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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冷淩益出生

  “那之後呢?將我如何處置?”


  “我會處理好的。”月寧低頭說著。


  “處理?你如何處理,你家的少夫人已經有了身孕,你還想怎麽樣,不如就此作罷,你已經負了我,就不要再傷其他人的心了。”


  “可我愛的是你!”月寧提高了音量,說著。


  “會忘記的,都會忘了的。”襄憐嘴上雖然說著忘記,但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愛深入骨髓,此生難忘。


  “憐兒,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我們月家,那麽大的家族,我是迫不得已,才和馮家聯姻的,我不願負你。”


  “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我們已經回不去了。”襄憐冷靜地說著。


  “憐兒,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我此生隻想與你在一起。”月寧怎麽都想不到他有一天會不跟襄憐在一起,自從他第一眼見她,就早已認定了她。


  這時外麵的小廝喊道“少爺,今日還要上朝,再不動身怕是會遲。”


  “知道了。”月寧回道。然後轉頭對襄憐說,“憐兒,你在此等候,我一定會回來給你一個交代的。”


  襄憐看著月寧即將出門,便開口說道“月寧。”


  月寧轉身走到襄憐麵前,對著襄憐的唇輕輕吻了上去,然後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等我回來。”


  襄憐點點頭,月寧轉身離去襄憐看著月寧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不舍,月寧身上背負著一個家族的使命,他現在的妻子是太後的侄女,她要是進了月家,月寧的日子不會好過,她隻能離開。


  襄憐收拾行李離開了京城,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是說萬華樓的頭牌一夜之間又憑空消失,頗為奇怪。


  月寧再返回萬華樓時,那襄憐的屋子所有的一切都擺放的整整齊齊,但卻不見了人,叫來老板,老板卻隻給了他一封書信。上麵寫著“月郎親啟”。


  月寧打開信封,隻見信紙上寫了短短幾行字“情深緣淺,情深不壽,半生已過才知情不可甚篤,別後勿念,勿擾。好自珍重。”


  信箋上隻留下短短幾個字就走了,月寧沒想到襄憐竟決絕至此,“襄憐她幾時走的,去的什麽方向?”


  “不知,襄憐姑娘未曾說起,隻說讓你不要找她。”老板一五一十地說。


  月寧衝出了萬華樓,召集令手下全城內外搜找,找到有重賞,在出城的所有路口都去找,但一無所獲。月寧快馬加鞭跑出了京城在各個路上找了又找,都沒有襄憐的蹤影。


  一個月後,所有的手下將京城內外和京城周邊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襄憐的蹤跡,月寧徹底奔潰,日日飲酒,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每次酒後都喚著“憐兒,憐兒。”有時甚至眼睛通紅地望著窗外。


  他如何能忘記她,初見時的一見傾心,後來的日日相處,越陷越深,她竟然隻留下“情深緣淺”幾個輕飄飄的字就走了,讓他孤零零一個人如何麵對這龐大的時間。


  月寧渾渾噩噩過了兩年,月家在他的的影響下蒸蒸日上,因為馮大人的關係,他的朝堂上也如魚得水,可他從以前那個愛笑的溫潤公子變得冷漠,除了公事外從不與人接觸,旁人都說是月大人性情冷淡,不喜熱鬧。


  月寧私底下一直派人打聽襄憐的消息,但每次都石沉大海,要在偌大的冷月國尋人,大海撈針,談何容易,但月寧總懷著一絲希望,也正是因為那一絲希望,月寧才能從襄憐出走的痛苦中抽出身,獨自麵對一切。


  又過了五年,襄憐還是沒有消息,在一個七月的下午,月府門口出現了一個男童,那男娃生的虎頭虎腦,頗為機靈,那孩子在月府門外說要見月家的大少爺月寧,門房一聽還以為是誰家的孩子淘氣,沒有理他,那孩子卻不走,一直在門外等候。


  月寧有事出府,正好碰見那孩子,那孩子上前叫道“你就是月寧嗎?”月寧見這孩子大膽不怕生,於是蹲在地上回他“我是,你如何認識我的?”看著那孩子的眉眼間似乎有絲熟悉,於是溫柔的說道。


  “我找的就是你。”那孩子上前扯住月寧的衣角,“你找我?為何?”


  “我娘親差我來的。”那孩子乖巧地說道。


  月寧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但還是沉下心問道“你娘親是何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孩子答道。


  襄憐走了正好七年,這孩子看上去約莫也就是六七歲,襄憐走的前夜他們這難道就是襄憐和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將月寧帶到了一家客棧內,打開門之後,月寧看到了床榻上睡著的襄憐。他慢慢走近,內心欣喜萬分,這失而複得的巨大欣喜包圍著他,他走到床榻前,看著襄憐,七年未見,她竟然絲毫未變,隻是麵容有些憔悴。


  那孩子輕輕晃了一下襄憐,“母親,母親,我回來了。”


  襄憐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月寧,正深情注視著她,眼裏滿是憐愛,寵溺,和歡喜。多少次的午夜夢回,他們都在揚州的別院,撫琴作詩,相擁而眠,但這次相見終於不是夢中

  “憐兒,你終於回來了。”月寧眼中都含著淚珠。


  “寧郎”襄憐的眼淚早已經奪眶而出。


  月寧問襄憐這麽多年去了,襄憐低頭不語,隻說她離開後沒多久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然後孩子降生,她一直撫養他長大。


  因為她思鬱成疾,時日無多,一方麵怕自己死後,孩子無人照料,另一方麵是想見月寧最後一麵。


  九月,襄憐提出要重返忘憂穀,月寧駕了馬車,陪她一同去,萱草花早已經掉落,隻有綠色的葉子隨風擺動。


  襄憐艱難的下車,月寧扶著,她說累了想坐下歇會兒,月寧扶她做到自己腿上,她竟然那樣輕。襄憐說話都已經困難,還是用微弱地聲音說“可惜沒有看到萱草花開滿山野的時候”


  月寧拉著她的手,忍住傷痛,抱著她,點點頭,眼裏的淚珠直打轉,“會等到的會等到的,明年花開時,我一定帶你來。”


  襄憐扯了扯嘴角,微笑著“那要帶宜兒一起來我們一家三口永不分開”


  月寧點點頭,聲音沙啞著說“嗯嗯,我們一起來。”


  然後襄憐,手艱難地抬起想撫上月寧的麵龐,想為他拭去眼淚,結果掉了下來,月寧慌了,“憐兒,憐兒,你不要嚇我,憐兒,憐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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