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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想不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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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氏被袁澄娘扶著站起來,她一手扶著後腰,因懷孕還有些發胖的臉洋溢著幸福感,迎向袁三爺,一家三口離開了榮春堂,並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好像這侯府的事都與他們無關了。


  袁四爺回頭看了眼袁二爺,眼裏流露一絲不屑,走到妻子李氏身邊,“走吧。”


  李氏並沒有回頭看袁大爺與袁二爺,跟著袁四爺回了四房,她心裏頭著實鬆了口氣。


  袁大爺見著兩個庶弟都識相地走開,對袁二爺的鬧騰就有些不耐煩,他向來都是由著母親護著這個嫡親二弟,隻是見他年紀越長越不像樣,便不怎麽管他了,聽著袁二爺的話,他眉頭略皺,“都一把年紀了,這話也是能從你嘴裏說出來?你到底有沒有做一家之主的自覺?你能把二房給撐起來?”


  袁二爺絲毫沒聽明白他的話,反正就按字麵意思理解了,“我撐不撐得起,你還不知道?非得將我這個弟弟給逼出去是吧,你也少些負擔?我是沒用,打小就沒用,你知道我沒用,為什麽還要將我分出去?我靠什麽減少這一家子人?”


  他問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害臊,甚至是理所當然。


  袁大爺冷瞪他一眼,“你跟弟妹還有那些個人都搬出去,將三娘與四娘都留在府裏便是,你要是再跟……”


  袁二爺一愣,依他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麽來。


  奶楊氏一聽這事就萬分高興,她想的自然不是三姑娘袁惜娘,她想的自然是她嫡嫡親親的女兒四姑娘袁芯娘,想著若是她女兒跟著出去了侯府,別人提起來最多說一句“袁二爺的女兒”,而留在侯府裏,別人稱她的女兒便會是“忠勇侯世子”的侄女,這完全不一樣。


  她趁著袁二爺還在捋直腦袋,便開口了,“多謝。”


  袁二爺聽她這麽說,就瞪她一眼。


  到底是夫妻,就愛占便宜。


  如今三娘四娘留在府裏,那……


  袁二爺靈機一動,“那,我們福明呢,也能留在府裏?”


  袁大爺知道隻留下各家的姑娘們,容易讓人懷疑這中間的貓膩,還不如將各家的兒子都留下,也就二房的獨子袁福明一個,隻是多一個而已,並不是什麽大事,當下就應了下來,“福明自然要在侯府裏,省得跟你學壞了。”


  袁二爺被一噎,確實沒什麽話可回的。他這一鬧也算是成事了,跟奶楊氏一塊兒回二房,待得進得屋裏,他自袖子裏取出一張房契來遞給奶楊氏,“這是侯爺

  爺給的房契,就給你收著,好好兒地給我收著,大娘成親這府裏忙得很,你先別出去看房子,房子給了我們便逃不走。”


  奶楊氏迅速地拿過房契一看,這一看不由欣喜萬分,“表哥,侯府裏還有這樣的私產?”房子所在地方位置極好,就是比不得侯府的寬敞,但也容得下二房的人,她才不關心那些個姨娘往哪裏,都得跟著走,到時由著她安排,順眼的就給安排個好的,叫她看了不順眼的就全擠在一塊兒去。


  袁二爺瞪她一眼,“你還高興呢?”


  奶楊氏瞄他一眼,將房契給仔細地收起來,“我為什麽不高興呀,如今再不用看大嫂那嘴臉,我有什麽可不高興的,我屋裏的事,都用不著她來指手劃腳,我想發月例也不看她臉色,她不是老是嫌棄我們二房人太多,嫌我們占公中便宜太多,我早不耐煩她了!”


  袁二爺一聽,就有些不耐煩,“你到想當這個家了,覺著有好處了?銀子呢,你有銀子還是我有銀子?”


  奶楊氏因著這話突然地回到現實中來,到底是這分家並不是讓他們就這麽著地分出去了,她捏著袖子裏藏起來的房契,不由有些疑惑地望向袁二爺,“難不成侯爺不給銀子?就給個房契給我們就成了?”


  袁二爺沒好氣地瞪她一眼,瞧著個聰明相,內裏卻最為蠢笨,“給我們二房兩萬兩銀子,三弟四弟的自然沒我多,還有幾個商鋪,我瞧過了,都是挺好的鋪子。”


  奶楊氏因著這話心思又活泛了起來,伸手向袁二爺,“表哥隻給我一張房契?銀子呢?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銀子不給我銀子,讓我們這些女人都喝西北風去?”


  袁二爺忍痛給了她一萬兩銀子,還將手裏的幾個鋪麵契子給了她,“這些你收著,我隨時盯著,你若是將這些鋪子的錢都最歸了你私用,仔細我饒不了你!”


  奶楊氏也不是好相與的,當這些東西都收拾好,打定主意決不將自己的嫁妝往裏頭添一分,她的嫁妝是將來給兒子,還有給女兒添些嫁妝用的,可不是養成這二房一屋子破爛貨色的,“表哥也記著如今可再往屋裏拉女人了,您這銀子可經不得起您這麽花——”


  見她拿了銀子還不忘刺他一下,讓袁二爺實在是跟她無話可說,又心疼給她的一萬兩銀子,終歸是他正妻,又是他姨家表妹,他還算是有點兒良心,總不能不給家用,“你自己省著點花,省得都花你自個身上了。”


  奶楊氏一聽這話就不高興,就想跟袁


  袁二爺論幾句話。


  袁二爺一見形象不妙,趕緊就走了,找她的解語花了李姨娘去了,李姨娘溫柔小意,嬌嫩的唇瓣吐氣如蘭,媚眼如絲,胸脯起伏,讓袁二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算了,這一掙騰,身上全是汗,又洗了澡,洗澡時又將李姨娘一塊兒攔入浴桶,又胡天胡地了一回。


  進來的收拾婆子,見著滿地的水,都不敢抬眼往那不停震動的床榻那邊看,耳裏聽著袁二爺的粗喘聲,還有李姨娘嬌嬌嬈嬈的聲兒,婆子們都一張老臉了,都當作沒聽見。


  待袁二爺自李姨娘處出來,又是神清氣爽,因著分家那點事起來的不痛快瞬間沒有了。


  他還哼著個小調兒,慢吞吞地走在院中,手裏拿著扇子擋太陽,頗有些故作出來的書生樣,偏他因著年紀漸長,年輕時還能入眼的容貌,現如今到顯得有些個猥瑣之態。


  奶楊氏就知道他去那小賤人李姨娘,麵上頗為不忿,隻是還是忍了下來。


  她便是忍著,心裏也不太痛快,嘴上更不饒人,當陳媽媽的麵,她的話再也收不住,“表哥真不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一萬兩銀子,他合計著能用多長時間?這一大家子人,尤其他那些個不上台麵的女人,個個的都得花錢給供著。他是一點兒都不理我的難處,還隻給我一萬兩。”


  陳媽媽勸道:“奶您且消消氣,如今這分出侯府,出去的事都由您說了算,那些個人不都是二爺的心頭好嗎?您就由著二爺自個去處置,您又何苦擔下事來?”


  奶楊氏忿忿不平,“我要是不管著她們,她們非得爬到我頭上來不可!”


  陳媽媽暗裏歎氣,也知道自家這位奶著實有些左性,再勸下去估計她也落不著好,索性就不勸了。


  二房夫妻差點鬧起來,最終是沒鬧,而那廂袁四爺帶著四奶奶李氏回了四房,剛進得四房的院門,袁四爺向來板正的臉就有些高興,拉著四奶奶李氏的手,“如娘,我跟你還有孩子,終於能出得侯府了。”


  四奶奶李氏被他這麽一拉住手,臉上頓時紅了起來,羞澀難當,難為情地避著他的目光,小聲地提醒道:“中爺,這還在外頭呢。”


  她這一說,袁四爺自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放開妻子李氏的手,輕咳了一聲,又是那副板正的模樣,他往前走,四奶奶李氏低了頭在後頭跟著,亦步亦趨。


  待得到內室,袁四爺已經克製不住心裏的喜色了,“如娘,我總想著能帶著你們母女仨人正大


  大光明地離開侯府,沒想到還真能有這樣的機會,必是聽到了什麽風聲,不然依著侯爺的性子,必不會同意侯府在這時候分家。


  李氏在外頭慣做鵪鶉狀,向來不打眼,便是侯夫人有心尋她麻煩,也找不出錯處來,此時在內室,她到跟變了個人似的滿臉痛快之色,恨不得立時地就出了侯府,“原想著待得他們百年之後才能出得侯府,卻不想這般容易,身在江南,如何一回來便分家?”


  袁四爺猜不透這中間的玄機,但是離開侯府另開府而過一直他的夢想,至於他那個被侯府“富貴”迷了眼的姨娘,他自是不想再管了,將自侯爺那處分得之物他都拿了出來交給與李氏,“如娘,這些東西你且收著,為夫這多年在學業上未有長進,恐是無法讓你做個誥命夫人了,這些財物恐是我們四房惟一的東西了。”


  四奶奶李氏自嫁入侯府便知道要嫁的是侯府庶子,還是侯爺最為寵愛的庶子,她也是庶女出身,自是知道身為庶子女的艱難,即使有侯爺護著,四爺也免不了受幾分侯夫人的磋磨,更別提朱姨太還老是以婆母自居,更是一團亂事,她無時無刻不盼著能從侯府分出去,如今竟然真成了,她差點兒喜極而泣。


  帕子就在她眼角邊,她仔細地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四爺在哪裏,妾身就跟著四爺去哪裏,妾身隻盼著日子過得和和美美,不再有什麽糟心事。”


  袁四爺點點頭,向來板正的臉,這會兒多了些柔情,“也不知道三哥那邊怎麽樣?”


  四奶奶李氏並未在意,隻是丈夫問起這一句,她便是要答的,“三嫂子嫁妝無數,便是沒有侯府分與的東西,也能過得很好。”


  袁四爺點點頭,“三哥如今可是大變樣了,原來想著是不是拉他一把,如今是不必了。”


  四奶奶李氏笑道:“四爺當年在侯爺麵前提及讓三爺去打理庶務,已經是送了人情給三爺了,妾身就盼著三爺將來若是有個好的,別不記得四爺當初的這份兄弟之情。”


  袁四爺握住李氏的手,“如娘,我必不讓你跟著我吃苦。”


  李氏羞怯地躲入他的懷裏,“如今三爺拜得名師,也不知道三爺能不能將四爺也引薦到傅先生麵前。”


  袁四爺卻是突然嗬斥起她來,“休得胡言!三哥能拜得名師,是他的造化,我豈能橫插一腳!”


  李氏聞言,暫且歇了這心,“妾身都聽四爺的便是了。”


  四房夫妻和樂美美,而三房袁三爺

  則牽著妻女回去,一路上見著這侯府裏的光景,不由心下湧起幾分唏噓,若是分家,再沒有哪一房像三房這般迫切。袁三爺打小沒有了姨娘,侯爺也不把他當回事,就這麽著也就大了,他自己委屈點到是無所謂,卻是萬萬不能委屈了妻女。


  那些個往事,因著這分家之事,讓他的心胸瞬間都開闊了起來,好像那些事都讓他一下子就能拋在腦後了,待得進得三房院門,他便吩咐守門的婆子將院門關上,不讓任何人出入三房。他甚少有疾言厲色之態,唬得那時不時要偷懶一回的婆子竟然老實地守著院門。


  待得入得房裏,袁三爺頗有些忘乎所以,當然,還不忘讓屋裏的丫鬟們都退下去,將何氏扶坐在榻裏,他已經是按捺不住心裏的激動,“終是能分家了,我們一家四口終能離得侯爺了——”


  他抑製不住的歡喜,讓何氏看了莫名的心酸,再沒有人比她更知道三房的不易,袁三爺的不易,這些年,三房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生怕一朝便走了惡運,沒曾想還會這麽叫他們三房揚眉吐氣的一天!終於能離了侯府這幫吃人的地方,她也是激動萬分,也因著肚子裏的孩子,而不敢太有波動,“三爺,侯爺都說了什麽,如何一回這便分家了?”


  便是袁澄娘也是好奇,怎麽就分家了,上輩子,至她死為止,侯府都未分家,即使侯府已經為伯府,府裏各房依舊在一塊兒,從未有分家之說,而今,卻是分家了!


  袁澄娘的胸中湧起無限的感慨,上輩子她身在內宅,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事,也惟有知道自家的那點小事,而如今好像是風雲變幻,一下子變得讓她不認得這世道了。與她所知的完全不同,好像她過的上輩子完全就是場夢,一場有些真實,有些並不真實的夢。


  “隻是——”


  袁三爺望著女兒袁澄娘,有些欲言又止。


  何氏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袁三爺,露出驚愕的表情來,“三爺,莫非是不讓五娘跟著我們走?”


  袁三爺低了頭。


  便是袁澄娘也從未想過有這樣的事,瞪大眼睛看著袁三爺。


  何氏的嘴唇翕了翕,好半天才從嘴裏擠出話來,“三爺,可是真的?”


  袁三爺這才抬起頭來,沒敢麵對妻子與女兒的視線,沉重地點點頭,“侯爺說了,讓府裏的姑娘們都別跟著出去侯府了,將來於姑娘們的親事也有利些。”


  何氏閉上眼睛,女兒剛出生,她已經被侯夫人割了

  了回心頭肉,如今還要被割一回,她一時之間氣血上湧,眼前一黑,身子竟然軟了下去。


  袁三爺連忙上前一步扶住她,慌亂地叫著何氏。


  袁澄娘也急得上前,“娘,娘!”


  這一變故,讓外頭侯著的紫娟與紫袖都慌亂跑進來,見著何氏軟在袁三爺懷裏。


  紫袖當機立斷,“三爺,奴婢去請大夫!”


  何氏此時慢慢地睜開眼睛,臉色微白,“別去,我沒事,你們都下去吧。”她頗有些有氣無力。


  紫袖心下雖有擔心,還是退了出去。


  紫娟下意識地瞧向袁三爺,見袁三爺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由心下黯然,慢慢地退出去。她原是想跟著何大舅爺回江南,但何大舅爺訓斥了她一番,她隻得還留在京城三奶奶何氏的身邊。


  袁三爺瞧著何氏的模樣,極為心疼,他娶的妻子,沒讓她好好兒地過日子,還有各種各樣的事兒讓她難受,尤其是在女兒這個問題上,他驚覺自己的無力,隻能是安慰自己將來於澄娘的婚事有好處,“你也別急,雖說侯爺讓五娘也住在侯府,難不成還不許五娘跟我們也小住些時候了?”


  何氏這才回味過來,琢磨了一下,“那我們時不時地就讓五娘回家小住?”


  袁澄娘此時也歡快起來,拉著袁三爺的手,“爹您想的辦法好呀,女兒有兩處住的地兒,侯府待厭了,就回家小住,至於小住是多長時間,那得由女兒說了算。爹爹,娘,您們怎麽看?”


  何氏稍白的臉回了血色,露出淺笑,“也是,也是。”


  袁三爺在屋裏陪了何氏好一會兒才出去,因著侯府大姑娘袁瑞娘要成親,這侯府裏張燈結彩,一下子就少了些沒落侯府的態勢,喜氣洋洋起來,府裏眾人在世子夫人劉氏的安排下忙進忙出。


  此時,大姑娘袁瑞娘坐在閨房裏,麵色微沉,半點喜色都沒有,而明日她便出嫁,世子夫人劉氏仁慈,吩咐讓陳姨娘過來。陳姨娘見著臉上並沒有半點喜色的大姑娘袁瑞娘,差點哭出聲來,隻是這內室外頭還有些伺候著的丫鬟們,她哪裏敢哭出聲來,隻是拉著大姑娘袁瑞娘的手不肯放。


  大姑娘袁瑞娘見著陳姨娘過來,眼裏稍暖了起來,輕輕地喚了聲,“姨娘。”終此一生,她都不能叫出“娘”來,隻能是“姨娘”。


  陳姨娘心裏存著事,對銀杏使了眼色。


  銀杏立時就懂了,趕緊起身退出去,見著外麵幾個丫鬟還

  還在收拾東西,忙將她們一並叫了出去。


  這屋裏就隻有陳姨娘母女,陳姨娘迅速地自袖子裏掏出兩張銀票來,急切地塞到袁瑞娘手裏,“大姑娘,你且收好,姨娘沒有別的本事,隻能給你這些防防身。大奶奶是個好的,這嫁妝必不會少了你的,嫁妝是你的立身之本,可千萬別讓姑爺……”


  陳姨娘話說到這裏,不由得用帕子點了點眼角,“大姑娘,您嫁過去後好好兒地籠住姑爺,別使性子……”


  大姑娘袁瑞娘木木地聽著這些話,卻是突然間盯著陳姨娘,“姨娘,您以前不是常說爹最疼我嗎?怎麽還讓我嫁給秦侯三公子?就那麽個人還讓我嫁過去?他哪裏疼我了?”


  陳姨娘不由苦笑,“世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大姑娘袁瑞娘露出嘲諷的笑意,“祖母為著二叔能往上走,便同意這門親事,爹是不是想留在京城,也讓我成親?我嫁過去是不是會受委屈,這侯府裏的人上上下下都不會在乎,是不是?”


  陳姨娘一聽,便慌了,趕緊地捂住她的嘴,“大姑娘,可不敢這麽說!”


  大姑娘袁瑞娘將她的手揮開,神情冷淡,“姨娘,你回去吧,別來看我了。”


  陳姨娘瞧著大姑娘袁瑞娘,心傷不已,怪隻怪她隻是個姨娘,隻得默然退下。


  大姑娘袁瑞娘瞧著那兩張銀票,隻有兩百兩,估摸著是陳姨娘這些年來攢下的銀子,長房生計如何,她也是知道,這筆銀子不能入了她的嫁妝,若入了,就會給陳姨娘惹禍。她並不是怪陳姨娘,而是怪這個侯府,這個要吃人的侯府。


  侯府分家,妹妹們還依舊住在侯府,大姑娘袁瑞娘知曉這事便嗤之以鼻,侯府打的是什麽主意,她一時不明白,待將來她總會明白侯府這麽安排的深意。她還得靠著侯府,沒有侯府,她在秦侯府上也落不了好,尤其是秦侯三公子還是個讓秦侯夫人心裏不痛快的庶子。


  大姑娘袁瑞娘的嫁妝有四十抬,早在今晨就抬去了秦侯府上,這四十抬的嫁妝並不算簡薄,世子夫人劉氏照著公中的規矩給了三千兩的壓箱銀,盡管世子夫人劉氏心疼這些銀子,但是侯府的規矩擺在那裏,她也保得給大姑娘袁瑞娘準備了這些銀子。


  嫁妝單子送到大姑娘袁瑞娘過目的時候,袁瑞娘才稍稍地安了心,並將陳姨娘給的銀票給小心翼輾地收起來,在秦侯三公子與身邊丫鬟之事未傳到她耳裏時,她確實對成親之事還有幾分少女的幻想侯門重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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