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離開,子章是另有去處?”
“居無定所。”
荀彧話語中,似乎沒了來時的氣勢洶洶,而張良若非答應好兩人之間要相互幫助,不然此時是絕不會來東郡。
呂布那的情況,董卓雖有心跟在後麵想要報複,可每次都近不了身,隻希望戰事能讓三人相處達到一種平衡。
“你可清楚誌才的病情?”
荀彧和郭嘉不是都很警惕他會對戲誌才不利,張良可不想過多插手,“這事,荀司馬應該去問大夫。”
“可子章似乎有些比較非常的手段,典韋那,就有種種跡象,明公對你很看重,我想請你留下。”
“我對這些沒什麽興趣,留下就大可不必了。”
張良再次拒絕,荀彧或許會覺得曹操需要他這種人幫忙,在多番的思量下,他既然是以為故友身份,可能為了讓誌才好好活著,才用了什麽極端方式。
他留下,既能成全曹操美意,也可在救助戲誌才上,他假使再使些什麽手段,荀彧都可一一查明。
落下最後一筆後,張良才放下手中的毛筆,而荀彧這會也才注意到張良一係列的動作。
將手中竹簡遞向荀彧,“勞煩荀司馬代我轉交給誌才。”
“你這是不辭而別,可誌才他真沒多少時日了。”荀彧不確定地問了張良一句。
“以後也能時時碰麵。”
活棋,張良是萬萬不可隨意改動,每個人都生死有命,像他這麽理智考慮,真不知派他上來幫忙,究竟是對還是錯。
“啊!”
張良他是生死之事早已看淡,生死在他眼中並無差別,所以也就不知荀彧對於他所說的話後,在腦補了些什麽東西。
實在是勸不動,荀彧也沒再多費口舌,隻是這些時日來對張良印象,完完全全有所改變,這不就一神棍,接過張良所寫的信,告辭後就轉身離開。
張良離開東郡趕去洛陽,荀彧卻是一封信傳去了長安。
“奉孝,在找什麽?”
荀攸看了眼前方在街道上東張西望的郭嘉,之前碰麵時郭嘉就在和什麽人說話,當時荀攸都有點沒敢上前搭話。
此時郭嘉嘴裏還在嘀咕著些什麽,“關乎天子安危,漢室社稷之事,這些才是讓他一直在擔憂,現在蕭牆內已無什大事,呂布出征他應該會跟著去才對!”
之前的幾天,他似乎有所感覺到張良一直在街道上晃悠,現在一個鬼影都沒看見。
想明白後,郭嘉才放慢了些腳步,等到荀攸跟上後,便詢問道:“公達,洛陽那處戰況如何?”
“呂布占了很大的優勢,也不知之前是誰議論他有勇無謀!”荀攸感慨上了一句,卻也不忘擠兌下郭嘉。
郭嘉很不認同,這些人大肆誇讚呂布功績,“那也不能說是他的計謀,旁邊不是還有個李儒。”
“奉孝也會意難平,你難道知道背後那些彎彎繞繞不成。”
誰說不意難平,難得遇上一個他都搞不定的人雖然故去多年,郭嘉是真想好好認識下。
“裏麵那些的彎彎繞繞不知道,可使得計謀我能猜到幾分。”
雖然張良不怎麽理他,自己也不承認,郭嘉就隻當他默認了。
兩人還在街道上遊走,從後麵追來一仆從,朝著荀攸遞上了一卷竹簡,“從東郡傳來的信。”
郭嘉不覺偏過頭望了過來,“東郡,文若那……”
兩人在人少一處停下,荀攸拆開後掃了幾眼,全篇都是在說戲誌才的事,然而卻處處不離一個名字。
“房良,誌才何時有位故友喚這個名字?”
戲誌才和郭嘉在他們幾人中,兩人交情最深,他和荀彧或許不知道,郭嘉不可能不清楚。
“房良,我也沒聽說過,近來他的那些事情是真不少。”
尤其之前那陶瓶,他不也也說是故友來著。
郭嘉此時還沒感覺到奇怪之處,隻把注意力放在了房良這個名字上。
“若是覺得奇怪,文若查過入城記錄嗎?”
“查了,一切正常還是從長安而來。”
“鬼邪之事長安和洛陽可是獨占鼇頭,他從長安而來,不也說得過去。”
就是因為每次郭嘉都能替其找借口說服自己,以至於郭嘉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機會。
“誌才病情越來越重,我打算就此前往東郡,公達有何打算?”
“叔父荀爽已窺見漢室那點希望,必然不會罷手就此回去,陛下有借機換血的想法,荀家需盡快站穩腳,我也打算留在長安。”
“也行吧!”
張良去了洛陽,董卓還真是敢在那出鬼主意。
有個李儒來壓製呂布,董卓可比來時那幾天不知有多輕鬆。
董卓還在給郭汜托夢搞呂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被鬼兵押到了張良麵前。
“死後便是一了百了,為何還要惦記著青山。”
“留侯之前說不插手個人私事,現在為何又要來管我的事情,我生前待呂布不薄吧!”
一說起這個董卓就來氣,呂布殺他明顯後麵還有點張良的意思在
裏麵,可他哪敢提啊!
“你那是不是私事,我想你比我清楚,不要公私混為一談。”
還以為火燒洛陽一事,隨董卓一死就沒人敢提,現在到好董卓死後也不忘托夢。
張良似乎想起什麽,臉色實在不太好看,“就算火燒整座洛陽你也收不到,都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郭汜用整座洛陽城內的金銀財寶唬弄你,你就能保證呂布會放過他不成?”
董卓當即麵色一變,還別說他真有這個打算,不看看張良百年後還有幾人會去惦記他,除了聲名他還有什麽……
他死前連棺材本都沒撈到,百年之後隻會混的更差,董卓也就是想撈上一筆好處。
至於因果報應,這筆賬也隻會算在郭汜頭上,董卓算是瞞天過海。
“反正夢我已經托過去了。”董卓幾乎是耍著無賴,已躺平其餘隨意。
呂布進來時董卓就吐出了這麽一句話,方天畫戟在董卓腦袋前不到一寸的距離時停下。
董卓生前就是被一戟削下的腦袋,原本腦袋就是鬆動的,他也不知被何進他們揍了多少回,可沒少把自己頭拔下來進行保養。
可能心裏陰影猶在,腦袋自己就先掉在了地上。
略過董卓呂布收回方天畫戟,望向張良進行詢問關於洛陽的一些事情。
“現在我們怎麽辦?操之太急反而會狗急跳牆,可就這麽耗下去糧草完全供應不上。”
張良回了呂布一句,就往外飄去,“這事,你該和文優商量,我隻是來看看情況,若做不到足夠的信任,放與不放又有何意義。”
他隻把控好大局,與他們之間初步信任威信已經建立,後麵張良已經打算放手,從始至終張良都隻把自己當成局外人來看待。
沒有張良計,戰事也依舊在逐漸展開,郭汜拿之前投靠他那些漢臣做為人質,但麵對的是呂布以及臨陣倒戈的李儒,更別提會為此縮手縮腳。
洛陽城終究是沒有燒起來,在郭汜開始吩咐讓人行動時,人雖然不能入城,但是鬼卻可以。
洛陽事情結束,呂布的名聲再次在眾人的心中奠定一次基礎,所有在打天子主意的人,都該掂量幾下呂布的能力。
冀州袁營內
袁紹居於上座,下麵沮授、逢紀、郭圖等人更是吵地不可開交。
其餘幾人還在自顧自相互爭吵,沮授繞開其餘幾人,隻把話鋒對準上位的袁紹道:“待呂布有回轉的餘地,北方這些勢力以他好戰的性子,更是通通不會放過,幽州公孫瓚與漢室宗親劉虞共治幽州,難保其不會利用這個機會,響應劉虞裏應外合殺掉公孫瓚,最後與主公作對。”
田豐還算是和沮授站在一條戰線上,幾乎是沮授說完後,田豐就接上把處理方式道明,“與其等到呂布來動手解決公孫瓚和劉虞的事情,主公大可早做決斷,先協助公孫瓚破劉虞,再撕破臉皮也不遲。”
“我不認同,協助公孫瓚之前我們關係就很僵,也不怕臨時被反咬一口,轉投呂布,畢竟現在天子地位在步步提高。”
後麵的話逢紀沒有直說,但他相信在坐眾人應該都心知肚明。
天子地位提高民心漸穩,那些趁勢而起的諸侯,若有一丁點的多餘想法就是眾矢之的,誰也不會這時候想去當那個出頭之鳥。
袁紹示意逢紀繼續說下去,“那你說要如何?”
“以天子為首,上書陛下借其名義奉命剿滅公孫瓚等勢力,即可討封賞又能有借口暗中發展州郡中兵馬,最後贏得一個好名聲,可謂名正言順!”
逢紀是為袁紹以後做長遠的打算,田豐沮授卻覺得把握住眼前要更為有利。
誰說誰都有理,袁紹一時犯了難處,最後選擇了逢紀的辦法。
呂布得勝,但並未曾直接返回長安,而是派了不少人馬在洛陽清理門戶。
不忠之臣,按張良的說法便是需要一番大換血,不然以後給呂布使絆子絕對不在少數。
“留侯,洛陽郭汜的事情已經解決,下一步是……”
連打不少勝仗,呂布也是聲名鵲起,最近不可謂不有些飄飄然。
“整頓兵馬朝堂韜光養晦,至於下一步,有不少人會比我們更急切。”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我在三國當海王】
身帶一死就被送去穿越的係統,曹舒表示她其實很能浪,不就是幫曹魏搞定那些硬茬,順帶達成攻略拐回家。
隻是她卻發現一絲絲不對勁,這難道不是個專屬be係統?
第一次披馬甲,潁川篇穿成不受世家待見唐衡之女。
然而很不幸的是,與病弱郭嘉達成以命換命結局,與王佐荀彧達成門戶不當結局。
第二次披馬甲,洛陽篇穿成即將獻美人計的貂蟬。
繼續不幸的是,原來她還披過馬甲,可惜再見即是失憶。
與賈詡達成被人搶親結局,與呂布達成相救白門樓結局。
第三次不信邪的曹舒,開始真身上場。
隻是天天有人來投奔曹營,尤其還能看到各路滿好感的大佬,準備扒她馬甲。
海王身份要翻車,避免再次被be血虐,曹舒自己頂著負好感,收拾著立馬跑了路。
畢竟家將不如野將香,兄長曹操這句至理名言,反正她是信了。
坑妹忽悠曹:隔壁還在跑腿的趙雲,和養成係的小諸葛他們不香嗎?快快,都拐回來!
冷漠無情係統:亂世篇開啟,be結局準備中……
本文又名:大佬的白月光都是我
被BE血虐後所有人都想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