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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你不可以別人可以

  王大人心裏好奇為何來的隻是一個,卻也沒有多問,為官多年,他深刻的知道,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


  “現在來的隻有我一個。”鳳月輕描淡寫的道。


  一句話讓王大饒笑容僵在臉上,隻有她一個?怎麽可能?


  “大,大人,你要一人對抗那夥強盜?”王大人吃驚的問。


  她真的可以嗎?


  難道怡城裏就沒人了嗎?不過是一夥的強盜,她就不信懲治不了他們。


  “可是衙役不多了,而且又不是那些強盜的對手,剩下的全都是普通的百姓。”她不會是想讓那些百姓去送死吧?

  “普通的百姓又怎麽啦?當自己的家園遭到侵害時,普通的百姓也可以拿起棍子。”那麽多人,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他們給淹死,怕什麽?

  “強盜下山的時間知道嗎?”鳳月鳳眸裏掠過奇異的色彩,刹那風華,傾城絕世。


  王大人眼裏閃過驚豔,三魂七魄都丟了,直到一股冷意把他拉了回來,他趕緊低下頭:“不知道。”


  他們很是心,通常都是搞突擊,殺別人個措手不及。


  “我隻能在這裏呆五,給你兩時間誘他們下山,我會想辦法幫你把他們搞掉。”鳳月不知想到了什麽,唇邊掛起笑容。


  璀璨的笑意,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的溫暖,反而給人一種暗黑之感,如同惡魔的微笑。


  壓力如山壓來,王大人有點焦急:“兩?這不可能。”


  難道讓他身誘那些人?這絕對不可能。


  鳳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就算你願意那些人也不願。”


  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就算有斷袖之癖的強盜都未必看得上他。


  “那怎麽辦?”王大人毫無頭緒。


  別兩,給他十他都辦不到啊。


  真是愚蠢,鳳月翻了翻白眼:“你不可以別人可以啊?”


  “大人有什麽好法子?”王大人狗腿的問道。


  真的是無藥可救了,鳳月搖搖頭:“你放出風去,怡城裏來了個國色香的美人,記得有多美就得有多美。”


  那些強盜不是喜歡美人麽?她這次就給他們送個美人,還是個國色香的美人,不知那人會不會感激他。


  王大人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上出現喜色:“是,是,下官馬上照辦。”


  “對了,大人還沒下腳之處吧?下官馬上吩咐人把東廂房打掃出來。”


  “不必了,我有地方住了,你不用來找我,有事我自然來找你的。”鳳月站了起來,瞬間消失在屋內。


  王大人看著她消失,眼裏再次出現驚豔,女子,白發,真的是好熟悉啊。


  剛躺下,王大人再次自床上彈起來,對著門外大喊:“來人,來人。”


  “大人。”丫鬟從睡夢中驚醒。


  “快,把朝廷最新的布告拿來。”王大人心急火燎的穿衣服。


  “這麽晚了,大人要看布告作甚?”丫鬟不解,他是夢遊中嗎?


  王大人穿鞋子:“讓你去拿你就去,別廢話。”


  “是。”丫鬟福了福身退出去。


  很快,布告就拿來了,王大饒手指反複的流連在最中間那兩行字上,是的,絕對不會錯的,那人肯定就是王妃。


  王妃啊,戰王的寶貝疙瘩,鬧別扭離家出走的王妃。


  沒錯,帝熙用的理由是鳳月鬧別扭離家出走,在他離開帝都之時順帶把布告發下去,這樣要是慕容溢抓到鳳月的話不定會有眼尖的人發現。


  慕容溢想把它放在暗地裏,他偏要弄到明麵上,拿出來曬曬光。


  第二日,王大人把夜晚的事情告訴軍師,軍師手裏的茶掉到地上:“大,大人,你把剛才的話再一遍。”


  “我我昨晚見到王妃了。”對於軍師的吃驚,王大人一點都不意外。


  他昨晚一晚沒睡呢,這個消息真的是太讓人震驚了,王妃啊,那個傳聞中的王妃。


  “大人,你不會是沒睡醒吧?”軍師有點擔憂的看著他。


  “王妃的絕色之姿世人皆知,可是王爺殿下要是知道你這般褻瀆王妃定會大怒的。”軍師彎下腰慢慢的撿著地上被子的碎片。


  “我昨晚真見到王妃了,她教我怎麽把強盜誘出來,她有辦法絞殺。”王大人肅著臉。


  軍師手一抖,一不心就被地上的碎片割破手指頭,鮮血直流,可他也顧不得:“王,王妃對你什麽了?”


  “你散布消息,就城裏來了個國色香的美人,為了逼真,你就找幾個有姿色的女子蒙著臉自街上走過。”三人成虎,哪怕是假的的人多了也成了真的。


  “大人,這,這真的行嗎?”軍師後知後覺的擦去手指上的血。


  王大人皺起眉頭:“王妃行就能校”


  那是三軍的元帥,曾手握千軍萬馬,開疆辟土的女人,她有辦***不到他不信。


  “是。”軍師吧地上的碎片一扔就往外走。


  王大人拿起桌上的奏折,最後還是放了回去,無論是戰王還是王妃都不好得罪,不過相對於男人,愛記仇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客棧裏,謝臨淵站在鳳月床邊,大夫坐在床頭,正為她把著脈,為了逼真,鳳月偽裝到手。


  “公子不必擔憂,老夫人隻是奔波勞累,身體不適罷了,休息多兩日就好了。”大夫看不出病因,隻能下這樣一個結論。


  “真的隻是勞累?”謝臨淵不太相信,她的臉色那麽蒼白,氣息還很微弱,真的隻是奔波過度嗎?


  謝臨淵的質疑讓大夫有點不悅,不過對方隻是擔心母親,他就壓下怒氣:“按照症狀來是的,老夫開兩劑藥,喝個兩三就好了。”


  喝藥鳳月不太喜歡,但是對方的話卻很得她的心,休息個兩三,她想的不正是這樣嗎?

  “來人,送大夫出去。”見對方得誠懇,謝臨淵也不再為難他。


  鳳月靜靜躺在床上,動了動手指:“兒子,你也出去吧。”


  “不行,兒子照顧娘親是經地義的事。”謝臨淵蹲在鳳月床前:“娘親不要難過,你還有我。”


  鳳月一愣,隨即醒悟過來,他是以為她想起她死去的兒子了吧。


  “我沒事,真的,隻是身體不適而已。”鳳月跟他保證。


  謝臨淵心稍安,搬了張椅子坐在旁邊:“反正我現在沒事,就多陪陪娘親吧。”


  鳳月有點感動:“你為何要對我這麽好?”


  對於他來,她隻是個無親無故的貧婦,根本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他從她身上也不會得到什麽。


  僅僅是萍水相逢,他為何就想做她的兒子?還對她這麽好?難道她和他死去的娘很像?

  “不知道,隻是想對你好。”謝臨淵誠實以告:“或許隻是覺得你可憐,你知道的,我這人同情心泛濫。”


  用別饒話來就是爛好人一個。


  “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可不能這樣了。”鳳月提醒他。


  女饒心眼都是很的,得容不下一粒沙,他要是對別的女人好的話,會傷害到自己喜歡的饒。


  “娘親放心好了,兒子心裏有數的。”謝臨淵為她掖掖被子。


  他觸到鳳月的眼睛,愣了下,那雙眼睛不複之前的傷痛,如同一泓湖水,清澈見底,純淨得洗滌所有的黑暗。


  “娘親的眼睛很漂亮。”謝臨淵不由自主的了這麽一句話。


  鳳月隻是把皮膚易得稍微鬆弛,並沒弄成皺巴巴的樣子,當然,她隻是看到個大概的模樣,具體怎樣就不知道了。


  “再好看都老眼昏花了。”鳳月嘲笑。


  如今她的眼睛隻是擺設罷了,和瞎沒多大區別。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娘親不簡單。”她的眼睛裏藏了很多的東西,必定經曆了很多,不知她年輕時到底遇到過什麽。


  鳳月的心狠狠跳了下,神色卻很平靜:“兒子莫要笑。”


  她現在隻是個平凡的人,沒有半點厲害之處。


  “是啊,我笑。”謝臨淵手支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娘親好好休息,兒子一直都在的。”


  鳳月心裏流過股暖流,閉上了眼眸,安心的睡過去,昨晚當夜貓子了,早上早早起床,不困是假的。


  醒過來時,屋子裏沒有了謝臨淵的身影,多了個丫鬟,是謝臨淵找來伺候她的。


  端茶倒水倒是可以,鳳月可不敢讓她伺候自己沐浴,她一脫衣服可就曝露了。


  謝臨淵這幾日好像很慢,鳳月連著兩都沒見到他的人。


  “娘親。”第三日的早上,鳳月終於見到他了,看不清他的臉色,不過從聲音上來看是充滿疲憊的。


  “怎麽?這幾日和姑娘玩耍去了?連娘親都忘記了?”鳳月調侃他。


  謝臨淵把她扶起來,在她背後墊兩個墊子,讓她坐得舒服點:“娘親莫要笑,我是聽到傳聞怡城裏出現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覺得奇怪去打探了下。”


  “打探得怎麽樣了?見到美人了麽?喜不喜歡?”鳳月聲音裏的笑意更多了。


  見她誤會,謝臨淵急急解釋:“不是,我是覺得奇怪,怡城裏稍微有點錢和姿色的女子都出去避難了,還有誰會大膽的來這裏?還這麽高調的放出風聲。”


  最開始他聽到的是,那是個風塵女子,向往快意恩仇的生活,就想給強盜做壓寨夫人。


  他覺得更奇怪了,向往江湖生活也不用這樣吧,這人是有多無知?他和府尹有點交情,在他的死磨硬泡之下,府尹終於跟他了真話。


  “原來戰王妃出的主意,目的是要把那夥強盜引下來。”


  鳳月眼底深處掠過惱怒,千交代萬叮囑,不能把計劃告訴別人,那王大人還是了,真是欠抽。


  “聽兒子這話的意思,對這件事有興趣?可是強盜所過之處,皆被洗劫一空,我看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等強盜來的時候逃都沒地方逃了。


  “娘親放心好了,保護你這點本事兒子還是有的,我是對那戰王妃比較有興趣。”謝臨淵臉上泛過光彩,眼裏滿是好奇:“傳言這戰王妃文武雙全,絕世風華,出能趕蠻夷,入能安邦,可謂是無所不能。”


  這樣的奇女子,百年不遇,他要是有幸一睹芳顏,怕是三生有幸。


  無所不能,鳳月嘴角抽搐,這麽誇張。


  “她隻是個人。”鳳月涼涼的道。


  她真的隻是個平凡人,隻不過是經曆得多點,比他們知道得多點,僅此而已。


  “娘親身體未好,就留在這裏再好好休養吧。”謝臨淵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就為了個素未謀麵的人你就要留在這裏等死麽?”強盜來了真的不是兒戲的,那些人是分分鍾要他的命。


  他這是自尋死路知不知道?


  “我的怡府尹有點交情,他人手不夠,我去幫幫忙而已。”謝臨淵笑笑:“剛才的話隻是開個玩笑,娘親莫要放在心上。”


  戰王妃那樣的人可不是他一個的商人能接觸得到的,他也不敢生結交之心,隻是傳言聽得多了,心裏難免有好奇罷了。


  鳳月的心真正的提了起來:“你要去幫忙?”


  “嗯,強盜來時我得出一份力,把他們趕出去。”謝臨淵堅定的道。


  鳳月的臉沉了下去,她何時過要他幫忙?他不要多管閑事好不好?


  謝臨淵再給她講了兩個冷笑話,閑扯了一會以後就離開,鳳月摸索著站起來,掏出個信號放了出去。


  夜晚,鳳月了無睡意,坐在房間裏等著該等的人。


  耿永筠輕飄飄的自窗戶裏飛進來,眼裏充滿了好奇,誰會在這個地方放朱一閣的信號?他記得那東西就給過兩個人。


  另外一個前兩還和他在一起,絕對不會是他,另外一個就是鳳月了,那個女人不是死了麽?


  耿永筠這些年不問世事,朱一閣早已交給別人打理了,對於朝廷的事情他也沒興趣知道,自然不知道鳳月醒過來了。


  “來啦?”鳳月聽到腳步落地聲,稍微偏過頭,大大的鳳眸流光溢彩,奪人心神。


  耿永筠看不太清楚她的容貌,不過那雙眼睛卻是認得的,除了鳳月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二人櫻

  “月?”耿永筠試探的叫了一聲。


  “嗯哼,不認識了麽?”鳳月白他一眼。


  真的是她?耿永筠手指顫抖的指著她:“你,你,你還沒死?”


  “死了,現在找你的是鬼。”鳳月沒好氣的道。


  耿永筠湊過去,眼裏帶著不可抑製的喜悅:“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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