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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姑娘可以慢慢地挑

  紫藤應了聲,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道:“這衛六娘也忒……”


  袁澄娘笑道:“她樂意當別饒出頭鳥,就讓她當吧。”


  紫藤還是有點兒擔心,“我怕……”


  袁澄娘一點兒都不在乎,“你怕我傳出去太厲害的名頭?”


  紫藤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袁澄娘懶懶地靠在車裏,頗有點兒要睡的意思,“隨她們傳去。”


  紫藤見狀,更擔心了,姑娘就要定了,要是這厲害的名頭傳到蔣老太太耳裏,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了這親事?

  袁澄娘似不知道她的擔憂,還真睡著了。


  紫藤微歎口氣。姑娘別的都好,就是有時候任性零。


  袁澄娘不管任不任性,她過了一個憋屈的上輩子,這輩子就不想再忍什麽人了,也不想再求著別人什麽了。衛六娘敢不著五六的懟她,她也會不給半點顏麵的懟回去。“我想去看看琳琅閣看看。”


  紫藤稍掀了簾子吩咐車夫前往琳琅閣。


  琳琅閣,京城有名的鋪子,向來京中女眷愛去挑首飾的地兒。


  紫藤先下了馬車,再迎著戴帷帽的袁澄娘下了馬車,進得琳琅閣,自有打扮體麵的婦人上前伺候。琳琅閣向來都是女眷來的多些,這鋪子裏也就安排了些婦人,特特地就為了招呼女客。


  婦人見著袁澄娘拿掉帷帽,露出臉來,當下看得差點失了魂,到底是在店裏經年,好歹也知道自己失神了,連忙殷勤地道:“姑娘,我們這邊兒剛做了批新貨,不知道姑娘要不要看?”


  袁澄娘才看著架子上的首飾,一眼望過去並沒有特別入眼的首飾,聽得那婦人這麽,她到是微抬了眼皮子。


  紫藤見狀,連忙道:“有新的花樣?拿出來且給我們姑娘看看。”


  那婦人便殷勤地引著袁澄娘往樓上走,“姑娘,不如在樓上雅間好好地看看,這樓下太雜了,還是上麵清靜點兒,姑娘可以慢慢地挑。”


  袁澄娘微點頭,就往上走。


  往樓上走,迎麵下來竟然是衛六娘,她身邊伴著丫鬟婆子,見著袁澄娘,竟然是冷哼了一聲。


  袁澄娘眼皮子都未抬,就往上走。


  就連她身邊的丫鬟婆子都是沒看衛六娘一眼,好像與衛六娘一行人不認識。


  婦人聽得衛六娘的冷哼聲,心下便有不妙的感覺,見著剛來的這位姑娘竟然不理會衛六娘,不由得用帕子擦了擦額頭。她是認得衛六娘,衛國公府的姑娘,雖是庶女,到底是出自衛國公府,她自是得敬著,連忙朝衛六娘賠笑,衛六娘微抬下巴,並不理會她。


  婦人被了噎了一下,可到底經的人也多,像衛六娘這般架勢的姑娘,經的也不少,生意都是和氣生財,她還能跟這衛國公府上的姑娘置氣不成。她心想著眼前的姑娘必是與衛六娘相認識,還想著那位衛六娘每每到琳琅閣來都隻是看看,鮮少有大手筆,不由得連帶著都懷疑起麵前姑娘是不是就像衛六娘一樣每次都光看看了事,然後趾高氣揚地讓她們都伺候著,擺足了架子。


  婦人心裏有些忐忑,到底還是吩咐著人給袁澄娘上茶。


  還未上茶,就讓那姑娘身邊的丫鬟給攔了,隻見那丫鬟拿出隨身攜帶的茶具,就瞧了一眼,就讓她定了定心神。那茶具竟然是整整一套的粉彩踏雪尋梅茶具,叫那婦人見了就知道得必是來了個大客,立時地就讓人精心伺候,她那邊則是去取價值不菲的新花樣首飾。


  綠葉頗有些促狹,“姑娘,您方才有沒有瞧見那婦人看您的眼神,就跟見著了銀子似的。”


  紫藤給她使了個眼色,“這些作甚?”


  綠葉吐了吐舌頭,替自家姑娘倒起茶來,“姑娘您何必來這鋪子裏,我瞧著這鋪子裏也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姑娘您還缺了這頭麵不成?”


  袁澄娘抬眼看了她,便舉起茶盞淺抿了口。


  紫藤將她拉到一邊,壓低了聲,“你怎麽了,今兒話這麽多?”


  綠葉有些訕訕,卻不敢再駁了紫藤。


  那婦人去而複返,不止她一個過來,連帶著一共來了四五個婦人,個個手裏都心翼翼地捧著銀製的托盤,托盤上麵還墊著一層紅色的綢布,金燦燦的能晃了眼的首飾便件件兒地放在上麵,擺得整整齊齊。


  綠葉還真是睜大了雙眼,眼裏都是金燦燦。


  婦人朝袁澄娘道:“姑娘,這些都是鋪子裏最時光的首飾樣子,您看看有沒有要的?你若是對這些看不中,還可以選個花樣子,到時我們這裏做好給您送到府上去可好?”


  袁澄娘對紫藤使了個眼色,紫藤自是上前挑了起來。


  這作派,叫那婦人愈發地覺著這次生意有門兒,到不是她沒見過世麵,實是有些落魄門第的貴女們也過來挑首飾,每回都是光挑不買,久了,她也就對那些貴女們也就全一下人家的麵子。更讓她驚奇的是這位姑娘身邊的丫鬟挑挑揀揀的竟然就要了一半的首飾,差點讓她心花怒放起來。


  竟然還不是送貨到府上去再結賬,隻見那姑娘身邊的丫鬟就掏出銀票結了賬,更讓婦饒嘴像抹了蜜一樣誇起這位姑娘來,也不知是京城裏哪家新貴的姑娘,當真是出手大方得緊。


  婦人將首飾件件的都收在盒子裏,這才遞到姑娘身邊的丫鬟手上,手裏拿著一疊子的銀票,銀票的票號自是老字號錢莊,半點不摻假。


  “袁五娘!”


  這一聲,叫送出門的婦人都打了個寒顫。她忍不住朝聲音的來處看過去一眼,就見著是那位自樓上來還在樓下待著沒走的衛六娘,衛六娘瞪著一雙眼睛,此時的眼睛似乎要吃人似的紅通通。


  袁澄娘踩著步子下樓,被這一吼,到也沒有什麽表情,隻由著紫藤將帷帽讓她頭上戴著。“衛表姑,何事喚我?”她還輕輕地問道,聽上去並未被嚇著。


  婦人一聽這稱呼,敢情還是親戚?


  衛六娘看著袁澄娘身邊的丫鬟們提著一疊的盒子下來,就格外的眼紅,她雖是衛國公府上的姑娘,每月的月例也就那些,更別提首飾頭麵都是公中舊例,想在外麵買首飾,那自然不是她能消受得起。她娘要是嫡母那可能還行,偏偏她生母隻是個姨娘,沒有半點私產,哪裏能貼補她半點,她回回來琳琅閣,都恨不得將鋪子裏的首飾頭麵都當成自己的。


  從永定伯府出來,她心裏憋著氣,就跟往常一樣過來琳琅閣看看,沒曾想到是叫她遇見了袁澄娘。她並不把袁澄娘放在眼裏,覺著袁澄娘也不過跟她一樣看看首飾過過眼癮罷了,她就在樓下就等著袁澄娘下樓來,好好地奚落一頓。


  沒曾想,袁澄娘遲遲未下樓,且下樓後丫鬟手提著的盒子,那裏麵不用打開看也知道必然是首飾。這一認知,叫她心裏頭的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現在知道叫我表姑了,方才怎麽當沒見著我?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有沒有我母親放在眼裏?”


  她的母親,自然就是衛四夫人,侯夫饒親妹,袁澄娘還得稱一聲“姨祖母”。


  袁澄娘微瞠大了雙眼,“衛表姑這的是什麽話,我如何當作沒見著你了?”


  無辜的表情,叫衛六娘心上更是被什麽踏過一百次似的,“我下樓時,你正上樓,怎麽會沒見著我?”


  聽得那婦人都不由得想捂上耳朵,幸好今這個時辰,店裏的人並不多。


  袁澄娘不由驚呼出聲,“啊,衛表姑,您方才見著我了?那您方才怎麽不叫我聲?”


  聽得衛六娘的火更起,更覺著她在裝無辜,眼睛盯著她身邊丫鬟提著的盒子,“我看在三表哥的份上就原諒你這一回,讓我看看你丫鬟手裏提的都是些什麽東西?你買首飾也罷,總不能由著性子亂花銀子。”


  她作勢就要拿綠葉手裏提著的盒子,綠葉就往後一退,徒袁澄娘身後。


  衛六娘冷哼道:“你這丫鬟還有沒有規矩?”


  袁澄娘卻是笑道:“衛表姑,我這丫鬟是祖母賞的,您覺得她有沒有規矩?”


  衛六娘頓時就要發作,可回過神來又哪裏敢真發作人,可還得虛張聲勢一番,省得這鋪子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硬是努力地擠出個笑臉,“我就是怕五娘你不知這銀子來的不易,花起銀子來大手大腳。”就算是講好話,還是得叫人不高興。


  袁澄娘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讓綠葉自身後出來,“都謝衛表姑提點,我雖不缺銀子,還是得謝謝衛表姑提點。”


  她話間就往外走。


  衛六娘抬眼看去都是陌生的臉,仿佛這一張張陌生的臉都在嘲笑她,讓她頓時就漲紅了臉,又是嫉妒又是忿恨,恨不得衝上去將那些首飾都搶過來。“果然是商戶女,還大赤赤地什麽不缺銀子,真是丟了忠勇侯府的臉麵!”


  她到底還是想要找回幾分臉麵,就恨恨地罵了句。


  此時,袁澄娘的馬車已經離開,衛六娘還不解氣地罵了兩回,好像她這麽一罵就能找回麵子一般。直到上了馬車回衛國公府,她還有幾分不平,忠勇侯府哪裏比得上他們衛國公府,袁五娘算是什麽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庶子的女兒,她呢,她爹是衛四爺,衛四爺是嫡子。


  伺候著她的丫鬟婆子一句都不敢勸,生怕將她給得罪了。


  衛六娘忿忿不平之際,這馬車突然的就停了,令她差點兒往前栽去。這一驚,叫她驚得不輕,連忙抓住了身邊的丫鬟,“都怎麽回事,想摔死我不成?”


  丫鬟被她吼得耳朵都一顫,恨不得自己沒聽見過。


  外麵的婆子稍掀開簾子,“姑娘,是前頭驚馬了。”


  衛六娘頓時就有些不耐煩,“還不讓人讓讓?”


  那婆子露出為難的神色,“前麵的五城兵馬司的人在,姑娘還是別急,稍等等吧。”


  衛六娘眉頭皺得極緊,“報上我們衛國公府的名號,讓他們趕緊的讓讓,別讓我在這裏等。”


  婆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迎著衛六娘不悅的神色道:“姑娘,這裏誰都不讓過呢,不單單您一人,還有那前麵的袁五娘也被攔著呢,都過不去。”


  衛六娘這會兒一聽,心情就好了些,“我還以為她長了三頭六臂呢,這不還是一樣要被堵在這街上?那我們就且等等,也別誤了人家五城兵馬司的人幹正事。”


  她得倒好聽,方才還厭惡人家擋她的路,這會兒就變了想法,當真叫人摸不清她的脾氣。


  袁澄娘的馬車也稍驚了下,待得紫藤將外頭的事兒一,她就坐在車裏,也不急著走。


  約莫半炷香過後,五城兵馬司的人都走了,路才通暢了。


  馬車一動,袁澄娘就睜了眼睛,“外頭怎麽了?”


  紫藤歎口氣,“有馬突然就驚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剛巧著路過,就處理了一下。”


  袁澄娘到是有些疑惑了,“怎麽就驚馬了,這裏人這麽多,可是有人受傷沒?”


  紫藤點頭,“好像有人受傷了,也不知是誰在這街上還縱馬來著,這街上素來人多,便是達官顯貴也不太敢在這街上縱馬,且這馬還不知怎麽的就受了驚,踩傷了幾個人。”


  袁澄娘皺了眉頭,“這街上還能縱馬?”


  紫藤搖頭,“也不知是誰呢,就這麽著的縱馬了,簡直……”她下麵到是不了,能在這大街上肆意縱馬,還能讓五城兵馬司的人都出麵,總歸不是什麽普通人。


  袁澄娘腦子裏像是閃過什麽東西,微愣了一下,“你可見著是什麽樣的人?”


  紫藤搖頭,仔細道:“沒見著,那人還摔著了,地上全是血,許是摔得挺重,人還都讓五城兵馬司的人都抬走了。”


  五城兵馬司?驚馬?


  袁澄娘仔細地在腦海裏尋著這事的蹤影,卻是半點沒有,也細細地回想一下到底有沒有什麽事是她不記得的了,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能讓她記起來。也是,她整個的少女時代都被關在侯府裏,直到嫁人了才出了那牢籠。上輩子她在如今的年紀時,還被關在那牢籠裏呢,哪裏能知道外頭發生的事。


  她還是閉了眼睛,索性就假寐著。


  馬車能動時,衛六娘頓時就有了主意,讓車夫追著袁澄娘的馬車。


  這讓伺候她的丫鬟婆子都急了,可誰也沒敢去勸她一下,誰都知道衛六娘的脾氣不好,她們也不想湊這個楣頭,到盼著衛六娘隻是一時興起,很快地就能回家去。且想著袁五娘如今住在梧桐巷裏,到底還在城裏,在路上稍耽擱些回衛國公府也是能得過去。


  可她們都不知道袁澄娘現今兒就住在莊子上,並未住在梧桐巷。這一直跟著袁澄娘的馬車,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叫坐在外麵的婆子不由得急了,又不敢叫車夫掉轉方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她們急,袁澄娘也知道後麵有人跟著她的馬車,這跟蹤的冉似一點兒經驗都沒有的樣子,大赤赤地就跟在她馬車後頭,紫藤將這事跟袁澄娘一,袁澄娘到揚了揚眉,“到底是誰跟著我們?”


  如燕在外頭應道:“許是衛六娘。”


  袁澄娘麵上浮起一絲疑惑,“她怎麽就跟上來了?”


  她當下就做了決定,“停了吧,讓她們跟上來,我到要問問她想幹什麽。”


  馬車真的也就停了。


  前麵的馬車一停在那裏不走,到是讓伺候衛六娘的婆子更著急了,她急忙忙地就掀開簾子的一角,朝裏麵的衛六娘道:“六姑娘,袁五娘的馬車停在前麵不走了,我們還要跟上去嗎?”


  衛六娘坐在馬車裏半,這會兒沒有多大精神了,“她停在前麵做什麽,難不成要堵我?”


  她才這麽一想,就思及方才袁五娘一點都沒給她留什麽臉麵,就嚷道:“還不快走,要跟上去作甚?萬一母親問起來我這麽晚才回去,仔細你們的皮!”


  跟上去的是她,不跟的也是她。


  她身邊的丫鬟婆子們哪裏敢提點她半次,都讓衛六娘素日的脾氣都弄得服服帖帖,萬事兒都由了她的意,就盼著衛四夫人能發發慈悲,別讓她們有苦都沒地兒去。


  如燕跳下了馬車,走到馬車後頭,看著那後麵的馬車急慌慌地就往掉頭,方才她還隻是那麽一猜,這一下車到底是看清了馬車的人,車夫並不認識,到是那個婆子她還有點兒印象,到真是像方才伺候衛六娘的婆子。


  還真是衛國公府上的衛六娘!


  她親眼見著那馬車走了,才回到車上,十分納悶道:“姑娘,這衛六娘也不知道怎麽了,怎麽就與姑娘過不去?”


  袁澄娘也不知道,與衛六娘真是不熟,也就知道她是衛六娘,如衛四夫人這般的人,哪裏會將她這個庶子的女兒放在眼裏。“許是腦袋不對勁?”


  綠葉還真把這話當真了,“姑娘您怎麽知道她腦袋不對勁?”


  她一問,到讓袁澄娘失笑,“要不你去問問她,問她腦袋為什麽不對勁?”


  綠葉連忙搖頭,“我才不敢呢,瞧她那副凶樣,跟要吃人似的。”


  衛六娘那表情確實要吃人似的,袁澄娘靠在車裏,想想永定伯府的張二姑娘“我與張二姑娘不熟,這張二姑娘怎麽就給我下了帖子呢,且這衛六娘也在,衛六娘怎麽就針對我了呢?我與她毫無交集,她如何就跟碰到仇人一樣了?”


  這才是問題糾結所在,實在是讓袁澄娘有些個沒頭緒。


  不光她這麽想,紫藤也是這麽想,好歹衛六娘是自家姑娘的表姑,怎麽衛六娘就跟失心瘋一樣了呢。便是當年與自家姑娘不對付的三姑娘,也不至於這般對自家姑娘。


  綠葉歪著腦袋,好像突然就想起來,驚呼道:“姑娘,我聽聞張二姑娘還未定親呢,她可比姑娘大了幾歲,怎麽還沒有定親呢?”


  十八歲的張二姑娘,竟然還未定親。


  如袁澄娘,袁三爺雖不想太早嫁女兒,但也是想著女兒十五歲就可以出嫁了,如張二姑娘這般都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怎麽還沒有定親喲。似張二姑娘這般的年歲,未出嫁的是有,但一般都是定了親事,可張二姑娘連門親事都沒櫻


  袁澄娘瞧她一眼,“要不你去永定伯府問問張二姑娘你怎麽還沒有定親?”


  綠葉連忙擺擺手,“姑娘,您別取笑我,我可不敢。”


  袁澄娘一臉的認真,“我沒取笑你,我是真的,真讓你去打聽打聽。”


  綠葉微張了嘴,到也慢慢地點頭,“那姑娘,我現在就去?”


  她還真要下馬車,到是讓紫藤給攔了,“真是傻瓜,姑娘跟你開玩笑呢。”


  綠葉沒相信,她回頭看了看自家姑娘,見自家姑娘的臉上盡是促狹的笑意,這才知道自家姑娘是真的跟她在開玩笑。她不由得撇撇嘴,還有些委屈,“姑娘,您又取笑我。”


  袁澄娘很正經,“我確實想知道張二姑娘到底想幹嘛呢。”


  綠葉頓時就有了精神,“姑娘,不如我真去打聽看看?”


  袁澄娘搖頭,“有如燕呢。”


  如燕在外頭應了聲,便進得車裏來,“姑娘,我私底下打聽過張二姑娘,她不是沒定過親,當初定親的人家乃是江蘇巡撫的兒子,巡撫與私鹽案有牽扯,一家子男子都流放,女子都沒入教司坊了。張二姑娘的親事便取消了。”


  綠葉滿臉崇拜,“如燕姐姐你都幾時打聽出來的消息,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能不能教教我?”


  如燕睨她一眼,“恐怕還沒教會你,我已經讓你給氣著了。”


  綠葉吐吐舌頭,“才不會呢,我很聰明的,姑娘,紫藤姐姐,你們是不是?”


  紫藤笑著捂了嘴。


  袁澄娘就看著她,看得綠葉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紫藤這才插話道:“難不成是因著江南鹽案?”


  袁澄娘一臉無辜,“這江南鹽案與有甚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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