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再來一次
那時候遲瑞還是以工作為主,母親寧南對他不像是其他母子那樣的寵愛關懷,但是見麵的次數比遲瑞多的很多。
後來他撞到了母親和霍耀城的奸情,那個男人當場就打了他,母親沒有半點話說,也沒有阻攔,他記到現在,人生第一次挨打。
後來寧南和遲瑞離婚,遲禦哭著挽留,寧南非常狠心,就是不留,她什麽都不要,隻求離開。
遲禦怨恨她,從那時到現在,也怨恨遲瑞,怪他對瑪不好,導致媽媽出軌離婚……從此管他的人更少,他開始叛逆,大一點後開始遊走花叢。
遲瑞討厭他的浪蕩隨性,而遲禦就是要和他對著來。大學時期就在外麵創業,就是不去遲氏。
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和父親真正的融洽,關係都沒有那麽好,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兩個人不是父子。
他是個成年人,是不是有血緣關係無所謂,遲瑞就是他的父親!可是,他的親生父親是霍耀城嗎?
那個打了他一巴掌的男人!
一口酒又再一次入喉,繼而一杯兩杯三杯,直到一瓶都下了肚。
夜,慢慢深了……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高大而消瘦的身體在夜色裏透著化不開的哀愁和寂寞。
他喝喝停停,這個夜晚幽長又哀戚………街頭都恢複了寧靜,好半響才走過一個車輛。陽台上的男人,睜著眼睛看著天空,酒喝的越多,腦袋越清晰。
到處都是酒味,男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微微彎曲的後背那肋骨都根根可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的靠在了牆壁上,身體鬆懈了幾分,醉了。
“左盼……”唇中喃喃低語,念著她的名字,醉入心腸。
好像是得到了什麽回應一樣,門刷的一聲被打開,門口進來兩人。
一女一男。
“他在陽台,你小心。”
“好,謝謝。”
淩錦風退出去,關門。
女人走過來,磕磕絆絆的,好在這個房間她帶過很多次,大概知道布局。但走的時候難免碰到了東西,到陽台,也沒有開燈,腳碰到了他的,她蹲下。
“遲禦?”
碰了碰他的胳膊,人沒有動。她也坐下來,空氣裏很重的酒味,她的手伸到地上去,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半杯酒,拿起來準備喝。
還沒有喝呢,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就摟住了她的脖子,渾濁的聲音在她的耳測,“不許喝我的酒。”
左盼的頭縮在他的肩窩處,感受著他結實的手臂帶來的安全感,“一有傷心事就喝酒?莫不是這就是男人的作風?”
他悶笑兩聲,手拿下去放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起一提,她整個人都坐在自己的腿上,圈著她的腰,頭放在她的肩頭。
“你怎麽來了?”
“我睡不著,你給我按摩我才能睡。”這麽多天她都習慣了。
男人抬了頭,閉眼,“吻我。”
左盼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他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來,“壞女人,這叫,吻嗎?”
“醉了?”她問。
“沒有,我知道你是我老婆。”
左盼慢慢的圈住了他的頭,往自己的懷裏按,他還真的給她按摩了。
醉了麽?也沒有,她一來,一聞到味道他就知道是她。你說沒醉?好像也不是,他都快忘了之前遲瑞對他說的話。
你是我老婆——左盼咀嚼了這話,然後沉默著。男人喝了酒手心滾燙滾燙的,一會兒的時間就開始作亂,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摸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聲音帶著勾人的誘惑,“寶寶。”
“……叫誰呢?”
“你。”
“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他拉下她的頭,吻上她,“想做。”
在這種時候?
做就做吧,她也需要一場劇烈的運動來發泄沉積在心裏的壓抑,她要酣暢淋漓。
雙腿一挪,跨坐在他的身上,在漆黑的自我世界裏捧起他的臉,主動的吻上去。
遲禦把她往下一摁,讓兩人的神秘處相貼的更加緊密!舌勾勒著她的,手同時拉下了她的衣服,摸上綿軟。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悸動在體內蔓延,她抬頭,不禁張嘴吟娥。
這麽一挺就剛剛把那綿軟送到了他的嘴邊,他毫不客氣的一口允下……
……
一整個夜晚,左盼都感覺自己大海裏漂浮著,她在遊蕩,在衝擊,腦子裏除了虛虛浮浮的激烈快感什麽都沒有。
一夜香汗如雨,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隻覺得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有點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慢著!刺眼?!
她再度揉眼,然而……失望了,還是什麽都看不到,隻不過是在看到窗外的陽光感到了一絲絲的白光而已。
一隻手橫過來抱住她,往下一拖,她一下子倒了下去!
他接著欺壓而上,男性荷爾蒙在肆無忌憚的釋放,籠罩著左盼。
“……幹什麽?”
“我們不是兄妹太好了,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做!”
他不難過了?
“誰告訴你可以毫無顧忌的,起來!”
“小樣兒,教訓我?”他擠開她的腿,把自己放進去,“乖,再來一次。”
“……遲禦,昨天晚上是個例外,我不是來送炮的。”
“你不是送的,但我是主動挨炮的,你上我。”
“……你要點臉好嗎?”
“我要你。”
左盼嘶了一下,他該不會在罵她吧。她還想說話呢,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寶寶,想通了吧,現在不生氣了?不和我鬧脾氣了?”
“想通了。”很多時候與其說想通了不如說是放棄了,遲瑞是無辜的,左仙兒是不能原諒的,和遲禦……如果不能一刀兩斷,那就不要扭扭捏捏!
因為她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那就接受,然後好好撫養孩子!
“真乖。”他重重的吻了她。
左盼拍拍他的臉,“別肉麻,起床,回家奶孩子去。”她想遲禦也應該是想通了吧,這男人還真是……萬事都想得通。
在花叢中浪蕩的公子哥,終究是不一樣的,在紅塵裏滾過來,隻要一晚上就已經恢複元氣。
“你先奶我。”他又剝開了她的衣服。
“……遲禦。”
“你奶我,我奶孩子,公平,乖,摸一下。”他拉著她的手倒了他的小遲禦上,上下擺動。
左盼有點不自在,“我還沒原諒你呢。”
“我給你跪,我天天晚上給你跪,讓你出氣,寶寶。”
“……我叫左盼,給我閉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惡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