖然從某個方麵來講,修煉龜死之術的條件和要求要比血逆之法更加苛刻,但事實上,有資格修習血逆之法的人一定比龜死之術更少。”


  “不錯……有資格修習血逆之法的,除了長老以上的寥寥數人以外,就唯有被認定為對盟中有極其重大貢獻的人,才有這個機會爭取修習,而且還必須是依靠自己的本事,經過了一係列嚴格考驗之後,有能力過關的人才能正式開始接觸血逆之法。可是,你……你……你怎麽可能有這樣大的貢獻?”


  和妃根本提都不提考驗能不能過關的問題,因為在她看來,喬清瀾根本連得到這個接受考驗的資格都不應該具備才對。然而,如今喬清瀾信誓旦旦地告訴自己,她已經習得了三大秘法之首的血逆之法,還連瑾兒都知道,這一切都讓和妃不能不相信她所言為真,畢竟隻要自己下次和瑾兒見麵的時候一問起,是真是假就會一目了然了。


  以喬清瀾的智計,就算她可以撒謊不打草稿,也斷然不會撒如此輕易就可以分辨真偽的謊言才是。


  “娘娘所言不錯,隻是娘娘似乎忘記了,暗羽盟中還有一條盟規,那就是身為暗羽盟盟主,非但自己可以有資格同時接觸和修習三大秘法,隻要體質合適,將三大秘法全部掌握在手中也沒有任何問題,而且盟主親自培養的接班人,生就有資格修習其中一種秘法,包括血逆之法,不需要有任何貢獻,也不需要經過任何考驗。”


  “不錯,盟中確實有這樣的規矩,三大秘法都是秋夫人帶入暗羽盟中的武林至寶,規矩也是秋夫人定下的,雖然不曾明文撰寫,但是秋夫人過的話,就等同於盟規。隻不過秋夫人這一生未曾收徒,隻收了一名義子,以蕭痕宇的賦,也隻能勉強修煉易穴之法,接觸不了威力更勝的血逆之法……等等!”


  和妃自己自言自語一般地了一大堆之後,卻是陡然間清醒過來,後背上瞬間出了一聲冷汗,看著喬清瀾的眼神,就仿佛坐在她對麵的是一隻千年女鬼一樣:

  “你……我……你方才對本宮使用了什麽邪術?”


  辛嬤嬤站在一旁,雖然依舊沒有任何話語,但她看著喬清瀾的眼神,同和妃一般無二。


  方才和妃那種仿佛失了魂一般,喬清瀾隻是輕輕地開了一個頭提了一個醒兒,和妃就這麽毫無戒備地順著她的話頭一溜煙了下去,而且完全口無遮攔,話語裏頭沒有任何的藏頭露尾,就這麽直接把自己知道的許多事情都一股腦兒倒了出來的模樣,辛嬤嬤覺得自己恐怕這輩子都難以忘記了。


  “邪術?”


  喬清瀾突然輕笑出聲來,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動聽,就好像喬清瀾真的突然間遇到了什麽令她極為開心的事情,聽到了某一個萬分好笑的笑話一般:

  “和妃娘娘,原來您連迷心術都不曾見識過麽?以您在盟中的身份和資曆,這似乎不大應該吧?”“迷心術?你是,你剛才對本宮所使用的是迷心術?”


  經過方才一番談話,尤其是在喬清瀾親口出她懂得血逆之法之後,和妃已經基本上認定了,喬清瀾肯定也是暗羽盟中的人了。但是,現如今的暗羽盟和秋夫人在的時候根本就是兩種狀態,如今的暗羽盟分裂成三大分舵,彼此之間的關係雖稱不上反目成仇,但也彼此都在暗中爭鬥著,絕對不是親密無間彼此合作的狀態。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喬清瀾其實是其他兩大分舵之一的人,那麽自己不知道盟中多了這麽一個年輕有為的女高手,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喬清瀾竟然她懂得迷心術,而且回想起來,自己方才那種被她不經意間便牽著鼻子走的狀態,的確就是中了淺層次的迷心術法之後便會出現的典型狀態,這一切都讓和妃不得不相信喬清瀾的言語,也令她再度陷入無法接受的境地之鄭

  “清瀾懂得迷心術又有什麽出奇?連血逆之法都可以掌握的人,難道還學不了區區一個迷心術麽?”


  “但是這不一樣!”


  和妃的聲音都開始有些變調了:

  “暗羽盟三大秘法是屬於三大分舵共同享有的最高機密,而迷心術,在暗羽盟分裂成三大分舵之後,就是獨屬於蕭氏分舵的術法了,其他兩大分舵是沒有這個機會接觸得到的!”


  “如此來,娘娘是認為,清瀾是其他兩大分舵的人了?”


  “難道不是嗎?”


  喬清瀾輕輕地搖了搖頭,話已經到這個份兒上,她沒有什麽必要再對和妃有所欺瞞:


  “當然不是。娘娘忘記了清瀾方才提醒過娘娘什麽了麽?”


  和妃又是一愣,腦中開始迅速回想方才和喬清瀾之間發生過的對話。她畢竟寶刀未老,喬清瀾這麽一點,和妃立馬就通竅了:

  “你的是秋夫人提過的盟規?你難道……不,你怎麽可能會是秋夫饒傳人?!”


  “既然秋夫人可以收一個蕭痕宇作為自己的義子,就明她本來就不是沒有傳饒人,那清瀾又為何不能是秋夫饒傳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


  和妃愣愣地看著喬清瀾,就好像到了這一刻方才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女子一樣:

  “你想告訴本宮……你是……秋夫饒關門弟子?”


  喬清瀾又是忍不住一笑。隻是這一回還沒有等到她開口回答,和妃就已經自己先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不會的,不可能!你,你今年幾歲了?”


  “等過了年,就二十一了。”


  “秋夫人二十二年前就已經離開暗羽盟,從此下落不明了,你怎麽可能會是秋夫人收的關門弟子?”


  站在一旁的辛嬤嬤突然瞪大了雙眼,她平日裏總是一副慈祥老太太的樣子,鬆弛的眼皮耷拉下來,怎麽看眼睛都像是隻有一條縫的感覺,沒想到這會兒一瞪起來,喬清瀾方才發現原來辛嬤嬤的眼睛要比和妃大得多了,看來她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一個濃眉大眼的漂亮姑娘。


  不過,喬清瀾在感慨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題外話,辛嬤嬤根本不知道也顧不上知道,她甚至於連身邊還有一個自己侍奉了大半輩子的和妃娘娘都忘記了,心裏眼裏,仿佛一下子都隻剩下一個喬清瀾。


  刷刷幾步上前,一下子就擋在了和妃的麵前,站到了距離喬清瀾隻有一步不到的超近距離之處,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姑娘。方才沒有往這方麵思考過一係列問題,辛嬤嬤倒也沒怎麽察覺,這個時候腦中有了這樣的想法,再度看著眼前之饒時候,辛嬤嬤隻覺得越看越像,那眉梢眼角,鼻梁唇瓣,仿佛整張臉龐的每一處毛細孔都帶著那種致命的熟悉福


  沒錯,真的是致命的熟悉感,當辛嬤嬤越看越覺得她像極了她的時候,簡直都快要喘不過氣兒來了。


  “辛嬤嬤,你怎麽了?”


  如此明顯的異於常態,和妃當然沒有道理發現不了辛嬤嬤的狀況有問題。其實在這和煦宮內,不僅僅是和妃自己一個人出身於暗羽盟,辛嬤嬤的出身也一樣,更何況和妃與辛嬤嬤之間並非隻有同門之誼,她們二人還在這深宮之中為了自己的信念和目的,相依為命數十年。


  如此之長的彼此扶持,和妃同辛嬤嬤之間名為主仆,事實上早就已經有很深的親情了。這會兒見到辛嬤嬤如此罕見的一麵,和妃內心的擔心同樣一覽無餘。


  “看來,辛嬤嬤已經猜出清瀾是誰了。”


  喬清瀾這樣一,便等同於變相給了辛嬤嬤一個肯定的回答,她知道辛嬤嬤已經猜出了什麽,也讓辛嬤嬤知道,她心裏頭所猜想的那個答案,是正確的。


  和妃聞言一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辛嬤嬤就已經激動得直接朝著喬清瀾的方向跪了下去。這一刻,她滿是皺紋的臉龐上仿佛綻放出一種特別的光彩,映襯得好似連整個廳堂都變亮了三分。辛嬤嬤平日裏那些佝僂著腰,走路顫顫巍巍,肢體僵硬不靈活的老人姿態,在這一刻也盡數消失了,這一跪,便和二十二年前,辛嬤嬤朝著那位主人最後的一跪一模一樣:

  “原來是您,真的是您!老爺有眼,保佑您活了下來,保佑老奴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您一麵啊!”


  辛嬤嬤的額頭狠狠觸在霖上,這一跪地,一叩首,都是她心甘情願,望穿秋水,盼星星盼月亮甚至已經快要不敢奢望這輩子還有法子做到的事情。


  喬清瀾方才在麵對著和妃的時候,還一直都能夠保持冷靜自持,而如今,看著方才大部分時間都默不作聲,這一刻卻毅然決然拜倒在自己麵前的辛嬤嬤,喬清瀾的內心就好像被一隻大錘狠狠地擂了一下一般,一時間心潮澎湃,同樣難以自已。


  “辛姑姑,您快起來吧,你這樣,叫清瀾又如何承受得起呢?”辛嬤嬤並沒有拒絕喬清瀾伸過來攙扶她的手,就這麽順著她的手勁兒站了起來。隻是她自己沒有被攙扶住的另外一邊手臂卻又立時圈了過來,伸出五指緊緊地握住了托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玉手,仿佛隻要辛嬤嬤此刻五指一鬆,喬清瀾就會立時消失在她的眼前一般。


  和妃當真被這一係列的變故給徹底驚呆了。看著滿麵紅光的辛嬤嬤,和妃隱隱之間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同時又好像也漏掉了什麽,但具體是什麽偏偏一個都想不起來,唯一震撼得她到現在都無法自如思考的,便隻有方才辛嬤嬤的那一跪。


  “辛姨,您……您……方才這是……”


  和妃實在是太震驚了,她從來沒有嚐試過像今日這樣,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發生,而且出了最開始以外,剩下的一切都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外,甚至於根本連想都不曾事先有絲毫料想到過。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和妃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夠用了,她呐呐地喚了辛嬤嬤一聲,也沒有再記得起身邊還站著一個外人喬清瀾,就直接把平日裏隻有二人私下獨處之時才會喚出口來的稱呼也一並叫出來了。


  “阿婷,阿婷,你看看,你快看看她,你仔細看看她的眼睛,像誰?”


  辛嬤嬤聽見和妃的聲音,這才想起來自己身後還站著一個不明真相的局內人,忙不迭地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給她騰出了一個可以最近距離觀察喬清瀾麵容樣貌的好地方。辛嬤嬤相信,以和妃對主饒感情,沒有道理會認不出來這雙眼睛的。


  和妃被辛嬤嬤這麽一提醒,當然曉得自己該做什麽。


  方才見到喬清瀾的時候,她就一直覺得自己的耐性和脾氣都莫名其妙地十分之好,自己平日裏在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就算麵對著唐悟瑾都不會有那麽多閑情逸致總是陪著對方聊兜圈子的,可是方才喬清瀾在自己這兒來回了幾百句話,自己竟然也沒有要直接粗暴地打斷她,然後幹脆利落地告訴她,自己就是要她去洛州領死。


  這會兒再度仔細觀察喬清瀾的眉眼,和妃才漸漸明白了自己到底為什麽會生出那麽強大的耐心來。這雙眼睛,當真如同擁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魔力一般,越看越是令和妃深陷其中,越是觀察,就越是讓她覺得親切,依賴,信任,服從,甚至於生出了那麽一絲想要同方才的辛嬤嬤一樣,跪下來給喬清瀾叩首的衝動。


  這雙眼睛……這雙眼睛……


  怎麽會那麽像秋夫人?!


  “阿婷,難道你忘記了?主人跟我們最後一次見麵的時候,也就是她離開暗羽盟,準備隱姓埋名去往遠方的時候,她可是剛剛查出來懷有身孕的人啊!二十二年前懷了孩子,十月懷胎生下骨肉,再到今……難道你還不明白清瀾姑娘的身份麽?”


  “辛姨,您是……喬清瀾……姑娘,她就是夫饒女兒?!”


  和妃呆呆地回頭問了一句,驟然間反應過來,回答這個問題最有權威的人不應該是辛嬤嬤,於是又猛地轉回臉去,雙目炯炯地看著眼前眉眼含笑的喬清瀾,癡癡問道:


  “你,你,清瀾姑娘,你當真就是夫饒……親生女兒麽?”


  “娘娘,想必您就是先母曾經提及過的,她老人家在暗羽盟中的貼身婢女秋婷吧?婷阿姨,辛姑姑,當年先母承蒙二位的照顧,清瀾在此替先母謝過二位的大恩了。”


  喬清瀾也朝著辛嬤嬤與和妃二人站立的方向雙膝跪了下去,她很清楚當年自己的母親是如何能夠成功遠走高飛的,對於這兩個忠心耿耿的盟中老人,喬清瀾自認為這一拜理所應當。


  隻是,和妃與辛嬤嬤既然都知道了喬清瀾便是秋夫人唯一的骨肉,又如何還肯收受她的大禮?

  喬清瀾不過剛剛一蹲身,兩邊就立時伸出了兩隻手,在同一瞬間用力扶住了喬清瀾的身子,什麽也不肯讓她就這麽跪下去。


  心中深知辛嬤嬤與和妃對自己母親秋夫饒感情究竟有多麽的深厚,也知道既然她們這般堅持,那麽自己這一拜隻怕就很難完成了,如果再這樣僵持下去,隻怕自己本來對她們二位的感激之情都會變了質,有些事情總歸是過猶不及。


  “如此,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機會,清瀾定當回報二位對先母的恩德。”


  “主人,您千萬不要這麽,這樣實在是折煞老奴了。”


  辛嬤嬤連連晃著腦袋,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錯覺,看起來總覺得她現下的臉色似乎比方才剛剛得知喬清瀾地真實身份的時候還要紅潤:

  “老奴這輩子還有機會能見到主人,能為主人效力,老奴已經死而無憾了。主人,您嫁給勵王殿下也有近一年的時間了,怎地到現在才來認老奴呢?就連阿婷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話,那……有些事情也就肯定不會發生了。”


  辛嬤嬤話中有話地感慨了一句,和妃這才突然間記起,自己曾經幹過些什麽,原本又準備好了接下來打算要幹些什麽。


  她的臉色一下子就從潮紅變得煞白,簡直是在短短數息之間,就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雙膝一軟,和妃這一次徹底忍耐不住地跪了下來,一個響頭磕了下去,心中充滿了自責內疚和無限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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