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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君子之爭

  老管慌不迭從床/上爬起來,隻是穿了一件四角褲,便朝外麵走,並且手臂一彎,從屋裏拿出一個鐵棍子。


  “你是誰?怎麽來這裏的?”老管眼神眯縫起來。


  隻是剛才經過一番大戰,他氣息比較紊亂,呼吸還非常急促,手中拿著的棍子,魏浩能夠清楚看到棍子在顫抖。


  魏浩沒說話,隻是冷笑。


  老管氣憤不已,拿起棍子就朝魏浩腦袋上砸過來。


  魏浩則是手臂伸開,直接捏住老管的手臂,把他手裏的棍子奪下來。


  他因為屋裏麵有個女人,所以不敢大喊大叫。


  如果屋裏麵沒有什麽女人,他肯定會立刻喊叫起來。


  當然魏浩也是因為屋裏有女人,這老管顧忌,所以他才慢悠悠動作,一直等這老管真正的辦完事,才站起來。


  裏麵的女人見到男人把老管一下子給踹到地上,她嚇得不敢說話,一個人把被子蒙住自己腦袋。


  女人嘛,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是起不到什麽作用,反而是添亂。


  魏浩見她用被子把自己腦袋蒙上,故此,也不擔心,也沒去找這個女人的麻煩。


  他把門給關上,一隻手抓起老管的脖子,把老管房子沙發上。


  “我現在告訴你,我是誰,我是魏浩,你知道了吧,浩然娛樂。”


  魏浩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微笑,這老管聽到之後,臉上浮現恐懼神色。


  “你……你要幹什麽?你……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老管很是驚恐,以至於語氣都劇烈顫抖。


  “我要幹什麽?你說我能幹什麽?至於我怎麽來到這裏的,你還不清楚?那阿龍和蠍子兩個兄弟現在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你做的好手段啊,可惜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這些人是會有報應的。”魏浩一巴掌拍下去,打的這個老管臉上出現一個手掌印,看起來悲慘無比。


  老管忽然眼睛一縮,“嗬嗬,原來是你,都是你設下的圈套,之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估計就是你吧。”


  魏浩說話的時候,把阿龍的聲音給模擬出來,這讓老管知道了一切。


  “你還不算笨,嗬嗬,那兩個人現在恐怕已經屍體開始發臭了,走,帶我去看那邵嘉興。”


  “不行,我不能帶你過去。”老管很是反抗。


  對待反抗的人,魏浩覺得最直接方法就是朝他臉上來一拳。


  嘭的一拳,把這個老管打的是鼻血直流,看起來悲慘無比。


  這老管被魏浩猛力打了一拳,立刻哀嚎不止,接著被魏浩給拖了出去。


  當然魏浩是手裏拿著一把匕首抵在老管的背後。


  “等一會,你最好給我什麽都別坑,不然驚動了周圍的人,我要你好看,直接捅死你,你要相信我能做出來,那兩個小夥伴死的可是很慘,早知道我應該給你拍張照片的。”魏浩威脅道,嘴角發出的笑聲,聽起來非常恐怖。


  不過魏浩還是擔心等會自己帶老管出去的話,這個女人會叫喊,他就一腳踹開屋裏麵的門,直接來到床邊,伸出手把女人身上的被子給仍走。


  女人裸/露身體漏出來,一雙手捂著臉,嘴巴張開要叫。


  魏浩眼疾手快,根本不會給她叫喊的機會,直接伸出手指頭朝女人身上點了兩下。


  這女人變立刻昏倒在床/上。


  “你……你對她做了什麽?”老管膽戰心驚道。


  “哼,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這麽大年紀,還想金屋藏嬌,嗬嗬,老頭子興趣很高。”魏浩冷笑一聲,關上燈,隨即關上門。


  這老管便隻穿著四角褲就被魏浩給帶走。


  因為背後有一把刀子抵著,所以老管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十分配合魏浩。


  “這位兄弟,你不要動粗,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法律,再說了,邵嘉興邵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他一旦死了,將會造成很大轟動,到時候國家那邊也會抓捕你的。”


  老管斷斷續續的提醒魏浩。


  而魏浩則是冷笑。


  “這個你不用提醒我,我怎麽做,跟你沒關係,再說了,倘若我殺了這邵嘉興,你豈不是更爽,可以跟剛才那個皮膚白淨,年輕貌美的女人雙宿雙飛?”魏浩嗬嗬一笑。


  老管叫苦不迭,不過他也沒有再開口。


  約莫三分鍾後,兩個人來到樓下,魏浩讓老管拿著鑰匙把別墅正廳大門給打開。


  “這裏麵的情況,你不說一下?”


  屋裏的情況,魏浩掃了一眼,覺得十分大氣和豪奢。


  宛如國家領導人的宴會廳一樣,隻見裏麵中央擺著一個白色大理石桌子,這大理石乃是從國外進口的, 上麵鋪了一層虎皮,用來遮擋大理石。


  大理石桌子周圍擺放二三個椅子。


  這些椅子可都不是普通桌椅, 都是用梨花木打造而成,椅子背後好都雕刻著小動物,看起來栩栩如生。


  在正廳四個角落裏麵,分別發個白色的花瓶。


  花瓶約莫有一人多高,裏麵插著綠色植物。


  這些花瓶,憑借魏浩的眼力,一看就能看出來至少都是在清代的古董。


  牆壁呈現白色,上麵鋪著山河海圖,顯得十分壯麗,在中堂部位,則掛著財源廣進四個金色大字。


  這完全是金子打造而成。


  天花板上水晶燈端端正正的放在中央,浮現白色光芒。


  他們睡覺是不用關燈的。


  中堂角落有個樓梯,樓梯乃是用銀色鐵框打造而成。


  樓梯則是用琥珀色的大理石打造而成。


  一樓房間並居住人,其他房間裏麵,擺著的是鋼琴,還有古箏之類的,這應該是給他家族裏麵的孩子讀書用的。


  鋼琴之類的,都是名貴的器材,至於玉器之類不可勝數,有錢人的家庭,無論是建造的氛圍,還是裏麵裝飾,還是對後代的教育程度,都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老管伸出手朝二樓指了指,“我們老總是在二樓。”


  魏浩隨即走上二樓。


  轉過二樓,二樓乃是有一個長廊,二樓建造十多個房間,其中一個臥室,裏麵擺放著沙發之類的。


  老管繼續伸著手,朝左邊指了一下。


  “就是在這裏。”


  魏浩點點頭,手掌成刀,直接劈砍在這老管背後。


  老管脊背被打了一下,立刻暈倒,魏浩把他放在沙發上之後。


  慢慢的朝臥室左邊一個方麵走去。


  房間裏麵擺放著幾個玻璃架子。


  玻璃上麵,放著古玩字畫,還有一些玉器之類的,在中央部位,還放著一個水缸。


  水缸裏麵擺放著一條黃色約莫半米的魚兒。


  這條魚的眼睛通紅無比,牙齒尖利的很,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國的產品,應該屬於北歐或者非洲那邊生長的魚。


  這種魚,攻擊力非常迅猛。


  看到來了一個陌生人,這條魚直接從水裏麵朝魏浩這邊衝殺過來。


  看起來他非常憤怒,不過因為外麵有一層玻璃,它的憤怒不過是無聊罷了,最後是撞擊在玻璃上,疼的不行總算是老實起來。


  魏浩冷笑一聲,他沒有再看這魚缸,而是來到臥室左邊大門門口。


  這門並沒有全部關上,露出一道縫隙。


  透過這個縫隙,魏浩看到裏麵有個老頭子正在彎腰,手裏拿著毛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嗬嗬,這邵嘉興的精神還真是不可小覷,這個年紀還能熬夜,佩服佩服。


  他的手在上麵飛龍走鳳,雅興十足。


  魏浩沒有在外麵待久,直接推開門,並且把大門給關上。


  邵嘉興正在寫字畫,這些天他一到晚上就睡不著覺。


  一切都是因為兒子邵天良的事情,自從邵天良出事情後,他是白天和晚上的休息時間完全顛倒過來。


  到晚上沒什麽事情,他就喜歡琢磨點東西,寫字畫畫,是一種很好平心靜氣的方法, 故此,他晚上一個人來到書房裏待著。


  書房很大,占地約莫五六十平方米,地麵當然也是用大理石鋪就,光滑無比,宛如一麵鏡子。


  周圍其他地方,擺了兩個書架,書架上放著的是相關外國書籍。


  無非是商業方麵的道理和方法,最新的商業觀念。


  至於另外一個書架上,則是擺著字畫之類的,從上麵軌跡看來,應該全部都是出自這邵嘉興之手。


  魏浩開門關門,這一瞬間的動作,邵嘉興當然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是他並沒有太多驚訝。


  魏浩感慨一下,這邵嘉興不愧是經曆風雨,在麵對危險的時候,也是這麽鎮定。


  魏浩也沒有開口,而是站在一邊,靜靜看著邵嘉興動作。


  邵嘉興正在畫的是一個老虎下山吞噬豹子的圖畫。


  老虎身體巨大無比,張牙舞爪,從山上跳下來,手中的爪子鋒利無比,眼睛閃爍無盡寒芒,他的嘴巴張開,宛如血盆大口。


  嘴巴裏麵還留著鮮血,當然這鮮血不是它的,而是旁邊一個動物的。


  旁邊躺在地上的乃是一個獅子。


  獅子的脖子上浮現一個洞口,血液流了一地。


  至於老虎準備攻擊的豹子,則是全身肌肉繃緊,尤其是雙腿已經奮力蹬起,從地麵上要朝上空奔殺過去。


  這豹子麵對老虎沒有絲毫懼意,它的眼睛裏麵浮現的都是無盡自信。


  豹子最後一筆畫完之後,邵嘉興把手中毛筆放在一邊硯台上。


  他隨即抬起腦袋,朝左邊看了一下。


  眼睛驟然一縮,魏浩看到這老東西眼角魚尾紋抖動一下。


  邵嘉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但看得出來他眼睛裏麵充滿憤恨。


  邵嘉興不慌不忙的從桌子這一邊來到另外一邊,走到中心位置上,那邊有一個虎皮椅子。


  “這個椅子,是我從東北那邊讓人運過來的,光是路費就花了十萬塊錢,老虎的皮,乃是用東北虎的皮做的,非常奇怪,冬天溫暖無比,夏天居然還能產生絲絲涼氣,坐在這上麵辦公寫字,我的脊椎病也都好了不少,隻是這兩年身體越來越糟糕,故此,做椅子的治療效果下降了很多、”


  邵嘉興麵對魏浩,好像魏浩是他一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


  “可是你知道嗎,這個椅子是什麽時候運過來的?則是我五十歲生日的時候,我那兒子專門帶人跑到東北那邊,獵殺了一個東北虎才弄來的,當初損失了好幾個身手了得的保安。


  我兒子雖然做事情比較囂張,可是他這一份孝心,我始終都不會忘記。


  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其實不是金錢,而是親情。


  嗬嗬,這個道理,年輕的時候,當然是看不到的,那個時候想著是不斷打拚,不斷賺錢,因為隻要有錢似乎就能夠擁有一切。


  美人,權利,我慢慢都擁有了,可是我也慢慢覺得這一切都是讓人不開心的東西,假如我沒有這些東西,我可能是一個很平凡的人,我的兒子也是一個平凡的人,他做著平凡的工作,吃著平凡的食物,也是生活一輩子。


  可是他現在沒辦法享受這些東西,就連最基本最劣質的東西都吃不到,每天隻能看著他躺在床/上,掛著營養液,一天天這樣,直到他的器官全部衰老以至於死去,他這一生才算結束。


  而這一切,完全是你魏浩造成的。”


  邵嘉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流出來的是悲憤,恨意滔天。


  魏浩當然能感覺到這眼神裏夾雜的痛苦。


  魏浩歎息一聲,他伸出手把放在桌子底下的椅子拉出來。


  他坐在邵嘉興的對麵。


  “可是你的兒子,其實跟我沒什麽關心,我就想不明白,憑借你邵嘉興的實力難道查不出真相?所謂 真相,我覺得你不想相信而已。


  還是那句話,邵嘉興,你兒子是咎由自取,他如果不是因為你平日的嬌生慣養,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他的好色程度可真是強大,他也很大手筆,手段更厲害,當然,最重要的他把人的生命看成小草一樣,隻要他不願意,他就能去踩一腳,把被人給踩得不能說話,不能生存,如果我魏浩沒有一點能耐,估計現在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在哭泣著呢。


  所幸的是,我還有點能力,你的兒子殺不了我。”


  魏浩眼睛盯著邵嘉興,邵嘉興想要讓自己產生愧疚,這根本不可能,因為自己問心無愧。


  “那這樣說我兒子該死?我有錢,我能夠給他一切,難道他不應該揮霍?你不要用那些普通人窮苦人的理論來說我,魏浩,即使我兒子錯了,但也不至於弄成這個樣子,我這個做父親的為兒子做點事情是應該的。至於你,三番五次鹹魚翻身,我隻能說你運氣好而已。”邵嘉興眼神眯縫,如同一條線,但看的很清楚,他的臉上肌肉在慢慢顫抖。


  隻是這老頭子,看起來確實是蒼老了不少,至少之前第一次看到邵嘉興的時候,他頭發白的數目還沒有這麽多。


  “哼,你邵嘉興也太強詞奪理了吧,你兒子不是我弄成這樣的, 而是由邪教弄成的,當時的視頻錄像,怎麽都能夠找到蛛絲馬跡,你不願意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今天我過來,是告訴你,無論你有什麽辦法, 我都不懼,之前你要對我浩然娛樂進行打壓,到最後浩然娛樂還是起死回生,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邵嘉興居然跟邪惡分子聯合,做一些黑社會才會做的事情,我為你感覺到羞恥。


  所幸我的那些兄弟運氣真不錯,我的實力也不弱,你派出去的那些人,現在已經塘在地上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對於我,你根本不夠格。”


  魏浩說完,一拳伸出,朝大理石桌子上猛然一拍。


  接著邵嘉興就看到一幕不可思議的現象發生。


  這大理石居然硬生生被魏浩給掰掉一個角。


  大理石的堅硬程度,他邵嘉興怎麽能不知道?

  這就是用刀具切割,也需要個十多分鍾,而魏浩居然一個手掌就給捏成這樣。


  “另外,我還給你看個東西。”


  這個時候,魏浩已經站上了大理石桌子上,他來到之前邵嘉興畫的那個老虎下山圖像麵前,一腳踹出,把圖畫給碾碎。


  邵嘉興眼睛緊鎖。


  魏浩身體迅速移動,來到邵嘉興麵前。


  他蹲下身體,從自己兜裏拿出來一個證件。


  “告訴你,我就是這個證件,都能夠在你邵氏集團裏麵掀起一道腥風血雨。”


  這個證件自然是特種部隊的證件,還有魏浩少校的軍銜。


  “憑借我現在的實力,我都能夠得到這少校的軍銜,你想想我以後會發展成什麽樣子,我現在是多麽受到重用,邵嘉興還是那句話,你兒子不是我弄成這樣的,或許跟我有點關係,但這點關係,還不是你找我麻煩的理由。


  我來這裏目的是告訴你,如果你想真正的打垮浩然娛樂,想要為你兒子報仇,我拜托你采用正規手段,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雞犬不寧。”


  魏浩並不懼怕邵氏集團的正麵攻擊,他擔心的是邵氏集團狗急跳牆,采用一些損招。


  對自己來說,自己實力強大, 不用擔心這些,可是那些員工,那些兄弟,他們沒有自己這個實力,他們一旦受到攻擊,至少都要受傷,嚴重的還會失去生命。


  這些人都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他們一個都不能死,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傷害,故此魏浩今天晚上才來到這裏。


  邵嘉興沉默,隻是這個沉默的老頭,眼睛裏閃爍的不僅有憤恨目光,還有一絲可以被稱之為智慧的火花。


  “行,魏浩,如果你想來君子之爭,我就給你來君子之爭,希望你也不要施展什麽卑鄙手段。”


  邵嘉興不是愚笨的人,很相反,他對當下的局勢看的很清楚。


  自己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怎麽能夠是魏浩對手?

  魏浩能夠輕而易舉跑到這裏來,外麵的人根本沒有被驚動,再加上剛才看到魏浩手指頭捏碎大理石一角,這個男人有非凡的身手。


  即使自己那一群保安過來,他都確定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似乎已經猜測到之前讓管家老管打電話找的兩個殺手到底是什麽下場了。


  “好,既然這樣,想我今天也沒有白來,不過我倒是要接你到底毛筆一用。”


  魏浩從桌子上走下去,伸出手拿起毛筆。


  並且拿了一張上好宣紙,他的手腕在宣紙上動蕩兩下,出現了一個獅子,一個豹子。


  如同剛才邵嘉興畫的一樣,仔細看來,竟然是如出一轍。


  隻不過豹子和老虎旁邊的草叢裏麵,有一個獵人拿著獵槍,正在等待兩個動物相互搏擊。


  魏浩做完這一切,便瀟灑轉身離去。


  外麵的管家老管,依舊是沒有醒過來,穿著四角褲,裸/露上身,身上還能夠聞到男人體/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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