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好像無比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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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娘到不太滿意,就握著袁澄娘的手,“你別動,就順著我的手,慢慢兒地跟著我的勁兒,這樣子,對,就是這樣子,這樣子就對了,寫字便是要這麽來。”
她邊教袁澄娘寫字,邊等著袁三爺找上門來,豈料,這幾日,袁三爺竟然從未踏足過她的院子,讓她頗有些遺憾,還想著如何試探一下她那位三叔,竟然沒找著機會,她發現這位三叔顯然很忙。
袁澄娘還是相當聽她的話,她要怎麽做,就跟著怎麽做,“二姐姐,今天裏可寫了五張了,讓妹妹歇一下?手都酸疼了。”
二姑娘袁明娘就知道她是個嬌氣鬼,看在她真是寫了五張紙的份上,還是同意了她。“行,讓你歇一會兒。永寧伯府的陳三姑娘給我下了帖子,你可要一塊兒過去?”
袁澄娘知道永寧伯,也知道永寧伯有個如花似玉般的外甥女,她稍遲疑了一下,“二姐姐,妹妹能去?”
二姑娘袁明娘既然說得出口,自然是能辦得到的,“難不成我帶個都不行?你別擔心這事兒,到時就跟著我去,可好?”
袁澄娘用力地點點頭,好像無比的乖巧。
紫藤便隨著自家袁澄娘去了院子裏,壓低了聲道:“姑娘,如燕姐姐那邊傳來消息,讓姑娘過去三奶奶一趟。”
袁澄娘點了點頭,“那現在便走。”
紫藤跟著她,並沒讓綠鬆等幾個都跟著。
從二姑娘袁明娘院子到三房,自有一段路要走,秋老虎還未過去,越走越覺著熱,袁澄娘都差點兒懶得動彈,她覺著過夏天最好的辦法便是在屋裏哪裏都不去,屋裏還放著足夠的冰,讓她足夠涼快。
袁澄娘走著走著,步子便停了下來,望著不遠處的人,她回頭看向紫藤,“何時侯府裏多了我不認得的麵孔?”
紫藤見那人很快地被人引著向西院那邊走去,不由得眯細了眼睛看,好一會兒她才恍然大悟,“姑娘,那是何大舅爺帶來的趙姨娘,您可還記得?”
袁澄娘沒見過趙姨娘,上輩子聽都沒聽說過,這輩子到是聽說過了,便是跟著何大舅爺走南闖北,趙姨娘依舊是個姨娘,沒得道理過來拜見何氏,自然袁澄娘也犯不著去給個姨娘請安,畢竟她的正經舅
舅母還是在江南。
紫藤眼裏多了些疑惑,“趙姨娘何時跟朱姨太識得了?”
這不僅是紫藤的疑問,也是袁澄娘的疑問,她立時就吩咐道,“你且去看看錦辰園可否有人,我好大舅舅還是不是在錦辰園裏。”
紫藤領命而去,讓五姑娘袁澄女郎獨自回了三房。
才到三房院門口,跟在何氏身邊伺候的如燕便迎上前來,拉著袁澄娘快步地進了西花廳,這西花廳平日沒有人,顯得特別的清靜。
袁澄娘被她拉著走,人小這腿就短,邁的步子再大哪裏有如燕大,沒走幾步就落在如燕身後,幸好西花廳離正院挺近,也就幾步路的事。
如燕見她緊緊地跟著自己,不由佩服起這位姑娘的心性來,上回見著這姑娘跟何大舅爺歪纏,她也品出來這姑娘不簡單,當下就收起那份輕視之心,“姑娘,西院裏死了個丫鬟,我瞧著有些個蹊蹺。”
袁澄娘並不將西院出事當成一回事,那地兒是她祖父老忠勇侯爺的私地,誰都不能犯了他,以至於一聽到“西院”兩字,就能讓袁澄娘並不把事當成一回事。“上回還死過一人呢。”
如燕頓時怔愣,“姑娘,那是條人命。”
袁澄娘抬眼望向窗外,“是條人命呀,我知道呀,要不是條人命,也死不了。進得西院伺候的人,不是簽了死契,便是家生子,生死都由主子。”
如燕生在江湖多年,自是看不慣這種事,隻是她也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到底是接受了,隻是精神並不如剛才好了,顯得有點兒蔫,“朱姨太身邊的大丫鬟冬春被關了起來,都餓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人怎麽樣了。”
袁澄娘到是覺著稀奇了,“緣何將冬春關起,難不成那小丫鬟並非是自殺?”
如燕搖搖頭,“我親眼見過屍體頸子上的痕跡,的確是自縊而亡,入得那屋裏,我好像聞一點兒安魂香,很淡的味道。”說到“屍體”兩個字的時候,她還特別地注意了一眼袁澄娘,見她都未流露出來
“安魂香?”袁澄娘稍稍提高了點音量。
如燕當下便問道:“姑娘聽說過安魂香?”
袁澄娘搖頭,反而理所當然地問她:“安魂香是什麽東西?”
”
如燕還以為她知道呢,小姑娘怎麽會知道這個東西,她就解釋道:“安魂香是能讓人輕易入睡的香,睡過去便是雷打不動,隻是這香有點邪門,市麵並不常見,也就黑市上有些許交易。”
袁澄娘像是聽懂了的點點頭,“那是什麽個意思?”問的話還是不懂。
她心裏懂就是嘴上不說。
如燕這才鬆口氣,“我覺著是有人點了安魂香讓冬春先睡過去,然後再將那個小丫鬟弄成自縊的樣子,隻是緣何在冬春屋裏,我有些弄不明白。”
袁澄娘恍然大悟,衝如燕豎起了大拇指,示意如燕彎下腰,而她則踮起腳,湊到如燕的耳邊,“不如你去將冬春給救出來吧,那定方師太還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如燕一愣。
袁澄娘到是問道:“如燕姐姐,你可是怕了?”
如燕搖頭,“這點事兒我還沒放在心上。”
袁澄娘拍拍手,跟個天真的小姑娘似的,“那將人救了就送到我娘的莊子上去吧,別讓任何人發現。”
如燕還是聽從了她的話,打算等夜色稍暗時便動手,這侯府也有守衛,但並不能讓她放在眼裏。
“姑娘,您在這裏,奶奶曉得您過來了,叫奴婢過來迎您呢。”這是紫娟,笑眼盈盈地走向袁澄娘,“姑娘,這外邊兒太陽最曬,還是快近屋吧。”
袁澄娘這邊悄悄話都說完了,自然就進去三奶奶何氏屋裏,“娘,女兒來瞧您了。”
何氏坐起來已經有些吃力,還是朝女兒伸開雙臂,將女兒攬入懷裏,“娘的澄娘,娘還想著要不要去你二姐姐那邊兒瞧瞧你,瞧瞧你都學得怎麽樣了呢。”
袁澄娘一提這個事就有點小得意,也不怕賣弄,就在自個親娘三奶奶何氏麵前吹起牛皮來,“娘,二姐姐說女兒學得很好呢,要不是女兒學得好,二姐姐才不會讓女兒休息呢,二姐姐可嚴肅著呢。”
三奶奶何氏一聽就笑開了臉,對二侄女袁明娘的好感度更是直線上升,“娘都知道呢,知道你二姐姐待你好呢,要不是這回你二姐姐求了老太太,你呀,可別想著能去識字了,你也別怪老太太,老太太是寵著你呢……”
袁
袁澄娘怎麽聽都覺著親娘三奶奶何氏最後的話有些別有意味,她不由得失笑出聲。
三奶奶何氏嗔怪地瞪她一眼道:“笑什麽呢,別亂說,要矜持,可省得?”
袁澄娘認真兒地點點頭,“女兒省得。”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她這樣子,到惹得三奶奶何氏忍俊不禁地笑出聲,手指往她額頭上一點,“你這個鬼靈精,!”
袁澄娘還有些小得意,看了看紫娟,便問道:“紫娟可收拾好東西了?”
紫娟麵上一滯,“回姑娘的話,奴婢早些兒就收拾好東西了。”
她這麽一說,倒引得紫袖往她這邊看一眼,這細微的動作也讓袁澄娘給留意了。此時,她麵上不說半句,陪著親娘三奶奶何氏用完了飯,才回去二姑娘袁明娘的院子裏。
她一回去,二姑娘袁明娘正要睡午覺了,屋裏放著些冰,到底不如袁澄娘在時這般涼快。
待得袁澄娘一回來,屋裏又擺上足夠涼快的冰塊,讓二姑娘袁明娘心裏挺不是滋味,她自小到大就是侯府嫡孫女,父親是侯府世子,即使是降級襲爵,至少還會是個伯爺,這侯府裏的姐姐妹妹們她是一個兒都沒瞧在眼裏,也就在麵子上做個心胸寬大的姐姐。
三房的不尋常,讓她特別的膈應,這屋裏冰著,夠讓人涼快,她卻覺著渾身不自在。
她雙手枕在腦後,“五妹妹,睡著了嗎?”
袁澄娘聽得清清楚楚,卻當作沒聽見。也不知道她這個二姐姐怎麽就揪著她不放了,袁澄娘都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麽事,想著袁明娘老是想將話題引到她爹袁三爺身上,她都聽懂了還是裝作不懂地將話題躲了過去,總覺得袁明娘在試探她呢——
試探?
袁澄娘終於回味出來這些天袁明娘的不對勁,難不成袁明娘是懷疑她爹袁三爺重生了?不得不說這袁澄娘還真是蒙對了,袁明娘就是那麽個主意,想戳穿袁三爺的偽裝。
但是她明顯搞錯人了,分明是袁澄娘重生了。
袁澄娘估摸著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告訴袁明娘這個事實的,即使真讓袁明娘發現點蹤影,她也會閉嘴,不說一個字,不能讓袁明娘發現了。
二姑娘袁明娘是
是沒發現袁澄娘的事兒,到是袁瑞娘要成親了。
袁瑞娘成親,忠勇侯府世子也回京述職。
隻是回京述職,並不是專門為著袁瑞娘的婚事而回京。
忠勇侯府世子這一回京,先到吏部報到後再回的侯府,他多年在外,這一回府,闔府上下都來迎他回府,尤其是侯夫人,更是親自出來相迎長子,隻是這天兒太熱,即使是近黃昏,滿地的熱氣並未散去,站在二門外,能讓人熱出一身汗來。
奶楊氏怕熱,站了好一會兒都沒見著大伯回來,心下就有了點怨言,忙衝吳媽媽道:“吳媽媽,還愣在此處作甚,還不快去前頭瞧瞧是不是回了?”
吳媽媽並未往前,隻是往世子夫人劉氏那邊瞧了一眼。
世子夫人劉氏眼鼻心,鼻觀心地站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眼裏的期盼到是真真切切地顯露無遺。
侯夫人怒斥一聲,“你要覺著等久了,可以回去。”
冷冷的聲音,砸在奶楊氏身上,她自認覺著冤枉,忙委屈地道:“姑母,我又不是這個意思,等嘛,自然是等得的。”
袁二爺瞪了一眼奶楊氏,奶楊氏便往世子夫人劉氏那邊靠近了點。
袁芯娘看著這一切,心裏頭極為不高興,一回頭就看到袁澄娘的臉,更是不高興。她立即回過頭,筆直地站在前麵,跟袁瑞娘站到一塊兒。
袁瑞娘心裏頭有些激動,從沒像今日這般期待著袁大爺的回來,因著她即將成親,還是秦侯三公子這門婚事,她暗地裏不知道留了多少眼淚,可也知道這婚事還得如常進行,她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
二姑娘袁明娘心裏頭有些懊惱,眼看著與秦侯三公子的婚事就要解除了,因著她那個沒用的二叔之顧,這門親事還得往下結,她真沒把秦侯三公子放在眼裏,哪裏有容王好。她恨不得去慫恿袁瑞娘一番,但沒敢做得太明顯,袁瑞娘這會兒都沒認得容王呢。
侯府世子袁大爺終於回得忠勇侯府,遠遠地見著侯夫人,袁大爺竟然一步並做兩步,急匆匆地走向侯夫人,當著眾人的麵一下子就跪在侯夫人麵前,“娘,兒子讓娘久待了,是兒子不孝。”
他一邊說,竟是哭了起來。
讓袁澄娘看得是嘖嘖稱奇,這位大伯父真不愧是能當官的料。
侯夫人也忍不住地哭出聲來,“我的兒,我的兒,我的兒辛苦了,快起來,快起來,別跪著了,我的兒,快起來,讓娘看看你,讓娘看看你……”
就著侯夫人的手,袁大爺站了起來,任由侯夫人的手顫抖摸著他的臉,他都受著,“娘,兒子不孝,不由侍奉您左右,是兒子不孝,是兒子不孝……”
開始他還是小聲地哭,這會兒,竟然是嚎啕大哭起來。
侯夫人與他抱頭痛哭。
好一對母子。
袁澄娘盯著這對母子相見的熱烈場麵,覺得頗為諷刺,他們是母子,所以母慈子孝,可誰為著他們三房想過半點,就算是想過也無非惦記著她娘何氏的嫁妝。
世子夫人劉氏上前低聲兒勸道:“母親,且顧著身子,您這邊兒等了好一會兒恐是有些累了,大爺這般趕回來,必也是累的,不如去榮春堂可好?”
侯夫人當下就點頭同意,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朝榮春堂走去,而袁大爺竟然不顧旅途的疲累,竟然親自蹲下去將侯夫人背起來朝著榮春堂走去,這一幕讓袁二爺看了極為不舒坦。
袁二爺慢了一步走在後頭,還伸手拉了下袁三爺,滿臉不以為然地現袁三爺說道:“三弟,你看看,這做的事,你二哥我恐怕是一輩子都學不來,娘就吃他那一套。”
袁三爺憨然一笑,“那是孝順母親呢。二哥,您要不要也去背一回,有弟弟陪著您?”
袁二爺連忙擺手,訕笑道:“我哪裏有這把子力氣?非得將娘摔了不可!”
袁三爺往看了一眼袁四爺,見袁四爺似乎神遊天外的模樣,他伸手拉了一下袁四爺,“四弟?”
袁四爺這才反應過來,“三哥?”
袁三爺道:“四弟可是有什麽心事?”
袁四弟回過神來,“沒有。”
話說罷,他便從袁三爺身邊走過。
袁三爺腳步稍一滯,也跟著往前走。
到了榮春堂,闔府的人都到了,為著侯府世子袁大爺的回府,將榮春堂擠了個水泄不通。
袁大爺給老忠勇侯爺與侯夫人磕過頭
頭,便由袁康明領著府裏的小一輩子們給袁大爺見禮,等到袁澄娘時,袁大爺還多看了一眼袁澄娘,“這是五娘,都這麽大了?快是個小姑娘了呀?”他說話時還摸著袁澄娘的腦袋。
袁澄娘並不樂意除她爹與娘之外還有人摸她的腦袋,當著這許多人的麵,她還是挺給這位大伯麵子,微仰起腦袋,“大伯父,您這回來,還要再去江南嗎?您要是去,澄娘能跟著您一塊兒去嗎?”
她這一問,侯夫人就有些不喜,她朝袁澄娘一招手,“五娘,到祖母這邊來。”
“不嘛,”袁澄娘一跺腳,非得向袁大爺要個明白的答案,“大伯,您還去江南,就帶澄娘一塊兒去可好?澄娘想去見江南見識一番呢。”
袁大爺就隨口哄她一下,“行,到時就帶我們五婦過去。”
袁澄娘得了話就跑到侯夫人身邊,高高興興地衝侯會人道:“祖母,您聽見了沒有,大伯以後要帶孫女去江南見識見識呢。”
侯夫人麵上笑著,“你呀就讓我給寵壞了,你大伯父去江南那是公差,你哪裏好去?”
袁澄娘一聽,這眼睛就一眨,眼看著就要哭——
到是大姑娘袁瑞娘將她給護在身邊,“五妹妹,爹剛回來還未歇過呢。”
袁澄娘偏不聽,還將袁瑞娘給推開,跑到侯夫人麵前,巴巴地望著侯夫人,“祖母,孫女是高興見到大伯父呢,您是不是也高興呢?”
侯夫人恨不得讓人將她給拖出去,還是按捺著性子慈和地低頭跟她道:“五娘,要聽話,怎麽連祖母的話都不聽了嗎?你大伯父累了,得歇著,你別鬧你大伯父,可省得?”
好在袁澄娘別人的話聽不進耳朵裏,侯夫人一句話輕巧的話,她就牢牢地記在心裏,十根手指頭交纏在一塊兒,她癟了癟嘴唇,“孫女聽祖母的。”
侯夫人將她攬在身前,“都下去吧,老大也去歇著,你們都下去吧,五娘,你也跟你二姐姐走,可知道?”
袁澄娘還有點兒不樂意,嘟著個嘴兒,“祖母,這識字太累得慌,五娘不想學了。”
袁大爺一聽這話,眉頭稍皺起來,“緣何不想學了?”
竟是問的袁澄娘,袁大爺的視線到落在
在三房夫妻身上,一個是他的三弟,一個是他的弟妹,瞧著都是心善之人。他並不知道袁澄娘如今開蒙,帶著些理所當然的意思。
袁三爺瞪一眼袁澄娘,見袁澄娘還一臉茫然地看向他,他還真有點兒頭疼,“,五娘才開蒙,字也沒認得幾個,她那性子就是坐不住,又怕苦,讓她識幾個字,至今都沒幾個字認全的,也虧得有二侄女幫著教她。”
他的話很簡單,到是把袁澄娘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袁澄娘才開蒙,如今都六歲;她沒早些兒開蒙,那是性子之故,幸得有二姑娘袁明娘也幫著教她。
袁大爺聽著很仔細,不時地點點頭,“明娘身為姐姐,自是要為我們侯府做表率。五娘學些字,自不是會有壞處,自然是好事兒一樁,哪裏有侯府的姑娘走出去一字不識的,豈不是要讓這滿京城的人都笑話我們忠勇侯府?五娘你過來——”
袁澄娘走了過去,甜甜地衝袁大爺叫了聲,“大伯父。”
袁大爺將她仔細地看了一遍,就知道假以時日,這三弟的女兒必是國色天香之貌,若是當個草包般養著,著實是浪費了,何不如……
他心思一轉便打定了主意,“五娘可要乖些,知道嗎?你要是乖些,伯父去得江南,必定帶你過去玩,可好?”
袁澄娘高興的朝侯夫人跑了回去,“祖母,您聽聽,是大伯父親許口孫女的,您不許不應!”
侯夫人疼二兒子袁二爺,但在大事上相當尊重長子袁大爺的話,開始她有些不明白,如今她到是看明白了,瞧著麵前這小小年紀就有些妍麗的三房孽種,不由得在心裏頭冷笑,長得美又如何,還不是給我的兒子當踩踏石。她一把將袁澄娘攬住,“行,祖母就許你了,真是個鬼靈精!”
袁澄娘一聽,皺了皺鼻子,“祖母,孫女是個鬼靈精嗎?”
她這一問,滿榮春堂的人都笑了,就連向來板正的老忠勇侯府爺忍不住臉上多了絲笑意,一時間,忠勇侯府充滿了溫情,好像並沒有嫡子與庶子之分了。
也就那麽個錯覺而已,袁大爺回了長房梳洗一番,並沒讓屋裏的丫鬟伺候,見著妻子劉氏走入屏風後邊,他連忙站起來攬住妻子,“夫人,這些年,可苦了你了。”侯門重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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