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人渣
左盼沒理他,隨便他說去。
“去洗手,真髒。”
“行,我去。”左盼起身,坐著時沒有發現,一起來才發現肚子這麽撐……她穿的是個緊身衣服,肚子突起來特別明顯。
左盼:“……”
遲禦摸摸她的肚子,“這怕是有好幾個月了。”
“遲禦。”左盼盯著自己的肚子,“要是懷孕了的話,你要麽?”
“是我的種我當然要。不過暫時不想要。”
左盼的心往下一沉,“為什麽?”
“我還沒有和你過夠二人世界,萬一生個小子,天天纏著你要吸奶,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他。”
女人都是多疑的,她想遲禦的理由怕不止是這個吧,比如說……他根本不想要孩子。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響,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說的也是,會把我得下垂。我去洗手,你收拾桌子。”來自女王大人的命令。
遲禦:“……”臭女人。
左盼離去,遲禦還是把桌子給收拾得幹幹淨淨。這個景色真好,外麵一片白茫茫,屋裏溫暖如春,他走到落地窗,看著外麵的景色。
夜色濃稠,隻有屋裏的光線透出去,看到那微乎其微的一點光。這夜色配合著雪夜,總給人一種撲朔迷離的美。
打開門,出去,一股涼風吹來……
……
左盼順便給自己洗了一個澡,她洗得很快,不過二十分鍾就完成,她想下樓窩在那裏。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吃得太多,好難受。
洗完澡出去,遲禦不在。
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門是虛掩的。她打開門,外麵很冷,寒風瑟瑟。院子裏有腳印,他出去了?他出去幹什麽?
左盼不蠢,想到先前的米颯。於是她披上一件厚衣服,隨著那腳印而去。
別墅裏的路燈是怎麽回事,光線這麽暗,又有車輪在軋,看腳印真是不好看。但是左盼還是找到了,在一個別墅前。
門也是虛掩的,沒有關。
這個院子裏隻有一個腳印,看得出來是遲禦的。想來這裏就是米颯的客戶的家,她先前進去的時候還沒有下雪,所以看不出來。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二樓某房間的燈一下熄了!
就是那種突然而熄!
莫名的,左盼覺得,出事了!
正好外麵有一輛車經過,那燈光非常的刺亮。她借著那個玄光,虛身一閃,進了門,非常敏銳的藏在了草叢當中。這裏的別墅,門上和圍牆都裝有防賊係統,一碰觸,裏麵就會有警報燈,提醒主人有人進來。
她明白。
出了什麽事,她不清楚。
她隻感覺……她若是再在這個草叢裏蹲一會兒,她必然會被凍死。
屋裏好像有動靜,她悄悄的往進挪,把身子放低。離得近了,她才聽到裏麵有人求救,那聲音很低很低,類似於嗚咽聲,那種感覺很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米颯出事了唄。
她繼續挪,走到門口時,身形如貓,一下子竄起來,去開門。
然而手才剛剛摸到門,門忽然從裏麵打開,從裏麵伸出一隻手來,突然把她給拽了進去!
她的心髒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上眼上來!
嘴巴被捂,客廂裏的燈一下子開了。
眼晴忽然間接觸到明亮的燈光,有些受不了。她閉了閉眼,耳邊是男人粗重渾厚的聲音,“又來了一個女人,我就說剛剛進來了人,原來是你。”
“唔唔……”還有嗚咽聲。
左盼睜開眼晴,看到前麵沙發上被綁著的米颯,上身被剝得隻剩一件類衣,褲子可能是還沒有來得及脫,嘴巴貼著膠帶。
左盼先前在車上就已經很暗示的提醒過她,已經十點了,你還要去工作?
還真是被人給綁了……隻不過這人剛剛發現的應該不是她,是遲禦。他也來了,但是他人呢?
左盼沒有理米颯,眸輕輕一斜,看向身旁的男人。年紀不算大,頂多四十,保養得算是好,也不醜,看著挺斯文一人,怎麽會幹這事兒。
哦,斯文敗類。
“我都已經進來,那麽你可以鬆開我了吧?”
對方哧笑,倒也不怕,鬆開左盼。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也不怕會有什麽人來。反正他這門,一般二般的賊都打不開。
他肆無忌憚的往沙發上走去,看著米颯的眼神是赤果且帶著侵略性的。左盼這才注意到,原來他戴了一個眼鏡,那貪婪的眼晴從鏡片裏透出來,竟覺一股詭譎陰寒。
“你們這些女人啊,永遠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左盼不動聲色,隨他說去。
她走近,看到米颯的臉臉很紅,身上的顏色也不一樣,泛著蕩漾的緋色。瞳孔裏意識有些渙散,額頭有密密的細汗,看著左盼,露著那虛弱的求救訊號。
沙發的桌旁有一個杯子,已經沒有水,但杯底並不怎麽通徹,好像有些藥物的殘留。
她這是被……下藥了?
我去。
左盼暗暗感歎一句。
“花弄影是吧?”他盯著米颯的身體,喉頭滑動了一下,但還是忍住了,又抬頭看向左盼。
“是我。”
“閣下還喜歡玩這種情趣之事?”
他坐在米颯的對麵,眼神從左盼的身上挪下來,盯著米颯不斷起伏的胸口,“性,永遠是讓人瘋狂的東西。看到她的反應了麽?她現在一定是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有螞蟻在爬,在啃噬著她全身的每一處敏感點。但是還不夠……”
他張嘴,用舌舔著牙,那個動作遲禦做來就是性感,他做來隻讓人覺得陰森。
“再等等,等到她忍不住開始夾腿,開始自己磨著大月退內側,眼晴裏再也沒有這種求救的神色,我就會給她鬆綁。到時,她會化成小母狗,任我玩弄。”
左盼:“……”這個王八蛋!
左盼聽著後背的脊骨就寒了起來,該死的!
時間在過,米颯的藥效也在發作。她的目光已經慢慢的離開了左盼,盯著天花板,越來越無神……
左盼的心懸著在,她感覺這個人比霍耀城更加可怕。霍耀城就是狠,可以無時無刻要你的命。可這個人,是在摧毀一個人。如果米颯真的按照他口中所說的那樣做,那麽米颯以後還怎麽正常生活。
心理的折磨遠遠比身體的要狠!
她穩穩心跳,不能亂。
“先生,既然是這樣,那我亂入,是不是可以走了?你放心,我一定閉口不談。”
他坐到了米颯對麵的桌子上,伸手把她類衣的肩帶給弄了一根下來,香肩果露,鎖骨迷人。
“那怎麽行,放你離開?”
“那依你的意思呢?”左盼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