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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告訴我千萬不要在做上天害理的事情,剪紙這門手藝最好是不要在用,可是要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爸,你現在是不是清醒的?”我愣了一下。


  可是我爸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圍繞著一棵大樹來回走了很久,一直到我叫他的時候他才停下。


  然後告訴我兼職的這套行頭裏麵秘密確實很大,但是誰都不能告訴,包括我現在也不能知道,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他會親自跟我說。


  這些話聽起來都十分正常,好像我爸神誌清醒一樣,但是說完這些話之後,他突然就往家的那個方向開始跑,我在後麵一直追著,等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雖然說我爸說的那些話很有道理,但是我現在急切的想要依依出來幫助我,所以根本就管不了那些,即使是再困難我也要去做。


  經過一天的時間,我總算是把人的樣子剪好了,這次也沒有讓我爸發現,偷偷的藏了起來,然後給那給人打了電話。


  等那中年人過來之後,就把一張銀行卡給我,看著那個剪紙大聲的笑了起來,感謝了我之後,就走了。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可是能和依依默契增加,我覺得還是很值得的,把銀行卡放到一邊,先和依依聯係了一下。


  這次聯係上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隻是用了我的意識和他說話,沒有把靈魂弄出身體外麵,確實比上次簡單了許多。


  依依告訴我現在默契度還不夠,不能出來,要等默契在高一些才行,而且以後外麵可以隨時交流。


  說完這些,依依就在也沒有說話了,我覺得很高興,這次得到的東西不少,睡覺得時候都舒服了許多。


  可是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突然就感覺自己周圍的陰氣重的厲害,好像有鬼一樣,可是我一直看不見。


  我一直警惕的看著周圍,生怕出了什麽問題,尤其是我身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我爸的精神狀態還非常不好。


  想一會兒之後我就感覺到了我爸的房間裏麵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我舒服了許多,起碼說那個東西沒有來騷擾我爸。


  不知不覺我坐在凳子上麵就睡著了,一直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體涼颼颼的,我的周圍看了一眼,發現一個鬼站在我的麵前。


  “沒想到啊,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是睡的這麽舒服,一點心眼都沒有。”那個可以嘲笑了一下,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其實我早就有準備的,手裏麵拿著一張符朝著他的腦袋直接貼了過去,這個鬼瞬間彈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爸突然醒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身體像是在蹦床上一樣,一下子就蹦了起來,抓著我的手就往外麵跑。


  “兒子,快走,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待下去了,你既然做這樣的事情就要承擔後果,但是你的年紀還小,事情就由我來辦好了。”我爸直接把我推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我用力的敲著門,可是我爸一直不給打開,在裏麵發出了很大的響聲,沒有辦法,我直接就撞到了門上,門一下子就打開,可是裏麵什麽都沒有,連我爸都不在了。


  雖然說沒有人,可是我覺得我爸已經恢複了正常情況,說深知這方麵是沒有問題的,因為他已經和我說了那麽多的話,而且都是一個正常人,該和兒子說的話。


  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喜憂參半,也許是我用了那些東西之後,我爸才會恢複正常,也許是刺激到了他的神經。


  那個大部分陰氣也消失在房間裏麵,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順著陰氣去找我爸,因為這股陰氣還沒有完全消散,應該是可以追的上。


  出門之後,我先是給紙紮店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把實情告訴他,讓他趕緊想辦法去找我吧,速度越快越好,最好是再能聯係一些人。


  紙紮店老板告訴我不用跟著一起去找,先去亂葬崗看一下,因為這種人剛死,頭七都沒過,而且是往死的,所以在亂葬崗上麵應該比較容易找到。


  這種說法雖然我是沒有聽過,但是我覺得比較靠譜,因為紙紮店老板做這些事情比我多的有很多,而且之前和我爸也比較熟悉。


  我一個人先來到了亂葬崗,剛到亂葬崗山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爸的身影,他一個人站在半山腰上麵一動不動,好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一樣。


  慢慢的走到了我爸的身邊,發現他的周圍什麽都沒有,連陰氣都沒有一點,可是他連我都看不見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


  “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你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而且眼睛一直在觀察周圍。


  我爸突然就轉身抓住了我,告訴我這個事情千萬要在頭七的時候搞定,小鬼不簡單,生錢的時候就是一個惡人的時候,也是一個惡鬼,他今天並沒有殺掉那個鬼。


  現在我把我的神智非常清楚,就趕緊問了他幾個問題,可是我爸突然就大笑起來,朝著山下就跑。


  我在後麵一直追著,到了鎮子裏麵的時候,我爸才放慢腳步走到了紙紮店門前,看了大概兩三分鍾的時間才回家裏麵。


  之後我爸直接睡覺,而我則是給紙紮店老板打了一個電話,去到了他店裏麵,想問問他事情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爸的神智時而清楚時而糊塗,受到刺激的時候就會清楚一下子。


  紙紮店老板想了一會兒,告訴我說我爸現在的情況可能是變得比較嚴重了,如果說一直不清醒的話,這種狀態還比較好,可是他一會兒清楚,一會兒不清楚的話,說明他現在非常混亂,也許靈魂又出了問題。


  這種情況之前的時候他也是遇到過,就是鬼上身,但是這個鬼比較弱,所以我爸會時而清楚,時而不清楚的,因為鬼完全不可能占領了我爸的身體。


  另一種就是收到了一些詛咒,但是我爸絕對不會受到這些詛咒,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接觸到這樣的人,或者是說那套行頭對我爸來說非常重要,隻要我使用它就會清醒一點。


  至於在頭七的時候搞定這個鬼這種說法也是很多的,因為在頭七的時候人都是會回家裏麵去看一下,然後開始找陰間的路,如果我們把陰間的路給他弄錯,應到我們所布置的陣法裏麵,那麽這個鬼就非常好解決。


  不過在這一個星期裏麵我可能沒有什麽好日子過,每天都會收到這個鬼的騷擾,她活著的時候是惡人,那麽死了以後就是惡鬼,他不會那麽輕易殺掉我,會讓我每天在折磨中度過。


  說完這些,我直接回到了家裏麵,一直在我爸的身旁守著,生怕他出了什麽問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才回到房間裏麵睡覺。


  紙紮店老板白天的時候過來照顧我爸,而我一直在睡覺,到下午的時候才醒過來,身體感覺非常乏力,好像是因為去過亂葬崗的原因。


  起床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就去找我爸,因為我覺得他現在神誌是清醒的,所以跟他說一些事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過去之後我爸連我都不認識了,說的一些話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亂七八糟的青春,沒有一點順序。


  就這樣一直過了一周的時間,中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是因為紙紮店老板在我房間裏麵做了一些手腳,那個鬼根本就不可能進來。


  在這中間,我怕他深知一直沒有恢複過清醒,每天都是神神叨叨的,偶爾還會發大脾氣,把家裏麵的東西每天的亂七八糟。


  紙紮店老板告訴我今天是最關鍵的一天,他在這段時間裏麵並沒有閑著,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弄好了,讓我跟著他去做就行了,我爸這邊也安排好人來照顧了。


  兩人一直到了市區裏麵的時候,紙紮店老板才停了下來,拿出一個羅盤看著方向,過了很久才找到具體的位置。


  死了的這個家夥果然是非常有錢,因為這個地方完全都是別墅區,裏麵的人非富即貴,有的甚至是有錢都買不到這裏的房子。


  我們進去的時候,保安用一種非常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們,而且把我們攔在了大門外麵,說是這裏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去的,要麽就打電話給裏麵的人,讓他們出來接我們,要麽就是這裏的業主,其他的人都不能進去。


  紙紮店老板冷哼一聲,拿出一張符疊成很小的一個紙團,然後悄悄的塞到了那個保安的口袋裏麵,那個保安對我們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兩位有什麽事情裏麵去,因為要找誰交的話,我這裏可以幫你們指點一下,還可以帶你們過去。”保安朝著我們兩個店頭哈腰的,看起來真像一個狗腿子。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連他的照片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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