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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不著調的性子

  袁澄明邁開小短腿,跟在她身邊,一點兒都不怕生,“娘,兒子能自個走。”


  這脆生生的聲音叫傅氏心裏起了一股子難言的歡喜,她雖是還未有為人母的經驗,但她想著她總是能慢慢地做好,並不叫這對姐弟倆受半點委屈,回頭看了一眼後頭跟著的女兒袁澄娘,不由笑道:“看看,你弟弟走得極好。”


  袁澄娘稍快了一點點,跟上傅氏的腳步,“娘,那二房的事,您可別理會。”


  傅氏眨眼,會心一笑,“娘曉得,你放心。”


  袁澄娘哪裏能放心,她跟著上前抓住傅氏的另一邊手,“娘,二叔最是渾不吝的性子,最得老太太歡喜,二伯娘是老太太的內侄女呢,您早前兒都是曉得的吧?”


  傅氏嫁過來自是不會對這忠勇侯府一無所知,這忠勇侯府裏的主子她都一一知道,嫁人並不是嫁一個人就得了,這家長裏短、翁姑妯娌的事都能揪到一塊兒去,她稍稍點了點頭,將三哥兒與袁五娘一逕帶入了屋裏,這屋裏已經稍有熱意,並不像初入榮春堂時還覺得冷。


  她身上的大氅已經解了下來,跟這對姐弟一塊兒的掛好,嘴上回道:“聽說過一些兒,老太太說了,楊家老太太要辦壽宴,我們一家子都得過去,要說來這楊家也算是三爺的舅家。”


  袁澄娘小時候去過楊家,對二伯娘的親娘楊老太太還稍有些好印象,至於這楊家別房都是半點好印象都沒有,個個的都是亂七八糟,一大家子人拖著楊家,比忠勇侯府更沒落些,好歹忠勇侯府不隻是掛著空頭爵位的名號,袁大爺還是四品京官,袁二爺好歹也是戶部主簿;那楊家連半個上進的人都沒有,便是楊老太爺也是個不著調的性子。


  這楊老太太今年剛好五十九,做壽嘛自是不好整六十過壽,得五十九,這都是風俗。因得這喜事,忠勇侯府侯夫人娘家是楊家,而她的兒子又娶了侄女為妻,自是與楊家關係極好,這壽宴自是得闔府上下都去。


  傅氏身為新嫁娘,侯夫人自是將這事告知於她了。


  袁澄娘自是知道侯夫人心思,就盼著三房給準備好像樣的壽禮,也好讓她麵子上有光。這人就是這樣子,明明不喜歡三房的人,有些事還盼著這不讓她喜歡的三房去辦。


  袁澄娘莞爾一笑,“老太太與楊老太太不過是麵子情。”


  傅氏也跟著一笑,“那我們三房送的禮不好越過長房去。”


  隻是話說這裏,她稍停頓一下,麵上似乎有難色,到底是問出了嘴,“五娘,可要去範國舅府上?”


  袁澄娘一愣,到也很快地就反應過來,“娘若是想讓女兒跟著,女兒便去。”


  傅氏微歎口氣,“實是長輩之命難違,不得不去。”


  袁澄娘攀著傅氏的手,“那女兒陪著娘去可好?”


  傅氏極是不願意去得範家,隻是當年她爹雖是跟著祖母到了傅家,也是改了姓,但終究與範家有血緣關係,她這一回京城,範家便送了帖子過來,她自是要去一趟。


  傅氏點了點頭,“讓三哥兒在家裏,他太小,我不放心。”


  袁澄娘都由著傅氏,“都隨娘的意思,娘想如何便如何。”


  傅氏此時卻是稍歎了口氣,“我還是頭一回上範家的門,你外祖父與外祖母都讓我跟這範家離得別太遠也別太近,這範家的人和事我是兩眼一抹黑,到時你將如燕與紫藤都帶上,省得有出什麽貓膩。”


  袁澄娘卻是一笑,“娘,您這說的像是要去敵營是的,範家難道真是龍潭虎穴一般?”


  傅氏摸摸她的腦袋,“實是差不離。”


  卻讓袁澄娘笑歪了身子,靠在傅氏身上,“娘,您是不是特別的緊張?”


  傅氏笑道:“你這鬼靈精,這也讓你看出來了?”


  袁澄娘思及自己當初去傅家時,也是心裏有點兒躊躇,到還沒到緊張的地步,隻是她卻是稍微誇張了一點兒,“娘,當時女兒去外祖家拜見您跟外祖父母時也是非常的緊張呢,生怕你們不喜歡女兒呢,這心情兒都是一樣;你想想外祖父在京城時就與範家沒有什麽來往,外祖父許是也不想將往事翻出來講,如今這事都翻出來了,外祖父恐怕也隻是覺著與範家相敬如賓便好了吧?”


  傅氏思及她父親在信中提及與範家不要處得太近也不要太遠,豈不是就是“相敬如賓”這個意思來著,更有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意思,雖說從血緣來講她爹傅衝是範家的嫡次子,可早就因著傅衝跟隨著親娘改嫁,又改了姓,早就與範家扯開關係了。


  她誇著袁澄娘,眼裏都是縱容的寵溺,“我看我們五娘可是越來越伶俐了,這不,今天寫的字都寫好了嗎?”她這寵是有度的,並不是像侯夫人那般打著個壞主意就是要捧殺了袁澄娘,她還得嚴格要求著袁澄娘,布置下的任務全得完成。


  袁澄娘此時不得哀吼一聲,“娘,就少寫幾張吧,我這手疼呢。”


  傅氏笑得大方得體,眼裏絲毫沒有半點同意的意思,“不行,你拿筆還稍嫌稚嫩,得多練,也不要學誰的字體,你就照自己愛寫的方式寫,不要去學別人,什麽柳體啦顏體啦瘦金體啦,都不要學,你就自己寫,可知道?”


  袁澄娘原是學簪花小楷,又覺著想換種,時不時地就換個字體,讓傅氏看得頭疼,覺得她還沒有個定性,此時被傅氏這麽一說,她到是有點兒臉紅,“娘,女兒這不是想在娘麵前現一回嘛,想讓娘曉得女兒會這麽多字體。”


  傅氏瞧著她嬌氣的樣子,並沒有覺得不好,女孩子嘛就得嬌氣些,她因著自小身子骨病弱就特別的懂事,那樣的過長了都讓她生氣都缺了些,瞧著麵前的女兒有著勃勃生機就非常的高興,手指點向她光潔的額頭,“你呀,就是鬼主意多,這字嘛自是要自己的風骨,學別人都隻有個形,而沒有個神,沒必要的事,知道嗎?”


  袁澄娘上輩子是學的都是些皮毛,要不是蔣子沾不讓她出門,她也就在家裏管管家事,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才學的習字,又再說她不認得字,這於賬上到是瞧不懂,各種字她都練過,練的難看,她都不在乎。隻是一想起當年的日子,她心裏就發寒,“娘,女兒受教了。”


  傅氏是有名的才女,她才名在外,她能指點人,還是別人求之不來的事,袁澄娘這是點了大便宜,她心知自己的性子,也知道傅氏的好,自然不會有什麽心理負擔。


  這娘倆並三哥兒一起,到得處得極為熱嗬,如今這三哥兒也不由著袁澄娘管束了,傅氏就將三哥兒迎到正房偏院裏住下,由她親自照養著三哥兒,三哥兒也極愛與她親近,這讓袁澄娘心裏歡喜。


  她並不知道傅氏不孕的事,她隻曉得三哥兒與傅氏親近並沒有壞處。


  母子三人在忠勇侯府用過午飯後才回的梧桐院,袁三爺也未在莊子上久住,也回了梧桐院,畢竟是新婚夫妻,自然是要熱切一些,袁澄娘對這事順其自然,也盼著她爹袁三爺與傅氏處得好,畢竟要與傅氏過一輩子的人是她爹袁三爺,而並不是她袁澄娘。


  不光袁三爺回了梧桐院,就是連蔣子沾也跟著袁三爺到了梧桐院,蔣子沾還帶著兩個同窗,就是林確與胡習,當年他們還是半大小子的樣子,如今兩個人都跟蔣子沾一樣褪去了青澀的麵容,變得成熟起來。


  袁澄娘出來迎接袁三爺的時候,並未知道這三人也跟著袁三爺一塊兒過來,但見得蔣子沾身後跟著的林確還有胡習,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再度望過去,還是他們三個人,她並沒有看花眼。


  袁三爺見她過來,滿眼的歡喜之色都不掩飾,“五娘快過來,見過你表哥的兩位同窗。”


  袁澄娘上前兩步,就朝林確與胡習行禮。


  林確與胡習驚見這小姑娘,又見著這姑娘極為規矩地行禮,到讓他們倆不太好意思起來。


  “小表妹,不必多禮。”


  蔣子沾上前將她扶起,笑意滿眼地瞧著她,平日裏稍嫌冷淡的麵孔此時卻是瞧不出半點冷淡來。


  這都讓林確與胡習心下微微吃驚,還真沒瞧出來他們這位好友蔣子沾竟然能還能這麽笑開臉。


  這小姑娘,他們倆都認了出來,當年在清水庵外頭碰見過,記得當年這小姑娘還在清水庵裏替忠勇侯夫人祈福呢,那時候還未長開,就有了些美人胚子的蚊子,如今都是個小姑娘了,這臉蛋兒就慢慢地長開了,將來必定更出眾。


  袁澄娘被蔣子沾扶起,她的第一個動作恨不得就甩開蔣子沾的手,當這些人的麵,她做不出琮種失禮的舉動,隻好是忍著,也跟蔣子沾打招呼,“蔣表哥好。”


  蔣子沾一眼就瞧出來她隱忍的表情,盡管她掩飾的很好,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這讓他逗弄她幾分的想法更濃烈起來,“表妹,好像胖了些?”


  林確與胡習都聽懵了。


  這麽失禮的話是從蔣子沾嘴裏說出來的?

  確實是沒錯,是從蔣子沾嘴裏說出來。


  而且他還說得一本正經,好像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袁澄娘皺了皺眉,“我到覺得蔣表可太瘦了,就跟竹竿子一樣,不太好。”


  說完,她向袁三爺告退了,“爹爹,女兒回房了。”


  蔣子沾看著她離開,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淡了下來,跟平時看上去並無兩樣,也隻有他的兩位同窗能看得出來他的不一樣,多少讓兩位同窗覺著好奇,不過當著這主家袁三爺的麵,他們兩個識趣的什麽都沒問,待得用過午飯後與袁三爺告辭,他們這才糾纏著蔣子沾不放,非得讓他給個說法。


  隻是蔣子沾沒理會他們,淡定地將他二人送到門口,揮揮衣袖就回了屋。


  他這般淡定,到讓林確與胡習二人更是好奇了。


  林確並未騎馬,而是與胡習一樣走著,兩人都背著手,頗有點老學究的意思,尤其是林確,他萬分好奇這蔣子沾的變化,走了幾步,他還是沒放下心頭的疑惑,“你說子沾是不是有些不對?”


  胡習也點點頭,“上回不是有女子借著兄長在知書堂裏,借故同子沾問話,子沾不是冷著臉嘛,如何這對他家小表妹竟然笑成個那樣子?”


  林確騰出一隻手摸著自個下巴,頗有些神秘兮兮的道,“莫不是子沾心裏頭……”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自個止了,實在是因著這袁五娘太小,起碼有個十歲,要真等著這小姑娘長成,起碼得等個五六年,若是袁三爺再心疼女兒,這不得等個**年,到那時子沾都快上三十而立之年了。想到這,他又搖了搖頭,“也許是我們想多了,子沾如何有這般心思?”


  胡習也覺得自個想多了,長籲一口氣,“有些人就愛好年幼這一口,我真怕……”


  林確瞪他,“你胡思亂想些什麽呢,子沾豈是那種人?”


  胡習忙道:“自然不是,子沾向來是潔身自好之人。”


  蔣子沾並不知道他的兩位同窗在背後疑惑他與平時不一樣的舉止,他到是不在乎,原就是瞧著這個五表妹氣嘟嘟的就想逗弄她一回,見得著她瞪大眼睛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就打從心底裏開心,巴不得多逗弄個幾回。他在院子裏走走,就當作消消食,卻見著小胖墩袁澄明跑過來。


  袁澄明邁著步子跑過去,手還揚起來,“表哥,蔣表哥……”聲聲兒都脆。


  蔣子沾止了步子見著小胖墩衝著他跑過來,未得小胖墩站穩了,他就伸手將小胖墩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才一天的時間,他覺著這小胖墩似乎又沉了些。“用過飯了?”


  袁澄明兩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用了,是我自個兒親自吃的。”


  蔣子沾抱著他,就見著抄手遊廊下半隱半現的人影,隱隱地就瞧見她的個子,曉得是那位不知因何就對他非常不喜的五表妹,“那你姐姐呢,是不是吃的比你多?”


  袁澄明露出“你怎麽知道”的表情,但下一秒,他就用雙手捂了臉,好像這樣子就能不讓人知曉了似的。


  可他到底是孩子,先天性的反應來得又快又急,根本來不及讓他做掩飾,一下子就將袁澄娘給暴露了,他還朝著那抄手遊廊嚷了句,“阿姐,我沒說,我沒說的。”


  袁澄娘的食量自然要比袁澄明大些,隻是被人這麽說起,她多少有些介意,尤其是蔣子沾,她冷著臉自抄手遊廊的僻靜外走了出來,朝蔣子沾就丟去一記不善的眼神,伸手就要過抱走袁澄明。


  袁澄明卻不肯了,他背過身,“不要,不要阿姐,我要跟著表哥,跟著表哥。”


  這小沒良心的,一下子就將他阿姐給忘到一邊去了。


  把袁澄娘差點給氣著了,可又不能跟這麽個小胖墩真論起理來,隻是作罷,嘴上還吩咐起小胖墩的奶媽來,“可得好好地伺候著你們小公子,別讓他給摔著了。”


  她這一說完就走,也沒看蔣子沾一眼。


  蔣子沾將抱著的袁澄明放在地上,冷眼旁觀著這五表妹,不是他想太多,而是他真的覺察出來五表妹對他有成見,而且這種成見不知道從何開始,他是一點兒都不明白。


  他卻是高聲道:“五表妹,且慢走一步。”


  袁澄娘聽著這聲音忽然間有點兒心顫,步子慢慢地緩下來,回頭看向蔣子沾,見著蔣子沾已經將她阿弟放在地上,他大踏步地走過來,身形特別的堅定,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好像麵臨了當年他冷著一張臉讓她別再出門丟人現眼的場景。


  那於她是個恥辱,一輩子都不能輕易忘掉的恥辱。


  她蠢。


  這一退,她忍不住深吸了口氣,竟然是露出笑臉來,跟個天真的小姑娘似的開口道:“蔣表哥有何事?這邊已是內院,表哥過來恐是不合適。”


  她已經委婉地提醒他別越界。


  蔣子沾已經近到她的身前,高瘦的身體將她的視線都擋了個正著,然而他後退一步,卻是稍微彎了腰,微冷的臉龐竟然露出興味的笑意來,“五表妹挺排斥我?”


  這話問得很直接,連個“好像”都沒帶,直指中心。


  袁澄娘臉上的笑意差點兒保不住,笑臉兒都有點僵,“蔣表哥都是說哪裏的話,這男女七歲不同席,表哥這道理難道不懂嗎?”


  蔣子沾哪裏會被她這麽輕易就糊弄過去了,“雖是男女七歲不同席,可你是我表妹,又如何分得這般清楚?”


  袁澄娘頓時繃了臉,“表哥失言了。”


  蔣子沾卻是不肯這就饒過她,“你還小,這都是從哪裏聽得的荒唐之言,難不成待三哥兒上七歲頭,表妹便不見三哥兒了嗎?”


  袁澄娘被他的歪理弄得頭疼,“三哥兒是我親阿弟,這如何與表哥一樣?”


  蔣子沾卻是步步緊逼,“那是表妹未將我當成親哥哥一樣了?”


  袁澄娘當下便道,“表哥如何與親哥一般?”


  蔣子沾卻道:“我當表妹與親妹一般,親妹卻未將我當成親哥一般,這豈不是叫我傷懷?”


  袁澄娘心裏頭想著,當年我們還是夫妻呢,也沒見你對我有多少好,如今到是跟她相爭起來,她一瞪眼,“表哥書念的多,去的地方也多,自是見識與常人不一樣,表妹我坐井觀天,這見識窄淺得很,多謝表哥待我如親妹一樣,我今後必待表哥也如親哥一樣。”


  這說完,她就走了。蔣子沾站在原地,竟然笑了。


  袁澄明到是不明白他阿姐為何會生氣,還湊到蔣子沾麵前睜大著眼睛問道:“表哥,我阿姐怎麽了,剛才她好像凶得很喲。”


  他這個稚嫩的好奇樣兒讓蔣子沾忍不住抱起了他,“你阿姐可沒凶,沒凶。”


  袁澄明搖頭,“明明阿姐很凶呢,都瞪著眼睛呢,我不聽話,阿姐就這麽瞪我。”


  隻是他將話說到這裏,就轉了個向,巴巴地瞧著抱著他的表哥,“表哥,你是不是不乖了,所以我阿姐才凶呢?我平時不聽話,她就這麽凶我呢,表哥你是不是惹我阿姐生氣了?”


  蔣子沾瞧著他,卻是搖了搖頭,“沒有。”


  袁澄明到是不相信,“是生氣了。”


  蔣子沾湊近他胖嘟嘟的臉蛋兒,“小頑固?”


  袁澄明皺了臉,一時沒弄清這三個字的意思,但他就覺得這不是什麽好話,跟著就搖搖頭,“不、不是。”


  蔣子沾卻是笑道:“是的,是的。”


  難得他也跟著有了幾分童心。


  袁澄明卻是激動了起來,掙紮著要下地,蔣子沾將他放在地上,熟料這小家夥別看胖嘟嘟的樣兒,這一落了地兒就跑了起來,待跑入內院,還在院門口衝著蔣子沾高聲嚷嚷,“我阿姐明明在生氣,你都要哄我!”


  這話音一落,他就衝著袁澄娘的屋子過去。


  迫不及待的樣子,讓蔣子沾看了不由失笑。


  他慢慢地回去西院,那裏專門是他入住而收拾出來的院子,他住得十分的清靜,時不時地還能出來逗逗這位五表妹,才不至於那麽悶;說來也奇怪,他先前並不覺著有認識“悶”這個字眼,如今到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到是袁澄娘那邊,她氣得幾乎是揮身發抖,隻是她使勁地忍著,沒叫任何人發現,等回了她自個屋裏,不讓一個伺候的丫鬟在身邊待著,就她一個人在裏麵,誰也不想見。


  她思及蔣子沾那嘴臉,就不由得在想在他的臉後到底是藏著是什麽樣的心思,總讓她覺得他跟上輩子一樣可惡,上輩子的事糾纏著她,讓她一時都睡不著,不得不蔫蔫起來,想將這些個煩人的事都拋到腦後去。


  隻是她越想要拋開這些事,這就越睡不著,那些沉年舊事幾乎壓得她透不過氣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侯門重生貴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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