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莫非各位都長了一個豬腦子?
原本應該是,潔白美麗的背部,現在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這個裙子是摸胸的,所以背部露出來的比較多,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角度遲禦和米颯,以及淩小希都看到了。
左盼再次轉身,把背對著別人。
眾人一看,不約而同的都倒呼了一口氣。
“近日來身體頗差,胃口也很不好。於是就和我的朋友去刮了一次痧,拔了幾個火罐,做了一次排毒。再加上今天天冷,於是披了一個外套。”
左盼撩開頭發,讓大家看得更加清楚。不僅僅是背上有火罐印,她的臂膀上都有。
而視頻裏那個女人在洗手間裏拿著盒子時,她的胳膊以及他的背幹幹淨淨。
“這……”
大家都沒話說了,這個反轉來得太過措手不及。
淩小希在心裏給左盼點了無數個讚,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
也不知道是誰陷害的她,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吧。
“我去那個房間不假,也確實看到了一個盒子,隻不過我就是那麽一看,便走開。去見了遲公子……我和遲公子的關係應該不用我多說,大家都明白。”
“遲公子嫌棄我那個紅裙子太過豔俗,於是就給我換了一套白的,這就是我換衣服的理由。”
左盼把外套拉起來,再重新穿好。
她這話一說完,大家又都看向了米颯。紅色的衣服,豔俗。
這是在說誰……
遲禦的麵部表情沒有變,可神色微變,從黝亮變成了晶亮。
“不知道這個是否能為自己開脫?”左盼看著主持人。
主持人也是一臉懵逼。
她如果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她眼神閃爍,正要說話。
“如果說這個還不能為自己開脫,那什麽能行?”米颯過來,“我相信左小姐是無辜的,並且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代表米家,對你表示真誠的歉意。”
說完一鞠躬。
左盼沒有說話,她看著米颯,眼角含笑,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麽。
“我會通知主辦方,把賊找出來,還左小姐一個清白。”米颯補充。
“這主辦方不就是遲公子嗎?”淩小希插畫,“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主持人質問左盼的時候,左盼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酒店的房間裏還有攝像頭?”
“莫非各位都長了一個豬腦子?刻意安裝攝像頭,又刻意那樣的拍攝角度,一看就是想要蓄意而為!為何還有人理直氣壯的去質問左盼?就算是這樣,怎麽沒有人去質問遲公子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還有攝像,這可是侵犯客人的隱私,這是違法!”
淩小希說的鏗鏘有力。
“第二,那個背部也是一個紅裙子,而且也一樣的是長發,我看著現場和左小姐身形很像的是米小姐啊……那麽,聯合起來,遲公子和米小姐是不是要一起給大家一個交代?”
淩小希的一番話同時把大家的注意力帶到了米颯和遲禦的身上。
他們兩人又是站在一起的方位。
而米家把李老爺子66歲的生日壽誕,選擇了這個算不上頂級酒店的酒店操辦,而且米老爺子也是走的時候也是讓他們倆一起相送。
便不由得讓大家想到,他們是什麽關係?
淩小希的這一波節奏帶的非常好!
當然,淩小希是在以牙還牙!
米颯站在朋友的角度說左盼不可能是賊,拿衣服和胸口的玫瑰花說事兒,引大家的輿論,逼得左盼必須拿出證據。
然後在遲禦對著大家說左盼不可能是賊的時候,大家的心裏有點遲疑時,米颯又出來,依然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提醒大家還有監控這回事情。
她暗搓搓的帶了兩回節奏。
被左盼背上的一個火罐印給擊破,那淩小希為什麽不能還回去。
左盼還是那副姿態,嫻雅,驚豔。
遲禦依舊如此,氣質卓,然氣定神閑。
米颯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麵對大家眼神的疑惑和質問,她盈盈上前。
“雖說今天我也是穿著紅裙子,但是……在我爺爺生日這一天,我不可能會去拿他的東西去陷害別人。而且,無論是什麽時候,我都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我還真是找不出什麽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這件事情遲公子必然會糾查。我會全力配合,給我爺爺一個交代,也給左小姐一個交代。”
米颯說的落落大方,字正腔圓,一身紅衣,一身正氣。
就那個氣質確實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更何況她是米家人。
淩小希哼了一下,玩這招。
……
也真是見了鬼了,好像隻要有她左盼在的地方,就永遠都會有鬧劇。
不知道是她太過招搖,還是她敵人太多。
遲禦在酒店忙,今晚的事情他要查。
所有的賓客都走了,左盼還是被遲瑞叫到了他的套房裏。
“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有什麽話說?”遲瑞冷冷的看著她。
“伯父我無話可說。發生了一件事情,我都不是主動,但確實是因我而起。”
“隻要你處在你現在這個地位,以後這種聚會,時常會有。那麽你覺得每一次機會,你都能應對這種情況的發生?還是說你打算把你和遲禦的關係,公布於眾?”
又來了……
左盼微笑,“伯父,不是殺人犯,也不是罪該萬死之人,怎麽就讓你感覺到如此丟人?暫且不說網絡上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小時候被人給……”強暴。
這兩個字她沒有說出口,“我應該是受害者,我應該是站在被同情的那一邊,怎麽會是被人人喊打?我和遲禦,就算是炮友關係,在當今這個社會,似乎也是屢見不鮮,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知道男女之間一旦是扯上性,女人永遠是站在劣勢的,以各種難聽肮髒的字眼來辱罵。我與伯父也打過好幾次的交道,甚至是也曾經在棋盤上一較高下,我記得您還輸過我。”
遲瑞擰眉,看著這個不驚不亂的女人,看著她從容的眉眼。
“伯父不相信眼前看見的我,反而相信網絡上被大家罵出來的女人,這似乎不是智者之舉。”
她在任何人的麵前,從來沒有為自己說過話,也沒有辯解開脫過,她不喜歡。
今天第一次。
遲瑞的雙手扣在沙發的扶手上,他的神色慢慢的平靜下來,問:“怎麽,現在突然想讓自己有一個清白之身?”
“是。”
“理由。”
左盼頓了半分鍾才道,“就算是要離婚,我也想幹幹淨淨。”
因為不想再肮髒下去,又或者說在別人心裏可以,在遲禦那裏,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