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就疼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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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媽心一鬆,慢慢兒地勸起來,“奶您想想這要是以後分家了……”
奶楊氏立時驚叫了起來,“怎麽可能分家,姑母還好好兒的呢。”
不過,她的話才出口就泄了氣,“你說的也有理,表哥當主薄那點俸銀當不得什麽。”
她真有點兒憂心。
陳媽媽見她不再去找袁二爺,也跟著鬆口氣。
這二房老是鬧起來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每次都鬧到侯夫人那邊,一個親侄女,一個是親兒子,侯夫人疼親侄女哪裏比得過疼兒子,侯夫人訓斥下來,陳媽媽也落不得好,她隻能勸著奶楊氏別一時頭腦發熱就把袁二爺給惹了。
袁二爺不耐煩楊氏,便去了新納的李姨娘那裏。
李姨娘屋裏有些悶。
因著是姨娘,侯府裏供的冰塊便不多。
袁二爺一來,便有小丫鬟到屋裏跟李姨娘稟報了。
李姨娘正在屋裏由小丫鬟搖著房子,身上僅著幾近透明的薄紗,躺在床裏。
一聽得袁二爺來,她立時就起了來,連個衣裳都沒披上,就去迎了袁二爺進來。
她到底是如今袁二爺的心頭好,袁二爺見她的玲瓏身段被粉色的肚兜給包住,一把將她給抱起來,走向屏風後的大床,將人往床裏一拋,他就壓了上去。
一時被翻紅浪。
也熱得慌。
李姨娘汗淋淋,自個擦了擦身子,還替袁二爺也擦了身子,一雙玉臂跟蛇似的又纏上袁二爺的身體,“二爺,怎的還能記得奴家。”
袁二爺出了一身汗後,才覺著好受些,往她個肌膚上摳摳挖挖的,“二爺不疼你,還疼誰?”
李姨娘嬌笑道,“奴家就盼著二爺疼呢。”
袁二爺拍拍她挺圓的胸前,還使勁地掐了兩把,“就疼你一個。”
李姨娘咯咯笑,趴在袁二爺身上,“二爺,那何大舅爺真是有銀子?”
袁二爺眼睛一眯,漫不經心地回道,“江南首富何家呢,哪裏能沒錢,就他們家的銀子,我們侯府不都得對銀子低頭了,娶了他們何家的女兒。”
李姨娘眼神亮亮的,“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給二爺備禮了?”
袁二爺隨口回道:“自是送給侯府的禮……”
說到這裏,他像突然間想起來什麽,一把將李姨娘推翻在床裏,他自個則是坐起來,“我怎麽就沒想著讓他們給我送點禮呢,這每年都送給侯府重禮,這些東西都入了公中。”
”
他邊說著邊看向李姨娘,見李姨娘她縮在床裏,他一把又將李姨娘撈起來,著她的身子,“我的心肝,要不是你,二爺我還想不起這茬來,這入了公中,豈不是都由長房在管呢,我得去跟何大舅爺說說,這人嘛,總不能隻盯著長房吧,我就不信何家就沒私底下給長房了。”
這還真讓他給猜中了,何家是給長房送了重禮,誰讓長房將來要承爵呢。
袁二爺連忙起身迅速地讓丫鬟伺候著穿衣,讓李姨娘歇著,他便急匆匆地就走去錦奪園。
待得他到錦辰園,並未見到著何大舅爺,隻聽說何大舅爺出去辦事了。
讓袁二爺頗有些悻悻然,此時又聽得蔣歡成上侯府來,他對這個表侄並未有過多的關注,也沒有放在心上,隻厲聲吩咐了錦辰園的婆子們待得何大舅爺回來,必到他處稟報。
他這來的動靜著實不小,到把何大舅爺的趙姨娘給驚動了。
聽得外頭有聲兒,趙姨娘沒敢出來應聲,她一個外室,在外頭跟商戶人家交際時,她當得一聲趙姨娘,在侯府裏她哪裏敢應半聲,待得外頭沒聲兒了,她才從裏麵出來問起伺候著的丫鬟來,“方才外頭是什麽人?”
那丫鬟低眉順眼的回道:“回趙姨娘,那是府裏的二爺。”
趙姨娘多少從何大舅爺的口中知道一些侯府的事,也知道這位二爺是侯夫人的嫡次子,不像他們姑爺隻是個庶子,她伸著纖長的手指,由小丫鬟替她染指甲,她往那丫鬟掃上一眼,似不經意般地問道:“袁二爺可有說過來找大爺有何事?”
方才回話的丫鬟搖搖頭,“回趙姨娘,二爺並未說。”
趙姨娘到了忠勇侯府,便未出過錦辰園的院門。她一向有自知之明,沒有姨娘去見姑奶奶的道理,沒有何氏的傳喚,她雖何大舅爺的女人,還是不夠資格去拜見何氏。
趙姨娘心知何大舅爺去做什麽事,這事兒,她門兒清,也曉得個風險,也曉得個利潤。
何家裏頭的賬,在何大奶奶手裏,而她嘛,則握著何大舅爺的私賬,她雖不懂賬,字是認得幾個,到沒翻過一下那賬冊,都是由何大舅爺自個親記,她也就幹點紅袖添香的雅事,不就是雅事嘛。
趙姨娘就盼著何大舅爺回來,這侯府她是住過了,這人心氣兒也高,剛入了那樓子裏,她還不肯罷休,天天兒地鬧著,待得被龜奴及嬤嬤一收拾,她也就歇了;如今這住過侯府了,竟然覺著十分的不自在,到不如早早兒地就去了何大舅爺在京中置的房子裏,
在那裏頭,她還當個姨娘呢,真正的姨娘。
甭管她心裏頭怎麽想,這袁三爺到是自外頭回來了,他直直地回三房。
三奶奶何氏見他回來,臉上還有汗,連忙親自替他擦汗,“這麽熱的天,汗都濕成這樣子。”
袁三爺拉住她手裏的帕子,自個親自動手擦臉,並揮手摒退了屋裏伺候的所有丫鬟。
三奶奶何氏一見此狀,便壓低了聲兒問道:“三爺,可是如何?”
袁三爺親自往溫水裏再絞了回帕子,把帕子往臉上一蓋,“這年頭真是人手財死,鳥為食亡。我那大舅兄還真真是人為財亡呢,一整般的貨物都往何家商行的倉庫裏搬放,將何家商行的倉庫放得滿滿當當還放不下。”
三奶奶何氏捂著肚子,麵上震驚,“三爺這……”
袁三爺一落坐,吐了口氣,還是將看到的人都說了出來,“我瞧著還是由何大掌櫃的親自來接,必是跟娘子所言,嶽父是早就兒就知道大舅兄這幹的事了。”
他這麽一說,到讓三奶奶何氏警覺了起來,“能讓我爹再度拚死也要幹這種生意,必是何家不行了。”
袁三爺麵露訝色,“江南首富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三奶奶何氏卻是搖搖頭,“這名頭兒再響亮,不過是別人封的,隻有我們自家人才知道自家的底細;我爹是最最精明能幹的人,他最惜命,但凡要搭上命的生意他自打收手後便從未幹過;何大掌櫃乃是我爹心腹,沒有我爹的命令,何大掌櫃並不會聽我驅使……”
這更讓袁三爺想起早先年前曾聽過的事兒,那個念頭一閃而過,他都來不及回味一遍,“如此看來,嶽父還真是摻合了這事中。”
三奶奶何氏愁容滿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便是袁三爺也沒的辦法。
夫妻在這邊有些發愁,到聽得蔣歡成過來,便引著蔣歡成去了袁三爺的書房。
袁三爺趕緊收拾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去書房見人。
豈料,蔣歡成頭一句問的便是:“表叔,五表妹是不是討厭侄兒?”
袁三爺沒料得有這麽一問,一時間反應差點不過來,幸好他還算是鎮定,“歡成表侄,這都哪裏的話,我們父女都得謝你,要不你出的主意,我恐是不能到先生麵前念書了。”
蔣歡成過來並不是聽好話的,他隻是想見見那位挺有意思的五表妹,“表叔不必自謙,都是傅先生試過表叔後才收表叔為徒,若是表叔不行,我便是再忙著替您說
說情,恐也是不行的。”這話他到不是奉承袁三爺,而是他親眼見過袁三爺的文章,著實有一些意思。
袁三爺頗有些不好意思,“五娘自小性子有些過,我想著不如讓她拜傅先生的女兒為師,也不指著學出個才名,叫五娘明些事理便好,歡成你看可行?”
蔣歡成沒想著這對父女還想跟著人家父女當徒弟,就傅鶯那人,他當時就見過一麵,對人到沒多大印象,但是把過脈,他才記得起那位姑娘,正如他自己裏頭所想的那樣,傅先生的女兒身有弱症。“我瞧著傅姑娘還好,不過傅姑娘自娘胎裏帶出來幾分弱症,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消教五表妹,我怕恐有個萬一將傅姑娘給累著……”
袁三爺當時就顧著高興了,也沒去想這些事兒,如今這麽一想的確如此,萬一將小師妹弄個好歹出來,她哪裏擔待得起,傅先生就這麽獨一個女兒呢。他暫歇了這想法,也打算同女兒五娘說聲。
蔣歡成卻是毛遂自薦起來,“三表叔若是不嫌棄的話,且讓歡成教五娘幾日可好?”
袁三爺一愣,因著女兒還小,還未思及男女大防之事,他當下就心喜若狂,到還是有些謙虛,“五娘生性頑劣,我怕會讓表侄頭疼,且表侄住在知書堂,這一來一回到底是費事。”
蔣歡成卻是說道:“三表叔也知我住知書堂,自得入了京城,才格外地想念家中人,見著五表妹,恰是見著我的妹妹一般,我妹妹說起來比五表妹還大些,我出門時,她還哭了呢。”
袁三爺一下了就明白他的意思,索性就順勢應了下來,“那得讓五娘拜了你為師。”
蔣歡成到是靦腆地搖搖頭,“三表叔還是不要了,我不過就是教她識幾個字而已,哪裏談得上什麽師。切莫如此,三表叔,切莫如此。”
見他沒那意思,袁三爺親手拿過丫鬟手裏的酒壇子,親手送給蔣歡成,“賢侄多嚐嚐這好酒,乃是五娘大舅舅自江南送過來的楊梅酒,喝著雖甜,後勁可十足。”
蔣歡成聽說過有此種酒,到是沒嚐過,如今一下子就得兩小壇子,讓他多少有些意外。“三表叔是那個江南何家?”
袁三爺到沒遮著掩著,還是方方地說了出來,“確確是個那個江南首富的江南何家,表侄也聽說過他們的名號?”
蔣歡成也記起三表嬸約莫就是何家女兒,他眉頭略略皺起,“江南何家,天南地北都有商行,便是連西北之地,也有何家商行,這何家商行端的是氣派。”
袁三爺也曉得何家商行的氣派,隻是
他身為何家女婿,從來都是未曾想過這何家商行與他的關係,不過是嶽家的根子,他也從來不往何家商行櫃上支東西,便是偶爾支了東西,定會將銀子奉上。“商戶人家做生意著實不易呀,嶽父支撐起這份家業,委實叫我佩服。”
蔣歡成也聽聞過一些關於何家的事,“木秀於林……”
袁三爺歎口氣,“我也知,隻是如今這地步了,退不了。”
蔣歡成並未再說下去,話止於此,能聽懂的人自然能懂,聽不懂的他便是說上千遍也是不懂的。
隻是當袁三爺將蔣歡成教她識字的事跟袁五娘那麽一說,還半夢半醒的袁澄娘差點就瞪圓了眼睛,還曉得這麵前的是她爹爹,才好好兒地克製了自個的表情,她露出疑惑的神色,“爹爹,緣何是蔣表哥要教女兒?蔣表哥在知書院裏不忙嗎?我瞧著都是整日裏地在讀書呢。”
說到袁康明,不知道是不是上回世子夫劉氏吩咐人將他打得狠了,他竟然一反常態地捧起書來,侯府上下見他如此都沒有不高興的,便是袁澄娘聽到這些都會下意識地想想是不是袁康明真要走正道了?
她也就那麽一想,沒將大房的事太放在心上,就想著要蔣歡成提議的事給好好兒地拒了。
此時見著袁三爺點點頭,她連忙打蛇追上,又勸起袁三爺來,“爹爹,蔣表哥一番好意,女兒是得多謝蔣表哥,隻是蔣表哥若因著教女兒識字,耽誤了他的學業……”
袁三爺沒了主意,這邊聽女兒的話在理,那廂聽蔣歡成這位表侄的話也有理,都沒能讓他下定決心,看看女兒,又想想表侄的話,他有種頭疼的感覺,“五娘,你蔣表哥還問我,你是不是討厭他。”
袁澄娘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怎麽就能聽到蔣歡成說那樣的話,她微張著小嘴,頗有些滑稽樣,“爹爹您說什麽呢,女兒才不會討厭蔣表哥呢,蔣表哥是幫了您大忙的人,還替娘把過脈,女兒怎可能討厭蔣表哥呢?”
袁三爺想想也是,也沒覺著自家還小的女兒就知道什麽討厭了,就沒再琢磨這個事兒,彎著腰,與袁澄娘相當慎重地說話,“爹爹能拜得傅先生為師,你這位蔣表哥出力極大,要不是托了他的福,你爹爹我未必能拜得傅先生為師;聽爹的話,爹沒讓你都跟著你蔣表哥識字,你蔣表哥年歲還輕著呢,等過了幾日,他的興致淡了,爹爹再給你請個女先生可好?”
袁澄娘歪著腦袋一會兒還真的像是考慮過了,點了點頭,“女兒知道的,爹爹您放心。”
袁三爺見狀,對她
她的疼愛又添了幾分,“爹爹過幾日就帶你們母女去莊子上住住,也省得在侯府裏頭不舒坦,你覺著可好?”
袁澄娘還是喜歡待在莊子上,侯府這麽個地方,她厭惡都來不及,當下就歡天喜地起來,“爹爹您說的是真的?女兒真的能跟娘一塊兒去莊子上住?”
袁三爺眼見著女兒這麽快就高興起來也跟著高興,“那莊子離知書院也近,省得讓你蔣表哥來回這路太遠了。”
盡管袁澄娘不喜歡蔣歡成教她,當著袁三爺的麵,她先開始有些憂愁,後麵就有些作態。
袁三爺瞧著就對蔣歡成大有好感,袁澄娘並不會去戳破這份印象。
袁三爺自女兒袁五娘那邊出來,竟然就碰到紅蓮。
紅蓮盈盈一福禮,頗有些嫋嫋之態,“奴婢紅蓮見過三爺。”
袁三爺就一打眼,手一揮,“回去好好兒地伺候好姑娘。”
他話音一落,雙手就縛在他的身後,走得一板一眼。
這姿態,夠讓紅蓮想落淚。
當著三爺的麵,這淚才有用;沒有三爺在麵前,一滴淚都不能流。
她初見袁三爺就被學了心神,恨不得就伺候在他身邊,如今是到了袁三爺的身邊,她成了五姑娘的大丫鬟,簡直就是造化弄人,她還怨起侯夫人來,要不是侯夫人成天兒地想著要怎麽將她賞給袁三爺,她就盼著能早日伺候袁三爺,要不然侯夫人哪能怕是瞧出來她的心可能叫袁三爺給拴著了——
這一想,她全都明白了,侯夫人就怕她一顆心就倒向袁三爺了。她心裏頭最明白這侯府裏麵侯夫人最厭惡的便是袁四爺跟朱姨娘,其次才是袁三爺,但因著袁三爺有了三奶奶何氏這個有錢的妻子,又成了侯夫人的眼中釘,她眼裏都陰沉了些。
袁澄娘怎麽也想不到蔣歡成竟然提議要教她識字,真叫她想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她思來想去的都沒想明白,到了夜裏,她還睡不著——
卻聽得一丁點聲音,床前隱隱多了個人影。
她輕輕地喚了一聲,“如燕姐姐?”
來的人正是如燕。
如燕身著夜行衣,與夜色都融合在一起,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有個人影來。在袁澄娘的房裏,紫藤並綠枝都睡在外間,自從袁澄娘吩咐如燕為她悄悄辦事之後,為了方便,她索性就讓守夜的丫鬟都睡在外間,不讓她們在她睡著時還出入。
如燕壓低了聲音,“姑娘所說的地方我趁夜摸了進去,正打算想看個清楚時,裏
麵的東西全都慢慢地往外運走,我一路跟著,竟然發現那些東西到了清水庵。”
袁澄娘一愣,“緣何到了清水庵?”
她可能是過於震驚,這聲音就有些重。
將外麵的紫藤有些驚醒,紫藤聞聲便要起來,嘴裏含含糊糊地問道:“姑娘,可是又做噩夢了?”
靜寂的夜裏,紫藤的聲音顯得特別的重,重得能深入人心。
如燕迅速地藏了起來,並未發出聲音。
袁澄娘見她藏好了才出聲,“沒事,睡不著,才沒有做噩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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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正要睡的時候,聽得裏麵說沒事,她也就再接著睡。
待得外麵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後,如燕從暗處走了出來,“姑娘,我去瞧了瞧,那是個尼姑庵,所有的重箱子全都抬入清水庵主持的禪房,那禪房挺小,我估計裏麵指不定有密室,不然哪裏能放得下這許多東西。”
袁澄娘心如亂麻,竟然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清水庵的下場,她是知道的,就連那個定方師太的下場,她也知曉,惟一不知的便是清水庵與何大舅有關係;這一夜,她睡不著。定方師太若是與何大舅爺有聯係,必知何氏與何家的關係,緣何會看中侯夫人那些銀子,竟然將她說成與侯夫人相克?
而在清水庵,定方師太何大舅爺在身後支持,豈會讓她三方兩語就給唬住了?袁澄娘這一夜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還是她娘何氏早就成了何家的棄子,何家有更得力的後台,才讓定方師太肆無怠憚了嗎?
但定方師太明顯是怕她將她女兒的事說出去,那種神情的變化絕不像假的。
袁澄娘思來想去,腦袋都快想炸了,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大清早地,她就起來了。
紫藤進來伺候她起床裏,見她早早地就坐在床裏,還有些訝異,“姑娘,這早就醒了?”
袁澄娘這會兒到是有些困了,可腦袋裏那些個亂糟糟的想法一直糾纏著她,讓她不能安心。“嗯呢,紫藤姐姐,我今兒個早上想去娘的屋裏用朝食,不知可好?”
紫藤替她洗臉,聞言笑道:“三奶奶必是歡喜姑娘過去的。”
她這麽一說,袁澄娘就站起來去三奶奶何氏的屋裏,見她爹袁三爺不在,到讓她有些好奇,走到何氏身邊,見著何氏正由紫袖伺候著梳妝,她踮起腳尖在妝盒裏替何氏挑了樣鑲紅寶石純金簪子,親手遞到紫袖手裏,“紫袖姐姐,讓給我娘插這支簪子,我覺著很好看。”侯門重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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