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不行了?
“放心,婚一定會離。在這之前我會先把墨一臨解決了,讓你們在一起,除非老子死了!”
出去,臥室的門被帶的砰的一聲!
左盼一個人跌坐在地上,遲禦走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單手襯在地上,深呼吸,調節氣息。水依舊在放,往她的腳背上滴,哪怕是開著熱水,但是好像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依然是冷的人發抖。
她站起來,猛然下腹一個如電流般的觸感劃過,她雙膝一軟,若不是她反應快,必然會跪倒在地上。
遲禦給她喝的東西,起反應了。
該死的。
擰開浴缸的水,這個天氣是不適合洗冷水澡的,更何況她肚子裏還有孩子,要警惕感冒。隻有熱水,可熱水好像更加能增加化學反應,她在浴缸裏泡了一會兒,便感覺呼吸都受到了阻礙,很熱。
她就隻有起來,整了一個浴袍,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出去找了以前的內衣內褲,穿上。這種情況最是糟糕,不能洗涼水澡,又不能洗熱水澡。
屋子裏沒有開暖氣,涼颼颼的。那也好,雖然有點冷,但是能稍稍的抑製一些那些藥性的發揮。
她不知道遲禦走了沒有,或許,她可以打個電話給葉歡歡。
可她現在根本沒有手機,手機落在了陽光以北的小區。臥室裏沒有座機,客廳裏有,她需要下樓。
這些藥應該是質量比較好的,不會像市麵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這樣那樣來得又急又快。它隻是在你身體裏慢慢的滋長,就像在和人調著情,就像是在進行前戲。
它的觸角在你的細胞骨髓裏,一點一點的延伸,最後去撓著你的心髒,讓你的全身都跟著酥麻。
她走到樓下,雙頰已經發紅,她隻是披了一個浴袍,在沒有開暖氣的大冬天,這種穿著會凍得人受不了,她卻沒有多大的感覺。
沒有感覺有多熱,隻不過就是身體裏麵,沿著骨頭縫裏那種酥麻,好像很需要人進去給她撓一撓,給她捅一捅。
她呼吸很亂,不是說心跳有多快……上一回long給她吃的應該是市麵上的下三濫的藥。
那個藥性比現在這個強多了,那種會讓左盼的體溫快速上升,最後脫衣服,那種溫度會灼傷你的大腦,讓你變的暈暈乎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麽。
這個不會,左盼是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麽。
客廳裏一片漆黑,按照記憶裏的樣子走過去開燈。
等你打開她才發現這個屋子裏有人。遲禦並沒有走,坐在那個獨人沙發上,雙腿交疊一隻手襯在沙發扶手,就那樣看著她,淡漠而冰冷。
好像早就已經預料到她會過來,那一雙漆黑的雙眸在燈光下泛著如夜狼一般的幽綠色。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頭狼在等待著踩入陷阱的小綿羊。
左盼一窒,他並沒有走。
可是他沒走,這也不影響她想要打電話。到茶幾前半蹲,拿電話。
電話拿在手裏,她才忽然發現她根本記不住葉歡歡的電話號碼。
腦子裏能記住的隻有眼前這個男人和淩小希。
她不想讓淩小希看著她這麽狼狽的樣子,那麽……怎麽辦,打120。
遲禦沒有理,甚至連姿勢都未曾動一下。聽著左盼那冰涼的聲音,報出了這個小區的地址,以及說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她倒也聰明,並沒有說她現在的狀況,隻是說他是一個五六個月的孕婦,出現了早產的症狀。
因為隻有這樣,醫院才會以最快的速度出車。
電話放下。
左盼捂著胸口的衣服喘了一口粗氣,起身。她需要換個衣服,然後出門。
她才剛剛走到樓梯旁,胸口遲禦的電話就響了。
“不需要出車,就當這個電話從來沒有打過。”
左盼站在原地踟躕了兩秒,然後突然回頭,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遲禦已經把手機收了起來,扭頭,幽涼的視線打在她的全身,不動。
左盼握著手,她不敢相信,醫院那邊居然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這是想確認什麽?
“過來。”遲禦道,這是命令。
左盼站著沒有動。
“需要我說第二遍嗎?”他濃眉淡淡的挑了一下。
左盼虛虛的往過移,她的的眼睛在桌子上溜了一圈,然後自動的坐到了遲禦旁邊的長沙發。
依舊是沉默的。
坐在近了,她才發現,遲禦的手指上夾著一根煙,隻不過是沒有點燃。
左盼忽然想到,遲禦以前是抽煙的,自從兩個人在一起後,他在她的麵前就再也沒有抽過。
遲禦從桌子上,拿起打火機,啪嗒一聲,打火機上淡藍色的火苗嫋嫋上升,他叼著煙,煙頭點燃,吸一口。
在口腔裏含了幾秒,吐出,煙霧在眼前飄渺,青白色色一圈一圈。
老實說左盼吸過的二手煙並不算多,那人基本上也懂得在女士麵前會有一些收斂和顧忌。
遲禦現在大概是不會在顧忌她是個女人,也不會再顧及她是個孕婦。
煙霧飄來,左盼咳了一下,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遲禦視線轉過來,看著她的臉。在煙霧裏,那臉龐越發的漂亮,有種朦朧迷霧似的傾城妖嬈。
縱然是眉心皺起,那也是江南山水畫。
他看著她沒有動,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左盼回眸,和他對視,“莫不是叫我過來就是來看你抽煙?”
遲禦沒有說話,常指彈了一下煙灰,姿勢撩人而帥氣。
他依舊在沉默著。
左盼也沒有再問,她知道遲禦在等,等她的隱忍力到達爆發的時候。
時間在啪嗒啪嗒的走,左盼的身體……越來越難受,那搔癢感越來越強,就好像有無數隻細細媽媽的蟲子,在她的血液裏一路一路的爬。
攻擊著她的理智。
她在他的麵前忍這麽久,似乎就快忍不住了……一根煙吸完,左盼的背部已經微微彎曲,身體微微朝下,拘摟著。
遲禦全身上下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從容,沒有了先前的暴戾,就是等著獵物自動爬上門的狼。
未曾露出他的獠牙,就已經讓人忌憚。
“不行了?”他問。
左盼以為他放棄了那個想法,那是沒有。他不過是把主動權交給了她,讓她主動去找他。
可左盼怎麽可能!
左盼捂著胸口處的衣服,看向他,唇動:“不曾想過遲公子缺女人到這種地步,抱歉,我就算是不行了,也不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