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明爭暗鬥1
楚淵見慕安歌這麽青澀的樣子,心裏更加開心了,他抬起頭看著慕安歌的紅透的臉頰,就說:“跟著朕的感覺走,別讓別的事情打擾了你。朕,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如今,你答應了朕,那就不能再反悔了啊!否則,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慕安歌一臉呆滯的點點頭,說:“好,不會反悔的!但是,我就是害怕,到時候反悔的人會是皇上。”
“朕這輩子都不可能反悔的!你這傻丫頭,居然這麽不相信朕的話,還真的是該打!”說著,楚淵就又一次吻住了慕安歌,生怕再從慕安歌的嘴裏說出讓自己不高興的話來。
從那天開始,兩個人的關係終於確定了下來。
也是從那天開始,楚淵忽然讓他的貼身禦前侍衛慕安離開皇宮,並且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回老家。
宮裏麵的人,都在猜測這個慕安是不是惹到了楚淵,所以楚淵不高興了,就讓他離開了皇宮。
也有人在猜測,是慕安自己主動要離開的,因為慕安受不了宮中的流言蜚語……
一時間,宮裏麵眾說紛紜,但是過了幾天,宮裏麵這些聲音紛紛都消散了。
因為,他們的皇上終於同意選秀的事情了!
而且,還聽說,他們的皇上看中了新來的秀女中一個商賈之女……
各種猜測的聲音隨著日子的推移越來越多,那些未婚的適齡的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夠被皇上看中,那樣自己就一輩子衣食無憂,一輩子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每個女子都在費盡心思的打扮自己,就是希望能夠引起她們的君王的注意。
可是啊,她們的君王,似乎都看不見她們各種努力的成果,她們的君王的注意力,似乎在那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背景的慕安歌的身上,聽說她是個商賈之女。
商人的女兒,多麽的卑賤啊!
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還有資格入宮參加選秀!
但是,就算是每個人心裏都是不同的想法,可是也沒有一個人敢動慕安歌,敢做出對慕安歌不利的事情,她們都隻能安安靜靜的貫徹,畢竟那可是傳聞中君王看中的女人。
而現在,楚淵正在想自己要怎麽給慕安歌一場盛大的婚禮。因為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小女人,他想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一想到慕安歌,楚淵的嘴角就抑製不住的上揚。
一旁的祿公公看到這一幕,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皇上,皇上?皇上……”
“啊?叫朕什麽事情?”楚淵從回憶裏走了出來,就看到祿公公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
他在心中暗叫不好,看來自己怕是被祿公公這老狐狸給發現了呢!
“皇上笑的那麽開心,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有趣兒的事情了?”祿公公笑了笑,說道。
楚淵搖了搖頭,說:“沒什麽,就是突然間想起了一些事情,覺得有些好玩罷了!祿公公還望你別擔心的太多。”
“是,皇上。”
既然,楚淵都已經這麽說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麽了。
隻是,現在最讓他高興地就是,楚淵終於答應要選妃了。
一轉眼,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京城的街市上,每家每戶的點了燈,街市依舊如白天那般的熱鬧。
季雲裳和楚陌在丞相府裏吃完了飯和父母聊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府了。
季雲裳昨天晚上因為做了噩夢,所以精神狀態不是太好,也許是楚陌已經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要回去。
兩個人坐在馬車裏,似乎都沒有什麽話要說。
氣氛一度的尷尬,這讓季雲裳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難不成,楚陌就沒有什麽話要跟自己說的嗎?哪怕就是一個解釋也好啊……
楚陌用餘光瞟了一眼季雲裳,季雲裳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於是他就問:“怎麽了?你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季雲裳一愣,就搖了搖頭,說:“沒什麽。對了,你為什麽會在尚書府?你不是告訴我,你有什麽事情要出去辦嗎?你的事情就是在尚書府辦的嗎?”
楚陌一愣,他看著季雲裳那臉上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就笑了笑說:“你不高興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本王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
季雲裳一聽,就白了楚陌一眼,關於這個問題,她真的不想再跟楚陌爭辯了。畢竟已經是說了太多次了,楚陌不煩,她都已經煩了!
她還記得上一次和楚陌爭論還是在西域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楚陌還真的是讓人生氣!
“不知道王爺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季雲裳呢?”季雲裳沒好氣的白了楚陌一眼,說道。
“你這丫頭,剛進城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麽?怎麽一進宮就心情不好了?到底是誰找你惹你了?還是說,你是那幾天?”楚陌說完,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季雲裳一愣,那幾天?什麽是那幾天?
“你在說些什麽,我怎麽就聽不懂?!”
“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女子都有那麽幾天啊……”楚陌還沒說完,就被季雲裳給打斷了。
“流氓!才不是呢!”季雲裳的臉頰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她哪裏會知道楚陌值得是來月事兒的那幾天!
楚陌見季雲裳這麽可愛的模樣,就寵溺的摸了摸季雲裳的頭,說:“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這麽不開心呢?”
“沒怎麽。”季雲裳搖了搖頭,但是她的腦子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
“說實話,到底是怎麽了?”楚陌可不相信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本王可是心情好的很,你就不能開心點兒?”
“是是是,王爺你是誰呀!你可是攝政王呀!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根本就不用在意別人的感受,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當然很開心!”季雲裳一聽到楚陌說他很開心,心裏就更氣了!
“季雲裳,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講道理!本王到底是怎麽招惹你了?你要給本王這樣的氣受?”
季雲裳聽了之後,立馬就搖了搖頭,說:“哪裏敢啊!季雲裳哪裏敢生王爺的氣!是是是,季雲裳是不講道理,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女人也是我!哪裏像王爺,走到哪兒都會有紅顏知己。不如,王爺就去找你的那些善解人意紅顏知己得了,幹嘛還在我身邊走來走去!”
季雲裳也不知道為什麽,這種話一下子就脫口而出,等到說完的時候,她才感覺到有些後悔,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得水,她又不可能把話收回來,隻好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淡定自若的看著楚陌。
“季雲裳,你不會這麽小氣吧?你不會在為雅奴跟本王生氣吧?那個雅奴是月光酒館的老板娘,本王經常去月光酒館吃飯,所以我們兩個人也算是有緣,就是好朋友而已,你到底是想到哪裏去了?”
季雲裳聽了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就又結巴地說:“胡……胡胡胡說!本姑娘怎麽可能生她的氣?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那你可聽好了,她叫雅奴,是月光酒館的老板娘。下次來西域的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去她的店裏吃東西了!”
季雲裳白了楚陌一眼,就說:“誰還會再來西域啊!”
“不得不說,季雲裳,你吃醋的樣子還真的是挺可愛的!本王很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楚陌捏了捏季雲裳的鼻子,說道。
季雲裳一聽,就說:“誰吃醋了?!豬才吃醋呢!楚陌,你給我聽好了,我季雲裳才不會吃的你醋!”
……
那會兒的自己還真的是瘋了,才會跟楚陌這麽生氣!但是自己確實是有些不高興了,明明這個該死的男人說喜歡自己,但是轉過頭就和別人的女人相談甚歡!三心二意的男人,肯定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而且,他明明跟自己說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難道在尚書府就是重要的事情嗎?可能吧!誰讓那林雨柔是他的心上人呢?
想到這裏,季雲裳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有些空落落的,她苦笑著低下頭,她真的不想再跟楚陌說話了,昨天夜裏自己這麽害怕,正需要楚陌的時候,他在哪裏?
他怕是還沉浸在溫柔鄉裏無法自拔吧!哪裏還會記得自己呢?
就在季雲裳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她感覺到有一個強勁的力量包圍了自己。
坐在另一邊的楚陌,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而且楚陌把自己摟在了懷裏!
“你這是要做什麽?放開我!”季雲裳不滿的掙紮著,說道。
“你今天的臉色這麽差,本王都聽香兒說了,說你昨晚做了噩夢。”楚陌把季雲裳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中,不讓她亂動,說道。
香兒怎麽這麽多事?季雲裳有些不滿,為什麽香兒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他?
“然後呢?你現在是要做什麽?是要補償我?還是?”季雲裳冷哼了一聲,說道。
楚陌看著季雲裳鬧脾氣的樣子,就笑了笑,說:“你這小丫頭,還真的是會記仇呢!對不起,本王昨天是應該要陪在你的身邊的,在你最需要本王的時候,本王不在你身邊,真的是很抱歉!本王這兩天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因為遇到了一些意外,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本王寧願老老實實和你在一起。”
不對!楚陌這個樣子顯然是遇到了什麽難事,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驕傲如斯的楚陌,何曾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過?
但是,就算是這樣,季雲裳還是不是很想搭理楚陌,畢竟下午的時候,清河跟她的說的那些話,實在是讓她的心裏不舒服!
下午在丞相府的時候,她正要去廚房幫自己的娘親拿一些吃的東西,就遇到了清河。
“屬下見過王妃。”清河對季雲裳行了個禮。
季雲裳笑了笑,說:“清河,你在這裏做什麽?對了,你吃飯了沒有?我看他們都在吃飯呢!”
“多謝王妃掛念,屬下已經是吃過了!”
“那就行。那我先去廚房給我娘親弄一些吃的,就先不跟你說了啊!”說著,季雲裳就要離開了。
清河見季雲裳要走,就立馬叫住了季雲裳,說:“王妃,等一下,屬下有事情想要跟王妃稟報。”
“嗯?什麽事情?”季雲裳一愣,沒想到清河還有事情要跟自己說,是關於誰的呢?楚陌嗎?
清河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畢竟林雨柔說的那話實在是太讓人不舒服了!但是自己都已經答應了林雨柔,若是自己沒有做到的話,實在是不太好。
於是,清河清了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屬下上午去尚書府接王爺回府的時候,林姑娘有句話讓屬下帶給王妃。”
“她有話讓你帶給我?”季雲裳一愣,她當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話!那林雨柔的城府深的很,她肯定是讓清河給她說一些讓她難受的話!
清河點點頭,說:“林姑娘說,王爺在她這兒甚是開心,王爺在她這兒的話,就不勞王妃費心為王爺準備早餐了,她可以幫王爺打點好一切。好了,屬下的話帶到了,沒什麽事情了,屬下就先告退了。”
說著,清河就離開了。
季雲裳眯了眯眼睛,這個林雨柔是在挑釁她呢!她還以為林雨柔會說出什麽讓她難受的話呢!沒想到就是這樣的話,在她的麵前,實在是有些不夠看啊!
楚陌見季雲裳不說話,就說:“你不相信本王嗎?”
季雲裳冷笑著:“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王爺,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是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麽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這樣弄得誰都不好看,不是嗎?”
楚陌見季雲裳這個態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他隻好保持沉默,但是他還是沒有放開季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